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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魅血 半牙月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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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的‘伏魔箍’,你用起来还真是糟蹋。”一把捏碎辛慕天肩胛骨,不顾凄厉的哀嚎,魔力汹涌澎湃地注入对方伤痕累累的身体,拍拍他扭曲的俊脸,千影绝邪笑着说,“回去好好休养,下次见到我滚远点。”
“你……”魔力侵入伤口,剧痛逼得辛慕天弯起身子,豆大的汗水滚入眼中,模糊的视线中只有凌宇破偶般的表情,用尽全力抓住千影绝的手,“你要好好对凌宇。”
厌恶地退了两步,千影绝一脚踢在辛慕天身上,目光凶狠,“我怎么处置他不用你关心。”
不够泄愤地再补了两脚,千影绝觉得自己很讨厌这个人,若非碍于规矩真想合着他骨血吞入腹中。刚刚醒来的少君正处于暴躁状态,可怜辛慕天莫名其妙便承了怒火,五脏六腑损毁得厉害,若无外力相助,几百年也别想好全。
“好了,影绝,”千寻出声阻止千影绝再施暴行,辛慕天好歹是君上最看重的弟子,这般侮辱今后若是报复起来只怕不好消受。“你不好奇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吗?”
“除了圣王陛下,谁敢在我面前搞鬼。”
有千寻结界保护,经历了两人大战的房屋仍是完好如初,桌椅板凳,屏风床铺都让千影绝熟悉莫名,但这熟悉却让他有种被玩弄了的愤怒。
眉头忽然皱起来,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到腹部,紧捏成拳,君澈,你究竟想怎样?
敏感地发现千影绝的异状,千寻心里一跳,却听那人不负责任地说,“哥,我饿了。”
千大公子冷汗连连,少君殿下每次运动完都要吸几个魔人的血来补充体力,可这是人间,自己到哪去找魔血给他。
两大魔头走后,辛慕天爬到凌宇身边,心痛地摸上他鲜血淋漓的脸,“我若伤了他,你便对我恨之入骨,可他伤我,你便如此无动于衷,是吗?”
“是的,”凌宇直视着他,眼中有某种燃烧后的痕迹,碎裂成灰,“所以你永远别对我有期待。”
“阿宇,你不了解千影绝这个人,”拿出丹药喂入凌宇嘴中,辛慕天垂下眸子,咳了两声,“他出生时吞噬了生父的精魂,君澈对他一直有怨言,不到千岁便把将人扔到战场。他性喜嗜血,脾气更是阴森古怪,等他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被男人压了,不说重霄,便是你他也不会放过。”
“你以为把最好的丹药让给我吃我就会感激你吗?”
“看来我给你的劝诫你丝毫没放在心上,”苦笑着握住他冰凉的手,“我要立刻闭关疗伤,不能照看你,你,能不能离他远点,他真的很危险,我不是要挑拨离间,我……”
辛慕天本还想再说,却见凌宇的眸子已经空了下去,没有丝毫神采,喃喃呓语着,“我要回去,回去……”
……
面前的白玉面具越来越近,他条件反射的颤抖起来,微微低头:“宫主。”
重霄似乎喝醉了,身上有股酒气,伸出白玉般的手指,凑进他紧闭的嘴中肆意呷玩,声音带着难耐的沙哑:“千树,今天我们玩点新鲜的。”
他面色苍白,颤声道:“宫主,这是外面。”
不顾他的反抗,重霄一把撕下蔽体的衣衫,冰冷的视线环视一周,阴影中的众暗卫纷纷垂目。拔出□,重霄好脾气地微笑着,说出的话却有如惊雷:“含住它!”
“不,不要。”
“乖,含住它,今晚我让你也享受享受。”
他疾步后退,不要,那样浓烈的羞辱,宁死也不能接受。
“难得本宫今日心情好,你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下巴被大力捏住,他痛得险些晕过去。待回过神来,妄图并拢的双腿已被强行踢开,巨物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撕裂。
肉具像是锋利的刀切割着他的灵魂,身上那人却笑得邪恶:“我会给你个永生难忘的夜晚。”
“啊!”
