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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弃妇 作者:辰沙若华(封推vip2013-12-06高人气完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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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僮仆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大夫人病的重了,起不来身,你们若是讨要债的。还是改日再来吧。”说着飞快地退回去,就要关门。
  婆子登时恼了,一把撑住了。高声道:“放肆,建宁王妃在此,要见你家大夫人,还不快快打开门来,进去通传出来拜迎!”
  小僮仆唬地打了个趔趄。听着婆子说的是……王妃?!他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门外停着的那一架豪华贵气的马车,上边果然是有金漆徽印,他一时只觉得腿软,怎么会有贵人到他们商贾人家的府上来。
  他顾不得多想,连连应着:“是,是。这就进去通传。”连滚带爬地向里面跑去。
  婆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上前来回禀苏云。
  “出了什么事,为何说大夫人病重。还有要债之人上门?还把大门紧闭?”苏云登时心里一紧,看秦府的样子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
  很快门里涌出数人来,正是秦二郎领着轩郎、毅郎几人快步出来了,还有丫头扶着颤巍巍的秦老夫人在后面,众人都拜倒在马车前。却有些忐忑的神色,虽然早已知道马车里的人就是从前寄住在府上的苏云娘。但是如今身份天差地别,实在不知道来意是善是恶。
  小巧抱着安哥儿,苏云借着樱桃的手从马车上下来,一众跟随而来的婆子躬身跟在她身后不敢抬头。
  “老夫人,二郎快请起,你们都是云娘的长辈,万不可行此等大礼。”虽然与秦府别的人并不算亲近,但好歹他们是秦大夫人的婆婆和小叔,苏云也不愿意怠慢了他们。只是为何不见二夫人?大夫人听闻自己回来了,应该是极欢喜的,却不见人,难道是真的病了?
  还不等苏云开口询问,一旁的轩郎上前抱拳揖道:“家母病重不起,怕是不能亲自出来给郡王妃见礼,还请王妃莫怪。”
  姨母真的病了!苏云顿时心中焦急不已,忙忙道:“姨母在何处?快领我去瞧瞧。”
  秦府的人脸色都有些怪异,秦老夫人与秦二郎似乎有些不自在,别开脸不开口,秦二郎更是脸上微微泛红,轩郎与毅郎却是面色沉重,目光扫过秦二郎时更是有一丝怨怼之意,这才领着苏云向府里去了。
  不过半年光景,府里似乎萧条许多,原本虽不算婢仆如云,却也是有不少丫头婆子伺候着,但如今苏云一路行来,只见三三两两极为稀少的丫头婆子退在一旁,敬畏地垂着头。
  “二表嫂身子可还好?”苏云问毅郎道。
  毅郎原本愁眉不展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来:“多谢郡王妃记挂,她都还好,只是身子重了,留在房里不敢出来,怕冲撞了郡王妃。”
  魏氏总算还好,苏云心稍稍放下了一些,点头道:“晚些我过去瞧她,让她安心歇着,都是自家人,不拘这个礼。”
  到了大夫人的厢房门前,秦轩郎本要进去通禀一声,却是被苏云拦住了,她轻声道:“姨母养病要紧,我自己进去就是了,莫要惊动了她老人家。”吩咐小巧照看好安哥儿,自己带着樱桃推开房门进去了。
  看着进了门的苏云,秦轩郎低头一叹,却又抱着些许希望,低声与弟弟道:“先前二房欺母亲娘家无人,才敢如此跋扈,如今郡王妃回来了,或许能……”
  秦毅郎却是缓缓摇头:“虽说论起来郡王妃是母亲的外甥女,但如今也是天家贵人了,又怎么会愿意帮咱们处置自家府里的事呢,也不过是让二婶收敛些许罢了。”他看了看已经冷清清的庭院,“何况如今府里债务缠身,欠下那许多银钱,哪里能够让郡王妃插手帮忙。”
  秦轩郎听得也只能重重叹气:“都是我教妻无方。才会惹来这些祸事。”两个兄弟立在门外长吁短叹。
  厢房里,软榻上的秦大夫人已经瘦得脱了形,高高隆起的颧骨上还有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半点没有从前的精明厉害的模样,紧闭着眼全然不曾察觉苏云进来了,分明是病得十分重。
  苏云看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不过是半年光景,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难道不曾看大夫吗?
