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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的春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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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御书房,萧忘忧没有马上回寝宫,而是到豫园转了一圈,古木曲径,雪树银花,就算隆冬,豫园也仍是别有一番景致,不自觉竟走到林中深处,却始终没有再见到那只“青狐妖”。萧忘忧苦笑,狐妖什么的又怎么可能存在,那只是在她短暂失忆时的短暂幻觉罢了。
等她回到寝宫已是午夜子时了,小德子仿佛是看出主子心情欠佳,一路上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
她想要听到莫寻的解释,却又担心那真相是她不能接受的,她真的已经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信他了,可是信他的那颗心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可抑制的动摇了。
那人大病未愈,这时回去本以为那人应该已是睡着了,却没想到刚一转角就看到寝宫微亮的灯光中,那人仍躺在窗边软榻,一手执着书,一手抚摸着那一年多已长大许多的雪白雄狮。
看到她回来,便放下手边的书,像往常多少次般对她轻笑。
一别经年,故人安好,
她一直以为莫寻是喜欢看窗外的景色才独爱这窗边软榻,今天才隐约恍然,说不定那人每每躺在那里只是为了等她回来。
。
没有询问她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只是温润开口问了句,“累了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萧忘忧气闷,难道他打算这样就掩盖过去?先不说他劫了死囚,光是那邵凌云的来历他也不打算说明?
故意不理那人,径自走到床边坐下,思索着用着什么样的语气开口质问。本来这件事就是那人没理,为什么到头来却要自己考虑这般。
可能是行为的习惯,也可能是出自潜意识中的不舍得,对那人她就是说不出一句重话,好像那重话一开口就真会把两人的关系划上一道裂口。她从不知道自己这么没用,竟是连句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吗。
是她真的对那人用情至此,还是因为相处得长了,所以成了习惯?
萧忘忧不懂。
莫寻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也是他唯一的夫,如果广大的后宫不只这一个人是不是就会好一些。
父皇娶了那么多皇娘,不就是因为不想对一个人用情太深,到现在萧忘忧也不明白她父皇是否真的爱那些皇娘,还是她们只是他情爱的寄托。
“想什么呢?”出神间,那人已走到她身后,伸手帮她解开那错综难解的皇袍。
想着那双手刚救了刺杀自己的凶手,萧忘忧本能地闪开了身,实际不怪她,帝王家本就多疑,在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上,他们总是要防着那些可能或是威胁过他们皇位的人。他们的父皇祖辈们如此,他们的儿皇也同样,这并不一定非要谁来教,而是长久形成的皇家习惯。
那一瞬间的闪躲只是本能,做完后,萧忘忧自己也是有点楞了,她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相信了那人,谁知,却远还没有。
那人却仿佛丝毫没见她的闪躲,又把她拉回怀里,一边扣着她的腰一边帮她解开明黄外袍:“躲什么,以往也没见你怎么,今儿只是脱个衣服却害羞起来。”
是身旁这个人,教了她相信,教了她去爱,虽然这也许并不是作为帝王该有的情感,而且她也并没有完全学会。她在付出爱的同时也会疑惑那人到底爱她有多少,她在爱他的同时也在不由自主的怀疑着他。
所以长久以来,她的心一直彷徨,飘荡中找不到安全感,现在也依旧如此。毕竟,帝位是比她本身远远更有价值的东西。她不知道身边这个近似乎完美的男人到底更爱的是什么。
父皇曾说过,解决不安的办法有两个,一是完全相信它,另一个是永远解决它。而后者永远是比前者更一劳永逸的办法。
如果没有莫寻,她的心是否也许就可以真的没有弱点?只是在那一瞬间,萧忘忧确实对那人起了杀机,但也真的只是那短短的一瞬间。
萧忘忧几欲挣脱那人的怀抱,却反倒被抱的更紧,莫寻很少强迫她什么,今天却执拗要把她困在怀里。
“你为什么要救他?”她看着那人的眼冷冷道。
那人却不在意她的冰冷,弯腰把她抱上床榻,那本已受伤的身体,却依旧步履平稳。
“终于问出来了吗?”那人覆在她身上,笑的狡黠:“我以为你还要再别扭几天。”
萧忘忧气闷地撇过头不去看他,这种事情不是你应该坦白吗,怎么你还有理了不成。
那人倒在她身侧,不顾她的僵硬把她困在怀里,低语道:“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只要是你问的,我都会说。”
“在我这里,你永远不用考虑其他,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好,我不会骗你。”
那我没问的呢?你是否瞒了我?
“你跟邵凌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救他?”萧忘忧一字一句道。
“我当年伤重,是小凌救了我。”莫寻缓缓道,“救他是因为他不会害你。”
萧忘忧恨不得压上去把他撕了,这么就算解答了?于是冷哼一声表示她的不满。
“你闪开。”萧忘忧气还没平息,一个大掌就朝旁边那人拍了过去,神马女王气,神马喜行不应行于色完全都抛到了脑后,大声道:“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害我?”
