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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走上海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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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代见李剑果然双手合十,闭目打坐,她不死心,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踉踉跄跄,来到打坐的李剑跟前,用她的乳房、下身在他的脸上、身上疯狂地撩拨,并去揉搓李剑的敏感部位。李剑不为所动。
佳代自己折腾得软瘫在地毯上,当她从痴迷中醒来,发现李剑纹丝不动地打坐,她绝望了,披上睡衣,踉跄而去。
当客轮在香港靠岸时,佳代悄悄登岸走了。
李剑大感意外的是,在航行中途,他遇见了东北少帅张学良。
张学良闻知李剑在船上,特来李剑的舱房拜会。
两人彼此有耳闻,初次见面,一番客套之后,攀谈起来。
张学良问:“天赐兄在日本学成,回国后当有所作为!”
李剑叹息道:“在日本三年,亲眼目睹这个民族的强悍,日本军阀穷兵黩武,煽动战争歇斯底里,我中华危矣。
看看日军的强大,再看看中国军队的训练、装备的落后,战端一开,很不堪设想。
当然,我才二十一岁,我还太年轻、太微不足道了,但我绝不会搞那些无聊的大声疾呼、怨天尤人的把戏,我只想尽我所能,做一些实际的事。
看看日本的军队,再想想家祖父的李家军,如果对阵,李家军甚至不能坚持抵抗几小时!所以我想回转家乡后,要重振李家军,必须改换落后的装备,强化军队的训练,所谓‘兵不在多——在精’,训练出一支精兵来,一旦国家有需,也好报效祖国。
小弟此番去欧洲考察,一方面是开阔眼界,另一方面也想为李家军购买新式兵器,聘请一些教官。”
张学良很感动:“好!天赐兄有此抱负,汉卿佩服!小弟在国外有些朋友,如果天赐兄需要,小弟愿为天赐兄效劳。”
李剑抱拳拱手:“多谢汉卿兄美意,小弟感激不尽!不瞒汉卿兄,小弟年轻,又久居偏野,虽在日本三年,也只一心求学,少与外界交往,正愁无人引见指导,汉卿兄不吝赐教,更蒙不弃指导,小弟受益多矣!”
“举手之劳何必言谢。依小弟看,现在德国军事发展比较快,兵器、战术都较先进,小弟建议天赐兄不妨购买德国兵器,聘请德国教官为好。”
“承教。那就全仗汉卿兄了。”李剑再次拱手称谢,又说,“小弟在日本三年,对国内情况一无所知,亦望汉卿兄开导指点。”
张学良摇头叹息:“国内情况很乱啊,介石公复职后,面临诸多问题,各系军阀拥兵自重,争权夺利;江西红军又起,眼下内战不休,国无宁日啊。是如此,如何能复兴国家?自相残杀就把中华民族搞垮了啊。”
李剑皱眉:“当务之急,是国家统一,富国强兵,犹恐不及,哪里能够再自相残杀啊。”
“统一?”张学良冷笑摇头,“谁来统一?哪个军阀寡头不想由他来统一;共产党在江西搞什么苏维埃政权,背靠苏俄,也想统一呢!为了尺寸土地已经血流成河了,谁愿俯首称臣!”
李剑问:“那么,汉卿兄拥兵几十万,是不是也想统一啊?”
“不!”张学良慨然道,“我不添乱,到了一定时机,我会表态的。”
李剑也很感慨:“鸦片战争以来,国人经历了百年耻辱,时至今日,再不能为一己之私而自相残杀了,否则亡国亡种指日可待啊,汉卿兄拥兵几十万,举足轻重,仅不添乱是不够的,应当有所作为。”
张学良感叹:“天赐兄,你没有处在我的地位,不知我的难处啊……”
“汉卿兄,切不可忘记你我身为军人,有守土卫国之责。何况如国亡了,哪里还有个人!日本侵略中国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战端一开,天赐当率李家军战死疆场,决不后退!”
张学良赞叹:“壮哉!天赐兄。小弟亦非不想进取,实不相瞒,小弟自幼染有大烟恶习。此番出访,也为戒绝烟瘾。回国后当奋发图强,报效祖国!”
