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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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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做那枯燥的事情,这让她空着肚子一坐好几个小时的念经礼佛,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不能不做吗?”倾晨突然开言。

众姐妹齐刷刷看向倾晨,一个年龄相对较长的尼姑奇道:“如何不做?尼姑不参禅,那还叫什么尼姑?我们这难道还是当初金贵……”说到此处,却又不提了,似乎这是什么让人说出口都会伤情的事。

倾晨也不理那说了一半的话,只是笑道:“我们造反吧,咱姐妹这些个人,如果要占了这尼姑庵,也不是不能。我们霸了这地界,姐姐做了住持,妹妹做了执法,到时候做不做早修还不是咱姐妹说的算嘛。”如果说在国外想霸占一个企业需要大量的资金和股份,那在这霸占一个尼姑庵,恐怕只要人多势众,脸面够凶恶吧。

众尼默然,都垂头思考起了倾晨所说之事的可行性。

倾晨笑了笑,性格中的造反因子活跃,脑子里已经开始转着如何折腾住持的坏念头了。

“可是,如果这事儿闹大了,于我们……”一个尼姑犹豫。

“能有什么闹大,我们到了这里,便是爹不疼娘不爱,还指望有人在乎这庵里消停不消停吗?我们在这儿,想怎样就怎样,根本不会有人真的过来关心咱们是不是守了礼法。要我说,就按着慧通姐姐的意思,我们至少也为自己争取一点主动权。当初,姐妹们可有谁是个善茬。到了这荒山野庵里,倒胆怯起来了?”永智突然站起身,小丫头眼睛一瞪,也有些英气。

“那便做吧,还有比当尼姑更惨的结局吗?我们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又有一个尼姑响应道。众尼们虽不言语,但神态间早泄露了她们的情绪。倾晨一看,这是成了,那接下来,便是计划下如何施行细节,之后分工协作了。

别看这一院子的尼姑各个骨弱身娇,但想起坏点子来,可没一个老实无言的。

倾晨听着众尼们左一言右一语,最后都被逗乐了。整个一院子的美艳恶尼啊。

×子怎么说的来着,最毒妇人心,这当了尼姑的妇人,才真是毒上加毒。

(3)彪悍尼姑大造反

 

晚秋的山上,最冷时便是凌晨三四点,而在尼姑庵中,早修时间正是从寅时到卯辰。众尼们虽商量了不早起清修,但寅时未到,大家却早已起床,在屋子等待了。

寅时一到,庵中的早修钟被敲响,随后公鸡也站在它能达到的最高点上,引颈长鸣。

奇怪的是,已经起床的众尼们,却全不出门,仍在各自的苦卧中待着。

不到半刻的时间,一个小师父被派来叫众新尼出屋礼佛,可无论小师父如何在新尼们的苦卧外招呼都得不到回应,无论她如何敲门也都没人来应门。几个屋子外喊过,得不到一声半应的,小师父终于满怀疑惑的离开了。

几个小师父来来回回,都没能叫得一个新尼出苦卧。

又过了一会儿,住持师父终于亲自上阵,走进了新尼们的苦卧院,站在院子里喊道:“小师父们,早修时间到了,都起来到禅院礼佛。”

安静,除了鸡鸣声外,住持没得到任何回应。好像这方圆百里都没活人一样。

住持这会儿心里开始没底儿,不会一夜之间,全逃掉了吧。按说本庵守卫虽不甚严,但这秋日山顶,一群较弱的千金之躯,不可能一下子都走了啊。

住持于是走到打头第一间苦卧房外,敲了敲房门。跟在住持身后的小师父摇了摇头,她也是这样敲门的,可里面根本没有人应声,师父这不是白费功夫嘛。

哪知小师父几次敲门都无回应的屋主,竟然开了口:“师父,小尼身体微恙,就不给您开门了,您自己进来吧。门没锁。”

住持皱眉,屋内两个新尼都病了不成?脑子里虽有疑惑,但她还是推开了苦卧的门。

灾难爆发了——“砰磅!”“哗啦!”

