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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众妖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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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不是说了吗?男人。。。”钱龙一时口不择言:“哎呀,打个比方吧,加入家庭是一公司,那你是愿意做董事会主席呢,还是甘心做一辈子股东?”
“都一样,按时分红,大家齐心协力将公司搞好!”子夫道:“照你说,你倒不如把家庭比作美伊战争,你做美国呢,还是伊拉克?你这种思想啊,文明点叫独裁,说白了就是欺负人呢!”
“你这么说也是不无道理!”钱龙认同:“其实,夫妻间还就是欺负和被欺负的关系!什么平等啊这个那个的,尽是些天真的理想!你见哪对夫妻相敬如宾?有多少是和和美美的?那样是平等,可又疏远了,所以,咱不得不保持着一种高地关系来维系着这一关系。关键是谁高谁低!你不欺负她,反过来她就会骑在你的头上!你有女朋友,这还用多说吗?”
“真面目暴露了吧?”子夫得意道:“哼!我要是亚楠,才不会甘心被你欺压一辈子呢!可话又说回来,是你欺负人家吗?”
“这个还用问吗?”钱龙一拍胸膛:“即能减少冲突,又能坐享清福,何乐而不为呢?虽然方式是有点不大光彩,可目的是好的!”
“归根结底,”古润泽将长长一截烟灰弹尽烟灰缸:“我们都是为家庭幸福,少点风波,不过,你的做法不值得提倡,夫妻嘛,让老婆占点上风又何妨?那只能是令她更加的关心体贴你!”
“这点我不否认,”钱龙点点头:“不过,让我容忍那近似枷锁的关心,我宁愿坚持己见!”
几人聊到很晚,七嘴八舌各抒己见,一直相持不下。子夫改成说风凉话,古润泽钱龙坚持自我谁也不让谁,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结果让不相上下。得出一辨证的结论。所谓辨证,即一苹果,吃掉它,理论上它没了,但辨证的说,它仍然是存在的。说白了就是,说了等于没说!
钱龙说得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正起劲儿间,电话响起,是亚楠。电话中,尖声厉气喝道:“你还会不会来?在不回,我锁门了啊!爱死哪死哪去!”说罢,哐当挂掉了电话,白羽几人听的是真真切切。
钱龙镇定自若地挂掉电话,威风凛凛冲三人一举:“看到没?洗澡水又放好啦,问我啥时候回去,要不要换热的,唉!”他无奈的一摇头:“其实,这地位高了也挺麻烦!”
“龙哥,要不要给你留门儿呀?”子夫笑呵呵道:“我们家的大门,是永远为你敞开着啊!”
钱龙只当是没听见,冲几位一挥手,潇洒转身,一路小跑奔将出去。古润泽倒还好,只是不停低头看表。
曲终人散,于他们的若干观点,白羽认为,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不能不信,又不能尽信。钱龙太霸道,古润泽太唯命是从,不过,对一干前辈的金玉良言,他又不便全当了耳旁风,思前想后,海纳百川,他自己总结出了一折中的方法:软硬兼施。即所谓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过,据统计,说此话之人,有八成在家中是男子汉大豆腐,大部分时间处于屈的状态,逼急了,不过钻床底下还不敢太大声的喝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偶尔发作一次,事后还得求爷爷告奶奶求人谅解宽恕。剩下的二成,就纯粹是老婆不让我上人多的地方去之辈了。
白羽给远方的老爹老娘打去电话,告知了这个令他们望眼欲穿的喜讯。由于二老年事已高,怕舟车劳顿,他劝二老大可不必亲自出马,婚后,他自会携贤妻前去拜望。母亲在电话那头,半天无话,许久,才颤抖着冒出一连串的好,又叮咛他,事事注意,不要欺负她孙子的母亲,这点是她最不放心的,他总不是很乖!女人毕竟是女人,不能很好的掌控自身情绪,这点,她们是很难和男人比拟的。后来白羽听说,父亲得知这一消息后,就动容了许多,老爷子异常稳健的转身回屋,非常平静的一连吞下了五粒速效救心丸!