……
千影绝躺在床上,眉紧紧撇着,脸色苍白,用力地抓着被褥,口中发出难耐的痛苦呻吟,似乎正陷入某个可怕的梦魇无法自拔。
千寻心痛地为他擦去额上细密的汗水,不料他猛地坐起来,眼露凶光,面上冷得掉渣。
将手伸向额心,微微揉搓,黑眸深不见底,“千寻,我想起了一些事。”
“你想起了凌宇?”
手上的动作忽然停在那里,凌宇……
多余的人?
躺在床上的人眉紧紧撇着,脸色苍白,用力地抓着被褥,口中发出难耐的痛苦呻吟,似乎正陷入某个可怕的梦魇无法自拔。
千寻心痛地为千影绝擦去额上细密的汗水,不料他猛地坐起来,眼露凶光,面上冷得掉渣。
将手伸向额心,微微揉搓,黑眸深不见底,“千寻,我想起了一些事。”
“你想起了凌宇?”
手上的动作忽然停在那里,凌宇……
瞬间失神,噬骨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千影绝下意识咬唇,心中翻江倒海。十年光阴在万年的岁月中只是弹指一瞬,浩如烟海的光影中,也只有这个名字能让自己疼痛,像是呼吸都停了一下般。
千影绝自然不会承认无论是苏影夜,花千树,还是他自身,都已经被某种莫名其妙的感情掌控。
他脑海中总是一遍遍意犹未尽地回忆起少年时凌宇曾经说过的喜欢,那声音很轻很轻,轻得风一吹就飘散了,可还是苏影夜的他听到了,他把它缠绕成一个结揣在怀里,那结生根发芽,最后种进了心里。
无论怎样拼命地想要逃离,回到的仍是那个不可捉摸的原点。
除了仇恨,竟然还有另外的东西可以刻骨铭心?傲慢的某人摇摇头,怀疑是被凌宇下了咒,只要自己念叨起他,心里就会抽一下,这不是咒语是什么?
“我怎么可能想起他?”为了证明自己对凌宇绝对没有丝毫其他想法,千影绝怒气冲冲地开吼:“我刚才说的是重霄,那个人,那个人,我要剥了他的皮。”
重霄……本以为千影绝对过去的事不会有多少芥蒂,可他竟会因重霄而噩梦连连,不得安稳。噩梦,对杀人无数的少君殿下来说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可想而知当初重霄给的伤害究竟有多深。清冷的面目间煞气浓厚,话语却极其温柔,“辛慕天说他在钧天教,要不我们去找他?”
“暂时放他一马,”千影绝嘴角抽了抽,“我精神乏的很,没兴趣跑那么远。”
你会好心地放过人?千寻神情忽然古怪起来,“影绝,那个,你……身体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黑眸中猛地蒙上一层冰,直视对方半响,凑到他耳边,扯出个残忍至极的微笑,“哥,怎么不直接问我有没有怀孕呢?”
“你真的……”将手抚上平坦的腹部,不死心地将耳朵贴上去,果然能听到新的生命强健有力的脉搏,“怎么会……”
“怎么就不会,”推开千寻的头,讽刺道,“明明是哥哥好心地带药给我吃,现在装什么一无所知的样子。”
“我是觉得很滑稽,”千寻苦笑道,便是自己怀孕了也没千影绝怀孕搞笑,实在无法想象他几个月后大腹便便的模样。将“世界之轴”的事简单说了,不料被玩弄的人只是意兴阑珊地问:“就这样?”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平静的反应,千寻惊诧了半响方道:“君澈想用这个孩子回到万年之前,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父亲也没有死亡。”
“那个时候你们所有人都过得好好的,君澈是仙界少主,千穹崖是上邪圣王,多么‘般配’的一对,对了,你千大公子还是上邪少君,” 暧昧地抚摸上对方清秀的脸,“怎么,哥哥,是怪我抢了你东西?”
“我若要怪你,从一开始就不会与你说话。”
鼻子里哼了声:“第一次见面明明是你来摸我嘴巴,还说什么你是我哥哥,自然能碰。”
“谁叫你小时候长来软绵绵的,叫人忍不住就想要欺负。”不自禁再次将手抚上他腹部,里面一波波的跳动让千寻微微红了红脸,“生下他,好不好?”