住持身后的小尼姑们被惊呆了,无不庆幸自己来叫门的时候,没有贸然而进。只见住持头顶扣着一个大水盆,墨水早洒了她一身,她扶着木门,几乎被砸晕。寒冷的秋晨,被‘从天而降’的墨水盆灌了一身的水,那可真要了亲命了。住持头晕脑胀的掀掉头顶的铜盆,冷的直打颤时,众新尼已经都出了各自的苦卧,一个个笑的花枝乱颤,手里举着或烧火棍或擀面杖或凳子腿,全围在了住持四周。那笑声像是将被迫为尼的怨气全发泄了出来。

众尼举着棍子对着住持便是一顿佯打,虽不用力,但在这凌晨时分,划下棍棒时带起的冷风也够住持受的。

姐妹们边打边纷纷笑道:“果如慧通姐姐说的,她还真是来敲这头一间屋子了,没想到我们第一个方案就奏效了,真是无趣。”

“我才遗憾呢,我凑那一桶姐妹们的洗脚水都准备好了,偏偏她不敲我的门……”

“我这儿都画好了鬼脸,也做好了假意吊死鬼的样子,妹妹都站在凳子上了,我们房梁的绳子也拴好了,可这住持偏就不进来。这要进来了,不吓傻她嘛,吓她个半死,总是有的。”

姐妹们七嘴八舌,住持师父和她的手下小尼们才明白,原来敲这第一间门,竟已经是今天最幸运的下场了。一个个不禁内心恶寒,这些哪是来庵里做尼姑的,实是来当妖精祸害的啊。

姐妹们的棒子不停歇,偶尔听到住持和小尼的叫唤,那估计是哪个姐妹没拿捏住力气,或者真拿住持看做自己的仇敌来暗报私仇了。

终于,群殴持续了几分钟,一个无比惶恐的声音破空传来,对于住持来说,此音只应天上有,犹如观音下凡救世扶伤洒仁慈,真似天音凤鸣拂耳过:

“哎呦,姐妹们这是做什么,快住手快住手!”

众姐妹果然立刻住手,如煞神般握着手里的武器站到了两侧,露出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住持和几个小尼姑。而站在众人面前,慈悲为怀的制止了暴乱的,就是慧通师父,本次活动的主力策划者:冉清晨是也。

“师父,您没事儿吧?”倾晨说着,就上前扶起了住持,触手一摸,住持身上的衣服都硬了。

“慧通,慧通,快救师父。”住持说话间,上牙直打下牙,冻的真是不成了。

“师父,我只能救得你此刻。你我之力,哪斗得过这些个悍妇恶尼啊。”倾晨声音中不无苦涩无奈,“这些个人,哪一个不是享福的身子,可耐得住清寒。寅时早修,那更是做不到了。”

“早修……早修是本庵的规矩,不能破、破、破啊。”住持抖如筛糠。

“师父您不觉得冷吗?”倾晨突然收了笑脸,冷声问道,“还不够冷是吗?”

住持内心叫苦不迭,怎么不冷,凌晨时分,被浇了一身的水,一丝风吹在身上,都像是利刃刺骨。

“以己身比众心,您可不能不体谅我们,您自幼入庵,习惯了庵中清修都受不住这早修之寒,如何让我们挨过啊。我看,这早修,必须得免了,至少对我们得免。”昨晚和永智聊了一夜,设想将来、设计今天的造反大计,心里暗暗记下古代说话的语言句式,虽没吊出些关于众尼的身世,为尼的起因,但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此刻她傲立院中,口中柔言带刺,字字掷地有声。那感觉,要多好有多好,倾晨还没体会到为尼的苦,感觉在古代当小尼姑,还真是新奇又刺激,觉得自己一下子成了众尼的造反领袖,自我感觉极度膨胀,满脸而得意。

要多谢以前看的那些捣乱电影,收拾老师的恶质学生们的招数,一直苦于无处施展,今天终于在这住持身上试了试身手。

在这些古代美尼姑中,她满脑袋坏水,堪称恶首。

(4)跳墙来访的男客

 

倾晨带着姐妹们闹了几场,最后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早修被取消了,还推举了姐妹中的永慧做了本庵执法,仅次于住持的官儿,握有实权。

