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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夜敲门:长官,别这样-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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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血粼粼的一幕幕像是提醒着她,告诉她不要再折腾了,她已经没有力气。
“我,已经遇到了想要在一起,也可以平复我伤痕的人。而且,他比你做的好,比你更值得我……”
“什么?”
沈廷焯粗暴打断她的话却耐心的反问,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她柔软的耳垂将那里燃烧的通红,他笑意融融干脆含住了她的耳垂,大手垂下将她细弱的腰身抱在怀里,完全不给嫣然回答机会的嫌弃得蹙着眉道“以后要胖一点,瘦的硌人!”
☆、第103章 哥哥们对不起你
别说了然然,千万别说,你找到了比我更值得你爱的人,我会承受不住,我会肝肠寸断。悫鹉琻晓
“沈廷焯!”
她加重语气,是,她说不出,永远也说不出不爱他!她只能努力推他,可他的胸膛那么结实,结实到她的力气对他来说根本没用。
“我瘦不瘦跟你没有关系,麻烦你放开我,我要走!”
“走?去哪儿?”去找陆彦之?沈廷焯拧眉,霸道得把她圈得更紧,好像害怕她跑掉般双手紧紧抱在怀里。他绝对不允许她再逃出他的怀抱。
“我去哪儿跟你也没有关系。沈廷焯,是你说的我们已经离婚我们没有关系,你能不能像个男人,至少说话算话?”
“不像男人……”
他伏在她耳边呵呵的苦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在她眼里已经沦落到‘不像男人’的地步,在她遭受折磨时表现出的冷漠,也许真的伤害到她了吧?
“然然,要亲身感受我是不是男人吗?”他捧起她的小脸儿,深沉的眸子里凝着危险的气息,低沉的声调如同寻到猎物的豹子,随时准备出击。
嫣然心底一颤,几乎预料到他要做什么,不安得在他胳膊里扭动起来“放开我,沈廷焯你放开我!”
“顾嫣然!我说过不放,就是不放!”
他紧紧把她扣在怀里在他耳边低声怒吼,强迫她的太阳穴贴着他的心口,嫣然只觉得咚咚的跳动中,每次太阳穴都能与他的心脏撞击,强烈粗狂的喘息随着两个人的贴近越来越重,那样的感觉奇怪极了,很靠近他,很安宁,却偏偏有种摸不清的害怕,让她的身子不停的颤抖,她受不了的喘息着推搡着他。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困难的仰起头哀求得看着她,她累了,真的没力气再跟他争执。他以为忘记他是很容易的事情,凭什么他要走就走,要回来就回来?难道她连一点点自己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一切都要在他的控制中吗?
他低头仔细的看着她的小脸儿,那张曾经记忆中白皙的脸儿这会儿病态得发黄,明亮的黑白分明的双眸里竟然有些暗青的颜色,柔软粉嫩的唇片是发青的,干涩的肌肤上硬币大的疤痕刻在他心口上,时时刻刻都在燃烧着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怒意。这世上,有人能伤害他,但绝对没人可以伤害嫣然!
春日的阳光不知何时悄悄移动到他们身边,照着她平静得哀求的小脸儿。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开她散乱的发丝,虚弱至此的她,他放不开了。若是她好,或者他还可以劝说自己她幸福着快乐着那就放手。可现在的她,连曾经那个被欺负的小女孩儿都不如,让他怎么放心把她交给别人?
双手松开她的脸颊,顺着脸颊滑落到她裸露的肩部,手臂,然后用他最轻柔的方式拖住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她挣扎着,却感觉到他双臂如铁根本无动于衷。
“你就,非要这么霸道?”
她无力得在他怀里问,任由他这样把她抱上楼。如果,这样他就可以放过她,那么今天就彻底结束吧!
