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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修仙传-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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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死。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爱人,都绝不能死!
  金毛犼欢快地流着口水:点心终于跑不动了!马上就能扑倒了!
  它喜颠颠地窜上前去,正待最后发动,忽见那鲜鲜嫩嫩的小点心盘成一团,鳞上光芒大盛,熊熊金焰怒涌而出,将它裹成了颗火球球;然后这火球球方向一转,向着赤红的火泽坠落下去,眨眼就没入了滚滚洪流。
  “嗷呜!”金毛犼大怒,跟着扑入火泽一阵翻搅,企图把那小点心找出来。可是它没有神识,只靠声纳锁定猎物,此时却是大大受了影响:岩浆吸声、扰声,还富含各种辐射波动,加上那热力越往下竟然越强,竟可与真火相媲美,它在浆流中潜了上千米,不但没有找到美食,还渐渐有点顶不住了……
  洛羽赶到岩浆火泽,刚好远远看到金毛犼追着秦月扑进了岩浆。他急忙召出涅槃真火护身扎了下去。
  满目赤红。
  岩浆的密度比水大得多,行动颇为不便。
  凤凰强忍着头痛散开神识,细细搜寻着附近区域。金毛犼离得不远,但依然正在从神识的监视中渐渐消失——不行了,头太疼,神识第一次光荣失灵。
  地底越来越热,虽然有真火护身,凤凰依然有些招架不住。
  岩浆在地裂中缓缓穿流,有的浆流赤红,有的亮到泛黄,温度明显不一样,仿如冷暖洋流交汇、凌乱缠卷。凤凰使劲瞪大眼珠,透过真火结界盲目乱找:浆流中偶尔夹杂着亮闪闪的火系晶石细末,怎么看都像秦月龙鳞的光芒。
  凤凰的心情随着这些闪光起起伏伏,认错了千百次,委屈得泪眼迷朦:他跑到哪里去了?被那只该死的畜牲抓到了吗?他伤得不轻,会不会晕过去?要是被浆流冲到底下,又没有力气逃出来怎么办?
  它拚命在迷宫似的地裂中下潜了一千多米,凭着一口傻气找了半个时辰,疲惫和越发凶猛的热力终于迫使它停了下来:秦月会不会离开了?会不会又被金毛犼追出了岩浆?
  它知道如果自己再在这里找下去,待到法力耗尽退不出去,必定会被浆流焚化得啥也不剩;同样,秦月的下场也会如此。
  可是,它拒绝承认那种可能:秦月答应了自己要活着……他既然能进来,就能出去!他绝对不会有事!
  滔滔火泽中,红浪微动。金色凤凰奄奄一息地从沉重的浆泽中爬了出来,身上那层稀薄的真火轻噗一下,马上就散了。它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泽面,歪歪扭扭地找了片浮动的岩山栖下,神情茫然地等在那里。
  金毛犼不见踪影,也没看到秦月。四周除了火响和岩浆喷溅的声音啥也没有。
  它静静地等着,身下的岩山化掉了,又换一片岩山继续。
  ……
  吕桓书心急如焚地搜寻着附近的山岩。
  他料到了帝君的下场,却没料到后君竟跟他一起——怎会如此?帝君喜好山中演武,为何此次偏偏留在后君身边?不知后君可还安好?!
  自从得知后君陛下陪帝君出游,他就急得差点吐血,急急忙忙追了出来。
  听盘歌城的人讲,后君出门那日有凶兽作乱,旋即又被二位陛下引走,想是带到清静之处斩杀了,城中满是赞颂陛下英明神武之声——他们知道些什么!
  吕桓书有苦说不出,只好自己四处打探,最后终于听到有人炫耀,说他曾在东神国附近看到几道金影闪过,身法快得出奇,劲风过处石斩树摧,必定是大乘之上顶尖大能,有此眼福实在是三生有幸!