  她微微地抽泣声,终于惊醒了秦大夫人。慢慢睁开眼,迷蒙地望着床榻边一身郡王妃装束的苏云,好半天才浮出一缕笑:“是云娘么?”挣扎着就要起身来。
  苏云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连声道:“是我,姨母,我回来了,你如何会病成了这般模样?”
  秦大夫人握紧她的手,虚弱地笑着:“不打紧。不打紧,你回来就好了。”
  苏云扶着她坐起身来:“姨母,先前年前送信过去还不曾说起病了的事,怎么会……”她顿了顿,“先前我来时,还听说有什么要债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大夫人听她提起这个,不由地仰头一叹,哀声道:“冤孽呀。冤孽!如今秦府只怕就要撑不住了,我一个快要死的人也就罢了,可怜轩郎与毅郎,还有秀姐儿和你二表嫂肚子里的那一个,若是秦家被二房败光了。他们又该如何度日呀!”
  苏云大吃一惊,被二房败光了?秦家的产业不都交给姨母管着的么?为何会被二房拿去了?
  “就在年前。你二表嫂身子越发重了,不能再帮着管事了,我一个人终究是不成的,只好让你大表嫂帮着管事,却不想她私下与二房谋算好了,趁着我分身无术,悄悄挪用了公账上许多银钱,还把府里公中田庄地契都拿去变卖,却是听了二房的唆使,将所有的银钱全部投在了一个胡商身上,听信了那人的话,说是能够去大宛运来上等良马,只需一份银钱,到了长安便可以赚上十份利。”大夫人绝望地望着榻上悬挂着的帷幔。
  “他们以为必然能够赚得许多银钱,将公中大部分银钱尽数弄了出去与了,却不料那胡商竟然是个骗子,带着骗到的诸多银钱离开了长安,便没了消息,过了不久,就有一队西域胡商来长安,说起此人时,大家才知道,他早就在洛阳和扬州如此行骗过,从未去过西域,更不会有什么大宛良马。”大夫人说到这里不由地苦笑,“可笑他们竟然问也不问明白,不去打探清楚,就把银钱全部丢了进去。”
  “待到我察觉公账上不对是,已经晚了,大部分银钱都被掏走了,剩下的连发月钱都不够,”大夫人慢慢握紧了手,“闹到老夫人那里,二房却是反咬一口,说这些年我管着公账,必然贪墨许多,否则不止有这点子银钱,老夫人竟然同意将府里事务公账交给她来管,只要能赚回这些银钱。”
  苏云只觉得一股子怒气在胸中积压,几乎要爆发出来,她咬牙道:“所以现在府里是二夫人管着?你病了也无人问津?方才我在府门前就觉得他们有些不对,万万想不到会是这般无耻!”
  大夫人苦笑着摇头:“也请了郎中来瞧过,但我这是心病,治不好!我嫁进秦家数十年了,自问尽心尽力,对婆婆也是孝顺有加,即便二房再贪婪过分,也都百般忍让,却不想落得这个下场。”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二房何曾当过家,才一拿到公账,便花钱如流水,竟然说要使了银钱与二郎谋个仕途,更是想方设法去结交太学曹博士夫人,要设法替二郎再谋个官身,我劝过她不可相信,毕竟如今达官贵人不知凡几,哪里是一个太学博士能够做到的,她哪里肯信,把府中的庄子田地卖了精光,终究还是不成事。”秦大夫人悲从中来,“以至于如今奇货铺连现钱都没有了,府里的钱已是入不敷出了,还欠下许多债,所以时时会有人登门要债。”
  苏云听得气结,想不到二夫人竟然如此糊涂,还有何氏,为何会跟二房勾结起来,却是要与自己婆婆做对。她强忍着怒火,问道:“大表嫂如何不见?”
