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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修仙传-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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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舞火森森地哀怨了。
  秦月一边教导着新入手的弟弟,一边和洛羽他们学习从邬鳞那里搜出来的《逆魂焚血遁》。这法术虽然很邪,但不失为保命良方,洛羽要求家里能学的人都来学……很遗憾爸妈和爷爷学不了。
  秦月这次化形,又诡异地多出了一股“雷灵根”,并激发了在龙族中比较常见的雷系神通。秦月估摸着是自己化形时用了水和火给自己辅助,加之他本身便是水火双灵根,“水火生雷”,也许是这两方面的原因,由此产生了新的变异灵根。他体内也凝出了一颗小小的龙珠,上面环绕着紫色的本命真雷、赤色的本命真火、透明的本命真水,全是龙族天赋,都是呼风唤雨的群攻招数。
  除了这些事,小俩口现在才有时间慢慢清理天心野的战利品。
  邬鳞身上除了《逆魂焚血遁》比较有价值之外,就只余一大堆灵石有用了。其它只有些零零散散的材料,和一大包没用的功法、武器等等垃圾——这家伙看样子不会炼丹也不会炼器,纯一个靠打劫赚钱的祸害;它的肉身倒是成了兰佩斯的宠物,只知道主人命令高于一切,假以时日,倒会成为一头强大的尸龙。
  梼杌的肉身和元神都被秦月和兰佩斯岳婿二人浪费了,唯余一条乾坤项链。里面有大量的仙草、丹药、灵石,甚至还有几颗灵玉。因为身体残缺,它没有练什么好功法,但却收藏了一堆非常古老的灵卷:《神脉甲乙经》《金匮秘要》《仙咏》《五灵论》……
  洛羽翻了翻,发现这些竟是在修仙界非常罕见的“医书”。
  他捏着灵卷,心里暗暗嘀咕:修士们又不生病,最多就是受重伤,只要慢慢修养就好了,基本上没人会有兴趣研究这些无用东西。反证:假如有人愿意花大量精力和时间去研究些东西,必然都是些对身体奥秘极端好奇的家伙……傲狠为了找这些书肯定没少花时间,而且它的破身体居然能达到合神的境界,可见这些灵卷功不可没……也许其中会有什么难得的经验也不一定,还是先好好收藏起来——狐狸不是医学世家吗?干脆拿给他鉴定一下。
  至于金龙颂龙,经过真血提炼,尸身已经废了,龙鳞爪子和角什么的洛羽都收了当炼器材料,龙筋打算给白舞火炼个法宝;余下的龙骨拿给洛璃当宠物——她以前放在乾坤镯里的宝贝獬豸不知道被炸到哪个异空间去了,身上所有的家当只收回了一个轮回镜;把龙骨给她也算一个安慰;还有金龙魂,虽然强大逆天,却因为魂体与灵气相融,已经做不得鬼宠,只能用来炼魂符。秦月抹了它的灵识,用符箓封印了防止灵气外散,留待以后洛璃修为高些了再动手:现在凭她一个元婴,想炼制大乘龙魂,怕是要浪费。
  看完这些东西,洛羽忽然想起了那个被他顺手捡回来的、不知道是叫“桓僖”还是叫“吕桓书”的智障儿童。


☆、真是傻孩子

  自从桓僖成了俘虏抓回璃宫;便一直被关在小黑屋里发呆。
  最开始那段时间还会有人给他送些灵食;后来那些人便像失踪了一般,院子里便再也听不到人声了。
  桓僖有点迷茫;偶尔会踮着脚,趴在门上的镂花缝中往外看:四处静悄悄的;形如一座空城。
  即便已经没人看守了,桓僖仍然不敢逃;也逃不掉。且不说重重阵法还在,光是他修为被禁制,连这木门都破不了。
  他失落地回到小屋中坐下,恍恍惚惚地想:没有纸笔;也没有瑶琴;便只能坐着了吧。那些人去哪里了?那个少年……把两个主人都抓走了,僖儿也应当是他的了吧……
  桓僖想到这里,心中忍不住产生了些雀跃和企盼,但一想到现在的处境,很快又失落起来: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他是把僖儿扔掉了吗?前两个主人都喜欢僖儿,难道……他不喜欢吗。
  桓僖整天胡思乱想,下意识地去幻想一些美好的东西来取悦自己:一会儿是那少年来看他,一会儿是那少年对他笑,甚至像前两个主人一样宠他,疼他。
  他嘴角带着幸福的微笑,就这样足足想了一个月;幸好他早已辟了谷,否则必然会在白日梦中活活饿死。
  这天,他正沉浸在羞涩美好的梦幻中,想得入了迷:一只小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身下,嘴里微微发出些叮咛,清丽的小脸上美眸微曦、水光迷离,连纤细的身子也半滑倒在地上,雪衣裹软玉,端的是姿态香艳,妩媚惑人。
  正在亦真亦幻间难以自拔,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耳中忽然传来个嘲讽的声音:“啧啧!果不愧是娈宠!被关押如此之久,竟还有兴致做这等乐事!”