“好!愿与汉卿兄共勉。”
两人握手。
第二章
都督府是一座面水背山宫殿式的建筑。门前一对石狮,朱漆大门上高悬一块匾,上有“都督府”三个描金大字。
府门前左侧排列仪仗队,右侧站着一队青衣小帽青年,一字队形,约三四十人。
一辆老式轿车开来,远远停下,程虎和鲁赛男(女)先下去,拉开后座车门,李剑下了车。
一位军官向仪仗队喊了口令,跑步迎上李剑,行军礼:“部下警卫营长张彪向少将军报到,请少将军检阅。”
军乐声中,李剑检阅了警卫营。
一位长袍马褂的老者,上前向李剑行“打千”礼:“给公子爷请安!”他是都督府老管家李德海。
李剑做了个“免礼”手势:“老管家免礼吧。”
李剑向府门走去,路过青衣小帽者的一字队伍,青衣小帽者一一向前一步,行“打千”礼,都说:“给公子爷请安!”
李德海头前引路。
转过假山便是第一重大院,两旁有厢房,正面大殿上的牌匾有“迎客厅”三个大字。
第二重院子气象森严,大殿牌匾上有“威武厅”三个大字,是军机重地。
绕过威武厅,另有一牌楼式大门,有两名男童把守门前,旁边有一块牌子,上有“三尺童子止步”字样。
跟随在李剑身后的副官、卫士都转身退去,唯李德海仍引路进入后院。
院子里排列着三四十个少女,还有老妈子和男童,见了李剑,都异口同声:“给公子爷请安!”行“打千”礼和旗人“打蹲”礼。
李德海小跑着上了正厅,跪禀:“回都爷、太夫人,公子爷回府了。”
上面太师椅上,坐着须发皓然的“都爷”李寿山,旁边坐着一位很富态的老太,就是李寿山的夫人——当年清王朝的亲王家格格。
李剑走进正厅,往垫子上一跪:“孙儿给太老爷、太君请安!”
李寿山起了起身,却没有站起,捋须之手有些颤抖。看得出他内心十分激动,却又不能不保持威仪。
老夫人却忍不住,忙下位上前,蹲下身去,叫了声:“天赐儿……”就抱住了李剑,泣不成声了。
李寿山哼哼嗓子,却没有忍住热泪滚滚而下。他忙从袖内掏出手帕拭泪。勉强地说:“夫人,天赐儿风尘仆仆归来,你这一闹,岂不把他折腾坏了吗?坐下说话吧。”
老夫人不肯起身,却用双手在李剑身上摸索,嘴里说:“让我老人家好好瞧瞧孙子吧……”她要凭感觉来判断孙儿的高矮胖瘦,在外面几年是否受了委屈。
李寿山向侍女们示意,几个侍女上前,将老夫人和李剑搀起。
老夫人虽归座,却拉着李剑不放,侍女们便在老夫人身旁设座,让李剑挨着她坐下。
李寿山摇摇头:“罢了!罢了!不让天赐儿跟你亲热一会,什么事也不能办了。好吧,你先将天赐儿领到你房里去亲热一会,回头我要带天赐儿见诸将,授予天赐儿兵符的。”
老夫人很高兴:“都爷,我谢谢了。”招呼侍女们,“孩子们啊,扶好了公子爷,去我老人家房里吧。”
众侍女簇拥着老夫人和李剑而去。
李寿山吩咐:“德海啊,传下话去,老夫要‘升帐’,有要事安排。”
“嗻!”
威武厅有金銮宝殿的格局。
李寿山高高在上坐正位。换了军装的李剑侍立一旁。下面文武官员排列两行。气氛肃穆,庄严。
一位中年军官趔趄而入。他形容憔悴,军装不整,虽在努力保持镇定,却力不从心,抑制不住打嗝。他是李寿山的侄子李广汉。
众官员侧目而视。
李寿山喝道:“李广汉!”
李广汉一惊,竭力要做好立正姿势,却怎么也搞不好,“伯——伯父……”
李寿山喝道:“住口!看看你的样子——成天喝酒,抽大烟,玩女人,哪里有一点军人气质!”
李广汉顿时冒汗了,似乎酒也醒了多半。
李寿山接着说:“现在好了,天赐回来了。你既无能无德,那就让天赐来掌管李家军!”