“对。”
他毫不犹豫得否认,踢开门把她尽量轻的扔在床上,解开衬衫领口。她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目光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她这才发现,他今天的白色衬衫是那种紧身的,包裹着他紧实挺拔的身材健硕的令人心动,原本蜜色的肌肤也许是晒了足够的阳光浴,诱人得发亮。时过经年,她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他却还是英俊的令人艳羡心动。嫣然垂眸,看着眼前空荡荡一无所有的自己。
“沈廷焯你……”连这样的我都不放过?她的话没说完,眼前已经被他放大的俊颜遮挡。她瞪大双眼,无辜眨眼的瞬间,沈廷焯竟是耐不住得笑出声音,他伸手小心翼翼得摸摸她的睫毛,低笑着“幸好,睫毛还是这么漂亮。”
莫名其妙!嫣然狠狠的扔出个卫生球,伸手就去抓床单。他捂住她的手,就让她那样半裸着面对他,目光缓缓从她胸口延伸下去,那样赤裸裸的打量令嫣然更是一阵屈辱,她再也无法忍耐,伸出手朝着他脸上挥去。
“啪!”
耳光实实在在落在他脸上的瞬间,嫣然却呆住连放下手都忘记,愣愣的望着他微红的脸颊只觉得连喘息都困难。她,从来没有打过他,因为他永远不会给她机会,机敏如他,怎么可能结结实实得挨了她一巴掌?
沈廷焯俯身压在她面前苦笑着,却伸出手慢慢握住她僵硬的小手团在掌心里拉到胸前,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认真的询问。
“现在,解恨了吗?”
什么意思。嫣然慌乱的别过头抓住床单扯到身上,两只比小宝的大不了多少的小手纠结的在胸前拧着床单。她刚刚做了什么?打了沈廷焯一巴掌!沈廷焯怎么说,他问她,解恨了没有?
她从来就不恨他,不是,是恨,有那么一点点,虽然永远无法抹去她心中他美好的形象,但是想起那时深受折磨而他无动于衷她还是会痛苦会怨恨,仅仅怨恨而已,深刻的恨,从来没有。
沈廷焯侧身在床边坐下,温暖的大手将她紧紧包裹在怀里,头埋进她脖子里,嫣然顿时觉得心口一暖,她从前,最怕最怕沈廷焯这样孩子气的宠她撒娇,因为那样她就会完全不知所措母性泛滥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原谅。其实,那是沈廷焯很少很少会那么做,他好像永远都是对的。
“然然,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可能还有点讨厌我,恨我。”他从她脖子里抬起头捧着她的小脸儿,几乎用不可闻的声音告诉她“可是我,看着这样虚弱的你,就怎么也放不开手了。就算我再混蛋,再犯罪,也该有个劳改的机会吧?嗯?”
最后的那个声音,一如他们缠绵悱恻时刻他的询问。
“然然,可以吗,嗯?”
“然然,舒服,嗯?”
“然然,乖,叫出来,老公喜欢听啊,嗯?”
此时此刻嫣然才认真的发觉,他们所有的温情真的只是在床上。往日里不知是她太小孩子脾气还是他太大男人,他们或者不理对方,或者就死冷眼相对。温情比起床底之间,少的可怜。
“我不虚弱,我最虚弱的时候有人陪着。沈廷焯你说对了,你是犯了罪,你是需要劳改,可这些都不是我做主,而是法律决定。”她避开他的拥抱,温柔的目光黯淡下去,劳改,已经晚了!
他眸光紧敛,却没有反驳。
“沈廷焯,我问你,今天我随便你怎样,你能不能放过我和孩子,也放过彦之?”
她抬眸,话未完他眼里的怒意已经分明,她紧紧捏住被单,不肯自己有丝毫恐惧表露出来。
“不可能!”他漆黑的眼眸沉入海底,紧逼她的眼眸“顾嫣然,你想都别想!”
“呵……”
她笑了,笑容苍凉凄惶,“你看,你还是这么霸道,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过的如何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我知道在这些年里,是彦之给小宝充当着父亲,是彦之陪着小宝成长,你这个做父亲的呢?你做了什么?做你那些伟大的事情吗?然后所有人,全部人都围着你转,沈廷焯,我承受不起了,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我要的只是有个男人陪我过最普通的日子,你做得到吗?”
