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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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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哭笑不得,她能爱上他,但她却不愿爱他。她已经有了别人,便不愿再对他敞开心怀。如果……他早些遇到她……
“我……我不能放你走……我没办法让你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倾晨……如果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办?”运痛苦的低喃。
倾晨闭紧眼睛,没有回答,却也能感受他地痛。“那……你送我离开都督府吧,不管去哪里,离开这里。”
“运?”她仰起头看向他的脸。
运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我送你去云州……这是我地极限了,别恨我。”
倾晨咬紧唇,点头时,泪珠滚落,运心底阵阵抽痛。
夜深沉,拉扯着两个人的心,倾晨想着,到了云州,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她和运,总不可能结合。何苦伤两个人的心,可是这个夜晚她失眠了。运在卧室里坐了许久才离开,她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难受的像要窒息。
运是个说一不二切办事利落的人,他说送她走,就立刻带她走。准备了天,立即启程,倾晨自己都没想到这样快。
什么时候,她能有一个安稳地家,稳定地生活呢?她真的后悔了,她想叶冷风,想回家。
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运坐在马车前,闲闲地靠坐着边驱使拉车的马儿。倾晨拉开车帘,挨着运,坐在车里,“你父亲赞同你的提议了?”
“这是必然的,我们突厥统一、壮大是迟早的事,待到那一天,我就率兵去攻打大唐。”运恢复了以往的傲然,语气里都显露着他的得意。
倾晨呵呵笑,“要是我历史学的好点就好了,就能知道你和大唐最后到底谁输谁赢了。”不过,肯定是大唐赢吧,她只听过唐宋元明清,可没听说唐朝中间还被突厥打下去过。心里这样想着,她可没告诉运,不想打击他,更不想乱说。
突厥打大唐,那就是运和李治打架啊……心里有些担忧,他们任何一个败了甚至死了,她都会受不了……认真看看运,想起李治的脸和李治纯纯笑起来时的模样。幸亏她选择了叶冷风,李治和运再怎么打,也是他们的事了,她不必深陷他们中间为难,更不必因为他们而痛苦伤心。
等回到叶冷风身边,她就再也不问这些事了,安心的给叶冷风当夫人,享受安宁。想着,却又认真看了看运,她拍拍他肩膀,“不管怎样,打起仗来,就一定有你死我活,到时候,千万保护好自己。”
运扭头哧了一声,“开什么玩笑,还用得着你担心啊?”他挥挥手,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这两个人率众打群架是什么状况呢?倾晨开始想象突厥与大唐的战争,一个是傲慢自负的野熊,一个是单纯可爱的小白兔;一个是位居边塞的大唐臣位的突厥,一个富足强大的大唐……这真是难说,如果让小白兔和大熊打架,李治那个小白兔肯定输吧,但是加上他们的国家和军队,这可就不好说了。
听说李治身边还有实际掌权的舅舅长孙无忌等人呢……
这会儿真的希望自己是中国历史系的,就可以一切成竹在胸了。运筹帷幄,全在她脑子里,那该是多威风呢。
可惜,对于历史她连很多皇帝都不熟悉,更遑论是大唐第二个皇帝管制下的一场战争了。
两人驾着马车行了一日两夜,倾晨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和运无忧无虑边赶路边游玩的日子。
天上是艳阳,马车行驶在山路上,四周虫鸣鸟叫不绝于耳,倾晨哼着小曲儿,正享受着阳光和原野上的微风。运突然扭头对倾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倾晨怔住,正要询问,四野高草和树丛中突然想起一阵兵器碰撞声。
倾晨大惊失色,运狠狠一扬马鞭,快马加鞭向前,可是那草丛和密林里的埋伏者也已相继跑了出来。他们举着大刀,面上遮着黑布。
倾晨立即想到了一句话:此处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但看着这些举着兵器冲过来的匪徒,看着他们的凶猛程度,倾晨却不确定他们到底是抢钱的山贼碰巧截路,还是运的政敌阴谋埋伏……
运抽出大刀,开始边保护着倾晨,边狂舞长刃以退敌。
鲜血溅上马车的车床上,留下一片污迹暗影,倾晨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心里愈加害怕。贼匪人数越来越多,对于他们来说,一切似乎都不乐观。
运一拳难敌四手,此刻,他被百十来人围攻,再是勇猛,却也越来越艰难,当他肩背受伤,染上鲜血,倾晨咬着牙忍着尖叫,心里慌极,直恨自己帮不上忙,却还要受他保护…………
终于,大刀挥舞上马车,运大喊:“你们是何人?何以置我们于死地?”
