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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的懒婆娘 作者:笑佳人书香门第-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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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去……”舒兰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道,其实,她想跟他睡觉,他都好久没有抱着她睡觉了。
萧琅亲亲她的小鼻子:“去吧去吧,外面月亮很好看,街上还有一大堆卖小吃的铺子,我刚刚跑了一路,有些饿了。”
饿了啊?舒兰不忍心他挨饿,便抬起头,撒娇道:“那看完月亮你要抱着我睡觉!”
萧琅没有说话,又低头狠狠亲了一番。
片刻功夫后,两道人影悄悄翻出了程家院子。
萧琅带着舒兰去吃馄饨,又给她买了一个画着玉兔的花灯,总算让她提起了精神。
蓦地,他身形一顿,目光在对面呆愣的人影上晃了一圈,旋即伸手将舒兰搂在怀里,笑着看她:“阿兰,亲亲我……”
舒兰眨了眨眼睛,却也没有多想,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萧琅眸子亮亮的,拉着她的手往旁边的弄堂里走。他知道朱元宝看见了,他就是要让他看看,懒丫头从来都是他的,无论是人,还是心。
镇子西面有一条河,很多人都围在河边放花灯,其中尤以花样年纪的女子居多,舒兰远远望着她们对顺流漂走的河灯祈祷,想了想,便把自已的兔子灯笼摘了下来,放进河里,刚想双手合十,却见灯笼在水里滚了一圈,一下子就灭了。
“狼哥哥……”她不满地嘟起嘴,回头望向坐在柳树下的萧琅。
萧琅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她们的河灯都是有底座的,不怕水,你的这个不行。”
舒兰撇撇嘴,走过去直接坐在他腿上,气呼呼地抱怨:“那你怎么不给我买带底座的!”
黑亮的杏眼里倒映着远处明明暗暗的水光,灯光,萧琅看迷了眼,伸手搂着她,低声问道:“她们放河灯时会许愿,阿兰有什么愿望吗?”
“什么是愿望?”
“就是你最想做什么。”
舒兰扭头想了想,半晌才道:“我想你抱着我睡觉,睡醒了娘亲已经把饭做好了。”
萧琅低低地笑:“这个简单,等咱们成亲了,我天天抱着你睡,早上也会做好饭,你什么时候醒,咱们什么时候吃。”
舒兰想问他什么时候成亲,可是一抬头,却正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就像姐夫看姐姐时一样。
她觉得现在的萧琅最好看,所以她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朝他撒娇:“狼哥哥,你也亲亲我……”
萧琅愣住,本能地朝周围看了一眼。
刚刚来到河边时,他就有意挑了比较偏远的地方,右侧是一片幽深的林子,河边流水较急,一般不会有人过来,再加上身后这一排有了年份的葱葱柳树,茂密的柳枝垂下来,又有夜色的掩饰,除非走近了,否则远处的人绝对看不清这边的情况。
“阿兰……”
他口干舌燥地吻上她的樱唇,舌尖追逐她的丁香小舌。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不受控制地解开她的腰带,熟练地伸了进去,覆上一侧浑圆,轻轻揉捏,短短一个月未见,这里似乎又变大了一些,软软的,让他爱不释手。
当他的手指无意间划过顶端俏立的樱桃时,舒兰身子一颤,发出一声轻叫,却被他吞了下去。
“狼哥哥,别弄了!”舒兰用手撑开他的胸膛,喘气抗拒。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见她皱眉,萧琅欲望稍歇,手也退了出来。
舒兰摇摇头,靠在他怀里,嘟着嘴道:“姐姐说了,成亲前不许你再摸我那里,更不许你戳进来,否则她就不理我了。”那天姐姐问了她许多事情,最后绷着脸把她训了一顿,就像上次叮嘱她不许让家人以外的男子碰时一样严肃,只是这次对象换成了萧琅。
萧琅彻底傻眼了,宛姐到底知道多少啊!
