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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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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和他一样,是一对混蛋,让我告他呢,明天我连你一起告!”陈鲁平泣声说道。

“好好,我今天是我鲁莽了点,可是那是因为我爱你啊,别哭,一会儿张兰回来见你哭,又说三道四的。”欧阳秋劝慰……

“欧阳秋,这几天你每天都送陈鲁平上班,早上才回,你上班不累啊?”陈鲁平又取铁样时,张兰嬉笑着对欧阳秋说。

“我晚上也没事,送送她心里也踏实。”欧阳秋回答。

“白天上班你不累?”

“我又不干体力活,描描图。何况中午,和晚上还能睡会。”

“你晚上把她送到化验室你就回吧,干嘛还要陪到早上才回?”

“舍不得你呗!”欧阳秋和张兰开了句玩笑。

“真的?”张兰停住手中的工作,凝视了一下坐在椅上的欧阳秋。

“可不是吗,守着两个美女,谁愿意回去睡觉啊?”欧阳秋又玩笑说。

“说真的。”张兰正了正言色。“如果事先你没和陈鲁平恋爱,你先碰到我了,你能不能和我恋爱?”

“当然了,碰这么一个大美女,能不动心?我又不是柳下惠。”欧阳秋继续和她开着玩笑。

“你是真的,还是玩笑?”张兰颇认真地问。

“当然是真的,我要哄你,天打五雷轰!”欧阳秋对天发誓。

“那你说,我还是个处+女,陈鲁平已被别人非礼,我们俩如果同事和你恋爱,你选择谁?”张兰凑近问。

“这个吗,这个……”欧阳秋迟疑不答。

“去你的吧,和你开玩笑呢!”张兰用手拍了欧阳秋头一下,虽不用力,但撩起了欧阳秋心中的**,便盯住张兰看。

“你盯住我看什么,想把我吃了?”张兰走近,又想用手去打欧阳秋的头,就在此时,欧阳秋突然将张兰抱住,向那张值班的单人床走去。

“我就知道你来这个……”张兰脸红了……

“告诉你啊,你必须明天就和陈鲁平断了,不然的话,我马上到保卫科说你强+奸我,昨天那作为证物的内裤我都留着呢。”又一天,欧阳秋送陈鲁平去化验室,陈鲁平刚去取铁样,张兰便厉声说道。

怎么这姑娘翻脸和翻书一样快啊?欧阳秋不得不仔细审视着张兰,细眉,细眼,脸白,唇小,看不出一个凶样啊,怎么眉头一皱,便厉害起来。“以后再说吧?“欧阳秋舍不得柔声细语的陈鲁平,也不愿这么早和张兰私定终身,于是推脱道。

“你舍不得她吧,那你为什么又和我,拿我玩呢,我是让你玩的人吗,看看,我这有封揭发信!”说着,递给欧阳秋张写了字的信纸。

欧阳秋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尊敬的厂领导,保卫科侯科长,我叫张兰,在厂化验室工作,是化验员,七四年九月二十日夜两点半,欧阳秋闯进化验室,趁陈鲁平取铁小样,化验室只有我一人时,粗暴地将我**,我特举报。

我还有物证,请领导报请公安局,处罚这个色魔。流氓,给他绳之以法。举报人,张兰。七四年九月二十二日。签名,按的红手印。

欧阳秋初来时,听张兰让自己和陈鲁平断绝恋爱关系,本以为她只是发发飚而已,没想到,她认了真了,而且十分认真,都拿出检举信了,不禁倒吸口凉气,心想,本想和张兰上床,只作作发泄,出出火气,玩弄一下,想她一个女流吃个哑巴亏,也像陈鲁平一般,没有胆识把这件事宣扬出去,牙掉了往肚里咽,不料,她却是个既有心眼,又下得狠心之人。自己算是让王八咬住了,脱不了手,可是怎么向陈鲁平说呢?于是为难地说:“即使我同意吹,陈鲁平也不愿意啊,过段时间再说吧?”

“哼,过段时间,甭想,你不是不好向她说吗,我说!”正这时,陈鲁平取了铁小样回来。

当作完化验后,张兰说:“鲁平,过来,我你让你看个活报剧!”