来者却毫不开言。
运杀红了眼睛,啊啊大叫,狂刀乱舞,当他转身回护倾晨时,便将自己的整个背部交给了身后几十把大刀。倾晨一把扯开车帘,放声尖叫,转手抛出马车里的被子,扔向了朝运身后砍下的大刀……
(115)再为过客
运杀红了眼睛,狂刀乱舞,当他转身回护倾晨时,便将自己的整个背部交给了身后几十把大刀。倾晨一把扯开车帘,放声尖叫,转手抛出马车里的被子,扔向了朝运身后砍下的大
运趁机接住倾晨的身子,兜过圈子将她护在身前,甩手以大刀劈开软被,连同被子对面的人的身体,一起变得残破。倾晨闭上眼,喉口一热,几乎吐了出来。
刀剑相碰之声,劈裂骨头的声音,砍在衣衫皮肉上的声音……倾晨想伸手捂住耳朵,双臂抱着运,却是已经僵硬。
身上被某些液体淋湿,不用睁眼看,倾晨也知道那黏热的液体是什么。她越发觉得冷,口中呢喃:“运,别受伤,运……运……”
运过了好半天才用力捏了下她的腰,回应:“别怕,有我。”
倾晨听着他声音中的变化,已是明白,他根本抵挡不了这么多人,运是血肉之躯啊,他会死的,他们都会死的……
突然一股强大的外力袭来,运手臂一松,另只手在她手臂上一扯,倾晨眼看着运身体后跌,鲜血从他的肩臂喷溅而出,身上更有无数大小伤不停流血。运跌向马车,他一拳击在马车上,再次直起身子,仍是红着眼睛拼命般的前冲。
倾晨被一个黑衣人按在怀里。她不停挣扎,来不及想为什么那黑衣人不杀自己,她死命地喊叫:“别杀他,别杀他,啊…………”
“得手了,回!”抱着倾晨的男人沉声道,朝着仍在袭击运的众黑衣人一摆手。便转身飞身朝向一侧的密林。
运哪容倾晨被掠走,他起身忍痛搏命,仍是向倾晨追去。那些黑衣人听了抱着倾晨的男人的命令,便只是一门心思逃离,已无心恋战。没有命令说杀运。便也没人敢真的对运下杀手。但运如此不要命地痴缠,也使他们很恼火,终于几人气急联合,一边吸引运的攻击,一边则趁其不备以剑柄击在运后颈。
随着运一声闷哼。世界终于和平安宁了。
击晕运的黑衣人哼了一声,朝着密林飞驰时,冷言道:“真是没见识。我们明明已是放他一马,他却偏要找死。”
另一名黑衣人哼哼怪笑,“说什么风凉话,若不是我们人多,你和他对峙,两分钟都坚持不到。”
“你这是在激我吗?”被讽刺的黑衣人怒问。
“别多话了。”另一名黑衣人淡淡的留下一句话。便突然加快速度朝着前面冲去。
而被领头黑衣人抓在怀里地倾晨。早因为竭斯底里地尖叫而被打晕。
合合散散,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不散的宴席。几个月的相处,却也不过是匆匆相交,再一次,倾晨成了别人生命中的过客。当运醒来,也不过空叹,倾晨仿似空气,再次消失……
血流成河,冰冷的身体,往日豪爽无惧地笑和狂妄的张扬表情已化作灰沉僵硬的死寂。
生离死别。
倾晨甩不脱这个梦,梦里运死状可怕,鲜血流尽。她在梦里哭泣,醒来时仿如行尸走肉,虽身陷囫囵,却若毫无感知,整日浑浑噩噩。
直到一个壮汉将饭菜端到她面前,气急败坏地道:“那个和你一起的男人死不了,你做什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们可没虐待俘虏。”
倾晨过了许久才淡淡的抬头,凝神许久后问道:“运没死?”