她抬眸,眉眼渐渐垂下,细密的睫毛遮挡着眼前的光明,令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是沈廷焯能感觉得到他的心,在一寸寸的下沉着。
她的话如凌迟的刀削下他的骨肉,刺入骨血的疼痛触动着他的心。就像她说的,做个普通男人陪她过普通日子,他做得到吗?至少现在不能,让她付出这样多之后他还不能给她个答案,他便不如不做男人!
她的话,他一句都不能反驳,这些年他给她的就是如此,竟然让她这样不安。
是啊,她说的没错,到后来,连她都不得不为那个可笑的正义付出,为了他迟迟不肯承认崔家的身份,以至于最后遭到白晓冉的报复,而那时,他竟是连阻止都不能。若她有那层保护,白晓冉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靠近她。害她至此的就是他,他又有什么理由要求她继续爱他?
“然然……”
他无力得呼唤着她的名字,话到嘴边更是再也说不下去。心中有个声音软弱的说沈廷焯你放弃吧,你给不了她幸福。
“沈廷焯,你做不到,你有你的事业有你的正义。你连,像你爸爸那样放弃,都做不到。更何况,你现在的身份,能做什么?”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有天他会像沈克功那样放弃做卧底甚至放弃沈家,只陪着爱人做普通人,开间小小的餐馆,夫妻同出同进,简单生活。可是她去见沈克功之后就明白了,他也并非心甘,他每每记忆起没有做完的事就会懊悔万分。她就为沈廷焯做了最后能够做的事情,不承认在崔家的身份,让自己置身在完全没有保护的环境里做个诱饵,给白家暴露他们实力刺激他们犯罪的机会,只是她没有想到,后果比她想象的更严重。
即使,她没有后悔,但是,那些没有他依靠自己撑过的痛苦日子实在太难,难到她真的没有力气再陪他奋斗下去。
沈廷焯的手,失望的抚摸过她的脸颊。是啊,他现在的身份,阻拦她结婚后又能做什么?他的名字还在网络在逃犯行列里,这样的他,能娶她,给她安定的生活吗?
“然然,我不是我爸。”
沈家,有一个那样的人就够了,他从政的目的就是为了了结此案,让所有人回归到原来的位置。虽然后来已经明白不可能,母亲父亲,都开始重新生活。若是那时嫣然的父亲没有出事,或者,他已经放弃了。“我能给你你要的,但是再给我点时间好吗然然?别这么急着嫁给别人,别再刺我的心,我不能容忍!”
他握住她的肩,握得她有些疼。嫣然通红着双眸,张了张嘴。
电话的铃声突兀的响起,沈廷焯浑身一僵迅速放开她起身接起走到巨大的落地窗下。
“三少,有消息了。”
阿辉的声音传来。
“什么地方?”
“加利福尼亚一个小镇,位置准确。但是她有绿卡,恐怕不太好办。”
“我知道。”
沈廷焯压断电话,狠心转身,空荡荡的床上,只有被她揪扯过的床单被遗弃般躺在上面。他冲过去却终究在门口停下,心惊胆战的听着那扇门砰的合上,他握紧床单站稳,却只是拿出电话拨给阿辉。
“先送少夫人回去。”
再给我点时间,然然,求求你……我会给你那个答案,一定会!