☆、61阿兰,帮我
温香软玉抱满怀;就这样放弃;萧琅很不甘心。
他试探着又要去摸她,却被舒兰及时捂住了;大眼睛不满地瞪着他:“姐姐会生气的!”
萧琅便搂着她的腰,在她耳旁诱惑道:“你不说我不说,宛姐不会知道的,乖;让哥哥摸摸!”
“不要;我答应过姐姐,成亲前不让你摸!”舒兰才不上当;尽管他暧昧的语调温热的呼吸让她浑身发软,尽管她也喜欢被他抚摸的感觉。
萧琅气恼地搂紧了她;含住她的唇狠狠亲了起来;明明很傻很笨,偏偏固执起来让人恨得牙痒痒!
火热的舌追逐她的,舒兰气喘吁吁地与他纠缠,偶尔躲开一下,就会被他搂地紧紧的,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退开。渐渐地,他支起了腿,于是她从上面慢慢滑落,最后跌在他的怀里,紧贴他的胸膛。身下,是一处无法忽视的坚硬。
她想起上次被他戳进来的愉悦感觉,不由动了动,然后发现,那里似乎跳了跳。
被她充满弹性的柔软圆润磨蹭,萧琅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闷哼,不自觉地松开了她的唇,用力向上挺了挺,好让那愉悦更强烈。
舒兰低低叫了一声,趁他松开唇的功夫,喘着问道:“狼哥哥,你那里为啥会变大啊?”瑾郎的就很小啊。
萧琅漆黑的眸子越发幽深,脑海里,忽的掠过幼时舒展给他看过的几幅春宫,其中两图格外鲜明。他的目光,自作主张地落在舒兰红嫩的小嘴上,仅仅一个念头就让他情潮狂派!
“你说哪里会变大?”他摩挲着她的纤腰,很是认真地问道,声音沙哑低沉。
舒兰扭了扭小屁股,压在某处蹭了蹭,“就是这里啊!”
萧琅发出一声她无法理解的叹息,脖子后仰,阖目靠着柳树树干,拉着她的一只小手放在某物上:“是这里吗?”最终,他还是舍不得那样对她,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
“嗯!”舒兰不由自主地捏了捏,等感受到那异样的温度和触感,再听着萧琅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她莫名地脸热起来,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按在那里,她刚想问,就听萧琅低低地道:“阿兰,帮我……”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拉着她的手伸了进去,握在他的坚硬上,带着她轻轻移动着。
“狼哥哥,这是干什么呀……”她有些口干舌燥。
萧琅伸出自由的左手,准确地碰上她软软的唇,沿着她的唇线摩挲着:“别说话,只要动就行了,嗯,就这样,哥哥,很舒服。”握着她的手加大了力度,那种被她柔软小手碰触包裹的感觉,让他轻轻哼了出来。
舒兰第一次觉得,萧琅的声音可以这般好听,听得她脸红心跳,却又想要多听些。
明月映在水里,波光粼粼,秋风拂过河岸,柳叶沙沙。丝绦柳枝摇曳,掩盖了两人的身影,只有一两声喘息随风飘了出来,尚未传远,便消散在夜色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
“狼哥哥,好了没,手好酸!”
“快了快了,嗯……”
“怎么还没好,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话未说完,忽被他猛地拉低身子吻住了唇……。
终于结束了,舒兰迷迷糊糊地想,手已经酸的抬不起来了。
将舒兰送回程府,萧琅身心愉悦地回了村子,开始他忙碌的盖房大计。
房屋围墙彻底盖好,已经到了月底,等他在秦氏夫妻的陪伴下置办好一应家具时,舒展中了解元的消息比他的人先一步传了回来。
秦氏喜得整日笑不拢嘴,解元啊,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这边就没听说哪家出过解元,就连普通的举人,都是屈指可数。舒茂亭也很高兴,可秦氏若是细心观察,定会发现丈夫眉宇间有抹淡淡的愁绪,偏偏,她没有察觉。
村人们纷纷上门庆贺,等舒展回来后,前来拜访的人就更多了,一波又一波,有附近的书生秀才,也有地主老爷商家富户。慢慢的,当他们发现舒家还有位貌美的小姑娘时,心思就转到了别处,交好交好,还有什么比结亲更牢固?解元高不可攀,解元的妹子总可以试试吧?