  吕桓书一路追踪到东神国边境,又听在岩浆火泽采晶石的修士夸夸其谈,说泽中前几天飞来一只高阶凤凰,天天蹲在远处的炎岩上,偶尔挪个窝,恐怕是在孵蛋,他极想去把那蛋偷了,又没那个本事,唉。
  他的言论引得闻者一阵嘲笑:这人眼神儿差的,不知道把什么山鸡当成了凤凰……凤凰孵蛋哪会选这等破落地方?能下蛋的凤凰必定是活了数千年的,就算混得再烂,也不至于连个仙府也没有,什么样的炎境不任它挑?至于沦落到低阶修士的眼皮子底下来孵蛋?呿!真是笑死个人了!不知道东华夏的后君么?听说才六百岁就已经是一国之主,神裔的实力岂容置疑!
  吕桓书风风火火赶到那人所说的地带,找了两天,终于在一块醒目的岩石上发现了后君陛下。
  记忆中从来都是暖若春阳的后君陛下,此时像是怕冷一般,收着脖子缩成一团,脑袋埋在翅膀底下一动不动。它蹲在高高地山岩尖上,金色的羽毛微微有些凌乱,有一两根支棱出来的,被炎风吹得不住颤动。虽然它不言不语,那孤伶伶的身影竟是萧索得令人心疼不已。
  “后君……陛下!”
  吕桓书百感交集地唤了一声,声音有几分哽咽。
  帝君果真不见踪影。他岂会扔下后君独自在此?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从今往后,一切便会好起来了吧!桓书终于……终于是求到这一天了!
  吕桓书热切地凝望着那个小小身影,视线有些模糊,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心疼的。
  “桓书?”凤凰反应有些迟钝。它起了身,轻舒长羽化回了人形,有点站立不稳:“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陛下!”吕桓书匆匆跑过去把他扶住,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溢满了担忧:“陛下当心。”
  “没事,只是蹲得太久腿有点麻……今天几号了?”
  吕桓书咬咬嘴唇,期期艾艾道:“陛下此次匆忙出宫,已有九日……众人皆知陛下……引了凶兽离境,若是,若是长久不归,恐,恐怕民心难安,恳请陛下,随桓书,归国吧。”,最快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弱受的表白

  洛羽神色飘忽地举目四望;望了许久;忽然喃喃道:“不行;我要去找秦月。”
  吕桓书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但见后君神色凄惶,也不忍相劝;便小声道:“那,桓书便陪陛下一同查寻,或能尽些绵薄之力。”
  洛羽恍恍惚惚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哪还想得起吕桓书可能暗恋他的事,闻言便点了点头:“那谢谢你了。”
  两人离开火泽四处询问打探;从东神国沿城问到了卡拉帝国。吕桓书一路任劳任怨地跟着,默默打理食宿、每日提醒后君疗伤、亲手配药上药。
  这段时间洛羽昏昏噩噩;对吕桓书跑前忙后的辛苦仿若未见,越打探不到音讯越是颓伤,仿佛丢了魂儿一样,每晚都红着眼睛入睡。
  吕桓书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本以为后君陛下找几天找不到人,死了心便好了;谁知后君陛下仿如着了魔,非要将卡拉帝国所有城镇寻遍不可,那曾经照亮他心魂的笑容再也没有绽开一个,连夸奖他的话也不会说了。
  陛下伤心至此,吕桓书既内疚,又妒忌,但却不敢说什么,只好一个人咬着嘴唇呆呆地发愣。
  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反击自卫、排除异己,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也许后君陛下不会,可帝君一定会。后君既然喜欢那样可恨的帝君,想必也不会认为自己就是作恶。只是,自己害的人是帝君,这万万不敢让后君知晓。
  可是,陛下何时才能清醒过来,眼里何时才能看到桓书?长此以往,陛下会疯掉么?
