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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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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总有一天……他默默地想,总有一天,要让你们看看我的能耐。

正文 第六五章 暮云计

尽管被白归从帝后宫给丢了出来;宇文蒙丝毫没有气馁的意思;不仅每晚保持了准时夜袭的习惯;连白天也时不时地在白归面前出没,几乎令她完全没有独处的机会。就连难得跟青姬一起泡个温泉;他居然也从水里钻了出来。尽管他当时美如水神;白归却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思;只是恼羞成怒出手地将他直接拍晕。

白归对这种死缠烂打的手段毫无办法,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宝贝相助,无论她躲到哪里都能被他找到。于是她只好宣来花寻春;要她管好自己的男人。然而花寻春却也故作无奈,双目贼亮全是不怀好意看好戏的意思。

白归不禁有些纳闷,花寻春分明是喜欢宇文蒙的;怎么看他纠缠自己却没有妒忌怨恨,反倒是听之任之似乎还乐见其成?

花寻春不想管,白宴懒得管,银重华想管却不方便管,其他人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宇文蒙对白归的纠缠攻势越演越烈,终于上升到白归忍无可忍的地步。

此时恰逢天界送嫁,她将宇文蒙捆住,扔进了她曾经藏身的那只大珠蚌里。于是世界终于清静了……

这番过程令娥凰与青姬看得咋舌,青姬感叹道:“都说神君大人高贵不可侵,谁知他内心居然这样热情,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去追求他才对!”

娥凰横了她一眼,心想这蛇女还是那么头脑简单,要是她真的敢去追求那个阴险的家伙,肯定被整得渣子也剩不下!

天界送嫁的凤辇已经到了魔宫的门口,新郎隐王才姗姗来迟,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不像是要成婚,倒像是来讨债。更别提那魔帝陛下,压根就没有露面,怠慢之意显而易见。

送嫁的队伍中领头宣梧凤王气得脸色铁青,刚要发作,却见一名头戴金冠的明丽女子在众人簇拥下缓缓而来。凤王眉心一蹙,蓦地睁大了眼。是她?!

隐王银重华一张臭脸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得更加复杂,那一双眼在她身上绕啊绕,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凤辇中的新娘幽江公主,像是恨不得把两人给换一换位置。

来人正是白归。白宴没兴趣做这表面功夫,白归却有心要凑个热闹。毕竟是银重华大婚,就算是各有目的的联姻也好,一辈子就那么一回的事,不能凑凑合合。

她面带微笑朝凤辇而去,只见那凤辇中端坐的美人面似牡丹,的确美艳不可方物。而凤辇前在一只长翼的巨大白虎上盘膝而坐的盛装青年,更是面如白玉,风姿倜傥,细看之下还有几分眼熟。

白归忽然转头看向身侧的娥凰,只见她一瞬不眨地望着那名青年,眼眶中隐隐带有湿气,脸色也显得苍白了些。青姬在她耳旁悄声道:“那位便是娥凰的胞弟,天界的凤王宣梧。”

白归轻叹了一声,转过头去,却见那俊美无匹的宣梧凤王没有看自家姐姐,反倒将一双美目瞪着她看,目中很有些怨怼愤恨的意思。

娥凰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疑惑的视线地在两人身上流连片刻,心中纳闷道:“该不会我这花心成性的弟弟也被她拿下了?果然是奇女子……”

白归不及细想,迎上前去与凤王寒暄。凤王却拿起了乔,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倒是他身下的白虎,摇头晃脑露出一副娇痴的模样对白归撒娇,却被自家主子狠狠瞪了一下,赶紧收敛。帝后在魔界中人心中的地位仅次于魔帝陛下,如今遭遇冷眼,自然令诸人心中怒火灼灼。与凤王有旧隙的玄鸦光和碧沅不好多说,一贯率性行事的青姬开了口,先是冷笑了几声,又扬声道:“凤王大人的架子真大,连我界尊贵的帝后殿下也请不动你?是不是要陛下亲自前来,凤王才肯移驾?”