前来提亲的媒婆一下子多了起来,秦氏开始还能胡乱搪塞过去,后来实在挡不住媒婆的热情了,便把舒兰和萧琅来年就要定亲的事说了出来,好歹击退了蜂拥而来的媒婆们。
听说此事的村人们议论纷纷。
“该不会当初收养萧琅时,她就打定让萧琅当女婿吧?别说,她小闺女呆呆傻傻的,只有呆在身边才能放心啊!”
“我看也是,而且你看萧家盖新房了,那房子多气派,肯定不是舒家出的钱啊,想来萧琅当初是把父子俩辛辛苦苦积攒的钱都给她保管了,怪不得她要跟萧守运家抢着收养萧琅,也不知道贪了多少银子!”
“得了吧,你们两个胡说八道什么?秦氏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小人,她儿子现在当解元了,想要什么样的女婿没有?可人家就是中意萧琅,萧琅再有钱,他能强过地主家的少爷,县令家的公子?一个个整天就知道七嘴八舌瞎捣鼓,闲着没事就去打听打听,当初是萧守运夫妻太没人性,才把那孩子生生逼走的,是舒家好心收留了他!”
诸如此类,有好话也有坏话。
短暂的热闹过后,舒家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静谧,唯一的差别就是萧琅搬回了自已家。
舒展回家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萧琅为何搬出去了。
秦氏没敢把傻闺女被占便宜的事告诉他,只说想把舒兰嫁给萧琅,所以帮他盖了新房。
舒展点点头,摸摸舒兰的脑袋,去找萧琅谈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对阿兰有其它心思了,既然你要娶她,以后就要对她好,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她,就算我打不过你,我也有办法收拾你。”
略显清瘦的他站在萧琅面前,居高临下地道,明明说着同小时候一样略带冲动的话,他的脸上却十分平静,与舒茂亭有七分相似的俊秀面孔清雅如水,让人第一眼就心生好感。
萧琅退后两步,仔细打量与他斗了十几年的男子。不得不说,那个荀牧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舒展,他很难相信舒展也会这样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无法看破他的真正心事。
想到他是懒丫头的哥哥,萧琅很给面子地应道:“我会对阿兰好一辈子的。”
舒展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不动声色地将屋子里面打量了一遍。没看出来啊,这小子还挺能挣钱的,比他强多了,他十三岁的时候,还只知道读书玩闹呢。
回忆毫无预兆地袭来,幼时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舒展忽然有些伤感,他以后的生活,几乎都会在繁华的京都度过,等他有了出息,定会接爹娘过去享福的,可他温柔的姐姐和呆傻的妹妹,将继续留在这片宁谧的村镇里。
罢了,谁让他们都必须长大呢!
以“专心准备春闱”的名义谢绝众人的各种宴会诗会邀请,舒展开始在家闭门读书,累了便教妹妹读书认字,有困惑时便去镇子找荀牧下棋闲聊,偶尔也会随萧琅去山上打猎,平淡的日子如流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正月十五一过,舒展再次启程,前往京城备考。
临走之前,舒茂亭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或许,旁人不会认出来吧……
可他却一直担心着。
他接连几天的失神,不是忘了带药,就是忘了妻子的吩咐,秦氏终于看出来丈夫的不对劲儿,担忧地摸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看着妻子温柔的脸庞,舒茂亭忽的握住她的手:“宜安,要是,要是哪天咱们必须去京城住,你会不会不习惯?”
秦氏微微错愕,随即笑了出来,打趣道:“咱们儿子还没当官呢,你就想着要当官家老爷了?”
