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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军犬我的王 作者:琰华七宝-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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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尽杯中所有美酒,管奇臻看着空杯子,忽然笑了,喃喃道:“博爱,有时候确实是个毛病吧。”
  “朱兰茵,是否也是这博爱中的一员?”段振辉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男人站起身,懒懒吸口风中清凉的空气,“夜了,去睡吧。”
  “什么时候结婚?”段振辉追问。
  “想提前准备贺礼?”管奇臻似笑非笑瞧了他一眼,望向窗外那一轮新月,“月圆的时候吧,应该是个好天气。”
  月圆……
  段振辉的瞳孔猛然缩了起来。
  第二天,方磬招来一帮一看就极精明的律师会计之流,和管奇臻忙基金会的事,狼哈抱着自己的大灰尾巴,仍缩在床角呼呼大睡。
  真是,在自己宿敌的家中,要不要睡得这么安心啊。
  段振辉看没什么事,就又想把席维和大狗往训练基地拽,可大狗他们的柜子还有一半没完工呢,尤其听段振辉说了朱兰茵月圆时就会“驾临”,这也没几天了,他们更是想先把手头的活儿做好。
  老冰的柜子完工,他们才好找珍珍亲要全款,不然,朱兰茵来的时候钱没到爪子里,万一到时候一言不合,打起来了,就不好办了。
  段振辉见拽不动,没办法,只能先不硬拽,其实他也挺着急,时间上太巧了,而且都不等人的。
  他自己开车去了基地,到信息室再次核对了任务的具体时间地点,段振辉咬咬牙,往训练场走去。
  “小经,”咳嗽一声,段振辉眼睛望向别处,“你来,我有话对你讲。”
  小经静静凝视着他,黑幽幽的瞳眸深不见底。

   120、珍惜

  两人走到一个无人之处;黑兔瞅瞅这个,瞅瞅那个,晃悠到不远的地方给他们警戒。
  段振辉看着它的动作,心想;这家伙似乎越来越聪明了;竟像是知道他们之间要说悄悄话一样。当初;它躺在自己的掌心里;还是那么的小;肉圆一样;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在嫩嫩的小肚子上按出个手印子似的,一晃眼,竟然这么大了。
  狗,长得可真快啊,不知道等长到席默默那只恶魔狗那么大时,会不会也变得那么恶魔呢。
  对了,席默默到底是几岁的狗?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下次该问问席维,那家伙一直狗哥狗哥的叫,弄得他下意识都以为默默的年纪真比席维大了。怎么可能呢,一般狗哪儿活得了那么久……不对不对,默默是狗妖嘛,狗和狐狸似乎差不多,应该也能百年千年往上数吧。
  如果青皇还活着,以它的身体素质,那么优美,那么强壮,那么有力量,说不定,也能成为默默那样的狗妖怪……
  “段组长?”小经清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段振辉猛然醒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出了一头冷汗。
  他赶紧转过身背对小经,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每次,每次,总是这样,当他看到小经的时候,哪怕这个小兵什么都不讲,只是用那样一双眼睛定定盯着他瞧,他就会无法遏制地
  沉浸到自己的思绪中去。
  仿佛魔咒一样。
  而且,即使已经背过身,那双眼睛,那视线,也仍然刺得他脊背发疼,火烧火燎。
  越是与席维和大狗亲近,段振辉就越止不住会想,如果当初的狗是默默,如果当初的小训导员是席维,那结果会怎么样。
  席维,一定会咬死自己吧,就像那条噩梦般的流浪狗,狠狠扑过来,锋利的牙齿对准咽喉,毫不留情,下咬。
  没有任何困难,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样的情景。
  所以,现在他才更加无法去想象小经的心情,也不敢想。
  当他调离军犬基地时,父亲没有表露喜怒,也许是到底心疼自己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缘故。
  父亲只是说,那些祖辈的战斗事迹,他仅仅领略了皮毛,他,未够格成为一名好军官。
  战争的确需要牺牲,那时候动辄打光一个连一个团,甚至一个师几万人,就为了一座小城,一个山头,或者为了掩护更多人转移,而将自己的性命当成一件消耗品般,毫不吝惜地投掷了出去。
  牺牲太常见了,身为军人,怎么能够没有牺牲。
  但是,歌颂牺牲的时候久了,不知不觉,就会让人觉得,这种牺牲,是必须的,义务性的,甚至是廉价的。
  军人如此,那些叼着炸药包扑向敌人坦克和碉堡的军犬,更是如此。
  父亲曾经说,他随时准备好为国家去牺牲掉自己的性命,这种精神,不能说不好。
  是的,那语气,似乎并不是赞扬。
  现在想来,时刻准备好牺牲自己,是不是,那同时也意味着,他可以毫不迟疑地去牺牲掉别人的性命。他心中关于牺牲的定义,是堂而皇之理所当然吗?性命是廉价的吗?是可以轻轻松松葬送掉的东西吗?