白羽逍遥了没多久,短暂自由便重又被吴婷剥夺。而且,她为此找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令白羽根本无法推脱:去看婚纱。他总不能让她和司机去吧?吴天的专职司机,以五十有余,并人家婚姻生活相当的幸福美满。
吴婷去的都是一些顶级影楼,至于那些上中等的,半点机会没留!白羽又闻到了婚礼的奢华气息,对此吴婷想方设法精益求精到了每个细枝末节。遨游于成排的婚纱礼服中,恍惚掉入了童话王国,到处是没头没脑的白雪公主。吴婷不厌其烦一套套试将下去,随着婚纱千变万化。一会儿是火热的红色恋人,一会儿是日本古装新娘,一会儿又变成神秘的黑色玫瑰,每变一回,她都会向身边的人请教,认真聆听他人的评价。不过,一般情况,店员的评价大同小异,白羽为其总结出六个字,这完全可以和张洪宝之六字真音匹敌:好好好,是是是。而每次当店员大加赞赏时,吴婷身上所着,必是本店镇店之宝,价格最高的一袭,无一例外。
所有女人一样,穿起婚纱格外漂亮,有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般圣洁无瑕之美。吴婷每于试衣间走出,都会手拎裙边,在白羽面前转上一圈,冰雕玉啄般风采,赢得白羽番番赞叹。当然,白羽是由衷的赞赏,不带丝毫的商业味道。然而,正因如此,却更加助长了吴婷的意兴,她几乎将全城婚纱试遍,到了也没找到一套心仪的!
对此,白羽是没有自主权的,一进影楼,他就变成了一流动活体衣架,吴婷换一套,他就得跟着脱一次。其实,男士礼服不外乎那么几种,只有颜色差别,无款式的不同。可吴婷不干,她强调配套,那才能成双成对。不过,有时她换时,白羽不过于另一更衣间坐会儿,抽支烟,反正她也未发现过。只图名声的家伙,很容易蒙混过关。千挑万选后,她终于敲定了一套比较满意的。她说,这里的婚纱都是一水货色,道国外买吧,又嫌时间太长,一套高级定制得几个月的时间呢!没办法,矬子里边拔将军吧!但这事儿还没完,等待白羽的,是更为残酷的现实:拍婚纱照!
七十三
一连几天,白羽都在挡光板和闪光灯前雕塑般摆着各式各样的泡斯,时而静坐,腿上放着吴婷,时而沉思,眼睛盯着含情脉脉的吴婷的双眸,时而犀牛望月,跪倒在吴婷脚下,最累的,当属猛虎下山,哈着腰,怀中抱着单腿支撑的新娘,不仅如此,实际上他要承受的,是包括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重压和煎熬。
摄影师,是个馒头长发的青年男子。头发不知是何颜料染成,灯光下,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芒。拍照前,他总是双手将其聚拢脑后,用一特大号发夹一夹,一山鸡尾就此形成,还能活灵活现左右摇摆。一条破破烂烂的仔裤,几天都未见换过,亦或已穿更长时间,油光光的。上身一齐腰网状紧身T恤,颇似A片女主角大孔丝袜改造而来。若分段欣赏,腰部以下,颓废派艺术家风范,腰部以上,俨然一星期五舞男。此人身材纤瘦但不弱,后面看一地道苗条大姑娘,一转身,那把大胡子和粘上去的似的,干巴巴的很没真实感。最无法忍受的,是那干软言细语自那张淹没于密匝匝虬须下的嘴中道出,听看皆似如花,尤其那精致的兰花指再这么一点,令人不禁有股醉酒后的冲动。白羽每每有种奇怪的想法,以后,各种表格的性别栏最好改成空三个:男,女,中。
可他又无法逃避这一残酷的现实,此公乃吴婷于众多各式各样的摄影好似中提炼出的精英。不过,说到敬业,此公堪称第一,姿势哪怕就差零点零一公分不到位,他都不肯按快门儿。白羽被他整得每天都是腰酸背痛回家,见他捶腰进门,子夫定会跑上,一本正经关怀道:“兄弟,吃点肾宝吧,预防胜于治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吴婷则显示出了她的超人毅力,一仰面等待拥吻的姿势,她能保持十五道二十分钟纹丝不动,看去,和一蜡像似的。对如花的要求,她更是言听计从,极力配合。这件事她倒没提太多的要求,只告知他,拍的和油画手稿一样就行了。休息时,她经常指着人家那馒头花发道:“瞧瞧,人家那才叫专业!”