  吕桓书忧虑难安,深更半夜仍然心事重重地凝望着窗外流动的暗光,无心打坐也无心睡眠。
  轻柔的夜风中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啜泣,虽然声音很小,却哑着嗓子哭得凄惨断肠、可怜无比。
  吕桓书听得分明,心脏就像被人狠狠抓了一把突地揪紧,急忙慌慌张张奔进了里间睡房。
  后君陛下抱着膝盖蜷在床上坐着,一袭乌发迤逦满榻。
  他哭得耳尖泛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绝美的面容上满是泪痕。他头倚着冷墙,仿是在寻找依靠,松消的中衣把单薄的肩膀衬得十分柔弱,一抽一抽的如同风中秋叶,几欲零落。
  吕桓书的心也疼得如同秋叶一般,颤儿颤儿地打抖。他直想把后君陛下搂入怀中轻言安慰,却又不敢唐突,只得惶惶然蹭到榻前,嚅嗫道:“陛下……勿要,勿要伤心了。人……不能复生,来日方长,还请陛下,珍重仙体……桓书,很心疼。”
  洛羽泪眼迷朦地抬起头,扯起袖子狠狠擦了把脸,打着哭腔道:“你胡说什么!他根本没死!”他就是没死!只是一时还没找到!会哭只是因为想他想得太厉害了……
  吕桓书被抢白一顿,愣愣地盯着后君,忽然又垂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又复抬头,幽幽地说:“陛下英明无双,为何却要自欺欺人?”
  洛羽被这句话震得浑身发颤,这些天他一直努力地忽略那种可能——火泽下面乱流很多,他要是被冲到别的地方逃出来了呢?
  “你不懂,他不会死的,”洛羽针锋相对:“他答应过我。”
  吕桓书微微蹙起眉头,眼神复杂地凝视着后君陛下。陛下一脸坚定,嘴唇却微微地哆嗦着,攥着被褥的手关节也绷紧得泛白。吕桓书心中涌起一阵冲动,忽地大步向前,两只漆黑的眼眸定定看着床上的人:“陛下……便是没了帝君,还有桓书,桓书……心仪陛下。”
  “你说什么?”洛羽一愣。
  吕桓书不自觉地握紧腰上玉佩,鼓起勇气说了下去:“桓书心仪陛下。自从初识陛下,便一见倾心。桓书心知身份低微,不敢痴心妄想……可,可如今……”他缓缓垂下眼眸,低声道:“若能解得陛下一丝悲苦,求得陛下半分垂青,桓书,此生无憾。”
  洛羽双唇微张。
  一幕幕关于吕桓书的记忆浮光掠影地闪过。
  他懊恼地扶额,心中烦乱不堪:这叫什么事?秦月失踪已经够痛苦了,为什么还要加上桃花债?桓书这孩子要怎么处理?头大!
  “你别乱想。你还小,喜欢这种感情有很多种,你对我……可能只是感激和寄托,你不要误会。还有,我爱秦月,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感情,明白吗?”他说得很急,口气也不太好,烦燥之中也懒得去顾及吕桓书的感受。说完之后看清吕桓书委屈失落又想分辩的样子,又加了一句:“好了,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就这样吧,你先去休息,我想静一静。”
  吕桓书心中苦涩难当。
  桓书痴恋十年,怎得陛下一句轻飘飘的“感激寄托”便定了论?
  虽然想为自己辩护,可看着陛下那幅心烦意乱的样子,也不忍心再扰他,只得憋着难受退了出来。
  陛下为何变得如此偏激?