  他,不懂得珍惜么,他,不会感到心痛么。
  自己也好,别人也好,其它的生命形式也好。
  段振辉握紧双拳。
  不,不是的,他会痛,现在,就很痛,非常痛。
  他的少年时代,青年时代,那意气风发的时候,没有学会的痛,他的父辈希望他能够明白的痛,如今,他懂得了。
  只有痛,才能够体会到惨烈的失去,以及学会去对仍然拥有的,倍加珍惜。
  这种痛,是小经传递给他的,小经的心中有多痛,他就有多痛。他不愿看到小经,他刻意去回避,甚至目光都无法对视,就是因为,每次每次,这个青年,都只会给他带来看不见却犹如实质的痛。
  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赶小经走。
  这个青年拼了命的努力,紧紧跟随他的脚步,一直追到燕京,一直追到他的身后,用那双黑幽幽的眼睛,默默盯着他瞧,令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他有时候甚至希望,小经明刀明枪地叫他去死,都比就这么盯着他强。
  可是,再怎么难受,他都没有动用任何手段在小经身上,以他的级别,要想让小经不再出现于自己面前,实在太简单。
  但这次不一样,小经只是一名普通人类,并没有特别突出的本领,黑兔的年纪也还轻,他实在不能再让他追赶在自己身后。
  万一出点什么事……段振辉不想令自己更痛。
  “这次的军犬技能选拨已经结束,明天就安排车,送训导员和军犬们回到各自的部队去,你也一起走。”段振辉深吸口气,回身道。
  小经瞪着他。
  “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你去做准备吧。”段振辉的眼睛又望向了别处,不与小经对视。
  “我不去。”小经道。
  “这是命令!”段振辉大声说。
  “我不服。”小经的声调仍然平静。
  “我的组,我说了算,好了,解散。”段振辉粗暴地结束谈话。
  他转身要走,小经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组长,我是最适合你的训犬员,我不走。”
  他最适合?为什么这样讲,他难道看不出来事情根本不是这样,有他在一旁,自己根本没有办法专心战斗,总是在分神想些有的没的吗?
  “我就是要用席默默和席维,我已经认定他们才是我的战友,我只有和他们在一起时才会配合得好。就这么定了!”段振辉说得斩钉截铁。
  听到这边谈话的声音越来越高,黑兔警惕地看过来,黑溜溜的小眼睛冒着凶光,盯住段振辉不放。这家伙总是欺负主人,害主人不开心,真想咬他!
  “他们不行,”小经握紧拳头,呛声道,“席维就不讲了,他根本不是专业训导员,默默是条好犬,但与黑兔比起来,也仍然有非常重大的欠缺。”
  重大的欠缺,默默?
