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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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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扭头看看她,呵呵一笑,“你能听,又有什么用。”
“是因为北方突厥的事?运和阿史那都督越来越壮大了?”倾晨猜测。
“北方的战争有那边的元帅操心,我倒不怕会出事。那些出征地将军都是现今大唐最优秀的。”李其咬了咬唇。
“是……是这皇宫里要出事了?”倾晨颦眉,回忆起最近宫里的情况,没什么大事啊。
“也不算吧。你今天看见高阳公主了吗?”
“她怎么了?”那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女人,狂妄,自以为是,有野心。”扭头看了眼倾晨。李其似笑非笑的道:“大唐的女人真不得了。”
“她一个女人能成什么气候?”
“女人,看似柔弱,但是女人惹起事来可就厉害了,她可以策动丈夫,她的丈夫再拉拢旁人,也能造成一定的势气和压力。”
倾晨垂眸皱起眉想了半晌,“是……是什么事?”
“不远了,慢慢看吧。”李其说罢便闭上了眼睛,拒绝聊天和打扰地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倾晨撇了嘴,摇头翻身拉紧了被子。这家伙又卖关子了……
事情过了几天,倾晨就几乎忘记了李其之前说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永智从外面做事回来,很随意的说:“房遗爱连同荆王李元景谋反,被发现了。”
倾晨霍地站起身,“事情严重吗?怎么处理的?”
“皇上自然是震怒。但是……他居然没有亲自处理这事。”永智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倾晨皱了皱眉。 “谋反的大罪,皇帝都不亲自处理。这皇位坐的未免有些……”李治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房遗爱连同薛万彻、柴令武,打算发动政变,废掉……拥立荆王李元景为帝,偏事不机密,计划被泄露,一干人都被逮捕了。”永智想了想,“皇上转手就将这事交给太尉大人和宰相大人处理。现在也不知道到底会怎样。”
倾晨踱步到桌边,李其知道历史的轨迹,自然也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这事暴露了,谋反是大罪,必然会死一大批人。谋反的事情,就是直接威胁李治帝位地大事,他本该亲自过问此时,才能放心铲除异己,把皇位坐的稳稳的、放心地。可交给长孙无忌和褚遂良,事情稍有偏差,就可能发生威胁到他帝位和生命的纰漏。
这种事怎么能交给别人去处理呢,更何况长孙无忌和褚遂良本就有功高盖主的嫌疑,李治即位这些年了,为何不把大权全部抓回自己的手心……
倾晨费解,在她地认知里,皇帝都该是很紧张自己帝位的,李治这样的作为,真正让他觉得古怪。
“姐姐,这些事,我少有耳闻,不过也只是我们几个姐妹根据一些传闻的猜测,也不知能猜中几分。”永智突然开口。
倾晨点了点头,“你说说。”
“现今大臣们分为几派,太尉长孙无忌、宰相褚遂良等元老大臣,他们忠于太宗,扶持皇上,但又觉得皇上软弱而总是替皇上操持许多国事,虽有玩弄权利的嫌疑,倒不似有夺位自己做皇帝的意图。所以,皇上自然愿意在铲除其他异己前,先利用太尉等人的利刃去借刀杀人,又不必担心这刀会变成双刃剑。而另一些人,则是中立派,没有什么野心,升官自保便已知足,皇上不必担心他们会有什么作为威胁到自己。而最后一派,则是房遗爱等人这般对皇上不服气的人,同样是觉得皇上是个懦弱无能之辈,便异想天开的准备自己拥立一个人做皇帝,然后做大功臣,已升大官。”
倾晨听着永智的话,只是静静地思考,却不多言。