  “主人要这玩艺做甚?”另一人说着,便向桓僖走了过去,伸手捏住他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皱眉道:“长的倒是绝色,主人难道不怕他勾引尊主?”
  “哼!但凭他?若敢勾引尊主,必被尊主一掌拍死干净。你且快些,勿令主人久等;这等货色,便是勾引主人,也必被尊主捏死,毋需你我二人瞎操心。”
  桓僖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再听到他们对话,更是怕得打颤:拍……死?捏死?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扭头就想往外逃,却被那两人轻轻松松抓了回来,先是一掌拍晕,然后单手拎兔子一样提起,潇潇洒洒地离开了璃宫。
  桓僖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一处从没见过的地方,那两个男人正架着他在一条笔直的大道上往前低飞。
  脚下的路面洁白似冰、莹润如玉,中间嵌了龙凤戏日月、滚云腾海纹丹陛;两旁是莲首缠枝柱,柱间都镶了条形的浮雕花鸟玉壁,每隔十丈还立了绕花雕藤宝柱,顶上托着串串瓷碗大小的光珠,硕硕累累,形如倒立的八月葡萄。
  这里说是大路,却更像一座贴着水面的玉桥,足供八辆马车并行;两边湖水环绕、烟波浩瀚,满眼洁白的仙莲随波荡漾,如雪初降,清丽无双;远处的奇峰上翠影如画、阁亭清丽;还有仙人踏着花朵、云彩,或是骑着仙禽灵兽,在彩虹和白雾之间悠闲地飞来忽去。
  一派祥和的美景让桓僖惊魂稍定,旋即又抬眼向前方看去:大路尽头是一片无垠的广坛,坛上银光结界光芒闪耀,界中矗立着冰雕似的玉宫宝殿:飞檐流壁、珠星斗拱;精美的华表后方碧水环绕,玉桥跨宫门、丹陛挂金阶,重楼冲寰宇、琼台绕华廊。宫门前还立了栩栩如生的金银错白玉雕像,左龙右凤、踏海穿云。
  整座宫殿群落一眼望不到边,只能看到重楼上的金色宫脊和珊瑚瓦瓴,在挥洒的天光下,反射出银雾一般的淡淡光晕;间或又有飞檐之间探出的红艳花树枝,团团簇簇地开得荼蘼,为华美绝伦的宫殿凭添了几分娇俏。
  桓僖从来没见过这般恢宏的景致,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两个男人拖着他飞快地往前,不一会就看清了宫门上透雕星辰日月的金色牌匾:洛秦宫。
  桓僖被推入宫中,一路所见的值守仙将俱是金甲威武、神色肃然,吓得他大气儿也不敢出。三人在宫里绕来绕去飞了半天,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处挂着“憩云宫”牌匾的宫殿门口停了下来。
  “郎灰三、殷击空前来复命!主人吩咐提审之人已至殿外,听候主人发落……三宝?三宝!喂!九宝,你三哥呢?快快唤他来传话!”这里是宫主一家的寝宫,两位下属可不敢进去,而且也进不去。
  那叫九宝的光屁股小孩从灵玉柱后面钻了出来,身上围了个绣着金丝牡丹的红肚兜,模样才三两岁,修为却已经跨入了元婴。此时他手里正捏了只闪闪发光的小蛇,嫩声嫩气地回答:“三哥陪灵灵躲猫猫,九宝找不到!”
