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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丽姐的故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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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蹊跷的局长和奇怪的丽姐
那车牌号跟上次丽姐把我从派出所接出来所开的帕萨特的车牌号码是一样的。我简直不敢想象这因果关系是什么。为什么不想被确认的事情一再被我确认呢？ 这关系变的越来 越复杂了。
回到宿舍猥琐男问我怎么回来了；当时我并不想说太多话；倒在床上就想睡觉。再打开手机看时间马上就要十二点了；明天还要上班啊！这时手机里已经来了七八条短消息；都是丽姐的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又关机了。最好一条是让我明天下班后到她那里去一下。我连忙回拨了丽姐的电话。可惜那头已经关机了。
第二天上班差点就迟到了；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连忙对张科长说对不起。 张科长也没说什么就说下次注意就可以了。嘿嘿；大概是上次黄色网站的事情在我手里是个把柄吧。 张科长说有几台电脑从昨天开始就上不了网了。让我去看看。一共有八台。 我过去检查了一下；症状都是不能上网；无论我怎么弄都只是提示无法连接服务器。外围设备都插的好好的；电脑里也没有病毒。驱动也好好的。一定是连接这八台电脑的服务器出了问题。我就问张科长这里主服务器在什么地方？电脑本身都没有问题；应该就是主服务器出问题了。 张科长说住服务器是局里最贵重的东西一般人都不告诉在哪里的。不过我应该没问题；主服务器就在局长办公室里旁边的一个搁间里面。没办法了；只有朝单局长的办公室走去；敲了敲门；秘书给我开了门。 我看到单局长正坐在电脑前面看东西。我打了个招呼；他回头一看是我连忙把正在看的WORD文档关掉了。并且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单局长朝那里指了指；所指方向果然有个一个搁间。里面存放着整个外贸局的网络服务器。我检查了一下；果然是这八台电脑的主服务器的一根网络专线脱落了。我接好了线以后；指示灯又重新亮了起来。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吧。我走出房间告别局长正要走的时候。局长突然问我：小伙子；问题查出来了吗？ 我说查到了；是主服务器的网络连接线脱落了。我已经接好了。应该可以继续上网了。单局长又问：你是怎么进我们外贸局的啊？ 我心想敢情我怎么进来的你不知道啊？人事部门跟你这里不通气的吗？这是什么办事效率啊。 不过这也是国情啊。 我想逗逗这个糊涂局长随口就说：我听说这里招双休日维护电脑的工作就来应聘了呀。赚生活费啊局长；你可别开除我。这时局长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怀疑和不信任的感觉；又问我听谁说的； 我觉得他这么一问到是有蹊跷。就说了句我是听我同学说的啊。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让我出去了。
今天下班比较早；坐在公交车上我就纳闷了；这工作不是丽姐介绍的吗？怎么连那个局长都不知道啊；可是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好久没见面的丽姐了；就又兴奋起来了。去了丽姐家 敲开了门；丽姐好象不太开心的样子；我心想应该是昨天晚上没接她电话的原因吧；脑子里在告诉旋转着应该怎么搪塞过去这个事情。 我发现我现在是撒谎都不脸红了，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可是一个纯朴的孩子啊。我跟丽姐说手机没电了。所以。。。。。。 这时丽姐忽然对我说：我跟你说过了的你不要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瞒我；你干什么事情都不要紧就是不要骗我。 说的我心里发毛，心想这回不应该被知道啊，难不成又被欧阳那个人发现不成，不会啊，根本没看到他啊，难不成他是鬼。 我慌着说：没有啊，丽姐，我没骗你。丽姐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骗我。我哪敢直视她啊，脸都骗的通红的。 嘴里只是小声说我没有骗你。 丽姐突然收回眼神说没有骗我就好。 我后背上已经冒出汗来了。她又开始问我工作上的事情了，问得很仔细。 我说那个单局长有点怪怪的老是躲着什么似的，还问我怎么进局里的。不是丽姐你介绍我进去的吗？他不知道吗？ 丽姐赶忙问我怎么回答的。我就告诉她是同学说这里有空缺的。丽姐这时严肃的对我说：你在上班的时候不要提我的名字，特别是对那个单局长千万不要提我的名字，不然你这份工作就不能继续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跟你说过丽姐不会害你的，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跟你说，你就不要再问了，记住丽姐的话好吗？ 此时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棋子被人利用着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利用，但却心甘情愿的做这这上切没有一点后悔。我想我是不是离不开丽姐了，我也不敢想像失去丽姐的那天会是什么样子，这比一个单纯的棋子还要悲哀。 我对丽姐说：丽姐，咱们去看看你弟弟吧！