“房遗爱等人一旦出了事,皇上自己做的话,便露出了过多的锋芒,自然会引得长孙无忌等人猜忌。兔死狗烹,太尉等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功有多高,皇上若是过于强大了,他们便会自然的产生危机感,皇上若还想重用这些老臣,就得继续给他们戴高帽子、相信他们、安抚他们。”永智想了想,“而且,房遗爱他们本就与太尉等人不和,站在对立的政治地位上,任何一方出位,另一方都会想尽办法铲除干净。皇上怎么还会担心太尉等人处理的不彻底呢。而此事中,即使有不妥当和过于冷酷决绝的事情,皇帝又不必亲自出面决断,也不必担心太狠地手腕会惊了一干群臣地心。如此借刀杀人,即干净冷酷又不必自己沾了血污,皇上才是最后的胜者,最聪明地那个屠夫。”永智本就相信倾晨,和倾晨相处久了,也不必在意自己的措辞是否会引来祸端,便是有什么说什么。
倾晨听来却是越来越冷,李治……屠夫。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他与屠夫这个词连在一起,他是那么的纯净,那么的深情,时而还会像个容易受伤的小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是李治吗?还是李其?李其那般担忧,该是在思考如何妥善的处理这事才对。是李其吧,一定是他,能做一个大公司的中国经历,自然是该有些阴谋和手段的,如果说是李其设计了这样完美的杀戮,她才觉得好不吃惊啊。
攥着手里的茶杯,她为李治开脱着,心里却不时的冒出一些生活中的端倪。突然之间,她被好多好多情景、好多好多回忆迷惑住了……
(152)流言
不出一月,长孙无忌等人已经捉拿了十余高官,全部赐死。大网越拉越大,连同吴王李恪都被牵扯其中,李元景、李恪、房遗爱、高阳公主、薛万彻、柴令武、巴陵公主等全部赐了死罪,这些曾经叱诧风云的人物,一夕之间全丢了命。
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将许多人都拉扯进这次的事件,李治始终保持沉默,对很多看起来明明无辜的人,也同样不置一辞。
杀戮,干净利落。
李治借着别人的手,铲除了房遗爱所有的党羽。
事件结束后,倾晨坐在李其对面,吃吃喝喝后,突然开口问:“借刀杀人。”
李其愣了下,随即恍然,“这是最漂亮的一战,即位后不服气的人、不尊重的人、不肯定新帝能力的人,会逐渐消失。”
“是李治做的,还是你引导着他做的?”倾晨盯着他,认真的问。
李其睁大眼睛有些古怪的看着倾晨,随即突然哈哈大笑。倾晨被笑的莫名其妙,李其才停了笑,用轻浮的语调反问她:“你觉得,这样干净、这样狠毒的事,会是谁做的?我,还是那个李治?”
倾晨皱起眉,她怎么猜的出。
“接下来,还会有很多人因为另人不满意,而被铲除,在这个没有刀枪棍棒的战场上,即使死再多人,都不会有人说是李治做的,更不会有一个人说李治是个狠辣的皇帝。倾晨,你猜猜,接下来的一系列漂亮事,是我做的,还是那个爱你至深的小可爱做的。=君 子 堂 首 发=”李其端起酒杯,眼神突然变得邪佞而玩味儿。
倾晨皱起眉,“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事都是李治做的?”
李其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象,你还太嫩了,在这皇宫里,若真地没有我们帮衬着,你恐怕早就自己把自己转晕了。”
倾晨不悦的白了他一眼,讨厌这种感觉。
“不说了,我们继续吃饭。那些死就死了,反正与你我无关。不管是李治做的。还是我做的,又有什么区别呢。屠刀是握在长孙无忌手里的,即使有些大臣因为这事而感到危险,他们为了自保,也只会将矛头指向长孙无忌和褚遂良,李治的帝位,却是越来越巩固了。”李其喝了口酒,语气间的愉悦、嚣张的散发出来。让人听着格外刺耳。
事件虽然过去了,倾晨对李治和李其地看法却发生了改变。有时李治偶然说出的话,会突然引起她的侧目。逐渐的,她竟也开始觉得李治是个心机极深的人,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她刻意的扭曲和思维指引,使自己看李治时戴了副有色眼镜。还是本来在他心里就住着一个狡猾的狐狸。每次感觉到他的异样,她都会疑惑,是她多虑了吗?