凤王瞥了她一眼,也将她认了出来,更讽刺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小蛇精。当年饶你一命,没想到你来了这里。原来堂堂魔界,不过是藏污纳垢之所!”

青姬气得俏脸一红,然而她向来思路简单,哪里应付得来这般拐弯抹角的骂人话,想要反驳又不知该如何说,只好在原地咬牙切齿。

白归见青姬被辱,心中起怒,神情也变得冷淡起来。

“凤王既然瞧不上我界,那就请回罢,省得让此处的浊气玷污了凤王尊体。”

凤王又瞪了她一眼。“如今做了帝后,果然不同往常。亏得那人为你舍去一身修为,你倒好,不管他的死活嫁予他人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嫁给他的死对头,你可真对得起他!”

白归平静地望着他,淡淡地说:“凤王此番前来,究竟是来送亲,还是来问罪?”

凤王被她一噎,满心的愤怒只得强行压了下去,冷哼了一声,从凤鸟身上跳了下来。

“隐王,还不来迎接公主殿下?”

他抬起下巴,朝银重华指了指,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其实凤王送亲之前,已受天界再三叮嘱,务必要谦和有礼,不可惹出事端。然而他来到魔界之后,先是遭到冷遇怠慢,后又见到白归而替自己的好友忿忿,因此也顾不上什么谦和,把平素高傲的凤王架子都给端了出来。

然而他没想到,银重华根本就不买他的账,不仅没有动,还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转向凤辇上的幽江公主,轻笑道:“本王听闻天界幽江公主乃数一数二的美人,心中神往已久——”

幽江公主粉面带羞,微微低下了头。

“谁知道,原来是名过其实。”银重华的语气骤然变冷。“该不会是天界拿了个冒牌货顶替的吧?”

幽江公主的脸色瞬间变白。

“怎么可能!”凤王怒道:“隐王休要血口喷人!”

银重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青姬等人更是幸灾乐祸地哄笑了开来,正好出了心中那口恶气。

天界众人无不目露愤恨,眼看两方剑拔弩张,白归清咳一声。

“重华,迎亲。”,

“是。”银重华恭敬地朝白归行了礼,这才上前,勉勉强强地将幽江公主一行给迎进了帝宫之中。

接下去的大婚之仪,虽然隆重却明显缺乏热情。无论是天界还是魔界,很显然对这桩婚。事本身并不上心。魔帝陛下只在大婚仪式上露了个面,其余的时候都由白归一手安排出席,等到忙完一切婚礼结束,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白归惦记着被她困进珠蚌里滴水未进的宇文蒙,一脱身便连忙往珠蚌的方向赶,哪知道半路却被人一拦,她定睛一看,竟是暮云。

暮云满面焦灼,朝她拜了又拜道:“殿下,请你去救救我家夫人!”

青姬又犯事儿了?白归无奈地听他说完原委,原来这女人在酒席上多喝了几杯出去解手,谁知冤家路窄地碰上了宣梧凤王。两人新仇旧怨一起算,你来我往地吵了几句,上升到了动手的程度,青姬自然是打不过凤王的,于是又落到了他手里。

白归叹了一声,转头嘱托侍女去珠蚌处放出宇文蒙,自己则跟着暮云匆匆而去。

暮云带着白归走了好一会儿,两人出了魔宫,渐渐到了百里荒泽的外缘,白归望了望四周,心生疑窦,止住脚步问道:“青姬被凤王带去了哪儿?”

暮云在前方停住,头也没回地答道:“就在前方。”

“暮云。”白归神情渐冷。“你引我出来,究竟想做什么?”

暮云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地回过神。那张秀美的脸庞上再没有焦灼的神色,只剩下一片漠然。“被发现了吗?没关系,如今你即使想走,也走不了了。”

白归一惊,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更调动不了生之力。

暮云冷眼看她,开口道:“没用的,好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引你出来,我又怎会让你逃走?”

