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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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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时,昕悦对“齐梅氏”这个称呼也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噢!原来这个代号是自己的。
初一虽是人人带笑,却也个个小心,生怕说错了话。
昕悦打听过了,在这一天,不能说“破”、“死”、“病”、“输”、“败”等不吉利的字眼;不能吃稀饭,否则这一年外出被雨淋,稀饭还代表着贫穷,吃了稀饭你就等着一辈子受穷吧!严禁洒、扫、倒垃圾、洗衣,会把家里的福气财运扫光光,这个时候女人一定不能太勤快!还需尽量不动刀剪和针线,一旦有差错,可能把财路剪断或不吉利。
于是她见人就说:“新年好。”
府里有家可回的下人们都放了假,无家可归的就留下一起过年。
既然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我干坐在椅子上总不会有错吧。 偏偏就出了点错,端茶的小丫头原是负责做浆洗的粗活,没伺候过主子,心里紧张打碎了茶杯。
齐夫人的脸唰地变白了,昕悦见那小丫头吓得抖做一团,就解围道:“都说岁岁平安,如此新年之际,想必老天庇佑齐家,是好兆头呢。”
齐云庭也帮着打圆场,其实这些都是废话,只不过找点借口圆一圆,人心里会踏实点。
初二,云树陪着秋霜回娘家了,昕悦自然不可能跑去幽州,就倚在齐云庭身上畅想了一下宝宝出生后的美好生活。
对于昕悦来说这个年过的挺累的,各种仪式和活动,不参加不行,参加又怕出错。
唉!这就是融入古代大家庭的痛苦,一个字:郁闷!
作者有话要说:悦悦这次真心想融入那个家了,忍让,真诚,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
又见谋杀
对于商家来说,初五是个大日子。齐云庭早早起来,准备祭拜财神。
下人们忙着洒扫庭院,把这几天的垃圾运走,这叫做扫穷。
昕悦没打算这么早让悦菱记开张,大过年的让大家多歇歇吧,正月初八不也是好日子么。
外面震天的鞭炮声响,是齐家的铺子开门营业了。似乎是约定俗成的一般,等齐家的铺子放完鞭炮,道完贺之后,其他各家的铺子才陆续开业。
初八这天,昕悦来到悦菱记门前,命人张灯结彩,挂起红缎带,摆上两束绢花,墙上串上各式中国结。ok,喜气洋洋。
谁说开业一定要放鞭炮的。
正月里没有多少顾客上门,昕悦劝大家不要着急,只加紧做一些便是。郭叶跟哥哥学得一些武功,眼角眉梢多少带着些英气,脾气却不像菱儿那般泼辣,反而细致周全,如此一来,二人互为补充,事情发展的更加顺利。
元宵节本来是全家出动,不止因为观花灯,这里还有晚上走百病的习俗。秋霜大着肚子不想出门,就留在家里没有去凑热闹。齐云庭的意思也想让昕悦留在家中,街上拥挤怕伤到她。
“这可是人家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元宵节呢。”昕悦委屈的一撇嘴,他就无条件投降了。
护着娇妻走在人烟稀少的灯火阑珊处,桥的那边就是热闹的灯会,各色花灯和卖小玩意、小吃的占满了一条街,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昕悦踮起脚看看自家的摊子,那一大片耀眼的红色已经少了许多,相反的人们手里却星星落落的点缀了一片片红云。
“云庭你看,我们的生意很好呢。”扬起的小脸满是骄傲。
低头看她,带着淡淡的微笑,在他看来那种小生意根本就是闹着玩的。“你开心就行了。”
“以前我还真不知道做点事这么难。”
“你不是做的很好么。”表扬她一下,应该会更高兴吧。
果然,某人双眸晶亮,忘乎所以:“真的?你也觉得我做的好?嘿嘿!你不知道,刚开始那会儿好多杂七拉巴的事愁得我要命。有一次竟然肚子疼见红了,我吓死了赶紧去看大夫,好在他说没事给我开了几副安胎药,后来就好……”
妈呀,救我。
人真的不能张狂,一狂起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的脸色由绿转蓝、由蓝转黑,剑眉蹙起,眼迸寒光,指节咔咔作响,明显是在强忍着拍飞她的冲动。
自作孽不可活呀,昕悦偷偷瞄他一眼,心里暗自叫苦。
“回家。”他弯腰把她抱起,怒气冲冲的往回走,踏碎了地上的青砖。
“那个……大夫说,不能受惊吓。”
“……”
显然他是真的生气了,那种不说话冷冷看人的眼色能把人冻死,昕悦往他怀里钻了钻,躲开那千刀万剐的目光。
进门的时候,一脚踹过去,那扇可怜的门板就摇摇欲坠了。
大夫来了,号完脉只说很好,没事。
齐云庭把眼一瞪:“你确定?”
