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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为 作者:石头与水-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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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国公夫人叹,“是啊。”复又笑道,“太后娘娘国母之身,想见谁,召回来一见,也是咱们的福气。皇上侍您至孝,天下皆知。就是皇帝陛下,也没有不愿意的。”
  “说起来,玉妹妹嫁了逍遥侯,逍遥侯原本便是帝都有名的才子,如今他们效陶朱公泛舟西湖,才是难得的逍遥呢。”卫太后道。
  康国公夫人笑,“太后娘娘说的是,臣妾的小姑子每次寄来家信,十之八九是说西湖美景的。”这位逍遥侯夫人正是康国公夫人的小姑。
  卫太后笑,“逍遥侯夫人好福气。”
  宴会么,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也就是这样了。
  徐盈玉受安悦公主所邀,去参加安悦公主的赏花会。
  安悦公主握着徐盈玉的手,笑的极是亲切,“以往在帝都,我竟不知道还有你这么个能干的女孩儿,不然,岂能待到今日才能结交呢。”
  “我这一生,最爱爽俐的姑娘。”安悦公主携徐盈玉的手亲自为她介绍笑道,“你算是与我最透脾气了。来,我为你介绍,这位是逍遥侯夫人。”
  徐盈玉敛身行礼,笑道,“见过夫人,祝夫人如意吉祥。”
  逍遥侯夫人亲手扶起徐盈玉,她已经不再年轻了,虽然保养的极好,不过眼角仍有着细细的鱼尾纹的痕迹,却也仍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第一次见到徐姑娘,无以为贺,你别嫌弃,这个镯子你拿去赏玩吧。”逍遥侯夫人直接将腕中一枚羊脂玉镯取了下来,亲自套入徐盈玉腕中。
  徐盈玉大方道谢。
  逍遥侯不是外姓侯爵,他是太祖皇帝的玄孙,算起来明湛还得叫逍遥侯一声堂叔呢。自太祖始,诸子分封,王爵居于帝都,自公爵始倒可再到其他地方转一转。
  这位逍遥侯就居于西湖畔,是宗室中有名的雅客名士,学识极是不错。
  徐盈玉见过其他几位扬州城里名望家族的夫人,逍遥侯夫人待她尤是热络,拉着徐盈玉说话,
  “我离开帝都时日久了,已忘了帝都风貌,徐姑娘自帝都来,与我说一说可好。”
  徐盈玉只好陪伴一二。
  至午后,安悦公主的赏花会才算结束,徐盈玉客气告辞。
  逍遥侯夫人笑道,“今日多谢徐姑娘陪我说话。”
  “荣幸之至,夫人折煞我了。”再三客套过,徐盈玉方坐车走人。上了车,徐盈玉面无表情对车中小婢荷花道,“派个人盯着逍遥侯夫人的车驾,看逍遥侯夫人何时出公主府回家。”
  荷花自然吩咐下去。
  逍遥侯夫人又与安悦公主喝了一巡茶,浅笑道,“多谢你了,安悦。”
  “这有什么。”安悦公主笑道,“徐家姑娘这样能干,只是有一样,毕竟是和离之身。”
  逍遥侯夫人叹道,“唉,我们自幼交好,在你面前,我也不必遮着掩着。我那个孽障你还不知道么?原本梁家的女孩儿,德容言工,没有一样的不好。如今他媳妇的孝期也算过了,我想着,和离不和离的,并不打紧。只要姑娘为人正派,持家能干,能管住那个孽障,我就谢天谢地了。”
  安悦公主笑,“看来你真是瞧上徐家姑娘了。”
  “脾气秉性是个好的。”说起徐盈玉,逍遥侯夫人脸上的笑意加深,“既温柔又透出几分刚强,出身容止没的说,只有咱配不上人家的,没有人家配上不咱的。”
  “阿玉,你何必自薄。你堂堂公府出身,嫁入侯府。再者,你家荣哥儿,我也没瞧着哪里不好来。”安悦公主道,“荣哥儿的形容相貌,没几个比的上的。”
  逍遥侯夫人笑叹,“我的姐姐啊,长的好有什么用,当吃还是当穿。”摇摇头,“我算是看透了,这次,可得给那孽障寻个能过日子的女人,再不能这样惯着他,能惯出什么好儿来!”