每一次因为自己地猜测和敏感,使李治变得邪恶,都会让她皱眉和难过。但李治的体贴和他那惯有的讨人怜地神情,却仍维持着他在倾晨心里的位置。倾晨愿意用美好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和她关心的人。李治待她太好,她不愿如此在心里诋毁他地模样。
虽然长时间见不到叶冷风,但两人却持续着来往通信。李其使用他的特权,为她开辟了一条信息通道。
转眼间。竟又过去了半年,当再次得知怀孕,倾晨虽知是李治的孩子,却也变得沉凝了不少。太多的事件、和那催人老去的时间,已经磨损了她许多希翼,这一切,都让她变得淡漠。而容易满足。
有了李治的孩子。明明觉得自己离叶冷风又远了不知多少距离,但仍淡定了下来。珍惜拥有的。爱护眼前的。
她以笑容迎接所有人的恭贺声,面对永智的担忧,则学会了保持沉默。
她不敢去想叶冷风知道后,会如何,痛、绝望还是什么……
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苦,还有什么能打垮和刺激她呢。
保胎,她保持自己地乐观心态,如果为李治生育后代,能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亏欠他太多太多的话,她愿意。
在与叶冷风通的信中,倾晨没有提及这件事,是退缩吧,是掩饰。
怀孕期间,又到了祭祖的日子。倾晨没办法跟随,永智见这一回倾晨不能跟着了,王皇后和萧淑妃却变得越加活跃起来,在皇宫里积攒出的经验告诉她,如果想背后说倾晨的坏话,这就是个绝佳的时机。于是,在跟倾晨请愿后,永智跟随着李治,作为伺候丫鬟,同往祭祖。
实际上,对于这一切,倾晨真地无所谓,她好像真地老了,老的连争连夺都懒了。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开始懒得爱,太长时间地分别,让她已经忘记了与叶冷风重逢时,见到他的表情、听到他的话语时,那份激动和猛然涌现的爱。她想,如果见到叶冷风,她还会有那种想要拥有他一切的冲动,还会有那种爱意盈满心房的充实……只是,在这个深宫中,她真的快变成无痛感的木头了。
美女枕边风,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往往是有用的。王皇后和萧淑妃都抓住了这个认知,在陪同李治祭祖的路上,她们终于摆脱了倾晨,可以傲然站在李治身边。借着路上的无聊时光,王皇后和萧淑妃一唱一和逐渐将话题引到了李弘身上。
这个孩子,虽然尽得李治的宠爱,却越来越不像李治了。
李治对于王皇后和萧淑妃的旁敲侧击但笑不语,永智则在一旁气的快吐血了,早就知道她们两个臭女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诋毁姐姐。
最让永智吃惊的,是萧淑妃居然说出了倾晨与人通信的事情。李治面色开始变得不善,她们抓住了他的表情,更加添油加醋起来。什么极有可能是与什么不明不白的人偷偷通信;什么李弘若是皇上的孩子,怎么可能长的越来越不像皇上;什么早就怀疑武媚在外有对不起皇上的行为,有人传言她在感业寺时就极有可能已经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王皇后和萧淑妃越说越过分,到最后几乎连遮掩都不做了。话语越来越犀利,也更加狠毒起来。李治的沉默给了她们鼓励,她们将一些有的没的都编到了话里,侃侃而谈,说的仿如真事一般。
永智跟在后面急的不得了,却又不能出言阻止,只能偷偷看着皇上的神色,心里暗暗着急。李治倒没显出生气的模样,但脸上却也掩去了该有的任何神色,淡漠的让人心惊肉跳。
祭祖的路上,王皇后和萧淑妃把能说的话都说了,却没见到李治的恼怒,本有些遗憾,但看着李治总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又觉得李治是在心里压着火气,又期盼着回宫后会爆发出一场针对武媚的战争。
接下来的时间里,李治都沉默的完成了祭祖的仪式,回宫后,又直接回到了两仪殿去做事。并没有立即发生王皇后和萧淑妃想要发生的事情,永智回宫后便忙跑回了翠微宫,跟倾晨报告一路上发生的事情。
倾晨听到这一切后,便只是笑了笑,她很认真的想,如果李治知道弘儿是别人的孩子,会发生什么呢?