于室内拍了几天,吴婷又将背景转移到户外,这下更惨!不仅忍受风吹日晒,还得无视蚊虫叮咬,坐绿油油草地上,相拥保持那种甜蜜微笑,实在不易!此时,如花再次表现出了他的专业又少年老成之处。刚到采风地点,他就开始贼眉鼠眼四下张望,嘴中道:“要尽量离禁止践踏的那牌子远些,还要时刻注意那个带红箍的老头,作为一个专业人士,我们有以身作则的义务!”
一连又在草地上坐了几天,吴婷这才肯善罢甘休。共拍了十套左右,她说,这样,选择的余地相对就比较宽阔些个。同时,她也对白羽表示了充分理解,竟破天荒主动放了他一天的假,旨在要他休息休息,也可以找朋友去玩,不过,仅限同类!
这可是白羽一直以来热切期盼之事,见她朱唇轻启,字字玑珠般道出,他马上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逃离了现场。不走快点保不齐她又会生出什么是非!可是,当他终于真正得到此权利之后,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排是好了。想法太多,时间有限,将一恐龙装一细菌肚子里,谈何容易?他首先给梁曼娇打了个电话,再后来,就毫无头绪了。
梁曼娇获悉这一消息后,也挺开心,电话那头笑道:“恭喜啊,终于有人绑住你啦!”
“同喜,应该说我终于找到个合格的免费保姆!”白羽笑道:“你可千万别来啊,大喜之日,我可不想落泪。”
“你怕是为自个儿哭吧?”梁曼娇爽朗笑着:“与我无关,和自有有染!”
“唉!”白羽叹口气:“隔着电话都能被你猜到,不过,你可一把你老人家的现住址告诉我,我快递你包喜糖!”
“你休想!”梁曼娇道:“到时你冲北在地上洒三杯酒吧,就全当敬我了!”
“对了,眼瞅着我这就往火坑里跳了,传授点心得呗!”
“我有什么心得呀,不过是跟钞票结过次婚,根本没有发言权!”
“好啦,你就被卖关子了,快些不吝赐教吧,我这可都用酒精洗过耳朵一躬到地了!”白羽笑说。
“婚姻嘛,就像杯鸡尾酒,虽将两人装一空间,可灵魂永远无法相濡以沫。红的是红的,绿的还是绿的。若想一辈子静海无涛,就得丢掉思想,仅存肉体。刚结婚,支撑着的,是彼此那股新鲜感,再后来,孩子就成了二人的死结,老了,变成种无奈将二人牵绊在一起。”
“意思是说,俩人永远无法心神合一了?那还结它干嘛!”
“不尽然,它是一个见证,代表二人童话般爱情已走到尽头,将开始真正的生活。结婚,是爱情的句号,生活的冒号,”梁曼娇道:“踏踏实实的,人人都得生活,婚前的生活是残缺不全的,不完整的,结了婚,有了伴儿,人生才算健全。所以,上帝继男人之后,又造了女人,女人是男人的一部分。亦或可以说,婚姻是人的最后一个器官,结婚便是它物归原主的一个过程。苏格拉底的格言:结婚,不结婚,都是后悔。”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白羽揣度着她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一辈子不娶媳妇,确也不算是个完人。可离婚呢?若说没结婚是先天残疾,那离婚算是后天残废吧?白羽想到了沈娜,她离婚并留有一子,那可不可以说,小雨是她身体某部位切割或撕下来的?答案应该是肯定的。想到这,他决定到她家去看看。这些日子,几个朋友都玩的热火朝天,唯独她却隐居般从未露面。如此重要的事儿,如此重要的人,他觉得有必要登门当面告知。
白羽敲响了沈娜的家门,门分左右,却非佳人。是阿兰,那个当初带小雨来到饿女人,沈娜编造的故事中的妈妈。阿兰见是白羽忙将他让进去,请他坐在沙发上,边倒茶边仍在为车祸的事儿感激零涕。她将茶放到了白羽面前,坐到了对面,似乎有话要说。
“白羽!”可阿兰尚未开口,楼上即传来沈娜的娇呼,她沿楼梯款款而来:“今天怎么有空?”