  “唉,徐姑娘这样有主见,我只担心人家看不中荣哥儿。”
  “婚姻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悦公主并不觉得逍遥侯之子凤荣有哪里配不上徐盈玉的。
  虽然徐家在淮扬也算有名望的人家儿,且徐叁已经宣麻拜相,贵为帝师。到底逍遥侯乃宗室出身,且凤荣为侯府嫡长子,又有康国公府这样的外家,日后的爵位十拿九稳。虽是丧妻的鳏夫,却未有嫡子,再找个黄花儿大闺女那是易如反掌。
  徐府再富贵,也是无爵人家儿。
  何况,徐盈玉还是和离之身。
  在帝都正是百万繁华之际,明湛第一次派了任务与帝国特务头子——陈盛。
  
  91、更新 。。。

  明湛对于当初凤景乾建立的情报系统;实在有些不敢恭维。
  明湛当然不能说凤景乾的不好;所以;被明湛说的脸色通红的人是陈盛。
  由此可见;陈盛是个自尊心相当强的人,且脸皮儿不是一般的薄。
  若是换了明湛;脸皮能当城墙使,想让他的脸红上一红;那可是具备相当程度的难度的。
  明湛坐在阔大的圈椅中,叹道,“镇南王府与帝都为何要盐课改制;实在是淮扬盐课糜烂,不得不改。如今鞑靼与西北之战,陈盛啊,咱们这里与鞑靼人拼的血肉横飞,不知多少国之子弟葬送在西北大地上。结果却有人与鞑靼暗中交易,给他们送刀送粮,趁机发战争财!”说到这里,明湛平静无波的眼睛陡然一冷,盯住陈盛,“可是,我们的情报系统,没有半分回馈!”
  “朕,相当的失望!”
  陈盛脸色尴尬,“陛下,这件事,臣知道一些。”
  “哦,说来听听。”
  “其实,最开始与鞑靼人交易的本就是我们的人。”陈盛沉声道,“每年朝廷与鞑靼人交易的数目,是远远不够鞑靼人生活的,所以太上皇在时,就安排我们的人私下与鞑靼人联系,再行交易,也好打探鞑靼内部的事情。”
  “但是,西北军各有派系。譬如,甘肃是平阳侯做主,宣府则是大将军刘易山,大同府是李平仁将军驻守,辽东将军方渐东。整个西北防线非常长,就是臣等,亦有力所不逮之处。何况,陛下,西北势力犬牙交错,实在非一时一刻可以说的清的。”
  “当地的豪门世族,与朝中官员也不是没有联系。就是臣等,虽然在西北渗透多年,有些事,也是防不胜防。”陈盛极为惭愧,“甚至有一回,我们在与鞑靼人交易中受到了鞑靼人的伏击。虽然后来找出内鬼,但是西北情报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自此之后,我们彻底失去了与鞑靼人的交易路线。”陈盛道,“但也不是无所斩获,能在西北将此事做的不露声色的,只有有限的几家。”
  “太上皇知道此事么?”明湛并不着急处置,毕竟凤景乾并不昏庸,他不可能坐视此事不理的。
  陈盛惭愧道,“我们始终未曾摸到真正的幕后之人,太上皇亦未料到陛下这么快与鞑靼开战。”
  “是啊。”明湛叹道,“朕也没料到这样快。”
  “陈盛,将负责西北情报的大头目召回帝都,朕另派人过去。”
  “是。”
  陈盛这样干脆的领命,明湛心下生出几分满意,虽然笨了些,也不是无所取之处,明湛正色道,“以后,朕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陈盛已隐隐猜到皇上要派谁去西北了,可是明湛这样的安排,竟叫他生不出一丝怨怼之情,当即道,“臣万死以报。”
