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丽姐的故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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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科长：看来你是对我们警察的不信任喽？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在没有找出真正的凶手之前你也是犯罪嫌疑人之一。希望你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早一天侦破案件。现在我问你两个问题，那个丽姐是谁？还有案发当时你在干什么？

我：那我问您一月十七日零晨又在干什么你还知道吗？

刘：　你！少耍嘴皮子，你要知道这是在哪里！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是个大学生，法律上面的事我也不想和你多讲，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我：警察同志，不是我对你们不信任，实在是我被坏人害了多次，对谁都有警惕心了，你说我一个学生零晨会干什么，当时就在学校的宿舍里睡觉呗，我还能干什么？

刘：我们会调查的，还有你说的那个丽姐是什么人？她又委托那个欧阳给你的是什么信？

这时的我感情再也不能控制了，发了疯一样的跪倒在地朝那个刘局长一遍又一遍的磕头一边磕着一边说：“警察叔叔，警察大人你们可一定要为丽姐申怨那！你们一定要为欧阳报仇啊！一寂静要申怨啊！一定要报仇啊！”　刘科长和旁边的一位女警看到我这样也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刚才还桀骜不逊的我一下子会有这种做法，连忙把我扶起来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只要跟我们说一定会得到处理！不要太激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们说出来就行了，这也是个大案子有可能牵涉到一些重要人物，现在没什么证据之前警方也不好随便下结论，所以请你给我们提供宝贵的线索有利于我们尽早破案！

听到警察这样的承诺我觉得自己再也不能隐瞒什么了，只有对他们说出来才有希望。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我像对小兰一样的像刘科长叙述着这半年来在我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听完话表情都僵硬在那里好像在听一个天方夜谈一样不可思议。我说完觉得十分疲劳喝了一口水说：“事情就是这样的，你们可能会以为我在讲故事，可是这就是事实。”　刘科长说：“量你也不会在三个小时里编出这样的一个故事，你说的东西如果是事实会对我们破案有重大的作用，还有如果按照你的说法这个案子就复杂多了，这里面涉及到两个重要人物也是我们所怀疑的其中之一但又不敢确认的。我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随时配合警方破案，我们也会深入调查的。不过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你说的也就是现在市里有名的企业家李援朝就是杀人凶手或者是雇凶杀人背后的指使人。还有他贪污走私的事情我们会向市海关和纪检局反映的，但是这需要证据。还有那句话：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在案件还没有实质性进展之前你还是我们的一个嫌疑人，所以请你要应答警方的传讯工作。做到随叫随到！虽然这影响到你的学习但是为了尽早破案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说：“我恐怕不能做到随叫随到了。”刘科长奇怪的问：“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你不希望早点破案？”　我说：“现在那个李援朝的手下已经在学校里安排了人随时等我回去自投罗网。。。。。。”　刘科长说：“这个你放心，我们会暗中派人保护你的。”　这时我想起来港台电影里面所提到的‘污点证人‘这一角色，没想到我今天竟然也变成了类似这样的人，苦笑了一下对刘科长说：“　我现在也只有配合你们工作这条路了，希望你们能早点侦破案件不要让我再当这个嫌疑人了。”　

刘科长说：“忘了告诉你，据法医签定，在死者的指甲里残留着一些组织细胞还有死者的身上也残留着和指甲里细胞一样的头发，根据DNA比对这两样东西都是同一个人的但不是死者的，DNA显示指甲里的细胞和头发是一位年轻女性身上的东西。身高大约在一米六七的样子。根据这一点我们有两个推断：1　凶手是一位女性死前跟这个女的做过激烈的搏斗。这个2的话。。。。。。”　我连忙说：“你快说，你的二的推断是什么！”　　刘科长继续说：“这二嘛，我们推断的是还有另外一个女性死者，欧阳在被害过程中曾经试图拼命保护这位女性，可是最终寡不敌众然后。。。。。。不过这只是一个合理推断而已，但愿这世界上不要还有另一个亡魂。”　看着刘科长头朝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的心一下子惊了起来：什么？这个推断。。。。。。。难道说丽姐，不！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这些无理的推断只是警察的职业心理罢了，丽姐还在的，上次还才到我家里的，一定不会是那样的。。。。。。

我就这么被警察监视了起来而且还是二十四小时的监视，这种生活只是比犯人多了人身的自由而失去了隐私的自由，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在上厕所的时候也有人盯着我，不过这也好，那些李援朝手下的神秘人没有一点接近我的机会。期间我被刘科长叫过去多次调查情况，根据刘科长所说海关和纪检已经介入了这个案子，但是并没有太多的进展，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显示李援朝有过任何走私的行为而且他的大部分资产都存在韩国和瑞士的银行根本无法调查，在W市也只有他公司这么个空壳和我学校董事这么个名义而已，想查起来十分难，不过这期间李援朝和他的公司停止了一切的业务非常值得怀疑。　不过今天刘科长把我传迅去是要告诉我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这件事应该是一个转折点了