  这小屁孩正是洛家散养在内宫的人参娃娃,虽然已经活了上千年,但因生存环境单纯,加上刚筑基没多少年,大脑什么的仍然发育得不够成熟,心性还跟三两岁的小孩一样,不过稍微懂事了些。
  那叫殷击空的鹰妖郁闷道:“甚么?找不到?今日应他当值,竟擅自离岗,成何体统!我等要传话,该当如何?”
  九宝想了想,又说:“三哥说蜜殊果给九宝吃,但要替他传一天话。”
  郎灰三板着脸道:“那你还不速速前去禀报!”
  九宝眨眨眼睛,立即一溜烟跑了。
  郎灰三看着九宝跑远,缓缓转过头,阴沉沉地盯着桓僖威胁:“别对主人和尊主使甚么狐媚手段!若让我知晓你有一丁点儿屑想念头,我便要了你小命!”主人和尊主鹣鲽情深,可不能被这小娈宠搅了姻缘!
  桓僖被吓得脸色发青,也不知道他说的主人和尊主是谁;他下意识地想起了邬鳞经常对他搜魂的经历,立即拚命遗忘所有绮念,消除把柄。他这一招“记忆删除”也不知道是如何练出来的,在一百多年的娈宠生涯中已经被煅炼纯熟,遗忘得飞快,记忆中经常出现大段大段的空白。他隐隐清楚那些都是禁忌,也不会去回想:要是被邬鳞发现,必然少不了一顿毒打和凌虐。
  不一会儿,九宝拿了块腰牌回来:“恩师吩咐九宝带他进去!”
  这次到的地方是一所水间花厅。四周是方形的透雕卷草洒梅镂空珊瑚空心柱,上面钿嵌红翡、玛瑙等宝石薄片作梅瓣,挂着垂荡的轻云绡;厅角上摆了水晶格子卷草纹花凳,上面放着银毛猛犸牙雕灵香炉,正缓缓地飘散着馨香。中间的地砖上辟了一方玉池,里面游荡着十数尾高头鹤顶红,每只都有手掌般大,纯白的鱼身轻灵来去,身后长长的尾纱随波舞动,美不胜收。
  在玉池沿上,歪歪地坐着两位俊美绝伦的仙君:广袖长舒、云衫曳地,青瀑一般的长发用玉扣轻轻绾在脑后,姿态闲适安然。
  两位仙君互相依偎,身材娇小些那个打着赤足,玉也似的小腿垂在池沿下,细嫩的脚趾浸在水中一晃一挑,点起串串细碎的波纹。他手里拿了一张皮卷,正在静静研读;旁边那位仙君轻轻地揽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似在闭目养神。
  “恩师,牌牌还给你!”九宝迈着小短腿奔向那位娇小仙君,压根不懂得说什么礼敬的话。(虽然公谨谦很认真地教过了……)
  “哟,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位仙君放下皮卷,绽出一朵明亮的笑容,伸手在九宝头上揉了一把:“谢谢你了啊!去玩吧!”
  桓僖面露喜色:原来是他……
  还来不及想得更多,突然一道恐怖的气息当头压下,把他骇得双腿一软,“噗嗵”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桓僖惊慌抬头:对面森寒的目光生生将他的惊喜冻住了——却是另一位仙君:俊美无俦的面容阴沉如冰,微眯的双目中透着冷酷的光芒,只是瞬间,整个花厅内便笼上了淡淡的杀意。
  “喂,你干嘛?”
  “此人是谁?”
  “哦,他啊!是邬鳞他们的手下吧……我也搞不清楚,正打算审问呢。”
  桓僖惊恐至极,直觉自己现在十分危险——他意识到那位仙君会毫不怜惜地杀了他。这样的杀意他从来没遇到过,连邬鳞虐待他时,他都清楚:主人只是在管教僖儿,主人舍不得杀掉僖儿。
  秦月冷冷地打量着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清艳少年:身量娇小、纤腰不盈一握;乌黑的长发垂到了脚跟,浑身肌肤细腻如雪,跟刚刚剥开的蛋白儿似的,几乎是吹弹可破;五官精致漂亮,小小的瓜子脸煞白煞白,显得那双本来就挺大的眸子更是大得惊人。少年的气质十分干净,仿如冰山雪团子,又似忘川河畔令人忘魂的白花儿,又偏偏让人想欺负得紧。
  哼!真是个美人!