  阮鸿飞对明湛说的很清楚,“大贱的情报系统一塌糊涂,东南西北,虽说并非一无可取之处。但是这些年来,可以看出,他的情报系统被渗透的极其厉害。我的意见是,另铺就新的情报系统。”
  明湛皱眉,为难道,“这谈何容易,毕竟不是一时间能做到的。”
  “有何难。”阮鸿飞眉毛都未皱一下,另辟蹊径道,“不一定非要专业训练出来的人。各地有名望的人家儿,那些世族、领军大将,谁身边没有亲近的人呢。三五十年的旧仆,只要抓住他们的弱点,你就会发现,真正的忠义之人,其实非常少。”
  “这也只是暂时的法子,另外,你要加紧时间训练一批人,这些人,将来是情报系统里的主力。”阮鸿飞望着明湛,唇角含笑,神态自然,侃侃而谈道,“凡事都要讲究形势。陈盛这人,忠心是有的,却并适合搞情报。他是大贱留给你的人,无故而株,谁能服气?如今西北出了这样大的差子,正好削他的权。但是,你得用另外的方式安抚他。派黎冰去西北,将你身边的安全交给陈盛,他定以死相待。”
  “你身边,既有原镇南王府的人也有帝都的人,还有我的人。”阮鸿飞自若淡然,看明湛一眼,唇角绽出一抹笑,“你的安危,不能单单交给哪一类人。若是两类人,双方头目勾结,亦有危险。只有三方构架,最是安稳。如今黎冰一走,你再提拔的侍卫头目自然不比黎冰压得住,要收拢黎冰留下的人,是需要时间的。我的人,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给你使。可是陈盛是做老了侍卫的,这个时候,黎冰不在,自然轮到他出头儿。”
  “你将陈盛留在身边几年,待他立下一二功勋,放他出去高官厚禄,不比做个名不符实的情报头子强么。”阮鸿飞道,“站在黑暗里的人,总是渴望阳光的。”
  明湛叹服,怪道方皇后以及凤家兄弟将他家飞飞视为眼钉肉刺呢。才高遭天妒,自古如此。明湛心里感慨,嘴上却花言巧语的调戏人,“唉哟,要不说贤内助呢。果然是,家有贤妻不遭横祸哪。”
  阮鸿飞对于明湛占的这些口头便宜根本当是耳畔清风,反正是床上见真章。再不给明小胖占些嘴上便宜,不得憋死这最爱占便宜的胖子么。
  明湛问阮鸿飞,“这样就能把汉奸查出来么?”
  “当然不够。”阮鸿飞继续道,“今年冬天,西北防线与鞑靼必有大战!这次,新可汗打仗的用意是消耗那些对他有威胁的兵马。再加上,你运气好生擒了哈木尔。不论萨扎再如何仇恨哈木尔,他是宁可哈木尔死了,也不情愿哈木尔被生擒的。你只管去国书,与萨扎谈判。萨扎刚刚坐上可汗的椅子,屁股还没坐热呢,他急着整编军马笼络鞑靼贵族,这个时候让使臣去搞乱。若是萨扎见死不救,必定令一部分人心寒的。”
  “再者,这次相当于鞑靼战败。东西没抢到一分一毫,却损失了不少兵马。萨扎整编好军马后,必要大战,而且必要大胜,以安军心。他要战,必然得有刀枪弓箭,这些东西,他得与暗中人交易。”阮鸿飞道,“这就是机会,明湛。”
  “不但如此,你还要派使臣去警示西藏王,他们已经尝到了与云贵贸易的甜头儿。现成的西藏公主,还有大贱二贱,都在你手边,为何不用?”阮鸿飞笃定一笑,眼中神彩飞扬,“你放心,两国之间,利益为上,西藏王必要收敛。这样卡着萨扎,他除了与暗中人再行交易,还有别的法子吗?”