  秦大夫人摇摇头:“自从知道她偷了公中银钱与二房一道给了胡商后,轩郎便与她大闹一场,写了放妻书与她,二人已是和离了。”
  “那秀姐儿呢?”苏云惊问道。
  秦大夫人无奈地道:“她平日便不待见秀姐儿,自然是不肯带走,秀姐儿留在府里了,喜鹊照顾着。”喜鹊便是先前被轩郎收作通房的丫头。
  苏云一叹,想不到何氏素性要强,却是这般糊涂,如今却闹得与轩郎和离了,却又要如何是好,难道她就全然不替女儿着想吗?
  “姨母,先前我是不知道此事,如今我既然回来了,自然不会由着二房这般作践折腾,虽然我不是秦府里的人,不该过问此事,但是你是我姨母,便不能由着别人欺负。”苏云握住她的手,“你宽心养病,这些事,我与二表嫂和两位表哥商议就是了。”
  秦大夫人原本不愿让她卷入这些事里来,可是想着自己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秦大郎一去一年半载不归,府里老夫人又是偏帮二房,哪里能够想明白这些,若是再任由二房胡来,只怕秦家很快就是家财散尽,支离破碎了。
  她叹了口气,看着苏云道:“云娘,多谢你了。”
  苏云回她一个安慰的笑:“先前我到长安无依无靠之时,不也是姨母一直帮着我护着我,如今也该我为姨母出点力了。”
  喂了秦大夫人吃完药躺下歇息,苏云出了厢房,她要去见魏氏,秦府的事她不方便直接插手,但是轩郎毅郎和魏氏却是秦家人,他们可以替长房讨个公道,而且她的打算是若是能够分家最好,二房的愚蠢不是一时的,估计二郎不换个老婆,那么二夫人就会一直试图染指公中,秦大郎与秦大夫人辛苦所得就会都让偏帮小儿子的老夫人给了二房,全部败光!

第一百六十四章 昂贵的药方
  魏氏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子,身形微微臃肿,看着苏云过来,却是欢喜地迎上去,忽而想起来她现在的身份,忙拜了拜:“郡王妃安好。”
  苏云快步上前拉住她,望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轻笑道:“二表嫂,你有了身子,不必拘礼了。”扶了她起来。
  魏氏眼中含泪,低声道:“云娘总算回来了,先前听闻并州被突厥人围困,叫我们好不担心。”
  苏云心中一暖,即便是秦府自身难保,已经被二房败落地不成样子,秦大夫人与魏氏却仍然是时时担心着自己,为难之事也不肯要她知道。
  她扶着魏氏慢慢向前走去,脸色慢慢肃穆下来:“先前姨母已经把府里的事与我说了,如今看来,怕是情形很是不妙,若是由着二夫人这般胡乱亏空下去,只怕很快就会败光了秦家的家业了。”
  魏氏脸色苍白,她何尝不是担心这个,如今身子越来越重,眼看孩子过不了几个月就要出生,可是府里的情形一日不如一日,只怕到时候孩子出世会是什么境况也不好说了。
  她低声道:“都是我的不是,若不是我有了身子,也不会让大嫂帮着打理府里中馈,不至于叫二房……”
  苏云摇摇头:“即便不是因为这个,二夫人也会另想法子弄出公中银钱的,贪婪之心绝非一时所起,二表嫂不必如此。”
  她抬眼望定魏氏:“姨母身子不好,只怕不能再为此事费心劳神,我打算与两位表哥和二表嫂商议对策,总要为长房日后考虑,不能由着这般下去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魏氏愣了一下,却是心中满是惊喜。苏云肯替他们想法子,这就是再好也没有了,原本长房里,大郎常年在外,又是最为孝顺之人,对老夫人的话必须听从,大夫人虽然精明能干,可是已经被气的卧病不起,长房里只有轩郎毅郎和她了,虽然有心想要争一争。奈何被孝字压得抬不起头来,二房里又都是长辈,哪里敢说什么。只能默默忍着,若是有苏云帮一把那就再好也没有,毕竟苏云身份高贵,便是老夫人也不敢违逆的。
  苏云却是缓缓道:“只是此事毕竟是秦家家事,论理我一个外人不该插手。但是我可以不出面,有什么事交给你们去办就好,别的我来打点。”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着,在园子里走了好一会,苏云才告辞而去。
  秦二夫人在厢房里自在地挑拣着绸缎铺送来的衣料。颇为不满意地道:“这些衣料怕也算不得上乘,不过是那些个贵人挑剩下的,先前看中的一匹花软缎都教卖给了别人。真是瞧不起人!”她撩开一匹衣料瞧了瞧,没好气地放下了。
  秦二郎沉着脸进来,望了她一眼,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二夫人见他进来,向外张望了一下:“怎么。那苏云娘走了?”