舒茂亭不敢与她对视,别开眼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真的到了那一天,你会不习惯。”怕她不习惯京城里的规矩,怕她应付不来后宅里的尔虞我诈,那里是看不见硝烟的战场,女人心狠起来,比战刀还要可怕。
秦氏哼了一声,撇嘴道:“我有什么好怕的,京城不就是比这边繁华,比咱们这规矩多吗?我只要老老实实的,不触犯那些规矩就行了,难道谁还能吃了我不成?哼,要是别人平白无故欺负我,我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你可别忘了,我也是见过世面的!”
镇上大户人家多了去了,她小时候耳濡目染,对很多脏污事情都一清二楚,不过是因为嫁给舒茂亭,没有用武之地罢了。将来若是儿子真的做了高官,她自然会替他料理后宅,给她娶个贤淑的好媳妇,然后安心地与丈夫享清福。
“是是,我都忘了,你以前可是不肯吃亏的主!”
舒茂亭心中稍安,伸手把妻子抱进怀里,久久没有说话。就算回去又如何,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年轻冲动的少年了,他有家有室,一定会将他们护好的。
二月春闱,三月殿试,转眼便是草长莺飞,蝶绕繁花。
秦氏坐在炕上,一边给舒展缝夏衫,一边念叨着儿子的归期。不管考得好不好,儿子第一次单独出远门,她心里都想的慌,怕他读书费神不好好睡觉,怕他受寒生病无人照顾,总之啊,自从儿子离家那天起,她的心就没有踏实安稳过。
“娘,我听见马车响了。”舒兰从炕头坐了起来,揉着眼睛道。
秦氏停下手里的针线,仔细一听,还真听到了动静,而且那马车还是朝他们家驶过来的。
是大女儿来了,还是娘家人?或许,儿子回来了?
她匆匆穿鞋下炕,刚跨出灶房,就见提早归来的丈夫已经走到院子中间了,似乎也是听到马车声响,他侧身回头望去。
秦氏疑惑地望着那陌生的马车,刚要迎出去,一个穿灰色长袍的白发老者突然从车里走了下来。
下一刻,她看见丈夫肩上的药箱滑落掉在地上,看着他朝那老者奔了过去,看着他扑通跪下,最后听他朝那人喊“祖父!”
☆、62阿兰的心意
舒家;是京城颇有名望的杏林之家,其先祖中曾有十数人在太医院任职;三名累官至正五品院判;其中就包括舒茂亭的祖父舒怀,后因牵涉后宫妃嫔子嗣秘事主动引咎辞官,与次子一同开设医馆,凭借舒家祖传的医术,倒也在短短几年内风声鹊起。
奈何救死扶伤是有风险的。遇到疑难杂症;医好了,病人家眷千恩万谢;恨不得将你夸成华佗转世。医不好,转瞬就变了脸色;一口一个庸医恨不得将你的医馆砸了,用吐沫星子淹死你。一般富贵人家还好,最多就是骂两句,可要是遇到那不讲理又有权有势的,郎中就遭殃了。
舒怀的长子性格古板,一心钻研医术,长到二十三岁都不曾娶妻,不想遭安平侯府妾室陷害,背了侯夫人流产的黑锅,被脾气暴躁的侯爷打成重残,抬回家次日就咽气了。对方乃是军功累累的圣前红人,又“证据确凿”,舒怀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辞官后,趁在家时间充足,耐心地教导次子为人处世之道,不可因行善之心被小人利用。
也怪他命不好,次子性子倒算圆滑,可惜是个风流胚子,不顾妻子的颜面在外面花天酒地,小妾一抬一抬往家纳,最后又招惹了某个三品官亲眷家中的小姐,硬是要以平妻的名义娶回家,生生把怀胎八月的妻子气得难产而死,留下一个可怜的早产儿子,也就是舒茂亭。若不是舒怀亲自照顾,恐怕年幼丧母的舒茂亭也跟随亲娘去了。
这下好了,平妻直接变成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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