莫寻对她小女孩儿生气般的举动貌似十分满意,朝着那人露在她面前的耳朵就咬了咬,“这样多好,在我面前你就是你,不用伪装。”
“飞云庄养了大批死士,小凌如果真要刺杀你又怎会只带那几个人,但迫于压力他又不得不那样做,”莫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他刺杀你实际只是想向我们提醒,死士已经培养好了,齐国也许就要出手了。”
“如果战场上他们还不能取胜,也许就会采取刺杀,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刚培养好的死士还没等用上就迎来了齐王的驾崩。”
“他刺杀你实际是报了必死的决心,不成功的结果只有两种,一种是被你所抓,另一种是他侥幸从你这里逃跑,却也摆脱不了齐国那边的苦刑,他本就是齐国眼线,放了你,他可能自己也不能释怀,可是他又不能杀你……”莫寻的轻声软语让萧忘忧不知不觉就放松了下来,那人的声音温润悦耳,每当他说话萧忘忧都不自觉凝神倾听,“所以,你说,我能不救他吗?”莫相最后总结陈词。
那人话落,萧忘忧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已被那人脱了个精光,赤/裸/裸地被那人搂在怀里,而那人自己却仍旧里衣完好。
此刻她哪里还顾得穿没穿衣服,气愤的一个翻身就骑在那人身上,
莫寻显然是没料到她此举动,萧忘忧明显看到那人惊得睁大了眼,脸颊还莫名升起两朵红晕,口中喃喃:“娘子好生生猛。”
萧忘忧撇了那人一眼,抓住他前襟,恶狠狠问道:“你和邵凌云还有什么勾结,每年你往飞云庄运的大箱大箱的又是什么?”
莫寻轻咳两声,笑道:“你以为是什么,难道是国家机密不成,小凌在这边是的身份是商人,商人当然是要有货品,我们互惠互利,又有什么不好。”说罢两只手悄悄地扣住身上人的腰,让她上来容易,下去难。
萧忘忧愤愤,怪不得年年都弹劾他,果然是以权谋私,他怎么不辞了丞相去经商!
“娘子这般生勇,让为夫如何是好。”下面,那人故作深思道。
真不知这人满脑子都想着什么,萧忘忧瞪了那人一眼,想要从那人身上下去却已是不能。
“你干什么,我还没问完你。”萧忘忧怒,如果在地上,她肯定是气的跳脚了。
“那你继续问。”那人说的无比诚恳,大手却沿着她的腰线缓缓滑下。
“该死的,”此时那还顾得上什么涵养问题,萧忘忧低声咒骂了一句,吼道,“你还有伤。”
“可我真的想你了,”那人委屈了,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那不如今晚娘子主动可好?”
。
大武三年冬,休朝了近一年的莫右相终于复朝,
期间关于他是被女皇软禁的传言不攻自破,
女皇当时收回了莫相手中的大理寺交给林轩,朝中人都感觉是皇朝的风向变了,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女皇却没有采取进一步动作,对于左相几人对那人的弹劾,也只是让新任大理寺卿林轩去查查,结果查着查着貌似就不了了之了。
说不定不是女皇软禁了右相,而是右相软禁了女皇,这个江山究竟谁是背后真正的主宰还不一定呢。
总之,虽然大半年没露面,右相依旧权倾朝野。
本已众人对他那过分的美貌稍有抵抗,经过大半年却也剩不下分毫,再次看他却越发让人惊艳。那种美,全不似女子,却美妙的不可言喻。
萧忘忧终于能够体会萧遥所说的那人第一次上朝的情景了,
全朝文武都不自觉拿眼睛瞟着那人,有的是低着头情不自禁地偷偷地扫两眼,有的则是像林轩、左相那样光明正大的看。
“众位大臣都没有事要奏?”
随着莫寻那略带嘲讽的阴冷声音响起,众人无不从那人营造出来的美好幻觉中瞬间清醒。
莫寻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好像总是带着股凉风,冻得大殿上的众人哆哆嗦嗦。
左相林子昂本来还决定今早再把弹劾莫寻的事情旧事重提一下,连奏折都拿在手里,却没想到这人这天却上朝了,再加上前几天林轩突然退出了他们的弹劾阵营,顿时让他气的牙痒痒。
莫寻不在,女皇就明显着偏袒万分,现在这人回来了,这奏折就万万不能这么递出去了。莫右相的手段别人不知道,他是了解清楚,他可不想今朝活人明天就变了白骨。
“陛下,臣下认为,我方赤炎军应趁着齐国动乱乘胜追击,”武将魏巍上前出列,上奏道,“臣下自愿请缨前去支援。”
林子昂:“臣下也同意魏将军观点。”
其他也有一些官员跟着复议。
林轩:“大军已作战一年,兵困马烦,臣下认为不应再战。”
“可以先借调一些兵力过去,调兵不调将,然后统一责训,再召了那赤凰将军回来。”左相争取道。
“哦?”莫相扶额冷笑:“掉兵过去,那左相大人准备用多久能把这四处混合的军队融合成一股?”