李广汉惊慌回顾,看到的都是幸灾乐祸的脸。他垂下了头。
李寿山站起:“我宣布:从即日起,李剑为李家军总指挥。李剑!”
李剑打了个立正:“在!”
李寿山拿起一把金鞘玉柄、雕镌精致的短剑递向李剑:“接兵符!”
李剑上前,单腿下跪,双手接过兵符。然后起身,高擎兵符,朗声宣誓:
“天赐受命之后,誓死效忠民族、效忠都爷、效忠李家军!”
下面文武官员很严肃地鼓掌表示拥护。
李寿山指着李广汉:“李广汉!李家军仍有你一席之地,任命你为李家军参谋长。老夫一向主张,先有国法、军法,后有家法。今后你与天赐相见,必须与一般将士同样,尊称天赐为‘少将军’并唯命是从。倘有冒犯,军法无情!”
李广汉沮丧地:“是……”
李寿山又朗声说:“李剑!从今往后,老夫以下,生杀欲夺,听汝裁决!并允许先斩后奏,不必迟疑!”
李剑打了个立正:“遵命!”
李寿山说:“老夫在迎客厅设宴,为天赐学成归来,执掌李家军庆贺。从明日起,民间也要当成一件大喜事,庆贺三天!”
晚上,在李寿山的书房里,李寿山靠在躺椅上,拿着一支三尺长的烟袋。他的脚下,一个妖冶的年轻女人扶着烟袋的另一端,从她系在腰间的烟荷包里,掏出烟丝,装进烟锅里,然后吹燃纸捻,给李寿山点烟。
这个女人叫小翠,原是老夫人身边的侍女,收房成了李寿山的小妾。按都督府的规矩,被收房的侍女,都尊称为“姨”,是半奴半主的地位。
李寿山一气吸了几锅,才过足了瘾。他对李剑说:“只有小翠装的烟,我吸了才过瘾。”他朝小翠挥挥手,“你先回房去吧。”
小翠收拾起烟具,起身往外走,又回头向李剑飞了个媚眼。
李寿山捧着茶壶喝了几口:“天赐,你这次去日本前,途径上海,我让你去金泰家住的。怎么没住几天啊?”
李剑答道:“啊,金伯父待孙儿甚厚,只是——孙儿求学心切,没有久留。”
李寿山信以为真地点点头:“啊——他的情况如何?”
李剑答道:“他到上海后,与流氓帮会争斗,失去了一条腿……”
李寿山愕然:“怎么会呢?想当年他是袁世凯身边的护卫将军,武功盖世,人称‘飞天金龙’,怎么会在流氓面前失手?”
李剑解释道:“据说他为与青帮头子争夺名伶周梅娘,二人打赌在腿上码烧红了的煤球,看谁码得多。他赢了,却残废了一条腿。”
李寿山听了愕然良久。
李寿山很感慨:“他与汝父、汝舅桃园三结义,情同手足的。你小时在他家住过几年。”
李剑却说:“那时我还太小,依稀还有点记忆吧。”
李寿山叹道:“金泰是个侠肝义胆的人。那年西南反袁起义,袁世凯派金泰解押一笔军费给川军,指望装备川军,镇压起义。那时汝父与汝舅都已投身革命,为推翻袁世凯支持革命,他们设计中途劫了这笔军费,弄得金泰有家归不得。后来汝父、汝舅负荆请罪,他倒毫不介意,说袁世凯待他不薄,但袁世凯所作所为他也反对。
他住在都督府一些日子。后来听说袁世凯抄了他的家,妻子带了两个女儿下落不明。他很悲伤。我留他,要给他另外成家,他不肯,带了徒弟关世忠浪迹天涯,结果到了上海。”
李寿山说罢,叹息不已。
李剑说:“这段往事,孙儿倒还清楚。现在他在上海,生活倒也富裕。”
“噢——”
“他到了上海,办了个金龙武馆,收了几百徒弟。他的女儿金蛟龙从日本回来认祖归宗,助他成立起‘金龙帮’,声势浩大,金蛟龙成了上海滩举足轻重的女大亨,金泰又娶了京剧名伶周梅娘为妻,很贤惠的,照顾他很周到。他的晚年生活总算还幸福。”
李寿山点点头:“我听说他有两个女儿,大的一个叫金凤,小的一个叫金凰。”
“据我所知,金蛟龙是长女,次女至今下落不明。”
李寿山又喝了几口茶,换了话题:“在日本三年,有何感想?”
