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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他爹是哪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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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刀伤
换句话来说,陈梦儿是轩辕胤麒的心上人。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心不由得一直往下沉,我突然又想起,我所居住的临梦居,轩辕胤麒所住的麒梦居,还有蓝梦甜所住的梦缘居,甚至连蓝梦甜的名字,不都与梦有关么。
我搬入麒王府的那天,轩辕胤麒把我跟宝宝安排居住在临梦居,赵依儿就前来向我说了一堆莫明其妙的话,还说什么我住进了临梦居,就离轩辕胤麒的心近了一步,赵依儿那时挑起了我的好奇心,却让我自己去查这事的理由。
我当时想,绝对不去查,避免惹麻烦上身,想不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我现在明白了,轩辕胤麒的心在画像上那个叫陈梦儿的女人身上。
看来麒王府这么多与梦有关的院落名称,全是为了除梦儿而取。想起蓝梦甜那张甜美的脸蛋,蓝梦甜脸上可爱的酒窝,跟画像上的陈梦儿都好像,或许蓝梦甜能当上轩辕胤麒的侍妾,是因为蓝梦甜长得有点像陈梦儿。
按情形看来,轩辕胤麒在寻找类似陈梦儿的影子,我进麒王府的这几天,麒王府里有些什么人都摸清了,根本就没听人提起过陈梦儿,不知这个陈梦儿现在在哪?她跟轩辕胤麒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感情?
我敛了敛思绪,走到壁边的书架旁,打算继续寻找太子轩辕千灏想要的那本秘密帐册。
如果太子所说的那本秘密帐册真被我找到,让太子呈给老皇帝,那么,对轩辕胤麒来说,后果不堪设想。
轩辕国的律法规定,收买贿赂朝中大臣金额超过一定数额,就会被判处死刑,轩辕胤麒贵为老皇帝的第三个儿子,自然不用死。
只是,一个皇子如果靠收买大臣这种勾当笼络人心,这样的品行,如何服众?太子轩辕千灏一定会借题发挥,而轩辕胤麒,肯定与皇位无缘。
想到这里,我又不是很想偷轩辕胤麒的秘密账册了,可是,我想让我的宝宝当未来的皇帝,我自己也想得到更高的权力地位,目前只能借助轩辕千灏这条路往上‘爬’,我不得不帮助轩辕千灏排除异已。
我想帮轩辕千灏,又不忍害轩辕胤麒,真是矛盾啊。
算了,不想那么多,我还是先把这书房翻一遍再说。
我的纤纤素手一一翻看书架上的书,才翻了没几本,我就停了手,书房中这几个书架上的书少说也有上千本,我这么翻下去,看看哪本是账册,猴年马月才翻得完。
轩辕胤麒应该不至于把账册放在书架上,虽然轩辕胤麒下过命令,他的书房没他的准许,一律不允许人进,可书房的卫生总是要专定的下人搞的,要是被打扫的下人不小心发现了怎么办?
我确定账册不在书架上了,那,轩辕胤麒会把账册放在哪呢?
我小手轻抚着下颚,水灵灵的眸子在书房四处瞄啊瞄。
突然,书房外燃起了通红的火光,数十名麒王府的护卫手拿长剑,将书房通通围了起来。
“该死!”我低咒一声,我刚刚想事情太入迷了,以至于没注意到书房悄悄给麒王府的护卫包囤了起来。
包围书房的护卫倏然让开一条道,轩辕胤麒冷魅的身影出现在书房外。
“大胆小贼!敢潜入本王的书房,活腻了?”阴冷的嗓音,出自轩辕胤麒。
切!你的书房干啥不让进?里头除了一幅‘破画’,跟几个值钱的家具,也没啥珍宝,有啥稀奇的。
我瞥了眼轩辕胤麒妖异十足的眸子,很想出声顶他几句,可是,我不能说话,一说话,轩辕胤麒不就发现是涵涵我了?