“果然是归镜之灵。”白归身后突然出现一位手扶木杖的白袍老者,缓缓走到暮云身边。老者身披斗篷遮住容貌,手中拿着一块青黑色的圆石。圆石发出幽幽的光芒,光芒笼罩在白归身周,形成一个奇异的弧度。想必她此刻种种异状,都是因这圆石而来。

白归心中一凉。她与白宴都认为这天底下根本没有能克制归离二镜的法宝,谁想到终究是大意了。

“为什么?”她只盯着暮云。“你我何时结下怨仇?”

暮云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歉疚。“你我无怨无仇,于我有深仇大恨的是魔神,而你是唯一能克制魔神的人,所以——”

白归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讥嘲一笑。“原来如此。你待将我如何?”

暮云默然不答,那老者却道:“我等已为你准备好巫神大人的寂灭之阵,没有了生之力,七日之后你会重新化作归镜。只要我等掌握了归镜之力,何惧那魔神?”

“阿宴与你也有仇怨?”

“非也。只是魔神不除,五界不得安宁。”老者答道。

白归轻轻笑了几声。“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老者举起木杖,圆石光芒大盛,光芒过后,三人都已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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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六章 寂灭阵

无边无际的湖水;淹没了周围的一切生命。湖水上空立着一位白袍男子;清俊的容貌;冷淡的神情。

阳离水倾,花妖族灭;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白归缓缓地睁开眼;面前是浓稠的黑暗,如同开天辟地前的一片混沌,令人望之烦闷;恨不能运足全力劈开这混沌的天地,重归光明。

她举起手,却看不见自己的手指。全身的生力正在慢慢地流失;那老者说得没错,在这里她吸收不到丝毫的生之力,待本身的生力耗尽之后,她将重新化作那无知无觉的本尊归镜。

黑暗之中,时间的流逝也变得不可捉摸。她盘膝坐在这一片虚空之中,静静地回思等待。到了这一刻,她已没有对于获救的期待,只是有些遗憾。

她的手指在虚空中浅浅划过,勾勒出熟悉的眉眼。最后的遗憾,只是还没能再见他一面。早知道她最终还是失去灵识,还不如当初便——

她忽然浅浅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取下头上片刻不离的银色发簪,在黑暗中一寸一寸细细摩挲。

发簪忽地一热,她没能握住,竟将它遗失在黑暗之中。这个空间里没有边际,也没有天地,她根本无法判断这发簪究竟去了哪里,脸上的神情终于出现了一丝焦急。

最终连它也留不住吗?

她怔怔地,在黑暗中蓦然睁大的双眼终于出现了一丝湿迹。

“师——”她不由自主的呼唤刚刚出口了一个音节,忽然感觉到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脸庞。

“害怕了?”慵懒的声调在她面前响起。

她猛地出手,抓住来人的衣襟。清冽的海水气息再一次包围在她左右,她的眼泪忽然吧嗒吧嗒,再也止不住。

来人叹息了一声,将她揽入怀中。“别哭,我来了。”

她越哭越大声,将这些年来所有强忍在胸口的心痛,惶恐,不舍,纠结都统统倾泻而出。那人轻拍着她的肩膀,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她渐渐收了眼泪,哽咽着在他胸口抹了抹鼻涕。

“你怎么进来的?”她抽抽搭搭地问。

他们既然敢摆下这寂灭之阵,自然是保证了连魔帝也无法闯入阵中救人,而他如今不过是凡人,如何能进入阵中?

四周的黑暗似乎淡去了不少,些微的光芒从眼前那人的身上发了出来。

白归眯了眯眼,看见宇文蒙俊秀的脸,长眉墨眸带着一股促狭的笑意。他的手上握着一方莲台,此刻正发出幽幽的光线。

“八荒莲台竟有此等效用?”她疑惑地问。

“不光是它。”宇文蒙执起她的手,往他的身下摸去。

这无赖的家伙!白归涨红了脸正要抽手,却触碰到冰凉坚硬的鳞片。

她用力捏了捏,宇文蒙倒抽一口冷气。“轻点儿。”

白归呆了呆。“这是——”