大家这才消停起来,各干各事,唱唱曲儿,跳跳舞,刺刺绣,画画图,练练字……倾晨彻底被惊了,这还是尼姑庵吗?整个一女子人才基地,琴棋书画各种技能,任君点,本庵美人才艺齐全……(呃……)

平时的才艺是用来消磨时间的,大家偶尔还会有余兴节目:小打小闹的折磨下住持、聚在一起搞座谈会扯扯八卦、倾晨带着组织一次舞会啥的。好在众尼都是才艺双全,要娱乐消遣,随便几个人都能很隆重的玩儿一次。

每次倾晨最爱参加的,还数大家的八卦大会,但这些尼姑们像与她有仇一样,对来庵里之前的事情默契的只字不提,仅说自己最近又学会了什么什么书法,又掌握了哪种山水画画风,又新绣了个什么什么百鸟百兽百花图,又新编了什么什么填词唱曲儿……

倾晨也想过直接打听下那些自己不知道和好奇的事情,可都已经进入角色这么久了,才来装失忆,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嘛。只好挺着。

转眼间秋风扫落叶,秋风一去,冬风便至。

初雪方降,整个苦卧都降了不止5度,姐妹们纷纷到住持处取了小火炉,倾晨又吩咐永智拿些这具身体曾经的主人所遗留下的银钗去住持处,多要了一个小火炉,屋子里这才有了热乎气儿。

“姐姐怎么舍得那些首饰?那些东西虽说是身外之物,却也是咱姐妹们最后的念想了,给出去,就可能一辈子再没有这种物事了。”永智坐在火炉边烤火,但却仍旧为倾晨执意将银钗送出而觉不舍。

倾晨一笑,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她的,她有什么不舍得。她是魂穿,即使突然穿越回现代,魂魄也不能带走任何实体宝物。不过这些话当然是不能说的,“都是过去的东西了,已经不能回去,何必睹物伤情。我们看就未来,抛却曾经吧。这样还能快乐点,你看那几个无法忘情的姐姐,哪一个不是成日唉声叹气,又有哪一个真正解脱享受过快乐。何必那么想不开,头发都没了,还留那头饰做什么。”

永智抿起唇,“说是这么说,如今活的这样无味,以前那些锦衣玉食,怎就轻易忘掉啊。”

那你们不享受锦衣玉食,跑这儿来当什么尼姑啊?国破家亡了?四处都是抢花姑娘的鬼子吗?

“我们姐妹——”倾晨刚开口,想多聊聊,引导着永智多说几句,突然耳尖的听到门口有响动,像是轻轻的敲纸窗的声音。难道有人偷听?

永智机灵的起身,走到门口喝道:“谁啊?”

外面又安静了起来,这夜深人静的……

“会不会是野猫野狗?”永智嘀咕。

“冬夜清寒,哪有猫狗来这没点儿油水的尼姑庵偷嘴。”倾晨也站了起来,走在火炉边,竖耳静听,外面寂静无声,难道刚才听错了?

永智胆子大,竟推开门朝外看去,扫了一圈似乎是没看见人,转过身欲同倾晨说话。倾晨看着她身后瞠大了眼睛,只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了门外、永智身后。

倾晨未来得及示警,黑影已经一劈手,打中了永智。

永智被打了后颈,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黑影接住永智,将她抱起,然后走进屋子,抬脚带上了门。

倾晨闭着嘴,冷冷的瞪着闪进屋子的黑衣人,永智在他手里,倾晨还不敢轻举妄动。黑衣人也不防备倾晨,将永智往边上的木帐内一放,便不再多看永智一眼。

倾晨与站在门口的黑衣人对望片刻,心里已经了然,他是针对自己而来。可是,是为这慧通艳尼,还是她冉清晨?他是人还是鬼?会不会是什么什么穿越执行官……

正猜测,男子突然扯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张绝酷绝帅的脸。冷硬的面部线条,脸上的五官搭配异常和谐,俊美中最难得的便是那股男儿气,硬朗迫人。

两人对视片刻,倾晨也不畏缩,脑子里千转万转却无一个应对之策,更猜不出黑衣人来此的目的。只得以不变应万变。

片刻后,黑衣人突然惨然一笑,自嘲的摇了摇头,低声道:“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倾晨听了他的话,如遭雷劈,脑子里闪过几个词:艳情、老相好、lover……