“什么?”陈鲁平作完化验坐椅上正犯困,想眯一会儿。

“你过来啊!”张兰边说,边把另一个椅子上坐的欧阳秋揪了过来,在陈鲁平面前,一搂欧阳秋脖子,伸头便去亲吻欧阳秋的嘴唇。

陈鲁平见此状,立刻困意全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声问:“你们?”

“对,我们恋上了,不光恋上了,我们还睡在一块了,对不对?”说着,瞪了眼瞠目结舌的欧阳秋。

欧阳秋怕她真到保卫科告自己**她,所以只得说:“对,对!”

“你们这么快就搞上了!”陈鲁平声音小了起来,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心里对欧阳秋的人品也曾产生过怀疑,但总是自己又安慰自己,欧阳秋品质有些问题,那都是因爱而生的恨,关键是他并没有背叛自己。

可是一眨眼,突兀的,他竟然和张兰好上了,不光接吻,还睡在一块,那他这几天对自己的行为又是什么呢,自己被蒙骗,欺骗,戏耍,自己却浑然不知,真是引狼入室,狼是谁呢,是欧阳秋还是张兰?

陈鲁平一时愣在那里,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鲁平,你也别哭了。”张兰这时都安慰起陈鲁平:“你跟了欧阳秋,你也指挥不动他,看不住他,不如就顺时吧,放手。今后你或找刘炳坤,或再寻个别的对你好的男人,我想,待你都会比欧阳秋强。”

“那你为什么找他?”陈鲁平不甘心地问。

“我,我比你厉害!”张兰低声说……

“欧阳秋,明儿起,上小夜班和大夜班,我和陈鲁平都不用你接送了,我和你恋爱关系定了,你以后不许再接触陈鲁平,也不许和别的女生近乎,听见没有!”当着陈鲁平的面,张兰大声对欧阳秋说。

欧阳秋想不答应,可是自己短处在人家手里捏着,不答应,怕她又翻脸闹,所以只得“嗯”了一声,违心地答应了。

一个爱人就这么一下变没了,陈鲁平心里显得好像丢失了重要物件,丢了一件赖以支撑自己生活的支柱一般,让她一天恍恍惚惚,生活的没有目的,而不知所措。

正文 第四十四章 下跪

让陈鲁平更生气的是,张兰还在化验室对她讲一些张兰和欧阳秋私下的秘事,她撕裂的心又被扯成几瓣。[》她几次安慰自己,对欧阳秋背叛,也是有原可谅的,因为自己的**,才导致他最终的背叛。

责任不完全在他,且欧阳秋几日所作的几件事,并不光明磊落,而且有违道德,说明欧阳秋也不是个坦荡君子,早背叛自己,早和他决裂。如果结完婚游了娃以后在背叛,那么自己后悔都难。陈鲁平心里安慰自己,可是终究是恋爱几年的朋友,一日没了,并且让自己身边的同事耍心眼抢走了,心里仍感到酸酸的。

早晨起来,推开门,只见自家的外窗台上放着一只破烂球鞋,这只已分不清绿色还是黑色的球鞋上面沾满泥土,焦炭粉,鞋底快要磨漏,而前鞋帮,让大拇指顶破了一个大洞,鞋上还吐有一口黄色的粘痰。

“这是谁放的?”陈鲁平看到自己的窗台上突然放了这么只烂鞋,既恶心,又奇怪。正要拎起把它扔到垃圾堆,刚巧张兰出屋,见状忙问:“谁给搁这的?”

“不知道。”

“谁那么缺德,夜里把自家的破鞋扔我们窗台!”张兰声音不高地骂了一句。

陈鲁平一听张兰骂,立刻明白了放破鞋在自家窗台是羞辱自己,破鞋,是不是说自己是破鞋啊,她觉得羞臊起来,忙把那只破球鞋扔到垃圾堆。

“你说这人,真是缺德,没事把破鞋放到咱屋窗台!”张兰回屋还气愤地说。

陈鲁平没说话,这十几日,她受的羞辱太多了,又受一次羞辱,她能说什么呢,只有坐在床边默默流泪。

“哎呦,我说大小姐,你哭什么啊!”张兰劝慰陈鲁平。

陈鲁平止住了泪,心里暗说:我当别人面流泪可以,今后我绝不当你的面流一滴泪。

“鲁平,你也别怨我,欧阳秋太坏了,他那天要不是硬着把我**了,我也不会硬着心抢朋友对象的,可是我是个黄花闺女,被人**了,我不找他我招谁去。你没了欧阳秋可以再找刘炳坤,我不行,我被欧阳秋**了,找刘炳坤要和刘炳坤谈对象,人家能要我吗?

