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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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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远挺住不动,心中有些诧异,心想:“怎么这些回族人敢如此无礼对待人民解放军战士?难道想造反吗?”
那个人见一脚没踢倒李志远,又挥拳打过来,李志远一手一把抓住他打过的手腕,稍稍用力,他立刻痛得直叫,直跪下来。李志远顺手一拉,将那人拉过身前挡住胸前,同时另一去手掏出了“大匣子”顶在那人腰上,背靠着马,左右环视,用回语大声喝道:“不想他死的话,都把枪放下。”
那几个回族人大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就听见一个人“哈哈“大笑道:“这位兄弟!误会!误会!想不到你这次竟然搞了套解放军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一时认不出,想是干了哪一个吧,这本事没说的,兄弟我佩服佩服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啦。自己人!都是自己人!”说着,一个粗壮的回族汉子空手走下来,同时挥手示意其他的人都放下武器。
李志远并不认识他,便问那个回族汉子:“这位兄弟,我认识你吗?”
那个回族汉子笑道:“这位兄弟,你当然不认识我,我呢,也不认识你,不不不,应该说不知道你尊姓大名才对。”
李志远糊涂了:“那你。。。。。”
那汉子笑道:“这不怪你,因为你根本没见过我的面,而我却有幸见了你两面。”
李志远听不明白,那人继续道:“我曾经在芳草湖的打谷场见过你一个人同几十名解放军对抗,打倒一个,劫持一个,并抢走一匹马,从容地跳下了芳草湖后脱险;后来你又在湖边的丛林里寡不敌众被抓,是兄弟我带了几个人伏击解放军,你又趁乱抢了解放军的马脱险。你的两次表现都让兄弟我佩服不已!做梦都想和兄弟你结交啊!想不到今天能够再次见到你,感谢真主安拉!”
李志远这才慢慢有了点印象,他放开手中的那人,不解地问道:“那么,这位兄弟,你为什么帮我?”
那人咬着牙,恨声道:“那是因为你我都有着一个共同敌人,那就是人民解放军!”
七、痛别(3)
李志远不禁“噢”了一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便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并收好。
那汉子继续说:“这位兄弟,实话说吧,我叫马传经,我那天在芳草湖时曾见过你身穿国民党军服,虽说不知道你哪一支部队所辖,但感觉上特别亲切,因为我的父亲曾是国民党第43军杨德亮指挥的新45师的一个小小的军官,1949年时,在与人民解放军解放哈密的战斗中不幸阵亡,这让我从小就成为了孤儿,这些年来一直过着孤苦漂零的生活,所以我恨他们。这位兄弟,不知你尊姓大名?是一个人呢还是有很多人一起?”
李志远说:“我叫李志远,一个人。”然后随口说了个番号,但马传经根本没有一点这方面的知识。
马传经不禁有些失望,但他马上转了个念头,小心地问道:“那么请问你是不是从台湾过来执行任务的?”
李志远不禁一阵苦笑,心想:“看来还不止一个人误会了我。”但他没有马上分辨,而是正色地道:“这么马兄弟,真的很抱歉!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不仅仅是我,就是你,现在都必须马上走!因为我刚刚惹了个很大的麻烦,我想这会肯定有很多的解放军正往这里追赶我,我想你也不愿见到他们吧,给他们逮着了那可就大大不妙啦。”
马传经“啊呀”一声道:“那得赶快走!”然后他看了看李志远说:“李兄弟,你这身衣服和马都太显眼了!”
李志远无奈地说:“那我也没办法。”
马传经想了一下,叫过一个同伙,对李志远说:“李兄,你的马给他吧,我让他将敌人引开,这样我们就可以从容离去。”
李志远摇摇头说:“不行,我李志远从不会让别人来承担自己的危险的!”
马传经笑道:“李兄,你放心,没事的,这位兄弟,解放军从没见过他,不会为难他的。”然后回头问那一个同伙:“如果你遇见了解放军怎么回答?”
那人说:“我就说我是芳草湖来的,去昌吉看朋友,路上被一个持枪的解放军军官拦下,并强行让我和他交换马匹,然后用枪逼着我骑着他的马乱跑。”
马传经满意地说:“很好!”然后回头看看李志远说:“这下你放心了吧?”
李志远只好将马交给那个人,马传经几个人帮忙将马上的行囊取下,那个人骑着赵猛彪的马就走了。
马传经说:“李兄弟,我们走吧,马匹就在前面不远处,并且还有衣服可换。”
马传经问李志远:“李兄,你打算去哪里?”