  “不可能。”不知为什么,段振辉对大狗有着近乎盲目的信心,“它根本没有任何缺陷,如果你以为它长得圆呼可爱,缺少威慑力的话,那只是因为你根本没有看到过它严厉凶悍的样子而产生的错觉。”
  席默默那狗妖,越来越会在外面装萌扮无辜,就会对着他耍威风,一不顺心意便用体型镇压,泰山压顶什么的,旁人又看不到,还觉得它挺纯良呢。
  大狗现在不在身旁,段振辉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腹诽什么的不会被感应到,然后挨眼刀了。
  正想着,就见小经摇了摇头,“专业的事情,我不会乱讲,默默确实非常好,军犬应该具备的技能,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在训练场上的每一个动作,都足以成为教科书。但是,唯有一项,是零分,就是吠叫。”
  这番话,令得段振辉狠狠一呆。
  军犬考核一般分为服从科目和使用科目两个大项。其中,服从科目包括随行、坐延缓、卧、站立、坐、吠叫、前来、前进、衔取、拒食、通过障碍和扑咬。使用科目分为追踪、鉴别、搜捕、搜毒和搜爆几个单项科目。
  强而有力的吠叫,不仅可对敌产生震慑,更在侦查和搜捕行动中至关重要。军犬是最为机敏的侦察兵,能够比人类更早发现敌情,一旦有危险,就可以通过吠叫发出警示。军犬不会随便叫,但更绝对不能不叫,可见吠叫项目的重要。
  段振辉张张嘴,哑口无言,根本找不出话来进行反驳。
  毫无疑问,默默之所以叫默默,就是因为它根本不叫,反正段振辉自己从来没听过默默的叫声。
  可是,席默默不叫不代表它不能发出警示,大狗有心念可以沟通啊,它是狗妖。
  但确实,对于军犬来说,吠叫在很多情况下还是十分必要的,不能叫的军犬,是不完整的。
  小经低着头,似是为自己揭了大狗的短,而感到不安,“它真的是好犬,不叫……是不是受了伤的缘故,也不知席维有没有带它去检查一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可能。只是,让它加入你的组,与大家一同配合出任务,却是不合适的,毫无疑问,以军犬的标准来衡量,黑兔最强。”
  段振辉实在说不出话来,小经完全从专业的军犬训导员角度出发,来陈述实情,在这方面他和人家差得远着呢,根本找不到话来讲。
  黑兔听小经叫了他的名字,摇着尾巴上前几步,在小经腿边蹭了蹭。
  完全不占理的段振辉,突然怒了,指着黑兔大声咆哮:“它强,它当然最强,也不看看是谁给你找来的,这样的藏獒,你去瞧瞧,世界上几个人有?我费了那么大的心力,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甚至顶出我老子和我老子的老子的名号,才从帕巴拉萨扎神庙里把那么小的幼崽,给亲手抱了回来。告诉你我对我自己的事情都没这么头拱地的干过!”
  喘了口气,段振辉继续脸红脖子粗地道:“好好的将它送了你,这个世界上最杰出的,血脉中甚至带有神性的犬。完后你倒好,带着我送给你的神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成为实力最强的组合,跑到我跟前来独占鳌头,非逼着我接受你,处处给我找不自在。你知道为了甩掉你,我做了多少事情吗,现在一天六顿饭按着饭点儿的甜言蜜语还时不时受欺压,老……老子这辈子的肉麻话都说光了!要是早知今日,我当初……我当初就不该……”
  “你当初不该的,不是这一件。”小经的嘴角,扯开一抹冷冷的笑,“这不可能成为补偿,黑兔怎么能是青皇。”
  段振辉的身体猛然一震,锥心的痛苦从心脏漫延到整个胸膛,肺部麻木,无法呼吸,憋得死了般难受。
  他缓缓后退一步,想对小经说,你不要笑,你不要这样笑,这样的笑容,他面对不了。
  黑兔也缓缓后退一步,虽然对小经的语言似懂非懂,可它也敏锐地觉察到了,小经叫它名字时,不再充满爱,而是混杂着某种令它浑身发冷的东西。
  黑兔不大明白,那是恨意,是厌恶,是嫌弃,但它却在这个瞬间,无声地泪湿了眼眶。