“那枚发簪,其实是我的尾鳞所化。”他漫不经心地捏住她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捻着。“所以我能在寂灭之阵里感知你的方位,再借助这八荒莲台,直接瞬移到你身边。”

“这么说,我们能出去了?”白归精神一振。

他微微一笑,靠着她坐了下来。“恐怕不行。”

他将莲台往她面前一递,她才发现一道黑黝黝的裂缝横在莲台上,显得十分狰狞。

“它将我送到你身边已是极限。”宇文蒙伸了伸懒腰,将莲台随意地朝旁边一搁,自己则歪了身子,直接伏在白归的膝上。“走了那么远的路,好累。”

白归哭笑不得。“那我们要怎么办?”

“睡觉。”宇文蒙在她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吸放缓,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因为有了他的陪伴,这片混沌忽然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白归轻轻用手指梳理他散乱的长发,嘴角噙笑,视线停留在他的脸庞上,流连不去。

他的唇角微翘,如同百合初开时优雅从容的弧度。他的睫毛长而卷,时常遮挡住漆黑的双眸,令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波澜。他不是凤王那样鲜艳的美男子,却更加沉静丰富,如同春夜里的一泓碧水,撩动人心。

明明是他先放手,却也是他执着地再次寻来。明明他看上去毫不在意心思不定,偏偏最后还是陪伴在了她的身旁。

她微微一笑,手指点上他的唇。叫她如何能忘得了他?如何能忘记,临别时那温柔一吻?

宇文蒙的睫毛颤了颤。“想亲就亲吧,我不会介意的。”

白归赶紧收回了手,讪讪道:“既然醒了,说说怎么破阵罢。”他既然进得来,一定有办法能解开这阵法。

“很简单。”宇文蒙睁开眼,露出满足的笑容。“七日之期已过了五日,再过两日之后阵法自然会解开。”

白归无语。她自然知道阵法七日后会解开,可问题是她已经坚持不了七日了。

身上的生之力只剩下不到一成,再这么下去她必定只有死路一条。

“抱歉。”宇文蒙双目带雾,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虽然我没有办法救你,但我会陪你到最后一刻。”

白归怔怔地望了他半响,忽然释然一笑。“好。”

七日期到时,她自化作归镜,而寂灭之阵不会对他有所伤害。这样也好,有他陪伴这最后一程,总算得偿所愿。

路到将尽时,再也没有了诸多顾忌。她将宇文蒙抱在怀中,喃喃道:“其实我的记忆……早就已经恢复了。”

宇文蒙轻笑一声,亲昵地回抱住她。“我知道。”

“我恨你隐瞒欺骗,也恨你总是不清不楚。明知道我心中所思,却总是虚与委蛇,若即若离。你已与花寻春有鸳盟在先,为何又要来招惹我?”她的声音清朗,虽然说着恨,语气里却没有任何哀怨的味道。

宇文蒙却是一愣。“我与花寻春何时有过鸳盟?”

“那时我被你化作小蛇,恰好落在花寻春手里,听到了你们的对话。”白归叹道:“白首之约,难道还有假?”

宇文蒙脸上的神情复杂变幻,最终却是低笑不止。白归不解地看他,他才勉强收住笑意。“花寻春平生最爱何物,你可知晓?”

白归略一思索。“她向来喜爱收集各种杯具。”

“当年我自月老手中诓得他用来盛放情泪的双耳雪鹊杯,”宇文蒙停了停,语带笑意。“其名为‘白首之约’。”

白归的反应何其之快,立刻觉出其中奥妙。

“你是说——”她亦哭笑不得。花寻春所说的“白首之约”,原来只不过是一只杯子?!

令她纠结心痛至今的那番对话,原来只是一场乌龙?

白归忍不住笑了起来,若不是今日把话说开,她恐怕要死不瞑目。

“真是冤枉,”宇文蒙叹道:“你将我丢了这许多次,就为了这个?”

白归讪讪低头。“也不只是为了这个,你的确很过分——”

话未说完,她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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