在回学校的路上对于丽姐刚才的态度我感到吃惊，当我提到她弟弟的时候，她再也没有那种回忆的眼神了，取而代之的是吃惊听到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并说些不知所谓的话搪塞掉我的要求。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一切变得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美好了。要知道是因为有她弟弟这位来不及见过的人才使我们相遇相知的，我只不过想在这位前辈的坟前洒上一杯酒放一上瓶罐头而已。可是这小小的要求被丽姐冷漠的态度推脱掉了。但我分明可以看到丽姐眼中闪过一丝忧愁。
第十九章 李书记的往事
回到学校我给李书记打了个电话想让她陪陪我消散一下郁闷的心情，可是她总是不接。我奇怪了，走向女生宿舍正好看见她迎面走来，我拉住她的手她却使劲的挣脱了，我真奇怪了，昨天还好好的我又哪惹她了啊。我追上去再想再拉着她的手时她突然回头哭着脸对我说：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过的话不算数，你太令我伤心了！说着就跑远了，我赶快再追上去问个明白，她朝我嚷嚷说：你还来骗我，你的名牌鞋子，你的名牌裤子衬衣都是哪来的，你口口声声说你父母是农村的没什么钱，知道吗，我就是看中了你这点的，我看你纯朴不像别人那么虚伪才跟你交往的，没想到你这么会隐藏自己啊！你竟然欺骗我！那个。。。那个女人就对你那么好吗？说完便走了，这次我再也没有追出去。因为我再也没有勇气和底气追了。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件事情怎么会让她知道的，是不是猥琐男那帮人啊？不会的吧，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不要提丽姐那件事的，我们平时都是好兄弟的啊，或者说当中是谁嫉妒我告了密吧。这可能性也很小，宿舍其他的人都谈了恋爱了啊，而且正是高潮期。随后我又为我的想法感到可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确实是我的错，是我对两方面隐瞒了一些事情。是自己本人说了做了一些没有守诺言的话和事情，可是我却感到很痛苦。因为她们隐瞒我的事情又有谁为此做过解释呢，我想我要跟李书记好好谈谈了，这场谈话应该是不带任何欺骗性质的。
四天后我拿到了去进出口贸局以来的第一笔工资五百块。当张科长把钱递给我并鼓励我好好干的时候巨大的成就感包围着我，对！把李书记约出来谈谈，四天了应该冷静了。
当我们来到当初她第一次约我出来的上岛咖啡厅的时候，感觉跟第一次来的时候气氛显得不一样了，第一次那种紧张想得知所谓秘密的心情早就被现在不知该 怎么解释的矛盾心情所代替了。她还是一样的Mochaccino，我还是一样的Cappuccino 。但是各自内心却品尝着另一种涩涩的味道。我先开口了：不想和我谈点什么吗？至少今天我想跟你谈点什么。她说：有什么可谈的，我不想和一个欺骗我的人说什么。
我：你不想和我谈的话今天就不会来了，我想跟你解释一下，今天我要跟你说实话不会再撒谎，请你相信我，但也请你坦诚面对我的问题。
李：你有多少让我相信的成分呢？我一前一直那么相信你的。
我：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吧，我要告诉你实话。关于丽姐的，我们两个人也可能是因为她才有矛盾的，其实是刚才开学的时候我们无聊都上网吧。。。。。。。。。。。。后来她给我找了份工作。（中间我毫无保留的叙述了我和丽姐的事情）。我们之间只有姐弟关系，从来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这衣服鞋子是她给我买的不错，但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请你相信我，我把实情全都告诉你了。请你也要老实回答我。
当李书记听完我的叙述后眼里充满了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李：真是这样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相遇？为什么会这样，老天太会捉弄人了。
我：好吧，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吧，你怎么会知道丽姐的？她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上次你开的帕萨特她也开过？
李书记喝了一口咖啡深呼吸了一下说道：在我高中之前我和爸爸妈妈一家三口还是很幸福的。父亲一直是商届里的一颗亮星。后来跟韩国人做生意为了方便入了韩国籍。就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女人闯进了我们的生活，那个女人名字叫王丽。也就是你口中的丽姐，她应聘到父亲的公司当了一个文员，半年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爸爸开始疏远这个家庭了，除了出差每天晚上都会回家的父亲也变得夜不归宿，而且出差的次数也对了，母亲以为父亲因为生意忙碌，也没有担心什么。直到有一天父亲说去出差而第二天我却发现他的车却在大街上开着而车里坐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为了不让母亲伤心，这事我一直瞒着母亲，对于父亲的仇恨也日益加剧了。可是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当母亲得知情况后精神完全崩溃了，几次求着我父亲放弃却遭到父亲的拒绝与不屑。母亲甚至为了父亲去做了整容手术，却换不来父亲的真心。就在若干次尝试失败以后母亲在一个大雨天选择了不归路，人拉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就在我高二那年失去了我的母亲。我对父亲的痛恨达到了顶点，冲动的我甚至有杀了父亲的心，但是理智战胜了我，从那以后父亲好过一段时间渐渐开始顾这个家了，可是那只是一段时间而已，当父亲心里因为母亲的自杀仅存的一点罪恶感被情欲埋没的时候，我知道父亲再也回不来了，从那以后父亲和我只是一个金钱的关系，我从他那拿钱过日子上学我并没有感到羞耻，他应该付出这些。我也曾去找过那个女人，但像我这样的弱势群体又能改变什么呢？上大学以后我由于憎恨父亲而憎恨所有男人，所以我没有谈什么恋爱。直到你的出现才改变了我的一些人生态度。但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我爱的两个男人都喜欢同一个让我憎恨的女人。你说的那些关于你和丽姐的事情和你说只是姐弟关系让我更感动无所势从。我到底该怎么办？命运竟然这样捉弄人啊。