  121、救世主

  段振辉回到管府的时候;明显有些精神恍惚,心不在焉。他漫无目的的屋里屋外转了几圈,看了会儿瓜瓜和小少爷画画,在画纸上;画着一大一小两个人;手牵着手;快快乐乐往前走。
  瓜瓜将求通画得很高大;一点不像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求通知道那是自己;他静静看着,目光柔和安宁,时而闪过一丝迷茫。
  方磬有问他过去的事,爸爸妈妈都怎么样。
  他不记得曾和爸爸一同生活过,也是不久前才来到这里,一切都很陌生,有些不适应。而妈妈……求通攥紧掌心。
  看到方磬与瓜瓜的相处之后,他尤其不知该如何去讲述自己的母亲,只有一直保持沉默。
  很奇怪,他对这些出现在父亲家中的奇怪之人,天然怀有许多亲近,似乎他们,才是自己的港湾,可以依赖的存在。
  “小少爷你快些长大吧,不然,不止瓜瓜,就是我,也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段振辉大手抓住求通的脑袋,轻轻晃了晃,眼中透露出藏不住的焦虑与迷茫。
  段振辉家与严授纲家是世交,他对桐秋城这个严伯伯最看重的大弟子也是很熟悉的。
  “你又闯祸了?”求通看着他,下意识问,问完自己也是一愣。又?他为什么会说又?
  可惜段振辉正心不在焉,没有察觉出这句话的异样。
  “……不是闯祸,小孩子才有闯祸的权力,因为大人会帮忙善后。而我,只能自己去解决,可现在又不知该怎么去解决。”
  看他满面为难,求通担忧地皱起眉头。
  “找狗狗吧,”瓜瓜突然出声,“狗狗会保护我,也一定能保护你,没问题的。”
  段振辉眼皮一跳,面色开始发绿,他其实一开始就想这样做来着,无奈实在狠不下心把自己送进狗嘴里,要是有其它选择……哎,没想到大狗在孩子的心目中都有着如此高的威望,看来也不用挣扎了,找它帮忙吧。
  下定决心,段振辉恍惚着走了,他没注意到,瓜瓜口中的狗狗,指的是二狗子,与真正的大狗还有些差距。
  到了楼上,竟看见一个和自己处于相似徘徊状态的人。
  管奇臻在他们的房门外踱来踱去,手里面还抱着只盆子,装满瓶瓶罐罐毛巾刷子之类的奇怪物品。
  “你房间中的卫浴设备坏了?”实在由不得段振辉不这样怀疑,金灿灿的管大老爷一看就像是来借浴室的。
  “不,我,是……”管奇臻低下头,脸上露出种尴尬的笑。
  “怎么站在这里,他们不让你进去吗?”段振辉上前边打开房门边想,黑芝麻汤圆狗要不要这样霸道,好歹房子是人家的,主人进来用个浴室能怎么样。
  哪知道,一开门,屋中就飞出件大体积暗器——板凳,迎面砸来,要不是段振辉身手不错,差点儿脑袋就要开花。
  “滚!”紧接而来的就是狼哈的嗷嗷咆哮。
  段振辉傻眼,这是咋啦,昨天气氛不还好好的么,话说这位城管队长把肥羊宰的那么痛快,不是该高兴才对吗?
  “你不要激动,我没有别的意思。”管奇臻在段振辉身后,稳稳地解释,他能不稳么,前面有肉盾的感觉真不错。
  “没什么好说的,你滚远远的!”狼哈在房间中上蹿下跳,彻底炸毛。
  段振辉木然问:“管兄,你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着,真的。”管奇臻抱紧了盆子,微低下头,露出柔和的笑,“我就是,想给它洗洗澡,擦擦背,揉揉耳朵,梳梳尾巴……我没有坏心,真的。”
  “……”
  段振辉一阵无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人家狼哈现在好歹修出大概的人形了,你还当他是哈士奇想吃喝拉撒都伺候着,可不惹妖怪发恼么。
  再说,他也实在无法想象出管奇臻将大帅哥郎队长当成宠物狗狗悉心梳毛的样子。
  很想跟管奇臻讲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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