大夫一哆嗦:“应该是没事,不过少奶奶这脉却是与常人略微不同。”
“什么叫应该,什么叫不同。”一声爆喝吓得大夫差点背过气去。
“小人无能,听说京城的刘神医善号喜脉,大少爷可请他来看看。”
菱儿和郭叶高高兴兴的来汇报成果:“姐姐,你算得真准,咱们的货物被抢购一空呢。明天又要去进材料了,一起去吧,你的眼光最好了。”
昕悦歪在榻上,搭着暖融融的兔毛毡子,翻了个白眼,苦笑:“我被关禁闭了。”
齐云庭端着一碗安胎药进来,送到她榻前。
“我不想……”
“喝。”语气毋庸质疑。
嗯哪,端起碗憋住一口气猛灌了下去。呛得咔咔直咳,齐云庭拿手绢给她擦擦嘴角的药渍,眼里都是无奈。
两个小女孩掩着嘴偷笑,齐云庭威严的目光扫过来:“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说,不要再惊动悦悦。”
昕悦拽拽他的袖子:知情权也要剥夺?
他回身瞪眼:你还敢提条件?
小爪子默默缩了回去,等过两天他气消了在讨价还价吧。
菱儿不解:“你手下那么多铺子,不会连我们这小店都要吞吧。”
齐云庭强咽下一口气,抚了抚胸口:“你以为我还真看得上?我稍微动点脑子就有上万两的收入,你们蹦跶一个月才能挣多点。问她。”
人家气的甩过脸去,昕悦只好硬着头皮把事情说了,最后又加了一句:“其实现在已经没事了。”
“大嫂你还是好好养养吧,这样多危险啊。”郭叶很担心。
菱儿满脸纠结,恨自己没本事,遇到问题都要靠姐姐解决,害她思虑过重影响了身体。还好,那个大麻烦有齐云庭帮着解决了,要不然……
“姐姐,咱们现在一切顺利,你就好好在家歇歇吧,有什么事我们找……找大少爷帮忙好了。”
“菱儿,咱们可是患难姐妹,你既跟我叫姐姐,怎么还能和他叫大少爷呢?这样就不是一家人了么,干脆叫姐夫吧,嗯?”她摇摇齐云庭的手臂,有看看菱儿。
“随便。”
“你什么态度?”
“好,悦悦说好就好。”
这还差不多。
菱儿看着昕悦晶亮的眼,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能有个这样的姐夫还是蛮自豪的。
夜深人静,昕悦靠在他身上巴结讨好:“其实我身体挺好的,当然,主要是夫君的功劳,每日三餐你都精心安排。你看,我这六个月的肚子都和秋霜那八个月的差不多了,尤其最近这一个月长的最快了。在扬州的时候都不怎么见长的,不过吴妈说就是要等到五个月以后才长得快。”
齐云庭把手轻轻滑进她的亵衣内,刚好被踢了一脚,心情激动的很:“悦悦,他踢我的手呢,最近好像动的更多了。诶?怎么左边动,右边也动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呀。”
“我也没经验啊,有时我觉得头在上面,脚在下面,可是过一会儿功夫又变了,唉,管他呢,反正生出来就知道了。”
齐云庭的孩子心性也上来了,趴到隆起的肚子上仔细听:“你说他会不会喊爹呀?”
“呸!要喊也先喊我。”
三天后,京城里的刘神医被接了来,号过脉之后面露喜色:“恭喜啊,母子安康,是双生子,龙凤胎。”
“真的。”
点头。
“你确定?”