所以这辈子死活也要赖上欧阳秋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你也别老悲悲苦苦,凄凄惨惨戚戚了,你找别人我不知别人答应不答应,你找刘炳坤我想他肯定会答应。”

“我死也不找他!”陈鲁平低头咬牙说。

“别说昧心话了。”张兰说。“如果刘炳坤是个坏人,非薄女人,不是你一个,而是两个五个,十个八个,那咱们说他是流氓,是不值得喜欢的人。可是进厂咱们都两年多了,你见过刘炳坤除了你之外和哪个女人勾勾搭搭的,或有男女关系方面的事,我没听说过,也没听厂里人说过,他和你是一对一。

一对一就是他只爱你一个,要是刘炳坤这样对我,我高兴死了,小伙子又帅,又有气质,又有份,花钱也大方,估计家庭也不错,有什么不值得你爱的啊。你怎么死脑袋一点都不转筋啊?”张兰对她提起刘炳坤,陈鲁平心里像条件反射一样,立时便产生排斥,可是陈鲁平觉得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心里对刘炳坤的憎恶好像轻了一些。

耀眼的火光,流淌的铁水,陈鲁平小心翼翼地舀着铁水。以往,用铁勺往小模里舀铁水,炉前工都抢着舀,自打陈鲁平到保卫处作证后,炉前工见陈鲁平来取铁样,便都躲开,只有工长老边帮忙舀。

今天,老边在指挥炉前工把铁水流进沙模的事,所以一时没过来。陈鲁平望了望,近处只有刘炳坤在附近,便捡起地上的长柄铁勺,从铁水壕里舀火红的铁水。长柄铁勺很沉,陈鲁平费了好大劲才举到铁水壕上,刚伸进铁水里,只听“呯”地一声,火花四溅,铁水崩起。

陈鲁平吓得一下扔掉铁勺。正这时,只见刘炳坤飞身扑来,用背对铁水壕,将陈鲁平压在身下。陈鲁平感到一阵窒息,待刘炳坤起身,只见刘炳坤背上,帽上,裤上已着起多处火苗。

杨树林见状,忙奔过去,捡起水管将刘炳坤身上火苗浇熄。“你怎么自己舀铁水,舀铁水前,先不要把勺放进去,现在铁水上面烤烤。待热了后,再进铁水里舀,凉铁勺的一下伸进铁水里,不爆,才怪呢?”杨树林一边责怪陈鲁平,一边把铁水舀出,倒进小模里。

“谢谢你!”陈鲁平低声对刘炳坤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刘炳坤大声说。陈鲁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就会把人扑到!陈鲁平边走边想,在高粱地里,好像也是这么一扑。那一扑是害人,这一扑是救人。

陈鲁平想:刘炳坤除了这一扑,就不会点什么新的动作。她心里骂着,可是,潜意识里还是对刘炳坤有几分感激的,那火花四溅,溅的可都是一千来度的高温铁水啊,溅谁身上不都得着火。

如果不是刘炳坤用后背挡住火花,自己不知要被烧成啥样呢,肩膀,胳膊,胸部,被烧烂一块块。化脓,流水,脸上,烧成个阴阳脸,一半烧烂一半好的。结疤后半个脸黑半个脸白,那才叫难受。

“鲁平,今天一朋友来找我,我去欧阳秋那有点事,一会回来,你先帮我招待一下。”陈鲁平刚进屋,张兰搁下句话便出了屋。陈鲁平好个生气,你找欧阳秋有事,让我帮助你招待你的朋友,像什么话。

她一想到张兰和欧阳秋又见面,心里便自生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她扫了扫地,叠了叠被,擦了擦桌,把屋子收拾的齐整些,就等着张兰的朋友上门。

等了一会儿,没见人来,她便坐椅上沉思,猛然想到张兰那朋友是男是女,是老乡还是知青,自己怎么也没问问。是女的还好说,是男的,又是个年轻人,自己怎么接待?不认识和他说什么,自己单独和他处一屋,旁人看到,便又会说三道四,她便有些慌慌然了。