  明湛欢喜的抱住阮鸿飞的大头,啾啾啾,连香三口。
  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这就是阮鸿飞给明湛的规划。
  如今明湛已经说服青鸾公主,安抚陈盛,派出黎冰,下一步,自然是与哈木尔第二次交谈。
  哈木尔住在行宫,明湛对他颇是礼遇,没有半分委屈。且,早已经识时务的软过一次的人,自然不会忽然硬气起来。
  哈木尔的信,写的很顺利。
  此时,明湛要选使臣,出使鞑靼与西藏。
  太老的不行,路远迢迢,等他们到的时候,西北与鞑靼的第二场战争该结束了。
  年轻力壮,且具口才。
  明湛自御史台挑人。
  机会总是给有所准备的人,这次,两位非常年轻的五品御史冒了头儿。
  当然,他们的年纪相对于他们的官位而言,并不年轻。
  二人都是三十岁上下。
  且正经的两榜进士出身,翰林院之后被分到御史台工作。明湛找了他们的参奏记录,相当不错。重要的是,这二人,一个精通鞑靼语,一个精通藏语。
  有时候,很小的事情,会对一个人的命运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其实朝廷中自有翻译,哪怕不懂这些鞑靼话藏语对于谈判并一定能起到决定性作用。明湛看中的也不是他们外语学的好,而是因为外语好的人,对于以外语为母语的国家,肯定会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这当然比派个两眼一摸黑的人过去强。
  此二人直接由五品御史,一跃为理藩院三品大臣。
  明湛特意抽出下午休息的时间召见他们。
  章戍与范城都是第一次单独面君。
  要说从没见过明湛,这话假。毕竟每次大朝会,帝都五品以上官员俱可列班见驾。可是对于他们小小的御史而言,虽大朝会时可列班而立,毕竟官小职微,排在后面。而且,谁没事儿敢大着胆子直视御颜呢。
  这是皇上,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大猩猩。
  把大猩猩惹恼了都会咬你一口,何况掌天下人生死的皇帝陛下。
  故而,俩人对于皇帝陛下的相貌实在有些陌生。
  “别低着头说话,看着朕,莫非是朕生的丑陋,会吓着你们。”明湛不习惯对着别人的后脑勺儿说话。
  俩人惶恐的说一句,“陛下龙颜,不敢直视。”镇定的抬起头。
  好年轻。
  皇帝陛下的年纪本就不大,偏又生的面嫩,瞧着比实际年纪尚小一二岁。
  只是如今皇帝陛下对装B已颇有心得,他摆出一副似笑非笑,雍容淡定的脸孔来,颇能唬住些人。所以,俩人虽然觉得皇帝陛下年轻的有些过分,却不敢对皇帝陛下有任何的轻视。
  “今次鞑靼犯我西北,朕异常恼火。”明湛沉声道,“思及汉武帝时,有臣子张汤曾言:犯我大汉,虽远必诛。不知现在你们还有无此血性!”
  御史是靠舌头吃饭的人,且明湛此问,哪怕是油滑的官员,只要是男人,怕都要被激起三分血气。二人当即便道,“鞑靼人犯我边关,杀我百姓,恨不能亲赴西北,以报血海深仇!”
  明湛道,“章戍,你是大同人氏,当知晓家乡百姓是如何生活在鞑靼人的威胁阴影之下,惶不能安。朕有生之年,必要将天朝铁蹄踏遍西北草原,以安民心!此次你带着朕的国书与哈木尔的书信去鞑靼萨扎那里,告诉他,无故犯边,朕很不高兴。他这个可汗,朕不承认。哈木尔虽是战俘,但朕秉承着天朝慈悲和平之心,善待哈木尔。哈木尔是他的兄长,若是他肯出十万匹骏马,可赎回哈木尔。朕并非不通情理之人。”
  章戍并非笨人,十万匹马是何等数目,那就是几百万的银子。
  鞑靼可汗当然不会拿不出这些数目,只是若是真给天朝十万匹马,鞑靼族就要元气大伤。何况鞑靼兵向来强悍,以骑兵取胜。
  如果鞑靼可汗真的同意这样赎人,鞑靼骑兵无马可骑,就真成了笑话。天朝再打鞑靼,则不废吹灰。
  一听明湛这口气,章戍就明白,皇帝陛下并无心要释放哈木尔。
  章戍心中虽有疑问,不过并未当着范城的面儿相询,只管行礼应下。
  明湛看向范城,“朕与西藏王有联姻之美,青鸾公主乃藏王爱女。我云贵与西藏早先有茶马贸易在先,如今边贸市场更是繁荣无比。可是藏王竟然与朕的敌人联姻,且资助西北一千兵马。朕颇多不解,藏王将青鸾公主置于何地?将朕与镇南王府的善意置于何地?”
  “青鸾公主是朕的爱妃,朕自不会将对西藏的不满加诸青鸾公主身上,但是藏王此举,令朕对天朝与西藏的友谊的真实性产生的怀疑。且,朕为了保护青鸾公主,要抵住诸多来自臣民的不满,不知藏王意欲何为?”明湛一席话说完,对范城道,“你先到镇南王府,朕已经去信给父王,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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