“谁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就是那个和你同乘马车的男人,我的手下只是打晕他,以他地底子,最多就是伤一阵子,死不了人。”壮汉将食物摔在她面前,“再不吃,死地就是你。”
倾晨低头看着面前的饭菜,伙食居然还不错,“你们……为什么抓我?”
“问那么多干什么?你若不老实,哥儿几个就把你玩儿了。”壮汉猥琐地在倾晨光洁的脖颈上扫视一圈,转身走向了庙宇的另一边。
倾晨看了看面前的饭菜,心里不确定这饭菜里会不会有什么药,但想着自己弱女子一个,他们要杀要刮,完全没必要大费周章的暗算她。
想到此,肚子又的确饿了,便安静的吃了起来。饭毕,有了精神,她开始分析自己的处境。给她送饭的壮汉被所有人称为孙大哥,经她判断是这伙人的头儿,其他人倒没有什么二哥三哥之分,倾晨也就不再关注。此时他们身处一间不小的破庙,偷偷听他们谈话,可以断定过了这会儿子最烤人的中午,就会再次启程,至于去哪里,他们却没有谈及。
倾晨乖乖的坐在角落,没有幼稚的企图喊叫呼救,更没有傻的以为自己能从这么多黑衣人手里逃脱。只有细心的观察,想着将来再寻时机逃脱。
此刻,她最关心的就是,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掠她。不可能是叶冷风的人,如果是叶冷风找到了她,肯定不会这般粗鲁的对待她。
也不可能是运的敌人,毕竟他们没有杀运,而是把她掠走而已。
难道是李治?也不可能,一个当皇帝的人,不可能使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抢她,更何况李治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这还是西域和大唐的交界吧……
那还有谁?倾晨百思不得其解,只得闭目状若沉睡,实际上耳朵无时不支楞着偷听黑衣人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倾晨都是沉默的跟着黑衣人们赶路,路上黑衣人越来越少,很多都半路离开。倾晨观察着他们,发现他们虽然似乎觊觎她的美色,却没有一个人多和她说一句话,更没有来找她麻烦的。
倾晨有些纳闷,这个大唐朝,除了武媚认识的人外,她肯定没有熟人会这样掠她。可是,如果不是叶冷风和李治,那还有谁有这么大排场,还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抢她呢?肯定也不可能是武媚的家人,早听叶冷风说过,武媚的家人基本都已经没什么势力了。
几日的思虑,仍没有得到任何结论。倾晨有些急,连同黑衣人们也开始不耐烦起来。这一日,一行个人,孙大哥蹲在树下咬草叶,终于狠狠一锤树干嚷嚷道:“谁有解闷儿的法儿?快烦死了。”
众人都是大眼瞪小眼儿,“诶,要说解闷儿的的法子,我是有,就是一起玩玩那个小美人儿,嘿嘿,可惜啊……”说着摇了摇头,遗憾的要死。
倾晨心里一惊,忙向孙老大看去。孙老大却没有看她,而是朝着一直坐在一棵树下假寐的蓝衫年轻人看去。那年轻人被人注视着,也是毫无所觉。孙老大见那年轻人对玩儿小美人儿这件事没有表态,便哼了一声也坐下不再言语。
倾晨这才松了口气。见大家都无聊透顶的样子,倾晨突然开口道:“我倒有些解闷儿的法子。”
刚刚说话那人看了眼倾晨,哼了一声,对她口里解闷儿的法子完全不感兴趣。
倾晨却丝毫没有被打击积极性,她站起身摸了摸兜,终于找到一直珍藏的一颗琉璃珠,她朝大家扬了扬手,走到一块儿秃的土坡上,然后随意在几个点上挖了小坑,再转头对大家道:“我站在这里,蹲着弹这个小珠子,看看能进入哪个点,以此为赌。”小型手弹高尔夫。
有几个实在无聊的男人看着倾晨在这边兴致勃勃的掩饰,本来是想着过来调戏她下,但和她玩儿了两把,却觉得的确有趣,便纷纷抢夺倾晨的琉璃珠,玩儿了起来。
倾晨呵呵一笑,倒真是懂得入乡随俗,打入群众内部……
(116)阴测测的蓝衫变态
倾晨边跟着几个黑衣人玩弹子,边观察着孙老大的动静儿,果然,没一会儿孙老大就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走到倾晨等人身边,“来,给我试试。”
正拿着琉璃珠玩儿的黑衣人立即将手里的琉璃珠递给了老大,孙老大恩了一声,蹲身看着身后的倾晨问道:“怎么个玩儿法?有何规则?”