“魏将军是武国大将,赢得战争无数,臣下相信魏大人。”左相一字一句道。
“魏将军虽神勇却一直驻守西方肃边,不说兵力需要适应,就是将领也要适应一下。”林轩说话向来不拐弯抹角。
“陛下,这是攻打齐国最好的时机了,千万不能错过了。”左相痛心疾首。
“齐国虽然现在看似混乱,但齐国与我国中央一行制不同,齐国的兵力不等的掌握在不同地方官的手里,左相大人准备先攻打哪个呢?”莫寻略作疑问却嘲讽意味十足。
林轩:“齐国全民好战,现在虽然有些纷乱,但对外却是团结的很,国民还没有从君葬的悲丧中缓过来,我国这时出兵,定是会引起齐国人民丧君的哀痛,哀兵必胜的道理众位大人又怎会不知道。”
在出不出兵这件事情上,难得的,林轩和莫寻站在了同一条战线。
在下面众臣讨论的热火朝天时,对出兵问题早有答案的萧女皇想的却是,林轩和莫寻好好相处也许并不如自己原般想的那么难……
19病弱右相(一)
萧忘忧虽也觉得此时是攻打齐国比较好的时机,但也正如莫寻和林轩所说攻占齐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后续还要考虑很多,齐国善战,虽地处大武南方,冬天却比大武阴冷,先不说武国的士兵是否英勇,光是要适应那湿冷的天气怕也是个问题。
而且一旦下令攻齐,那必是相当于做了几年的作战准备,无胜不归。在这期间又极有可能会让周边的某国坐享渔翁,所以,就算攻齐,也是要从长计议。
在朝廷还在为攻齐与否争夺不休时,齐国派来使者说是齐国新皇派了使团恭贺新春的同时也希望和武国结盟,使团现已出齐,新春前定到。
萧忘忧并不好战,之所以想要攻打齐国只是因为百年来两国一直纷争不断,与其这样断断续续时刻防备着对方出兵,还不如一次性解决问题。
现在齐国主动示好,与齐国结盟,显然是比战争更好的选择。
邵凌云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却让萧忘忧发现,在她面前的莫右相只是真实莫寻的一个部分,莫寻跟邵凌云的交往定也是不短的时间了,可是与他朝夕相处的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察觉。邵凌云事小,不知道和莫寻联系的到底还有多少个“邵凌云”。
人们的畏惧往往来自于他们的不了解,就像人们怕鬼一样,正是因为他神秘,没有人见过,所以才更容易引起人们的想象,引起人们的惊恐。
萧忘忧对莫寻倒不至于惊恐,但是也不得不防,
莫寻大权在握,为什么又要和邵凌云等人联系,萧忘忧可不会傻到真的只是以为那人爱才,那人贵为皇夫,独坐后宫权倾天下,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萧忘忧知道自己对那人用情很深,她外表看起来也许和一般少女没有区别,却有着一颗与外表和年龄不符的足够坚强的心,这也是当时为什么萧遥会把皇位传给她的原因,因为她懂得顾全大局,在她手里,大武江山就算不能开疆拓土,但至少可以保持昔日的繁荣与强大。
帝王者讲究未雨绸缪,她承认自己对那人的情,却不可能允许自己对那人再深情下去,
以前娶林轩是因为喜欢,现在娶林轩,除了喜欢外却还有着什么,总之却是非做不可了。
萧忘忧认为,是因为后宫只有一个人,所以她的情感才会不自觉锁在一个身上,如果像历代帝王一样,后宫无数,那她有限的精力就会被分摊开来,这样就算以后不得已一定要失去谁也不会太难过。
莫寻伤重,当时在床上卧躺了五六天,起床都很少,他虽然没说什么,但萧忘忧也能从太医的脸色和每天浓浓的药香中看出那人身体的羸弱。
萧忘忧每天处理完政事就回去陪他,有时拿着奏折窝在他的怀里看,有什么不好处理的就直接向那人询问,日子过的也很是惬意。
有天早上萧忘忧依旧往常一般蹭在那人怀里,看那人脸色总算是比刚回来时好了一些,才把这段时间一直考虑的事情委婉的说了出来。
她只是在那人耳边糯糯低声说:“我喜欢林轩。”
莫寻是聪明人,自是知道萧忘忧的意思。
她能跟他说出来,那就定然是想好了,她是女皇,做什么决定当然不需要跟谁商量,此时莫寻说什么又能改变什么呢。
萧忘忧只记得那人沉默了半响,
然后才见那人点头“嗯”了一声,没有恼羞成怒,却难得的平淡,那一瞬间,萧忘忧觉得自己伤害到他了,看到那人眼中稍纵即逝的苦涩,萧忘忧竟是觉得自己比那人还难过。
有些步,一旦迈出,就不再有回走的余地,她是女皇,定当一诺千金。再说这也是她考虑再三后才说出来的。
“萧萧,该上朝了。”这是那人听到萧忘忧的话后说的第一句话,与往常每天早上没有任何不同,声音也依旧温柔。
萧忘忧在那人身上蹭了蹭才起床穿衣,一切和往常一样,却真的有什么不同了。
那天之后,莫寻就复朝了,萧忘忧问他,他只笑着说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莫右相的强大又怎是常人能想象的,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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