别开头,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眼神闪了闪,“为什么希望我生下来呢,仙魔百年受孕,你便忍心我遭这个罪?”
“君澈给的药缩短了受孕时间,只需一年孩子便可以生下来,我们去找个人烟稀少的村庄,我每天寸步不离地照顾你,谁也不会知道你怀孕的事。”
千寻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把声音放轻,像是在耳边低语一般,让人能暖到心里去,“等生下孩子回到魔域,我们把阴森昏暗的圣宫拆掉,重新建起金碧辉煌的宫殿。这个孩子能得到全世界最好的宠爱和最细心的呵护。没有人会嫌弃他,没有人会教会他血腥暴力。他的童年,将跟我们完全不一样。”
千影绝斜挑了一下眸子,“你喜欢孩子不代表我喜欢。在我看来,这无非是君澈给我的交易,生下这个孩子,他回了万年前,圣王的位置就是我的。”靠在床头,神情颇有几分惬意,“如此,我如他所愿便是。”
不过是生的时候痛下罢了,哼,我什么痛不能忍受。君澈,你总觉得我欠了你,那我还你,你要我怎样我便怎样,这下你能否满意?
……
千寻走后,房间忽然空了下去,千影绝蜷缩着躺在床上,他不敢入睡,他怕自己再重复那些地狱最深处的噩梦。
重霄面上的白玉面具泛着清冷的光,阴狠而残酷,他喜欢把眼睛慵懒地眯着,猥亵花千树胸口和腰腹,如果冷硬的脸上稍微流露出羞耻和愤恨的神态,重霄就会很兴奋地叫花千树打开双腿,将昂扬的欲望一冲到底,丝毫不顾及身下人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将手抓在胸口,千影绝面上阴沉,即使恢复了上邪少君的身份,这种烙印也没有除去。无论他是多么高贵,多么不可侵犯,都因这可耻的印记,而再难回到过去……
这种深入灵魂的痛苦,在逐步融合了苏影夜和花千树的记忆后更为清晰。他深切地仇视着这一切,仇视带来这一切的人,还有……背后那个冷眼旁观的……父亲。
白烛的火光明明灭灭,挥掌熄灭,房间顿时阴风席面,少君殿下伸手在眼睑上一划,“我怎么忘了,父王,你圣宫里有面血镜,人间大小事如何能逃脱你掌控?”
缓缓拉开衣襟,胸口的红莲妖娆刺目,“重霄在我身上刻下的刺青可是已经深入灵魂,父王,他是想我生生世世都做他禁脔,” 斜抬起眼,黑眸冷如冰霜,“当然,我这种卑贱的人自然不介意这种事,只是我好巧不巧是你‘儿子’,辱没了陛下威名恐怕不好。”
“影绝……”从天而降的声音遥远而悲凉,依稀间有些寂寞,有些无奈,或许还有某种双方都不愿承认的悔意,“我没想到会这样。”
扬眉冷笑,“重霄这个茬子你没想到,那明王呢?” 千影绝状若无意地在腹部拍了拍,“上邪少君雌伏给明王陛下也不算丢脸,给他生个孩子到时还能把下邪魔域也给继承了,父王,儿臣这如愿算盘还行吧?”
圣宫中君澈指间颤了颤,俊美的眉端紧紧皱起,却是一言不发,紫色的眸子微微合上,扬手撤了血镜,紫衣的君主第一次,无法面对一个人。
“懦夫!”白烛再次燃烧起来,千影绝凝眉冷目,劈手将床毁成粉末,“君澈,你这个懦夫!”
……
上京的半夜总是很冷,长长的街道鲜少看到人影。千影绝紧了紧衣领,脚步无意识地停在凌府外。
凌府门口两个门卫看到一身黑衣的男人,顿时戒备起来,却谁也不敢开口,只怪男人身上煞气太重,生生将人喉咙都卡住了。
抬眼看了看门匾上两个大大的“凌府”二字,千影绝眼尾撇了撇,鬼魅般飘进。
“你怎么来了?”失踪几日的人忽然出现在窗口,由不得凌宇不吃惊。
“我没床睡。”
“三皇子府会没床?”