“规则自是人定,我们觉得如何好玩,就如何制定规则。”倾晨呵呵笑笑。
孙老大哼了一声,颇有深意的看了倾晨一眼,便将作为弹子的琉璃珠捏在手中,学着刚刚递给他琉璃珠的黑衣人的样子,将琉璃珠顶在拇指前,随即朝着最近的一个洞,用力一弹,琉璃珠果然因为他用力过大而飞过了第一个洞儿,孙老大呵呵一笑,“果然有些意思,这还真不容易一弹入洞嘛。”说着便捡回琉璃珠再次弹了起来。
倾晨站在一边偷偷打量着四周,发现劫匪中除了那个蓝衫的年轻人外,几乎都围了过来,如果所有人都能对她放松警惕,逃跑对她来说就绝对不是不可能的,可是,那个蓝衫人……
正思考着如何把那蓝衫人也勾引过来玩弹子,孙老大却突然问道:“你们谁玩的最好?来和我比两把。”
黑衣人互相看看,最后都将眼神投向了倾晨。倾晨怔了怔,随即笑答:“我毕竟早就开始玩了。相信你们玩一玩,最后都会比我强很多很多。”
孙老大嫌她嗦,甩了甩手道:“过来,咱俩比比先。”
倾晨不好拒绝,只得蹲在了他身边,孙老大将琉璃珠递给她,“你先。”
接过琉璃珠。倾晨抬眼看了看他,心想,还是不要赢地好,于是弹时就挑最近的,又不敢次次不进洞。只得还进上一次。弹了十次,进洞了次,两个最近的一号洞,一个三号洞。
孙老大接过琉璃珠的时候志得意满,一副成竹在胸。完全小的模样。
倾晨也不在意,她最后输掉才好呢,免得惹孙老大生气。
不过当孙老大开始弹弹子后。倾晨几乎惊呆了。一个练武之人,弹一颗小弹子进土洞,本应是不太难,甚至该易如反掌,偏偏孙老大背运临头,弹了十个。竟然只有一个进洞。
倾晨已经是大大的放水了。没想到还是赢。转脸见孙老大面上明显的怒意,心里有些慌起来。毕竟一个男人。当着自己小弟地面,竟然玩游戏输给一个女人,这是多大的耻辱啊。
一个小弟见老大不悦,立刻起了拍马屁之心思。他突地冒出来,站在倾晨面前吼道:“你活的不耐烦了?敢耍赖?”
倾晨一怔,什么耍赖?
还不等她问出口,那黑衣人已经霍地甩出手来,啪!的一声打在了倾晨脸上。
倾晨身子晃了晃,却仍是站在原地没有移动。
那黑衣人得意极了,他一脸邀功的看向孙老大,笑嘻嘻地道:“这女人要是没有耍赖,怎么可能赢了老大,哈哈……活该教训教…………”
黑衣人话未说完,突然一个蓝色地影子闪过。还不等大家反应过来,惨叫声已经穿破众人耳膜。
倾晨后退一步,看着脚下的鲜血,慌乱着抬起头,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
只见那蓝衫的年轻人站在她身前,手里握着的大刀滴滴答答地流着血。她慢慢的转向伤者,只见那打了她一巴掌的黑衣人高举着双手大声嘶鸣,双目暴徒,面目狰狞,疯了般四处乱跑,而他地头顶……他的头顶……竟然已经被削掉了少半,鲜血顺着他开了的头颅处汩汩而流,满头满脸已是红色。
倾晨捂住口,扭过头疯狂的呕吐。直到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倾晨吓的捂着嘴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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