该怎么回答?看着他的样子,听他满怀沧桑的语调,好像曾和这具身体的主人感情甚笃,而此刻自己不认识他,肯定很伤人,但她难道胡说一气,然后上去乱吻一通?万一搞错了怎么办。

“不,我没有……”没有什么?倾晨汗然,“她……”指着帐内的永智,倾晨开口询问。此刻只好转移话题先。

“我只是打晕她,明早自然会醒。”男子声音低沉,不排除情绪低落的原因。

“你……”该说什么呢?绞尽脑汁,绞尽脑汁啊,“你是怎么过来的?”

“尼姑庵的这几面墙,几个守卫,岂能拦住我。”黑衣男子冷言道。

然后,倾晨又没话说了,这状况太诡异了,别人的情夫却要她来招待,她又不认识不了解,万一露馅儿了怎么办。

他怎么也不说话?等着她投怀送抱吗?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真是的,凭借着自己美艳动人,身材魅人,就可以随处勾搭吗?勾搭完,自己不处理利索了,扔个迷糊阵给她这个半路出家的穿越者,她怎么收尾啊?

两相僵持,倾晨还是沉不住气了,谁让她是个鸠占鹊巢的,她心虚啊。走到桌边倒了杯清茶,倾晨朝男子一递,微微笑着,也不多说话。这男人一双眼睛始终闪着异样的光盯着她走近,害她好几次都差点走顺撇。

茶杯递到男子面前,他却没有接,仍只是看着她。很想转身就跑,瞧他那眼神跟要吃了她似的,忍住忍住,镇定镇定,倾晨也回望他,同样的不言语。只是,她眼中的淡然,相比于男子眼底不停闪烁的情绪,就简单了不知多少倍。

“你还是这样,理智永远凌驾于感情之上。”男子突然开口,语气不善,竟似含着一丝怨恨。

他接过茶杯,没喝一口便转手放回了茶几上,“夫人求我来保护你,我就住在山坡上的竹林小屋,会时常来探望你,如果你有何急事,也可以想办法来找我,或者飞鸽传书。”

“……”夫人……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吧,那……“母亲还好吗?”

“尚可。”男子说罢,最后看了倾晨一眼,便转过身走出了小屋。倾晨跟上,站在门口,眼见那抹黑影在夜色中一闪而过,跳墙离去……

这男子,到底是谁?

(5)丰乳肥臀大黄蜂

 

眼看着临近年关了,可他们一屋子尼姑又无法下山采买年货,也只能聚在一起合计着如何开个春节联欢晚会了。

姐妹们凑了几个首饰,交给住持派下山采买食品衣物的小尼姑,偷偷嘱咐让给买些爆竹和糖果瓜子等物回来,然后便开始各自准备过年。有剪窗纸的,有画年画的,倾晨带着一群长袖善舞的姐妹们练起了大型舞蹈,并开始教善唱的唱现代歌儿,魔术杂技自然已经被倾晨放弃了,但相声她倒也安排了两个乐观善言的姐妹背起了词儿。姐妹们听着倾晨的计划很新颖,便都喜气洋洋的。大家平日里最怕的不是辛苦,而是无聊的惶惶度日,这样忙碌起来,最是她们期盼的。

倾晨也没闲着,她寻了比较害羞和年老的姐妹一起偷了住持的储物室。将她们剔下的秀发都拿出,然后在储物间造了一场无伤大雅的小火,假意灭火,便顺理成章的将剔下的长发都偷了出来。姐妹们纷纷寻到了自己的青丝,或感动或轻愁,但最后所有抱着假发感伤的都被倾晨阻止了。她组织了,绘了几次图,便开始用那些头发做发型各异的假发。本来还想给她们讲解下这些发型是怎么做起来的,哪想这些人每一个都比她手巧,做了之后还得她上去求教。

于是一群艳尼就这么开始筹备起了过年事宜,一时间尼姑庵内风风火火,热热闹闹。

住持拿她们也没办法,又似忌讳着什么,便也随她们瞎折腾,这尼姑庵里,其实已经不伦不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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