“一不小心给毁了。”蹭进某人的被窝,始觉暖和了些,却见凌宇皱眉冷冷地对着自己,白色的里衣被夜风吹起,身形竟是消瘦了几分,“你伤还没好?”
“吃了辛慕天给的仙丹,现在已经无恙。”
轻轻哼了声,将被子拉上遮住脸,等了半响那人也没动作,千影绝终于觉得不对劲,“怎么了?”
凌宇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冰凉沁人,一路滑进心里,“阿夜呢?”
我不就阿夜?但显然少君殿下不会这样说,对方面无表情的态度深深刺伤了他。扬眉冷笑着问:“我要不是阿夜你就不理我?”
凌宇的回答丝毫不见犹疑,“你不是阿夜我为何要理你?这个世上,只有阿夜能得我心意,我只会喜欢他,也只能喜欢他。”
“真是可歌可泣的爱情,”抚掌而叹,眼睛眯成危险的弧度,下床一步步走进,“那花千树呢,他也不是苏影夜,我看你上他的时候挺欢心的。”
“闭嘴。”
“你刚刚……说什么?”
“我叫你闭嘴,”蹭地下站起,拳头捏紧又松开,脸上隐约有跳起的青筋,“花千树便是阿夜,至于你,上邪少君,在下高攀不起。”
“你明王陛下我还高攀不起。” 心中某种酸涩的情感陡然炸开,千影绝想也不想,将凌宇拉入怀中,猛然攫住他红艳的唇便死命啃噬,存心要把他唇给咬烂。我都不介意你是重羽轩,可为什么,你竟然介意我,我明明就是苏影夜,我就是苏影夜啊……
“我的阿夜,还在那边受罪,我没法救他,我回不去……”
一盆冷水浇下,失神地摸上被自己蹂躏来凄惨无比的唇瓣,“什么叫你的阿夜在那边受罪,你要回哪里去?”
“另外一个地方,我的阿夜在另外一个地方,”凌宇拉开千影绝衣襟,里面果然也有浴血般的红莲,这几天他拼命地入睡,可越想回去越不行,那个曾经带他过去红衣女孩也不再出现。阿夜被重羽轩关起来了,谁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抬起头,目中哀求,“我的阿夜也用了你的身体,你能不能将他换回来?”
深深吸口气,璀璨的瞳漆黑如墨,凝着烈火也无法融化的冰霜,又恍若一缕轻烟,飘悠悠不着边际。
“你意思是说,你有两个阿夜,他们有同样的面貌,同样的身体,但你喜欢另外一个阿夜,所以,你要我和他交换,让他留在你身边,我去替他受罪?”
见对方并不回答,千影绝已经什么都明白,掐住凌宇脖子,神情冷冽……真好,你们都不喜欢我,你们都讨厌我,你们都嫌我多余……另一个阿夜,哼,那我送你去陪他好了……
凌宇本是闭目等死,颈上的力道忽然松了下去,睁开眼,便见对方痛苦地盯着自己双手,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不杀了我呢?”
千影绝邪笑着说:“我若杀了你,岂非刚好让你得逞,我偏要占着这身体,偏不要你们在一起。”
片刻都呆不下去,乘着夜色急跃而出,我杀不了你,那我走,我自己走行了吧……我不碍你眼……我自己走……
傻掉的凌宇
我都不嫌弃你,你竟敢嫌弃我,你凭什么?
回到三皇子府的少君殿下一怒之下将精雕细琢的府邸瞬间夷为平地,若非千寻拦着,只怕这人要把整个上京都毁了才甘心。
无可奈何地看着残垣断壁,千寻将手抚在额间,这次真是一张床都没了。
上邪两位公子自不会露宿街头,将最好的客栈最好的房间里貌似尊贵的客人一脚踹了出去,千寻试探着问:“一起睡,还是把隔壁也赶走?”
累了一晚的千影绝答也不答脱了衣服便钻进被子,为防自己弟弟再次怒火喷薄,千寻只好勉为其难地与少君殿下同床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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