我现在穿着夜行衣,又蒙着脸,轩辕胤麒肯定认不出我,我还是先冲出重重包围再说。
听麒王府里的下人说,轩辕胤麒的武功很高,而且现在又有数名麒王府的护卫助他的阵,涵硒我武功再好,估计也寡难敌众。
“宵小就是宵小!连个话也不敢回,指不准,是个哑巴。”轩辕胤麒妖冷的眼底蕴上一抹讽笑,他大手一挥,寒气逼人的嗓音直直下令,“给本王把这贼子拿下,不论死活,本王重重有赏!”“是,王爷!”数十名包围书房的护卫齐冲入书房,手执长剑围攻向我。
我身形利落地一跃,闪开众护卫的攻击,同时。我抽出腰间的软剑,凝运真气,与众护卫激烈厮斗。
众护卫仗着人多势众,欲取我性命,我小心闪避,边守边攻,身形快如闪电,不消多久,就打伤了好几名护卫,又点了好几人的穴道。
我本来可以杀了这些护卫的,可涵涵我毕竞是个现代人,杀人这档子事除非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做。
“是,王爷。”
数名没受伤的护卫开始分散在林间四处搜捕我,几个受了伤的护卫则跟在轩辕胤麒身后,走向麒王府。
待树下的人全都走远了后,我才微微松了口气,刚才正好替我掩盖住了血滴的那片树叶不是巧合飘落的,而是从我的斜上方被人飞射下来的。
这说明。不止我一个人躲藏在这株枝繁叶茂的的大树上,在我的斜上方,还有另一个人。
这个人,武功高强到只要他愿意,就能让人无法发现他的存在,这个人帮助我逃过了轩辕胤麒的追捕。
我微仰起视线,但见一抹白色的身影,从我的斜上方潇洒地一闪,徐徐飞落下地,那落地的姿态,很轻,有点像掠过的清风。
从我的角度看。这道清风般的身影是背对着我的,从背影与穿着看,绝对是个男人。
男人的身材清瘦而又修长,穿着一袭白净如雪的淡白长袍,如缎般的漆黑发丝用一条白色的绸带整齐地绾系在后脑勺处,发带随风飘扬,微风拂过吹动着他白洁的衣袂,衣袂飘飘,为他清瘦的背影更添几许飘逸。
一个男人能拥有如此清雅绝尘的背影,我马涵活了三十年,还真的是头次见到。
男人并没有转身看树上的我,他禁自迈开步伐朝前方走,他的步履有些微的颠跛,我有些讶异地看着男人微跛的步子,这个男人,竟然是瘸子!
我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男人走起路来虽然有些微跛,但若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更让我诧异的是,这个男人微跛的步子。像风一样。给人踏过不留痕的感觉。我甚至有种感觉,这个男人在踏风而行,他的步伐优美到能让人忘魂的地步。
知道男人的身影我看不见,我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兄台,等一等!”
我娇喝一声,从树上飞身而下,快速小跑到男人身边。
男人停下脚步,淡淡地问了两个字,“何事?”
男人的嗓音清润如风,淡雅飘逸,好听得犹如天籁之音,使人迷醉,仅仅是听他的声音,都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我被这如风般清润的嗓音迷得差点失了神,顿了三秒,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的长相。”
没有任何推托,男人转身,面对着我。
我毫不避讳地盯着男人的相貌看,男人有着一张白净绝色的容颜,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左边面颊上那两道蜿蜒约有一指长的疤痕,疤痕较淡,不算显眼。
我的目光很自然地跳过他脸上的疤痕继续欣赏,他俊眉如画,鼻梁高而英挺,淡色的薄唇棱角分明,似抿非抿,那温润的色泽似在诱人浅尝。
他的眼眸深邃如无边的黑夜,灿亮如天上闪耀的繁星。他美如星辰的瞳眸淡然若水,似平静无波的湖面,激不起一丝涟漪。
如果忽略男人左颊那两道淡淡的疤痕,可以说,这个男人用绝色二字来形容他。都不够,男人的气质,给人的感觉,淡雅如风,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人,让我觉得一点也不真实。
不知不觉。我盯着男人绝美的五官忘了神,就连嘴角,也溢出了些许口水,这个如画般的男人,要是能给我‘暖床’就好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看够了吗?”淡淡的四个宇,清润怡人,如一股春风吹入心脾,令我顿觉心旷神恬。
男人说的明明是一个问句。却淡然得不带一丝情绪,我霎时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就是清雅离尘的谪仙,不适合落入凡尘。
我不由得对自己心中想霸占这个男人的想法深觉龌龊,这样一个如同神仙下凡般的男人,涵涵我怎么能想着要‘搞’人家啊?这种想法筒直是在侮辱神仙。
我眸中浮现一丝歉意,“真抱歉,公子,我失礼了。”
“无妨。”语气依旧淡如春风。男人淡然无波的眼眸有些微讶地盯着我脸上蒙着面并且微湿的黑色布巾,“我这般跛脚毁容的外表,你喜欢?”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我才惊觉嘴角不知何时挂了一行口水,连蒙面的布巾都打湿了,我晕,丢死人了!