我听完李书记的陈述之后，感到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但却感到莫名的紧张，我觉得我最不想被证实的事情被无情的事实所证实了，我早该知道这一切，可是却一直逃避这个问题，真到今天到了这个地步才相信一切。这是巧合吗？还是另有原因？我伤了一个女孩的心还要去伤另一个我叫姐姐人的心吗？丽姐为什么会是李书记所说的那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是为了钱吗？还是另外为了什么？对于我跟她的认识是早有安排还是巧合，难道真的是因为我长的象一个死去的人吗？
刚才的痛苦回忆让李书记脸上挂满了丝丝泪珠；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对自己父亲的恨；对母亲的怀念；但是表面上对父亲的恨却可以感受她对父亲的爱；一直希望着父亲可以回头是岸；可以不计前嫌；她的恨实际上来自那个叫王丽的女人；那是我的姐姐。 我觉得我要有个选择了；非常痛苦的选择；不；这不能称为选择应该是一个挑战。
第二十章 第一次争吵
种种迹象表明李书记的父亲不仅跟丽姐有着关系；而且与我们学校也有着关系；我能顺利的当上党员；校长口中的李董事；对！她的父亲是这个学校的董事。难怪李书记可以比其它人早知道一些消息；比如董事会之类。我做了个大胆的预测对李书记说：你的父亲一定跟学校有着密切的关系吧！ 李书记一下子从刚才的回忆中拨了出来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我只说了有关系；又没说什么关系。 李书记才反映过来刚才失言了。我对她说：你不用隐瞒了；你说我骗着你一些东西；你也对我隐藏了一些东西吧；你的父亲是学校的董事对吧；我能当上党员也是拖了你父亲的福吧。李书记吃惊的问：是不是那个女人告诉你的？ 我说不是；那是我猜的。李书记说：请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这个秘密；不然；不然。。。。。。
我说是不是传出去了你会很难做人？ 她点了点头。我说你放心你跟我认识又不是一两天我不是那样人的。 这时李书记突然激动起来握着我的手说：请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要跟那个女人来往了；她不是个好女人；她让我们家破人亡！ 我不想失去你啊；求求你了。
这时我脑袋里闪过一个无耻的念头；既然已经从她口中知道了丽姐的一些事情；那么她的利用价值已经完了；是不是应该离开她。 不！幸好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没有留下痕迹。我不能这么做；这么做简直和禽兽没有区别。大概是大脑为了保护行动所做出的无意识的反映吧。毕竟我现在太混乱了。 李书记见我并没有她预期的反映。变得更激动了。突然挽起袖子那鲜亮的心还映在她的手臂上。表面上裹了一层保鲜膜；我这时惊呆了。她对我嚷着：你看到了吗；每次洗澡我都不洗这里；为了保存时间久点我白天都裹上一层保鲜膜。你为什么不知道我的心呢！你为什么还要跟那个女人见面？为什么！ 说完坐下哭了起来。 她的失态引来了其它客人的测目。我此时非常尴尬。这时候不是劝的时候；我觉得李书记陷得太深了；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有功利性的跟她交往；比起她的纯洁我是多么可耻。 我伤害了一个女孩；一个曾经受过伤的女孩。李书记对我的爱一部份来自她的恋父情节。父亲没有给她应有的爱；她从我这里得到了补尝。但另一部分又是什么呢。我果真如她所说是因为我不暗世事纯朴吗？ 这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觉得我已经变得不是那么纯朴了。在李书记面前我觉得自己是有罪的。是不纯洁的。可是在丽姐面前我真的只是她的弟弟吗；这是个选择；不！这是个挑战。我握住李书记的手说：相信我；对你我是真心的。我会离开丽姐的。她只是我认的一个干姐姐而已。 可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却感到心痛了。那是为了丽姐的痛。
李书记原谅了我；继续跟我交往着；我对她也更好了。我要弥补她心灵的创伤；失去亲人的创伤；不过想起她竟然为了保存手臂上的印记竟然贴保鲜膜。她太傻了；傻的让人心疼。 不过我觉得要和丽姐好好谈一下了。要谈的东西太多了。
星期六工作完丽姐发来了短信；从我工作以来这已经是惯例了；每次我工作完都会接到她的短信让我到她那里去；汇报工作情况已经成了主题；她甚至拒绝了我对一个逝去者应有的悼念。我们确实要谈谈了。
由于想的太多车到目的地我都不知道还是司机好心提醒我才知道到站了。怀着心事我去了丽姐的家。敲开门依然是那张让我熟悉又感到陌生的面孔。依然是那让人猜测不透的微笑。一切照旧。她又问起了我工作的问题。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心想应该怎么开口跟她谈起这桩事。丽姐似乎也发现了我好象在敷衍着她。声音变得严厉起来：我在问你话呢你没听到吗？你最近怎么变得奇怪的很。告诉你；你做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在跟你们那个书记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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