“是否很惊讶,讲不出说话,没错我是说,你想分手吗,曾给你驯服到,就像绵羊,何解会反咬你一下,你知吗。也许该反省,不应再说话,被放弃的我,应有此报吗,如果我曾是个坏牧羊人,能否再让我,试一下,抱一下。回头望,伴你走,从来未曾幸福过。恨太多 没结果,往事重提是折磨。下半生,陪住你,怀疑快乐也不多。被我伤,让你痛。好心一早放开我,重头努力也坎坷,统统不要好过。为何唱着这首歌,为怨恨而分手,问你是否原谅我……”
阿辉伸出手想卡掉这首歌,手指被瘦小的手阻拦。他颓然松开手,任由着她听完了这首歌。
歌名叫做“好心分手”,她还记得第一次听到是在大学里,比比的手机在数十天里无限制循环着这首粤语歌,她却直到今天才听懂歌词的意思。为怨恨而分手,廷焯,你如果懂,请原谅我。
车子缓缓停下,嫣然抬头望,那不是梧桐苑。
“少夫人,这是三少为您和小少爷准备的新房子……”
“金屋藏娇?让我做他的如夫人?”
嫣然尖锐的讽刺,挑起眉端看向被她惊得不知所措的阿辉,平静得说“阿辉,你知道我住在哪儿,送我回去。”
“少夫人,三少他没那个意思,您谅解三少,他很不容易,他熬到现在……”
“好吧,那我自己回去。”
嫣然的手搭在车门上,她自恃阿辉没胆量把她拦在车内,果然车门早已在他停车后就打开了。
“别别,少夫人,我送您去梧桐苑。”
阿辉忙拦下,此地虽然安全,但她独身下车再出去肯定不行。他叹息一声发动车子,幸好三少已经预料到告诉他如果她坚持就送回去,否则他可不敢送她回到陆彦之的房子里。老话说朋友之妻不可欺,没想到陆少是这种人。
亏得当初三少还把少夫人托付给他,找到少夫人的位置后冒天大的危险第一个就告诉他让他去救人,如今他却把三少的爱人抢走了,算什么朋友!
“少夫人,其实三少他虽然没有陪在您身边,可是时时刻刻都惦念着少夫人。就说您被白晓冉劫持的时候……”阿辉担心得瞥了眼嫣然脸上的伤,故意不去掉吗,那么漂亮的人儿啊!好在这次嫣然没打断他,他就干脆放慢车速“您被劫持的时候,他还在酒店里。您知道那天警方是集体行动准备一锅端掉白家,三少是能走的,他发现白晓冉不在就知道您有危险,只好在原地等白晓冉的电话,四处躲避警察指挥我们找您的位置,电话接通后他又拖延时间方便我们定位,我们这里才找到您,警察就闯进去,他是从十几层跳到下面的楼房顶逃跑的,还挨了一枪,大少都不敢送医院,只好暂时把他交给别人照顾,伤口……”
“阿辉,到了。”
嫣然突然开口,阿辉忙停车绕回去。他从侧视镜里偷偷瞥着嫣然,她冷静的小脸儿上毫无表情,好像从来没有听懂他的话。
阿辉急了,停下车仍然不肯打开车门。
“少夫人,您不能怪三少,三少也是为了您啊!”
“他早知道我不是顾韬光的亲生女儿。”嫣然无情的冷声道,打开车门叮嘱阿辉“告诉他,他还是小宝的爸爸。一会儿,把小宝就送回来吧,他那儿不安全。”她下车,没有一丝留恋。
只有阿辉目瞪口呆得坐在原地,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还记得当初也是这样吧,米兰夫人和先生分开的时候,也是这样无情的转身,死里逃生的先生站在现在那个饭店门口,像是个被抛弃的可怜人,半分英武都没有了。他和三少躲在树下,他问三少为什么不去追夫人,三少说,她永远不是我妈!是女人太不容易懂,还是她们永远无法懂得男人?为什么少夫人也要选择和米兰夫人一样的路?
疲惫的打开房门,嫣然在玄关门口愣住片刻,反手关上门。
似是门合上的声音才唤醒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陆彦之抬起头对她温和的微笑,满脸疲惫里泛着浓浓的酒意。
客厅桌上放着瓶剩下一半的烈性伏特加,他倒满端起杯子,嫣然疾步冲过去在酒即将落入他口中的瞬间拦住了他的手。
“彦之!”
他抬头看到她靠自己这样近,紧张的眉端都蹙起来,突然心里就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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