  吕桓书似乎能够理解,却又忍不住幽怨。
  陛下对自己一向细心呵护,从来不曾重言冷语,为何因为帝君横死,便连那温存耐心也一并消失了?帝君,帝君!他有甚么好!自己曾亲眼见他夺走后君手中仙果吞食,又曾将后君推入水中欺负,与后君顶嘴相争亦是家常便饭……若是换成自己,必定处处相让,哪舍得让他受到半分委屈?奈何后君偏偏喜欢……
  吕桓书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第二天,两人又收拾收拾,离开旅店上路了。
  洛羽本想把吕桓书打发回去,可他执拗得很,不言不语地在后面跟着,泫然欲泣。洛羽一心惦记找秦月,也懒得和他计较,态度上却更加疏远,刻意保持了距离。
  这时秦风已经依言赶到了路马德拉。兄长给了他一个月求爱假,他本来想把时间全耗在任务目标上,谁知道那天表白过后,任务目标就失踪了。界门天兵说吕桓书独自离境,秦风怕他私逃触怒兄长,被安上什么“叛国”的罪名,因此隐瞒不报,自己却偷偷跑出来找人。谁知找到半路,兄长发来讯息,令他前往路马德拉待命。
  秦风还以为私逃的吕桓书被兄长拿住押往路马德拉上任了,看样子兄长还要亲自过去算账,于是急急忙忙赶去保护心上人。谁知他到了驻卡拉帝国的办事处一看,想找的人没找到,自己却被几个天兵看住不让出城,说是陛下之命,要他在城中坐等。
  秦风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给兄长和嫂子发了几个传讯符询问情况。
  秦月那边自然是没有回复,洛羽却收到了微型传送阵传来的纸鹤。
  洛羽害怕家人和国人知道秦月的消息会产生什么变故,一直没有向任何人求助——毕竟渡劫期金毛犼不好对付,一不小心便会国破家亡、殃及众生;就算秦月真的出了事,要报仇也还需要好好计划。
  他听完纸鹤传来的内容,静静看着它消散在空气中,心中暗忖:既然秦风已到路马德拉,不如把吕桓书也送过去……这俩孩子从小一块儿读书,互相也熟稔。吕桓书胆子虽然小,这次出门却懂事了许多,丢给秦风照看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也可以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给秦风作个伴。
  心中作好了决定,洛羽便对吕桓书说:“我们先回一趟路马德拉,秦风在那儿……你就暂时留在那里给他作个伴儿吧,他要在城里待很久。”
  吕桓书倏然睁大眼睛,愣愣看了洛羽一会儿,接着又缓缓地垂了下头去,长长的睫毛轻轻掩住了眸子。
  后君陛下想避开桓书。他竟要丢弃桓书了。
  吕桓书死死咬着唇,指甲紧紧地掐着身畔的玉佩。
  他要把桓书丢给风殿下……为了唤醒那只犼,桓书支开殿下偷偷溜了出来,这次再落到他手中,必然会被看得紧紧的。没了后君陛下的亲近和照拂,自己如何能摆脱殿下,如何能追随陛下?
  吕桓书十分懊恼:殿下为何多事赶来路马德拉?——啊,对了,他是来避那只犼!
  吕桓书心中一惊,顿时出了一阵冷汗:殿下他……怎么办?桓书只想报复帝君,却忘了殿下也是头蛟龙。若是那只犼伤了殿下……桓书岂不成了罪人!殿下曾说他喜欢桓书,可若是他知道桓书害了帝君,还为他引来祸灾,还会那么深情款款么?怕会立即抽刀要了桓书的性命吧!
  吕桓书惶惶难安。虽然他上次和秦风见面时因为绝望过度而忘记了害怕,现在却不知道是为什么,那种“殿下一现身就想逃”的心态又冒出来了。
  不能和殿下一起。
  吕桓书想:要想办法躲过这遭,不然便永难接近陛下了……为何会如此?明明日日相伴,为何感到陛下离自己越来越远?桓书绞尽脑汁,竟得不到陛下一个微笑和赞赏,甚至连那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变得心不在焉……桓书为何如此无能,明明是近水楼台却畏畏缩缩,难道便这么一直等么?陛下究竟要何时才肯承认帝君已死?


☆、居然被圈养

  吕桓书坐在白亭外的台阶上;静静注视着后君陛下。陛下便是前往路马德拉;也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沿途向旅人打探帝君的消息。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东西——那是一只形态可爱、栩栩如生的月兔;是那人亲手为他炼制的礼物。
  温声软语;言犹在耳。
  “呵呵……”
  吕桓书傻笑两声,轻轻捧起那只月兔,举在眼前:“兔儿……”桓书岂不就如这只丹炉?始时被那人精心打磨;待到琢好了,便转手送了人。
  “你也伤心么?”吕桓书喃喃道:“你也伤心吧;若我是你;便绝计不愿离去。此次多得你相助,待得……”
  “桓书!”后君陛下的声音打断了吕桓书的思绪。那人匆匆闪了过来:“你自己去路马德拉好吗?应该认得路吧?”
  吕桓书一怔:“陛下要去何处?”
  洛羽心神不宁道:“有人见过那只畜牲!我得赶去看看……你修为太低;不要再跟着我。”
  吕桓书大惊;慌忙伸手扯住洛羽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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