我一把扯下蒙脸的面巾,露出一张绝色的娇颜,若是一般男人看到我现在绝美的相貌,肯定要多看两眼,男人眼中却平淡无丝毫波澜,这种反应,不是这个男人绝色美女看多了,就是他心如止水。
我相信,是后者。
我不好意思地擦去嘴角湛出的口水,尴尬地笑笑,“公子容颜绝色,清雅如风,世间的女子,恐怕难有人能敌公子的魁力。搞不好,‘雄’性动物都会看上你。”
男人没有说话,他清润的眸光定定地盯着我,我知道他不说话,不是他默认了我的话,而是他不在乎我说话的内容,因此懒得回。
男人淡雅深邃的眸光盯着我肩上的刀伤,倏然冒出不相干的一句,“你不痛吗?”
我这才发现我左肩上的刀伤仍在缓缓湛血,见鬼,这男人迷得我连伤都忘了痛了,汗!经他一提醒,我这才发现我筒直痈得咬牙切齿!
064药王
“痛!痛死我了!痛痛痛!”我很没形象地大叫起来,“哎哟我的妈呀!简直比死还痛!”
涵涵我是什么人?是现代人,我可从没被人砍过,我在现代时受的伤充其量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指切掉点皮而己,那也是很偶然的,少之又少。
这下,我到了古代,我美丽的肩膀居然被人砍了道深深的口子!还是拜轩猿胤麒那个阴柔绝俊的帅哥所赐!
555555555555我不想活了!痛得我不想活。我越想,脸色越白,越想,感觉伤口就越痛,555555555555555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兀自沉侵在被砍的哀痛中,一时之间倒忘了要把伤口先包扎一下。
男人把一只精致的墨绿色小瓷瓶递到我面前,打断了我的自哀自怜。
我的目光首先就盯着男人拿着瓶子的大手,他的手超漂亮,肤色白皙无暇,手指纤美儿修长,若是这双手用来弹琴,撇开琴音不谈,光看他手指拨动琴弦的姿势,我相信也足以颠倒众生。
男人见我只盯着他的手看,没有接过他手中的瓶子,男人淡然地加了句,“药,这是治疗刀伤的药。”
“哦。”我回过神,接过瓷瓶,“谢谢。刚才我躲在树上滴落的那滴血液,很感谢你用树叶帮我掩盖,不然。我就被轩辕胤麒发现了。”
“轩辕胤麒……”男人微喃了句,也没说什么,他神色淡然地说道,“不必多礼。我本无意救你。只是适才我在树上睡觉,未免那群追捕你的人打搅我的清静,我才顺便出手。”“哇!神啊!你在树上睡觉还能精准地射出树叶救我,厉害,厉害!”我有些崇拜地看着他,“要是我,我睡着了,屁事都不知道了。管你是不是‘顺便’救我,我只知道,你救了我是事实。”男人淡瞟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说话太粗鲁,“好了,你快些上药吧。”
“恩。你太帅了,跟你相处,就像沐浴在清风里,让我老是忘了伤口在痛。”我左手抓着药瓶,右手想解开衣衫擦药,可是,我的右手才解了一个布扣,衣衫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立即痛得我呲牙咧嘴。
男人眉头难得微皱了下,“我来帮你吧。”
我很不客气地把男人给我墨绿色小瓷瓶塞回他手上,“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
男人没说什么,他扶我坐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我背靠着树干,任由男人帮我处理左肩的刀伤。
我左肩上的伤口深可见骨,约有十五公分长,伤口流出的血液早已经与衣衫粘合,一片血肉模糊。
男人动作轻柔地解开我的衣扣,替我半退衣衫,当衣衫脱掠过我左肩处的伤口时,那尖锐的痛楚,痛得我眼泪水直在眼睛里打转。
“忍忍。”淡雅如风的两个字,自男人嘴里逸出,他的眼睛明明盯着我的刀伤,却知道我痛的快哭了,真是神仙啊。
那胜过天籁的嗓音让我感觉有点飘飘然,陶醉在他如风般温和的嗓音里,我似乎觉得连肩上的仿,都没那么痛了。
男人从袖中掏出一块白洁的丝帕为我把伤口边上的血液擦净,再拨开墨绿色瓷瓶的塞盖,将瓶中的药粉洒在我的伤口上,“上了药,很快就不会痛了。”
果然,我上了药后,我觉得伤口上一片清凉,很舒服,不再有疼痛感,伤口也不湛血了,真是神奇的药啊。
我呐呐地问,“这是什么药?”