  “去了长房看大嫂去了,”秦二郎气不打一处来。“她是什么身份,来府里自然该出门拜见,你居然躲在房里不肯出去,若是教人知道了,可是要问罪的!”
  二夫人哼了一声,坐下了:“她不就是成了建宁王妃了么,我可瞧不上她,她来便来了,至多我不出去见她就是,这府里现在可都是我的人,还有什么人敢说出去!”
  秦二郎皱着眉道:“大嫂病成那个样子,若是教她见了,说不得会怎样呢!”
  “见了又如何?!”二夫人厉声道,“她自己不肯看郎中吃药,怨得了我?不过是惺惺作态,想叫旁人以为是我夺了她的当家主母之位呢,苦肉计谁不会,哪里是真的病了。”
  秦二郎叹道:“大嫂不是那样的人,先前她也尽心尽力操持府里的事,又帮着大朗挣下这一份家业,咱们一直都得她照顾这么多年……”
  还不等他说完,二夫人一口啐在他脸上:“你知道什么,这些可都是秦家的家业,你原本就有份,她一直把持着不肯交给我们,若不是我这次说通老夫人逼着她交出中馈,你以为凭着你那点能耐真能挣回个功名来不成,要不是我使了银钱,曹府的门朝哪一处开只怕你都不知道!”
  秦二郎缩了缩脖子,强压着怒气不敢出声了,没能考上功名是他一辈子的软肋,现在都靠着二夫人奔走使钱想法子替他弄个官身,他自然也不好再指责二夫人。
  二夫人见他不出声了,更是得意起来:“要我说,就算她有个郡王妃外甥女又如何,这可是我们秦府自家的事,又不曾触犯律法,难不成她还能强行插手不成,你就安心吧,老夫人不开口把中馈与长房里,咱们安心地用着就是了。”秦二郎看了看她,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作罢。
  她猜的似乎没有错,苏云待了一会子便走了,并没有要管秦府的事的意思,只是晚些打发人来说了,秦大夫人病得很重,怕是普通郎中瞧得不尽心,请了太医署的医官来给秦夫人瞧病。
  只是请医官来看病,二夫人倒也没什么话说,既然苏云娘愿意费心就由着她,还能省下请郎中的诊金,何乐不为。
  医官稍晚些时候也乘着马车过来了,被轩郎毅郎恭敬地迎到秦大夫人房里诊脉,待大夫人诊过后,顺便把魏氏也带了过去,一并求医官瞧了瞧。
  二夫人也是从未能见过太医署里的医官,知道他们个个医术不凡,可都是给贵人看病的,原本也想舔着脸过去让瞧一瞧,又怕叫苏云知道自己在府里不肯出去给她见礼,只得作罢。
  可是医官走时却留下话来,说大夫人病得极为重,只怕寻常药方都是无用,只有细细调养,假以时日才能渐渐好转,他留了一副调养的方子,吩咐必须每日照着药方煎药服用,不可怠慢。还有魏氏的胎像不稳,也要用上好的安胎药调养,不然也是难以保全。
  没有花诊金,但是那两个方子却是让二夫人气的几乎吐血,上面尽是些百年野人参,上品血燕,人形何首乌之类的昂贵至极的滋补之药,每一样只怕都要花上不少银钱才能买到,何况是这许多,还要每天吃,岂不是一天要花上一金多银钱在买药上?!
  她自然是不肯答应的,狠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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