李志远一怔,竟不知自己应该去哪里。乌鲁木齐是绝对去不了的啦,因为昌吉是必经之路,他想了一下说:“我想还是回芳草湖吧,怎么说那里还有着自己的一个窝。”
马传经笑道:“正好,我也打算回芳草湖。”
这个回答令李志远很是意外,他可不想和马传经混在一起,可是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借口,而且他也确实没什么地方可去,心想:“暂时先跟他走吧,走一步算一步吧。”
说话间,几个人转过一个小石坡,六匹马正在那儿等着。马传经从一匹马上的包里找出一套回族服装扔过给李志远:“这是我穿的,我看咱们的身材差不多,想来应该合适。”
李志远不再说什么,迅速地换上衣服,将赵猛彪的衣服卷起随手塞进一个行囊中,然后上马,由马传经带着,几个人向着芳草湖的方向开始飞奔。
路上李志远问马传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马传经说:“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人,不想却等到了你。”
李志远马上念头一闪问道:“是邓指导员还是赵连长。”马传经一怔,马上笑道:“果然瞒不住你。无所谓是谁,逮住哪个算哪个。”
李志远说:“我也是随便猜的。”
马传经说:“我马传经是个粗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脚,如果李兄确是从台湾那边过来反对共产党的,虽然我只有几十号人,但我还是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如果有钱,我可以召更多的人。”
李志远摇摇头说:“马兄弟,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直说了,我虽和解放军有些小过结,他们也在不断地找我麻烦,甚至可以会要了我的命,但是我无意反对共产党。还有,我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不从台湾那边过来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国民党士兵罢了。唉,国共两党打了那么多年,老百姓也苦了那么多年,现在总算是战争结束了,只要国家稳定,民族富强,对我来说谁坐天下都一样。”
马传经的脸立刻变了,他阴沉着说:“噢?想不到李兄竟能如此看得开!那么你如何对得住你所效忠的党派呢?”
李志远正色地说:“你错了!我之所以加入国民党,参加国民党军队,为得就是要解民困救民急,保家为国,而不是为了一已之欲,更不是为了某一个人的私心而服务的,一直以来,我就反对内战。在大是大非之前,我不会因为自己是国民党就说国民党的好话,也不会因为自己不是共产党就说共产党的坏话,我只站在对的一面。古往今来,没有人民群众的支持,任何朝代都不会长久的。”
李志远诚恳地对马传经说:“马兄弟,我很同情你小时候的遭遇,但两党相争,各为其主,枪炮又没长眼,你可以恨共产党,恨解放军,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你千万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而让仇恨迷住了你的双眼。”
马传经停下马森严地问道:“这么说来你是支持共产党的啦!”
李志远也停下马,毫不畏惧地回答说:“支持还谈不上,因为我还没真正了解和看清楚共产党所做的一切。我想,不论是谁,只要他所在的一切是为了老百姓好,那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去支持他们。”
马传经顿时动了杀机,他看了看他的同伴,从他和李志远有了冲突起,他们的马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将两人夹在中间,而李志远却好像没有看见似的,但当李志远后面的一个人刚想将手中的猎枪举起时,不知怎么的,李志远的双手上已各多了一把枪,只听见“啪”的一声,那人“哎呀”一声,手中的猎枪掉下马,鲜血从他的手腕上滴下来。
其他的人还没动,李志远的一支枪便对已对准了马传经:“别动!”,另一支枪则晃动着点着其他的人喝道:“不要动!全部给我退后几步。”四匹马退出几步,马上的人惊恐不已,犹豫不决,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李志远用手枪指着马传经。
李志远冷笑地问马传经:“话不投机你便要杀我吗?”
马传经说:“谁叫你支持共产党的。”
李志远说:“噢,如果这样的话,那你岂不是要杀很多很多的人。你知不知道,现在支持共产党的有多少的人,就拿昌吉来说吧,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难道你要一个一个杀光不成?”
马传经道:“如果你仅仅支持共产党也就算了,可是你知不知道,那次在芳草湖时,因为你的缘故,我死了两个好兄弟。”
李志远摇摇头说:“你错了,害死他们的那个人是你,因为你作出了错误的选择,他们的家人会怨恨你一辈子的。他们不过是为了点个人的私仇而死,死的毫无意义。我劝你还是悬崖勒马,不要再错下去啦,你想报仇一个人去就好了,千万不要害得有更多的人白白送死。”
马传经觉得十分好笑。
李志远冷笑道:“你们5个人连我一个人都对付不了,还想去对付经过专门训练的解放军,而且你们就那么几个人,还不够人家一棱子子弹。这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啊!”