　第五十章　局长之死和三个电话

　刘科长用非常正重其事的口气告诉我单科长已经自杀了，科里的人发现局长好几天没来上班便去了他家里，可是等待他们的是死在浴缸里的天天见面的局长，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好几天了，自杀的方式是割脉，人已经被泡成个球了，发白的尸体让人看了又可笑又恐怖，发现他的同事看了都忍不住吐了出来。说实话当我听到刘科长说单局长自杀的时候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怎么样，以前毕竟是我的领导，待我也不错。就这么突然的死掉了，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丽姐，其实自杀和他杀有着本质的区别，你恨一个人想他死亲手杀掉这个人应该算是最解恨的了，这样子自杀仿佛是复仇的快感打了折，但不管怎么说她的仇到这里应该算是报了，我这颗“棋子”应该算是物尽其用了，真不知道丽姐现在在哪里，她一定收到这个消息了，丽姐你快出来吧！

市里面已经封锁了消息，最可笑的是他一死，他底下的几个“得力手下”也跟着失踪了。在他家里的手机里发现他最后的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你的而另外一个是。。。。。。　　李援朝！　我立马接过刘科长的话说了出来。　刘科长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前一个电话是打给李援朝的，后一个是打给你的，从时间上来说打完后就自杀了。我们调查他的同事说自杀几天前他的精神就开始不稳定起来，这跟他的自杀不无关系。不过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仅从打电话的事上是无法证明单局长的死和李援朝有什么关系，更无法说明他们有什么联系。我们一边调查单局长自杀的原因，一边联合纪检调查他们单位的帐务务问题，不过仅从帐面上来看是没有一点问题的。我连忙说：“电脑，那台电脑你们查过没有？　刘科长问：“什么电脑？”　我说：“就是那个局长办公室里面的一台他私人专用的电脑你们查过没有？”　刘科长说：“　我们问讯过他的秘书也查过那台电脑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你为什么要重视那台电脑？”　　　在我第一次和刘科长打交道并且跟他说出一切的时候故意省去了光盘这一段，因为这个东西太重要了，对于一个陌生人即使他是警察我也不会跟他说光盘的，他一定会让我提供光盘，把光盘交给这个人可靠吗？我不知道，对于我不熟悉的东西我一般会选择否定，就像当初认识丽姐一样。

警察其实应该问我单局长为什么自杀，那个刘科长的侦察能力还是稍微差了点，因为我已经跟他说过我在他那里工作一段时间，而且去工作的目的我也是说过的，他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我说的话，人们一般对一些胡乱的话的制造人说：是不是精神病院放假了之类的话。看来那个刘科长有点把我当成那个由于精神病院放假疏忽管理而逃出来的病人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精神病人了。丽姐始终不出现，学校的处分，稀里糊涂的结婚，李书记的抛弃，还有那张可恶的光盘，这一切足以导致一个人的精神分裂，现在的我经常用1＋1=2来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疯子。对了，还有猥琐男也可以证明。

警察把我监视起来看来只是怀疑我是杀死欧阳的一个嫌疑人而已，不知道刘科长说的联合海关和纪检局审察那个李援朝是真是假，李援朝这个人到底有多深，他会连警方也买通吗？那个刘科长说的我又能信多少？警察是冲着欧阳被杀案来的，看来李援朝是屁股没有擦干净留了后患，被我这么一搅和又得忙了，邪不压正的事情听多了，但愿这次也能这样。现在也只能配合警察了。不过刘科长的另一件事我却记得很清楚，那就是在欧阳的尸体上发现另一个女人的组织细胞的事情，那会是丽姐的吗？如果是丽姐的那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呢，但愿刘科长的第二个推断不是事实，丽姐是好人，所有的故事不都是以好人胜利而结局的吗？好人永远不会死的，丽姐也一样，我深深的坚信这一点。不过猥琐男的分析要比我坏的多，他的推断居然吻合那个刘科长的第二个推断，猥琐男说我是带着自己的情感去分析的，而他是相对比较理性的分析，现在我只想说的是：去你妈的理性，只要丽姐活在世上就行。

晚上意外的又接到李援朝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他沉稳之余又似乎有点气极败坏。

我：喂？

李：是我啊，好久不见，我真没看错你啊，你的行动还真让我摸不透。

我：你干脆明天就让那个新上任的校长开除我比较好，让我回老家种田去我也烦不了你。

李：让你种田真是太委屈你了，你这个大学生还没为社会做什么贡献呢。

我：还真是谢谢叔叔的关心，不过您这几天应该挺高兴的吧

李：是啊，警察都找我喝茶了我还能不高兴吗？不过你也不要得意，大浪大风我见多了，凭你想扳倒我我还倒是不相信呢，我最高兴的事是我女儿终于离开了你这个臭小子，自从她认识你以来我就没什么好事情，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克星啊。