“金创散。”
“哦。”我近看着正在微俯着身帮我处理伤口的男人。
他真的好帅,面容清雅绝俊,睫毛就像扇子一样长,眼晴比黑宝石更灿亮,五官美如画,皮肤白净无一丝暇疵,他左颊上的两道疤痕丝毫无法影响他的美,我不知不觉,再次看迷了。
此时在男人眼中的我,永衫半退,酥胸半裸,虽然我左肩上的伤痕影响了视觉效果,但我那高耸白嫩的酥胸可不是假的,绝对十足的诱人,男人淡然若水的眼中无丝毫杂念,他替我处理完伤口后,又把墨绿色的金创药瓶塞回到我手中。
“好了。”男人站起身,随手将替我擦过伤口,沾满了血迹的丝帕扔在了地上,他再次迈开了微微的步伐,。
直到男人走了好几步,我才如梦初醒地感问,“公子,你要去哪?”
“与你无关。”淡然飘逸的嗓音宛如清风。
呃,人家去哪,是不关我事,可我不死心,“公子可否留下姓名?”我方便的话,哪天以身相许报答你。
“涵,很疼吧。”慕容翊点点头,他平时满含笑意的眸子聚集着满满的疼惜,我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慕容翊确实在心疼我。
慕容翊的关怀使得我的心底多了丝感动,人也变得脆弱了起来,“嗯,我很疼。”
南宫飞云为我上过药后,我其实已经不疼了。我说疼,只是在向慕容翊撒娇。
我的嗓音微带了丝哽咽,慕容翊温柔地看了我一眼,瞥了瞥宝宝,又认真地对我说道,“涵,我跟宝宝一块陪着你疼。”
我哑然失笑,“你跟宝宝都没受伤,怎么陪我疼?要让我的宝宝小心肝陪着我疼,我可舍不得。”
慕容翊与宝宝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心疼!”
“心疼?嘿嘿,还满有意思,”我轻声地咕哝着,“这一大一小,何事变得这么有默契了?”
慕容翊有些自豪地看了宝宝一眼,“那当然,也不看看宝宝是谁的‘种’!”
从慕容翊的语气中可以很明显地听出慕容翊对宝宝的满意程度,慕容翊以为宝宝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惜,我是骗他的。实际上,我根本确定不了宝宝的生父是谁。
宝宝握起嫩嫩的小拳头擦了擦脸上的小泪珠,他有些好奇地仰起小脸看着慕容翊,“慕容叔叔,宝宝是千灏爹爹的儿子啊。叔叔不知道么?”
宝宝脸上泪迹未干,那带泪的粉嫩小脸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慕容翊张嘴就想解释,“宝宝,其实我才是……”
我知道慕容翊想跟宝宝说他是宝宝的生父,我没有急着打断慕容翊的话,我相信以慕容翊这等精明的商人,绝对不会意气用事。
对于慕容翊来说,他自以为是宝宝的亲生父亲,在他掌握轩辕国的实权之前,告诉宝宝,他是宝宝的生父不是明智之举。
慕容翊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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