再点头。
“你真的确定?”
甩袖子出去了。
齐云庭激动的语无伦次:“他日娇儿出生,定请刘神医来喝杯喜酒,重金答谢。呵呵,云海,替我送送贵客。”他三步并作两步折回屋里,抓起昕悦的手:“悦悦,呵,你真厉害,嘿嘿!”他们从前讨论过男孩女孩的问题,不过现在好了,一下子儿女双全。
昕悦压着笑意:“是你这播种的人厉害,现在相信我没事了。”
“信,信,不过还是要小心。”齐云庭一张俊脸笑得像一朵波斯大粒菊。
齐夫人带着五六个丫鬟婆子进屋,这还是她第一次进这门看昕悦,见了儿子那傻样不禁莞尔:“傻小子,当初我生云海和彩云的时候也没见你爹有多高兴,真没出息。”
“我这不是第一次当爹么。”齐云庭咧着腮帮子仍旧合不上嘴。
齐夫人爱怜的看了儿媳一眼,吩咐想吃什么尽管说,缺什么东西就让吴妈去汇报。从明天起,就派人过来给孩子们安排做衣服、被褥。
昕悦对这种母以子贵的待遇着实有些受宠若惊,只愣愣的点着头。
我怀孕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干嘛今天这么大动干戈?噢,因为大夫说了龙凤胎么,其实老夫人看中的必定是那孙子。
正月二十五是齐家到普济寺还愿的日子,每到这一天必定男女老少都去,晚间住一宿再回来。
昕悦和秋霜不便上山,就留在了家里。
“少奶奶,这是刚刚炖好的胶州大补汤,您快趁热喝了吧。”
昕悦端起完碗刚送到嘴边,门吱呀一响,一阵冷风吹进来。她放下碗,转头看去,见秋霜裹着厚厚的披风带着丫头小菊进来:“大嫂,我绣了一对龙凤枕套你看看喜不喜欢。”
昕悦见那绣工确实精致,赞叹道:“秋霜的手艺就是好;外面很冷吧,来把这碗汤喝了,祛祛寒。”
秋霜笑道:“是胶州大补汤呢,这里面的材料很难弄齐的,想来还是大哥有心。我娘是胶州人,初二回门时,还炖了给我喝呢。如今这个,还是大嫂喝了吧。”
昕悦把碗端到她手里:“我不爱喝这些东西,既然你喜欢,就快喝了吧。”
秋霜似乎确实喜欢,就不再推辞,接过去喝了:“这味道与我娘做的略有不同,想必是大哥寻得材料更多些。”
两人闲话了一会儿,秋霜起身告辞,刚走了两步,却突然捂着肚子,弓下身子:“好……痛。”
她额上滚下豆大的汗珠,脸色变得蜡黄,小腿剧烈颤抖跪倒在地上,手却一直紧紧捂在肚子上。
“你怎么了?”昕悦惊了。
“我肚子……好痛。”她紧紧咬的唇上已经渗出了血丝。
怎么办?怎么办?
昕悦努力平静自己加快跳动的心脏,咬了咬牙关:“快,扶她到我床上,小妍你去找大夫来,吴妈去找接生婆,告诉外面看门的快去山上叫人们回来。”
大夫匆匆跑来时,秋霜已经疼得快要昏死过去。一番仔细的检查下来,大夫断定:不是自然生产,照脉象看似乎是药物中毒,看表现又像是吃了打胎药,暂时还不能确定。不过,她体内似有热毒沸腾,孩子的位置已经偏移,不生也得生了。
小菊哭道:“都说七活八不活,如今孩子刚好是八个多月,这可怎么办呢?”
昕悦攥攥发麻的手心,奔出门去。
我的坚强
昕悦跨出门口,正巧遇到花匠石头,吩咐道:“你快去把府里的人都召集过来,哦,先让石头嫂去烧一锅开水。”虽说没见过生孩子的,不过一点点的常识还是有的。
不大会儿,吴妈带着接生婆来了,石头嫂端进来一大盆热水,为难的说道:“少奶奶,今年带去普济寺的人好像特别多,还有一些放了假,总共也没剩几个。”
“吴妈,怎么办?”昕悦很惊慌。
“大少奶奶,这里就您一个主子能主事了,当下也只能把孩子生出来了。”吴妈岸接生婆的吩咐找出些棉布。
昕悦一看这些人都等着分派任务,就明白了,只有主子有安排大事的权利,下人们不愿担风险。“算了,有几个算几个吧,让女人们都进来帮忙,男人在外面等着听安排。”转身问接生婆:“你看她情况怎么样?”