我：你连你自己女儿都骗我看你能骗到几时

李：我没骗她啊，我对她算是苦口婆心了。

我：什么，你跟她说什么了？

李：我只想告诉你，现在你不要去打扰我女儿，她也不想见你！你伤害了她，你会付出代价的，你惹恼了我你也会付出代价的，别以为告诉警察什么我就怕了，我这个人打小还没怕过谁，你跟我作对只会自讨苦吃！

我：我不跟你废话，你快告诉我，丽姐在什么地方？

李：你不用着急，不久的将来你就会跟她团圆的。

我：你什么意思？

李：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我：欧阳是不是你杀死的？你做了这么多坏事就不怕雷劈吗？

李：呵呵，我可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多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还有我听说你原来单位的那个领导自杀了，我可真是挺难过的，毕竟我们也打交道好多年了，我想你也很不好过吧。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好！

说完李老头就挂掉了电话，在一旁拿着录音笔的猥琐男对我说：“声音太小我没怎么听清楚，大概都录下来了，不过现在法院应该不把录音带作为证据的。我说：“他很狡猾，跟我没说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猥琐男说：“那他这个电话打给你是什么目的。”　我说：“他让我以后不要骚扰他女儿了，还说要让我和丽姐团圆，他还为单局长的死难过。”　猥琐男说：“对不起，都是我喝酒误的事，说了些不该说的。”　　我说：“算了，让她知道就知道吧，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我不想等到李援朝走进大牢的时候才让她知道真相，不过她现在也一起恨透我了，我骗她的太多了。

过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了，我再一看显示的号码是李书记，我连忙接起了电话。

我：喂，是你吗？

书记：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还有多少东西没告诉我？我干爹已经死了你的那个目的也就达到了吧，你就不要再跟我爸爸作对了，还有就是我们分手吧，我不想和一个整天欺骗我的人在一起，还有你不要冤枉我爸爸，我爸爸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最后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我现在在办去韩国的留学手续，大概一个月后就能去那里了，今天是跟你道别的，我不想和你见面，见面可能有些话说不出来，本来我们可以一起去那里的，算了，我们好离好散吧。这样你可以尽情的去找你那个丽姐了。我知道在你心里她比我重要的多。也许是我太傻的原因吧，一直以为。。。。。。。　算了，再见吧。

书记绝情的挂掉了电话，我现在似乎也麻木了，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我也奇怪将近一年的感情就这么灰飞烟灭了自己却感受不到一丝痛苦。这也许是痛苦到了极至的另一种表现吧。猥琐男看到我这幅近似于痴呆的表情也吓坏了忙问我怎么了，我对他摇摇手说：“该来的都会来的，逃不掉的事情，李书记说她下个月就要去韩国念书了，这也许是她最好的归属吧！猥琐男说：“什么？她不会这么绝情吧？她父亲那里。。。。。。。　我说：“　现在警方正在调查欧阳被杀事件，不过想动到李援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现在那个单局长自杀了，应该是畏罪自杀的，他知道自己的罪证在别人手里，还有十年前的那个欧阳玲丽。。。。。。。　

手机在不该响的时候又一次响了起来，这一次是那个刘杰刘科长打来的电话

我：喂

刘：是你吗，你说让我调查那台电脑我们和技术部的同志一起调查过了，里面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东西，我们也找到了单局的那些“逃跑部下”　经审问他们以前只是做过一些假帐之类的东西属于小污小贪，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单局长和那个李援朝有过不正当的交易，李氏公司是合法企业，每年都上交足额税收，何况他属于外资企业，就是你上的那个学校也是他投资的一个股份，对于这样的明星企业警方不会听任你的三言两语就会下什么结论的，关于欧阳的案子我们也已经有眉目了，初步断定是属于黑社会械斗至死案，这些事多了去了。。。。

我：你放屁！你们警察是吃干饭的吗？

刘：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虽然是械斗案但是死者死前的十个小时跟你有过接触，不排除你也有作案可能，你还是一个嫌疑人，至于你说的那些离奇故事的话，明天我们会带你到市医院做精神分析。还是请你配合警方的调查，我不知道你听明白我的话没有。

我没有回答刘科长的问题挂掉了电话，前两个电话已经让我精神接近崩溃了，这第三个电话却真的要把我带到精神病医院里。

　第五十一章　你是一个神经病

　面对前面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我面无表情，刘科长也在外面焦急的等着签定结果，而那个医生则在问我一些非常无聊的问题判断我是否有精神上的疾病，一些给小学生看的图纸和卡片居然也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无意回答面前这个人的任何问题，难道跟警察合作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彻底失望了，这样的签定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