(153)让流言和过去,付之一炬
祭祖归来,李治没有在倾晨面前提及一字一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也好像他什么都没听到过。只是偶尔,他会抱着弘儿仔细的在弘儿脸上搜寻。倾晨想,他是在搜寻像他的地方吧。
有时候真的有冲动告诉他一切,不要再爱她,不要再浪费他的感情。可是,她宁愿欺骗他,让他快乐,让他相信自己爱的是他。
李治时常抱着倾晨,手指在她刚刚隆起的肚皮上跳舞。然后笑着说:“不知道是个儿子还是女儿。”
再次做母亲,倾晨也不闹了,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成天说跳就跳、说跑就跑,搞的李治总是无奈的叹息:没见过这么活泼的孕妇。
倾晨几乎忘记了王皇后和萧淑妃的恶意刺伤,这一天,李治却带着一封信走进了她的房间。
将一张倾晨再熟悉不过的信纸放在桌上,李治手指搓着折好的信纸一角,垂眸不语。倾晨看了一眼那信纸,没事一样的给李治倒了杯茶,“我的信怎么到你手里了?”
“真的是你的信?”李治捏起信纸问道。
“应该是。”倾晨放下茶壶,抽出他手指下的信纸。打开后,看见里面只写着几个字:不放弃。
倾晨笑了笑,“是从哪里得来的信?”
李治不说话,只是沉默着,双眼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倾晨。紧抿的唇告诉她,他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也不想和她绕弯子。
倾晨捏过信纸,递到他手里,“什么意思?”
李治看都没看信,只是挑起一个笑容,“谁写给你的?”
倾晨没有说话。李其在翠微宫给她弄了一个养鸽子的公园,那里有几只是信鸽,皇宫里都知道这些鸽子是皇上送给武昭仪的。自然都任他们飞。而这些鸽子的特点就是尾巴上总有墨染的痕迹,因为倾晨养鸽子地地方,常有下人涂墨,以便让护卫们不会认错。
李治也一直认可这件事,他虽然可能不记得自己送过她鸽子,但已经习惯自己这样老是忘记些事情的情况,而又见她喜欢,便也一直没有多过问。倾晨不明白。为什么又突然出事。
坐在李治对面,倾晨心里也有些恼火和叛逆,一种不记后果的冲动,让她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独自喝了起来,随后才推了推李治面前的茶杯,“为什么不喝?”
李治咬着唇,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倾晨只当看不见。李治不理她,她就喝闷茶。
“为什么不解释?知不知道宫里人怎么说?”李治声音低低的,却在掩饰自己的情绪。
“解释什么?发生什么了需要我解释?”倾晨垂下眸。放下茶杯,叹口气也不再说话。想死不承认,却又觉得如此太过无耻,更加对不起李治的真诚。但该怎样解释。这种事,如何自圆其说?
“都说,你在外面有……飞鸽传书,传递思念之情。说弘儿……不是我地。”李治笑了笑,“你说……你告诉我这都是传言,告诉我这信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不相信你,你知道,爱一个人的时候,没办法云淡风轻。”
倾晨闭上了眼睛,“弘儿……是谁说的?谁说弘儿不是你的孩子?”她猛地抬起头。瞪着李治,冷冷的问:“是谁说的?”
李治皱起眉,咬牙回望她,眼里闪烁些许迷惑。
“哼,王皇后?萧淑妃?还是哪个嫉妒我的女人?让她过来和我对峙,让她拿出证据。”倾晨霍地站起身,随即便朝外走去。
李治一把扯住她。“你干什么去?”
“我去问问王皇后。后宫里传出这样的恶意流言,她这个后宫之主。管,还是不管!”倾晨恼火起来。她不怕自己地事情曝光,但却决不能让人将矛头只想弘儿。如果弘儿真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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