“她这样子像是吃了打胎药的,不过好在月份大了,或许能生下来。”接生婆毕竟各种情况见得多了。
没时间多想,昕悦追问了一句:“也就是说,现在孩子肯定是不可能在肚子里在长一个月了,只有生下来这一条路。”
接生婆点点头:“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活下来。”
看看疼得滚做一团的秋霜,昕悦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好吧,该准备什么,你快说,一定要让母子平安。”昕悦握紧拳,努力保持。
吴妈等人毕竟是有些经验的,很快做好了准备,接生婆已经在喊秋霜用力了,她却在乱踢乱抓,甚至抓破了自己的脸。
“快按住她的胳膊和腿。”几个小丫头上去使劲按着,昕悦自己也到坐床边,拿帕子擦这她脸上的汗水:“秋霜,我知道你爱这个孩子,很爱很爱他,那你就一定要努力,你在用点劲,他就平安出生了,快啊,把劲往下面使。”
这句话似乎是起了点作用,她闷哼一声,吴妈惊呼:“露出一点点了,二少奶奶再用力。”
咬着牙,使上全身的力气,“啊……”她甚至弓起了臃肿的身子,就在众人看到一点希望的时候,她却昏了过去。
“秋霜,醒醒,快醒过来,”昕悦使劲怕打着她的脸,忽然想起掐人中管用,就使劲掐下去。
秋霜缓缓睁开眼,看到大嫂通红的脸色,颊边满是汗水。“大嫂……”
“秋霜,快,在努把力,就成功了。孩子的命在你手里啊,快——”昕悦急急的喘着气。
秋霜努力提起一口气,咬着下唇艰难的用力。“呃……”
见她唇上已有鲜血流出,昕悦不忍,拽过手边的白布条缠在手上,狠狠心,塞进她嘴里让她咬。
“啊……”这次是两个女人的分贝混在一起,这一声尖叫确实比刚才壮观许多。
范妈是秋霜娘家跟过来的婆子,此刻虽是心疼自家小姐,却也不忍看大少奶奶如此牺牲,便凑到前面想替下昕悦。
“别废话了,快去帮忙。”昕悦大口的喘着气。
“孩子的头出来啦,二少奶奶在用力啊。”下面几个人惊呼。
“秋霜,快,在用力,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昕悦使劲捏了捏她的脸。
“啊……”
“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小少爷呢。”
昕悦起身惊喜的看过去,那是一小团紫红色,好小哦。
接生婆麻利的剪断脐带,打了个死结,又掏了掏孩子嘴里的秽物。
“他怎么不哭呢?”范妈惊问。
是啊,众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秋霜已累的虚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却看着这边。
“不好了,二少奶奶大出血啊。”有小丫头大喊。
慌忙转头,果然见大量鲜血流出。
“怎么办?”昕悦问接生婆。
“先去找些香灰来止血,在把大夫叫进来开止血药。”
昕悦忙安排人去做,自己抱过孩子,让接生婆腾出手去救秋霜。
怀里的婴儿脸已憋成酱紫色,身上倒是热乎乎的。吴妈拿来小被子包上他,昕悦忽然想起:“你说他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堵了,才发不了声的。”
吴妈惶惑的点了点头,似乎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昕悦没多想就俯下身贴在婴儿的小嘴上,吸了一口。
一团粘稠的东西烀到她的嗓子眼,别开脸“哇”地一声吐了一地,一时止不住呕,又把晚饭都吐了个干净。
与此同时,一声不太嘹亮却足以叫响夜空的婴儿啼哭声起。
小妍忙把地上清扫干净,昕悦拿起茶杯漱了漱口,把孩子抱到秋霜近前。喘巍巍地说:“秋霜,你快看,小宝贝好可爱,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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