“我是来告诉你,我要结婚了!介时请务必屈尊大驾光临!”
沈娜一怔,继而笑道:“那可要恭喜了!”
“谢谢。”
砰,话音未落,楼上传来一声闷响。小雨刚站到门口,闻听此言,转身而回,重重摔上了房门!
阿兰惊讶更甚,看着白羽,似在看一个什么稀有物种,不知是何原因,令此君闻听此大喜之讯会乍现如是差异之神情。似此言不应出于他口,甚不应发生在他身。直至沈娜推其回屋看小雨,她才心有不甘起身上楼。还真是众口难调,同事不同人,反应总是不同。
“小孩子,别管他!”阿兰回眸怒视进屋,沈娜耸肩道。
“没关系,”白羽喝了口茶:“阿兰什么时候来的?”
“前两天,来看看小雨,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十五号。”
“我刚来两个月,变化就这么大。钱龙结婚了,你也要。。。你挺快啊,人家钱龙等了这么。。。多年,你这刚俩月。。。”
“俩月,承载的可是整整三年的感情!”白羽笑道:“你可别像钱龙那次,这回可千万不能缺席!谁不去都没关系,唯独你不行!缺了你,婚礼就是在盛况空前,那也会因卿而黯然失色!”
“去!都快结婚的人了,还这么没正行!”沈娜将头转到了一边。
“结婚如何?有了孩子怕是都改不了喽!哎,等我有了孩子,小雨就有伴儿了,咱也学学人家古人,生儿子就结拜,若生女儿就结婚如何?差几岁就差几岁吧,年龄不是问题,呵呵。。。到时叫上阿兰一起去,小雨自然是不能少的。”
“好。。。好的。”
坐了一会,白羽就坐不住了,因为他看出,沈娜又在强颜欢笑。虽然,这在他意料之中,可路逢险处难回避,事到临头不自由,他想,他该离开了,该让沈娜好好沉淀一下,为她失败的婚姻,或为二人以前的关系。临出门,他又再次叮嘱了她,沈娜表示,就算天塌下来,她都会到场!
七十四
从沈娜家出来,白羽于失去了方向。心头事风起云涌,却不知何处下手。在大街上溜达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不觉间到了古润泽的咖啡店。看来,心灵深处的朋友,会具有一种潜在的导向性。他于对面站了一会,才决定进去。因为自古润泽老婆失而复得后,他就变成了独行大侠,行踪不定。楚云亦然,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找古润泽,苏格兰少妇会告知他他在老板娘那,有时找楚云,半寸头又告诉他,她在老板那,你哦弄得他来来回回往往扑空。
今儿运气不错,没费劲就逮了个正着。进门时,二人正一动不动对视中。如小孩玩木头人不许动那般,连白羽进门都不曾注意。白羽向迎面而来的苏格兰少妇摆摆手,少妇会意,点点头背手退回,靠在吧台,抿嘴含笑看着白羽蹑手蹑脚走到二位身后。
白羽猛然一排桌子,粗声粗气大叫道:“老板,来杯咖啡!”
“服务。。。”古润泽一哆嗦,大喊服务员,抬头一见是他:“啊,白羽啊。”
“正是在下!”白羽一抱拳。
“呦,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声音都洪亮了不少!怎么,”楚云拉过一把椅子,笑道:“新郎官不陪新娘子,跑这儿来干什么?”
“哎,我可是没去你那啊!”白羽落座:“我是来看润泽兄的,谁成想会由此巧遇。”
“去你的!”
“其实,”白羽将手搭在古润泽肩上:“我是想来看看,我结婚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看到你的将来了吧?”楚云一指古润泽:“就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会,我是我,他是他。”古润泽道。
“怎么不会?”楚云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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