  秦月暗忖: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见即知是个“受”,还是小羽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压倒的“受”,威胁指数逆天……不如一掌拍死干净。
  “你想杀他?”不愧是老夫老妻,洛羽立即就查觉了秦月的企图,他语重心长道:“这孩子脑袋有问题!别欺负残疾儿童啊我告诉你!”
  秦月脸色很不好:“你想养着他?”
  洛羽白眼一翻:“怎么了?不能养?大爷我有的是钱!向残疾儿童献点爱心还是献得起的……你干嘛这么紧张?”他捏过秦月的下巴:“是不相信你的魅力,还是不相信我的忠贞啊……你和小风风天天搞兄弟恋我都没吃醋……”
  秦月脸黑了:“你才兄弟恋!”
  洛羽嘿嘿一笑,抬头在秦月下巴上亲了一下:“醋坛子……先把这孩子的身份问清楚了再说吧!”
  秦月板着脸道:“这倒简单。”说罢起身走到桓僖身前,毫不客气地探手拂上了他的额头。
  “靠,你搜魂啊!”洛羽拍地板:“叫你不要欺负弱势群体!这孩子又没害过我们!”
  秦月收回手掌,沉默了一秒,淡淡道:“左右不过是个傻子,又岂会懂什么人权?只要他不明白被人欺负便可。”
  洛羽闻言呆了一呆:“真的是个傻子?我还以为……还以为他是害怕被我们怎么着,故意装的……”


☆、人多好办事

  秦月板着脸;冷冷地斜睨着桓僖,心里极度不爽:若这是个心怀叵测的小白脸倒好了;立时便可永绝后患。但这人身世凄苦、连记忆也被折磨得残缺不全;却是令人同情。从这些零散的思维来看;此人对邬鳞和颂龙都十分畏惧;基本不存在什么忠心;对小羽也有些隐约的亲近;倒不用担心他为前主复仇。再加上他懦弱无能、逆来顺受;而且修为低下,必定翻不起什么大浪。
  “这孩子是什么来头?”洛羽好奇地问。
  “一个娈宠而已。”秦月淡淡地将他身世说了一些;引得洛羽极度同情:“这完全是被折磨傻了啊……智商其实没问题吧?能不能治好?”
  “你还想治他?”
  “别这么小气嘛!哥都答应当你的万年受了;他这么可怜;我怎么可能对他有不良企图!只是觉得……实在是太可怜了。至少也应该让他学会怎么活下去……”
  秦月沉默了半天;最后不爽道:“好吧。等他正常些了,便丢出去。”
  洛羽点点头:“没问题!”
  桓僖便这样在洛秦宫中住了下来,还分到个职位:花草匠,拥有了漂亮的小房间和瑶琴、纸笔墨砚。
  “从今天起,你要开始上班、工作。‘桓僖’这个昵称就不用了,用回你原来的名字‘吕桓书’。还记得以前在门派中的生活吧?那时候你和现在不一样,要做回从前的你,有点个性,懂吗?”洛羽苦口婆心地教导。
  为了更有效地治疗,洛羽后来也对他进行了搜魂,发现这孩子神智没有被破坏,只是胆子小。如果消除他的压力和害怕情绪、多接触他人,自然会渐渐恢复过来。所以,洛羽给他分配了个花草匠的工作:和花草打交道有助于他身心放松,也可以有更多机会观察一下别人的生活,渐渐融入新环境。
  吕桓书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认真地倾听着少年的话,把它们一个字一个字地刻在心里。
  这两天他在憩云宫过得很欢喜。那位可怕的仙君似乎不杀他了,新主人对自己很好很好,每次和自己说话都温柔无比,让自己觉得暖烘烘的,舒服得连眼睛都要眯起来。
  “明白了吗?”洛羽无奈地看着眼前小脸红红、明显又已经走神了的家伙,重重地叹了口气:“二宝,带他去海湾,教他移植花草。他生病了,反应慢,你耐心点别欺负他。”最近洛璃看中了舞寂海边那片彼岸花海,已经决定要把那里建成公园,正在进行花草移植,清理出花间小路的位置。
  “是,恩师。”旁边十来岁模样的人参娃娃站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向洛羽行了一礼,然后便拖着吕桓书离开了。
  洛羽和秦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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