马传经不禁冷汗直冒,同时一阵沮丧,李志远说得一点没错,他们这些人没有经过哪怕是一天的正式的军事训练,手上的武器又极为陈旧,根本无法和解放军对抗。
李志远说:“再多的我也不多说了,路不同而不相谋,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走你的独木桥。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策马飞驰,扬尘而去。
七、痛别(4)
马传经回头望望自己的同伴,见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些畏惧的神色,特别是那个受伤的,他还是个孩子,还不满20岁,他用手捂着伤口,疼得眼泪直打转。马传经知道李志远的话起作用了,他不禁万念俱灭,彻底丧气啦。
事实上他的心中早就知道自己正在走着一条不归路,打那晚他一时冲动袭击了解放军的巡逻队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他确实是被仇恨蒙住了眼睛,只是他一直在用谎言欺骗着自己。
在那天晚上之前,马传经虽然一直生活在对解放军的仇恨中,但马传经从没有想过要去袭击解放军,因为冤有仇,债有主,而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找谁去报仇,他甚至对解放军士兵有些一种恐惧感,只要远远一看见就会躲得远远的,因为过去的战火在他的心灵中留下了极其痛苦和恐惧的回忆,让他无法忘记。
但是那天马传经喝得滥醉,他和7个朋友一些策马狂奔,如同狂野的风在草原上刮过。傍晚时他们在路上遇见了4个解放军战士,多年来的积恨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跳下马,拿起羊皮酒囊,边喝边嚷嚷着走向那4个解放军战士。立刻4个解放军用枪瞄准了他,喝令道:“什么人?立刻停下,这一带是军事管辖区,请你马上离开这里。再向前走的话,就要射击啦。”
而马传经还是毫不畏惧地踉踉跄跄地走着,而他的伙伴都吓了一大跳,都跳下了马,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黑子和羊蛋鼓足了勇气冲上去拉住他,并对解放军战士连声道歉说:“对不起,长官!对不起!我朋友喝醉了。”
马传经一把挣脱两人,点着那4个解放军战士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骂道:“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我非要杀了你们不可!”黑子连忙去捂他的嘴,可是晚了,那4个解放军战士立刻沉着脸持枪走了上来,其中一个怒道:“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次!”
马传经狂笑道:“我说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我非要杀了你们不可!我要杀了你们每一个人,我要给我死去的老爸报仇!”然后将手中的羊皮酒囊狠狠地扔在一名解放军战士的身上。那名解放军战士被溅了一身的酒,立刻怒道:“你要发酒疯去别的地方去发,最后一次警告,否则就不客气啦。”
马传经拔出匕首,对着解放军战士轻蔑地说:“怎么?怕了!没有一个人有胆和我玩玩?你们!只会拿着枪吓唬老百姓。有种,向这里开!”说着,挺着胸膛向前凑。
黑子和羊蛋想上前,但马传经挥动匕首说:“不要过来,谁也不要过来,伤了你们可别怨我噢。”吓得两人退后两步。
一个解放军战士冷笑一声走上前,马传经便狠狠地向他刺去,但被一下就闪过了。马传经收势不住,向前冲去,来到了另外三个解放军面前,还没举起匕首,已被人一个擒拿反扭胳膊到背后,然后将匕首夺了下来,接着又被一脚踹在了背上,顿时摔得一脸的泥沙,脸上被擦去了一块,鲜血直流。
4个解放军战士哈哈大笑,不想马传经就地滚了过来,立刻抱住一名解放军战士的腿,再用力一滚,那名解放军战士便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马传经同时顺手拉着了那名解放军战士身上的一颗手榴弹,然后向着一边滚去。
那三名站着的战士一怔,先是哈哈大笑,然后不约而同地去拉他们的同伴,但一时没发现被压在身上的手榴弹已被拉着,那个摔倒的战士此时头晕晕的,更没发现,当他被拉起身时,四个人都只听着有“吱吱吱”的声音在响,同时闻到了一股火药味,便四下张望寻找。
等意识到那是手榴弹的导火索在响时,已经晚了,只听见一声巨响,立刻血肉横飞,四名解放军战士立刻倒在了血泊中,残缺的肢体飞向半空中,如同下雨般落在了地上,而马传经刚站起身子便给震得摔晕了过去。
黑子和羊蛋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牙齿“咯咯咯“地作响,好一会,一个胆大的说:“快走!不走就死定了!”所有的人开始慌乱地开始找马,颤抖着身体并狼狈地爬上了马鞍。
黑子和羊蛋慌忙将马传经抬着扶上马背,8个人夺路而逃,后面闻讯而来的解放军战士也一直穷追不舍,就这样他们逃到了芳草湖,为了不至于被一网打尽,他们分开了,黑子和羊蛋一直跟着马传经,其他5个人一起。
后来,马传经酒醒后,心中虽然后悔,但他还是嘴上强硬:“这件事我早就想做了。”在打谷场时,当赵连长用枪指着一个无辜的回族人时,他无奈,决定站出来不连累别人,这时,李志远出现了,让他改变了心意,故意诬陷了李志远。
但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出乎马传经的意料之外,他发现李志远是个国民党士兵,他就想:“如果他是台湾那边过来反对共产党的,那么自己和黑子他们完全可以投靠他,反正自己已无路可走。就算不能在芳草湖掀起什么浪潮来,到时也可以设法逃到台湾去。”
正是为了接近李志远,他才和黑子、羊蛋冒险暗算了103,然后并伏击了赵猛彪他们,但由于武器太差,黑子和羊皮被打死了,他扔下了祖传的宝弓落荒而逃,因为那张弓实在是太大太沉啦。而李志远也趁乱逃得不知所踪。
马传经找到了别外的5个伙伴,大家一听黑子和羊皮也死了,先是一阵的害怕,但马上仇恨战胜了内心的恐惧,6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杀两三个解放军战士为他们报仇,然后再远走他乡,最好是去西藏去,那里没有什么人可以找到。可是他们又不能冒然地冲进军营去,所以便一直在解放军军营的周围徘徊着,几天后,终于发现邓峰、赵猛彪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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