“日本乃虎狼之国,剑拔弩张,侵略我中华,狼子野心已显露。日本太强盛,我国太衰弱,战端一开,不堪设想。”
李寿山摇摇头:“即使打起来,离我们还远哩。”
李剑争辩:“国家、民族受到威胁,国人不能坐视。战端一开,我辈责无旁贷!”
李寿山摇摇头:“我国这么穷,拿什么去跟东洋人打?”
李剑说:“孙儿认为现在我国的最大弊端是军阀割据,自相残杀,不能一致对外。中国必须统一起来!”
李寿山不满地看看李剑:“如何统一——谁来统一?”
李剑猛省出言犯忌,忙起身跪下:“孙儿认为中国必须统一,才有力量一致对外,至于何人来统一,自然是强者得天下。孙儿在途中已听鲁副官说,这两年西南军阀多如牛毛,一些土匪、恶霸也拉起队伍,占地为王。孙儿认为,当务之急,便是收编这些大大小小草头王,把西南统一起来,训练出一支劲旅,徐图发展。”
李寿山有了笑容,做了个“搀”的手势:“起来吧。”又叹道,“这两年老夫身体日衰,几不能理事,李家基业,摇摇欲坠,拉杆子起家的土匪,都占地为王,在我们管区内,比比皆是,如此这般的‘司令’、‘大帅’,李家军无力征讨,以致财政锐减,府库空虚。重振李家军,最大的障碍就是财政——军费耗资巨大啊。”
李剑胸有成竹:“请太老爷放心,孙儿已有计划:先整顿出一支强壮人马,四面出击,荡平周边大小军阀,夺回地盘,财政收入自然充裕,扩充军队就不成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先要整顿李家军?”
“是的,没有强权便不能称霸,而强权的基础就是军队!”
李寿山点点头:“好,就按你的意思去做。经费问题,容我筹措……啊,你在日本三年,都结交了什么人?”
李剑犹豫地:“啊……倒是结交了一些人,但都没有深交,意外的是,在去欧洲考察的途中,遇见了去欧洲的东北张少帅——名为去欧洲考察,实是为了戒大烟。”
李寿山哼哼冷笑:“他老子拉杆子起家的,能有什么出息的儿子吗?张汉卿承父业妄自咆哮,不会有好结果的。”
门外进来一侍女,向李寿山行屈膝礼:“太老爷,太夫人让奴婢传话,说公子爷一路劳乏,请太老爷恩准公子爷早些回房安歇。”
李寿山点点头:“啊,好吧,天赐,你回剑院去休息,有话改日再谈。”
李剑起身,行了跪拜礼,退出。
大院的两旁有跨院,住着内眷。
李剑所住的跨院,在月亮门上有“剑院”二字,院内遍种梅花,显然是李剑所爱。
一所前出廊后出厦的四合院,廊下挂满了大红灯笼,显得喜气洋洋。院子里站着小厮和侍女、老妈子迎候着公子爷。北屋廊下一位少妇领着两个十一二岁的侍女在等候着。
这位少妇是李剑收房侍妾叫碧玉,现在府里尊称为“玉姨”。她比李剑大六岁;两个侍女叫春草、红莲。
春草稍长,俏丽乖巧;红莲清秀文静,比较内向,她们是侍候玉姨的侍女,也是李剑所爱的两个女孩子。
从跨院门外到院内廊前,一溜站着几个青衣小帽童子。这些小听差一见李剑朝“剑院”走来,便一个传一个地吆喝:
“公子爷驾到啊!”
李剑走进剑院,碧玉和春草、红莲迎了上来,向李剑行屈膝礼:“公子爷大安!”
李剑说着“免了!免了!”伸手搀起碧玉。碧玉就势扑在李剑怀里,悲喜交加地又哭又笑。
春草说:“玉姨,您倒是让公子爷先去沐浴吧,洗完好说话啊。”
碧玉这才忙拭泪,笑道:“天赐,就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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