“张兰在吗?”终于听到敲门声。陈鲁平拉开门,门口站的不是别人,竟是刘炳坤。

“你怎么来了?”陈鲁平问。

“张兰找我有事啊?”刘炳坤说。

“张兰不在,你待会再来。”陈鲁平拒绝他进屋。

“我找张兰又不找你,你挡着我干什么?”刘炳坤硬是进了屋。

在屋里,两人坐在对角,刘炳坤在门口的一个凳上坐着,陈鲁平在屋紧里边一个椅上坐着。刘炳坤低头看着自己擦得锃亮的皮鞋,陈鲁平看着桌上的台灯,两人都不说话。屋里静的出奇,只能听见桌上的小闹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过了良久,张兰还没回来,陈鲁平便觉心焦,生怕这个曾经侮辱过自己的坏蛋趁屋里无人之时,旧事重演,而且脑子里设想,如果他胆敢再扑上来,自己先用桌上的台灯,迎面敲过去,敲他哥头破血流。

过了半小时,张兰还没回来,陈鲁平的心更加焦躁了,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呯呯呯呯越跳越快。怎么张兰还不回来呢?陈鲁平正在想,只听“噗”的一声,自刘炳坤那个方向传来。

她瞭眼看了一下,只见刘炳坤跪下了,向着自己这个方向。这小子又耍什么鬼花招呢?陈鲁平琢磨,可能是施苦肉计,又向自己求婚,自己又不是双破鞋,有你们男人穿了脱,脱了又拣回来。愿意跪就跪吧,又不是我让你跪的。你跪时候张兰回来看见刚好替我遮遮脸。

陈鲁平想到这些,心底的怨恨又涌上来,故意不看哪里,这样又过了半小时,门外听到脚步声,疑是张兰回来了,刘炳坤才站起。

门响,张兰进屋,见刘炳坤说:“你来了,你要借的书在我床头。”说着,拿了一本书塞到刘炳坤手中,刘炳坤拿着书走了。

“你怎么不理刘炳坤?”张兰问。

“我烦他!”陈鲁平说。

过了两天张兰不在,刘炳坤又走了,说是还张兰的书。进屋后陈鲁平又躲到屋紧里头,刘炳坤依旧在门口坐下,不会儿刘炳坤又跪下了,又跪了半个多钟头,直到张兰回来,才提前起来,还了张兰书,但又从张兰那借了一本。

刘炳坤走后,张兰又问:“你和刘炳坤还没说话?”

陈鲁平说:“我懒得理他。”又过两天,张兰又不在时,刘炳坤再次过来,说是还书,进屋后二人仍然一南一北,刘炳坤跪了差不多一小时,陈鲁平不理不睬。

这时,屋外脚步声响起,张兰回来了,陈鲁平以为像前两次一样,刘炳坤会在张兰进屋前站起,可是门开,张兰进屋,刘炳坤仍跪在那里。

张兰一间吓了一跳,说:“这是怎么地了,跪这干吗?跪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一小时。”刘炳坤说。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妥协

“你前两次来也下跪了?”张兰问。{)

“对。”

“我的妈呀,男人哪能轻易下跪呢?男儿膝下有黄金,一生只有三跪,一跪天地,二跪父母,三跪君王,你跪不是给我跪的吧,我借你本书恩情那么重啊?值得你给我下跪,而且一跪便跪了三次。”张兰大声说。

“我不是给你下跪,我是给她!”刘炳坤努努嘴。

“她,值得你下跪?”张兰问。

“我必须给她下跪,求她宽恕?”

“好,我代她宽恕你了,你起来吧!”张兰伸手便去搀刘炳坤。

“她不宽恕我,我不起来!”

“你说句话吧?”张兰对陈鲁平说。

陈鲁平看着这二人表演,心里产生一个念头,他二人是不是早排练好的,在我面前演戏啊,于是不咸不淡的说:“他又没对我做过什么,我宽恕他什么啊?”

刘炳坤听了立时心明了,可不是吗,人家没承认自己对她干了啥,有什么可宽恕的,在别人面前下跪,是不是愚了,于是说:“我是向她求婚呢?”

“求婚是这个跪法吗?”张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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