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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众妖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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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说实话了吧!学过陋室铭吗?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曰:何陋之有?”
“你又想说什么?有话直说,别卖骚了!”
“情不在深,有我就行。这有何难?有我在,大可不必为此忧心!”
“那你就别端着啦!”
“可古人又云:天下没有免费的。。。”
“你说不说!”没等白羽说完,子夫就又抄起了枕头。
“好好,说,先。。。去倒杯水再待我慢慢到来,这不过分吧?告诉你,我三言两语就够你受用终生的了!”
子夫无奈,只得颠儿颠儿跑去倒了杯水。双手奉到白羽面前,坐下来聚精会神的等着白羽指点迷津。白羽以一个前辈的身份,趾高气扬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堆。也顺便体会了一把孔明老师那般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甚是痛快!
“像这种装。。。不是。这种有。。。格调的女人,你不能流俗,她呀,本应就是不是人间烟火的。可你既然已经说好了要去吃饭,那我就勉为其难吧!首先呢,你得选个有格调的餐厅,最好去吃西餐,环境高雅安静。对了,烛光晚餐最合适。再请一小提琴手跟旁边演奏,曲子呢,就选铁达尼的我心永恒。你想想,如是优雅环境中,如是曼妙旋律中,你手拿一束,不,一枝玫瑰缓缓送到她面前,都用不着哈拉什么yourjump!Ijump!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她还焉能有不感动的道理?”
“应该,”子夫点点头。
“烛光,在你们脸上轻轻跃动,你深情地盯着她,她深情地盯着你,你们俩默默对视着,爱是永恒的旋律在耳畔幽幽回荡。你们的身体仅仅一桌之隔,思想却早已珠联璧合!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个时候,那个举止穿着比咱市长还绅士的服务生就会恰逢其时的轻轻走来,深深一躬,悄悄对你说。。。”
“说什么?”子夫迫不及待的问,活像个天真的渴求真知的学子,和在教堂听讲道差不多。
“他会说,先生。。。楼上有房间!哈哈。。。”
白羽说完就迅速向后退去,以躲避子夫的凶猛攻势。怎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中将还是没逃过子夫的魔爪。被他一把摁倒在沙发上,一通狂撕!好一会,才气喘吁吁的放手。
“真拿你没办法!一点儿正行都没有。看来是指望不上你了,我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子夫瞪着他。
“其实,”白羽做起来整着衣服:“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扯淡。只要记住一句话就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记住了这八字真音,任她魔高一尺,你也会道高一丈!”
“又是你那套歪门邪道!”
“哎,这回我可是认真的!切莫忘记万事都是这一机一会,掌握了机会,定能先发制人。世间事,只要自然而然不强求也就化繁从简了。”
“我才不听你那套呢!把什么事都弄得和打仗似的!”
“本来嘛,爱情还就是一场战争!成者王侯败者贼。”白羽又用上了梁曼娇的说辞。
“我不听!本来我还想找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所谓物以类聚,她看你这样,一定会把握和你归为一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呀!现在不久就咱俩吗?我是随便开个玩笑。”白羽一举手做发誓状:“我保证,一旦见到她,我一准儿表现的比。。。比那服务生还绅士!”
“你还来!”子夫恫吓道,又作俯冲状。
“不了,不了,”白羽连连挥手,心想,单挑的话,自个儿还真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他端杯喝了口水。
子夫坐在那,一脸遐思自言自语道:“林枫可真是个好女人!”
噗哧,一口水全喷到了子夫的大脸上,一点没糟践。白羽盯着他吼道:“谁?那女的叫什么?!!”
这下倒把子夫惊呆了,一边擦着一脸的水珠,一边结结巴巴的说:“林。。。林枫呀。”
“哎呀!”白羽一拍大腿,长啸一声:“皇天后土,总算是来啦!”
“怎。。。怎么回事?”子夫也顾不上埋怨白羽喷他了,一脸茫然:“什么。。。就。。。就来啦?”
“她多大?”白羽咄咄逼人的盯着他。
“我没问!”子夫一脸无辜。
“你没长眼呀?你看不出来呀?”
“大。。。大概和我们差不多!”
“我们多大?唉!”白羽一拍脑袋:“都懵了!我们,二十七,三十三,三十三减二十七。。。对啦!一准没错儿!”
“什。。。么。。。对了错了的?”子夫惊魂未定。
“你别问!你们什么时候见面?”
“明天。。。”
“够啦!”白羽打断他,拎起件儿衣服就往外跑。
“这么晚了,你还去哪?”子夫在身后喊道。
“咖啡店!”
十六
出门后,白羽才发现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路上行人稀疏,只有偶尔飞过的汽车伴着惨淡的孤灯。此时正是不法犯罪的高发期呀!白羽想。其实按理说此时是不应该搅人清梦的,可他又怎能按捺得住?这事儿没法等到明天了!与其自个儿躺床上睡不着,还不如把古润泽拉上——俩人儿一块儿失眠!
白羽费了好大力气才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前边儿到是也过去了几辆,只不过都从他的身边呼啸而过,理都无有理他就像见了瘟神似的,唯恐避之不及。这辆车之所以能停住,还是他情急之下一步跨到了马路中间以死相拼的成果。汽车吱扭一声怨叹,停到了面前。白羽着才通过车玻璃找到了拦不住车的原因。因为出门太急,很仓促,加之和子夫折腾了半天,弄得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如此形象给人的印象无非两种:一,刚被人打劫了,二,刚打劫完别人。可不管是其一还是其二,于一干出租车司机来说无疑都会是惹祸上身,弄不好还得来个惹火烧身。谁愿意沾染这麻烦事儿?载他,不就等于引狼入车吗?全民素质还没提高到那份儿上呢!
白羽也顾不了这许多,跳上车一迭声的催促着快开。司机是个中年大姐,在白羽的命令下一脚就把油门踩到了底儿,车子风驰电掣地驶去,差点儿把白羽弄个后空翻。路两边的景物自眼前飞逝而去,路灯像一个个拖着尾巴的彗星远远被抛在了后面。打后望镜中,能看见司机大姐那双惊恐的眼睛和额上渗出的豆大汗珠。不难看出,这应是她从业以来开的最快最惊心动魄的一次。而白羽在她印象中也果真变成了一个刚入室抢劫甚而还强奸杀人后企图逃之夭夭如今又意犹未尽还想对她做点什么的无耻匪类,话如山倒,再三督促下,只见那车开得有如霹雳弦惊!几乎达到了光速!
眨眼之间,咖啡店已展现在了眼前。司机大姐一急刹车,白羽又险些来个前空翻。白羽踏出车门,伸手摸向了衣兜。不想大姐嗷地一声,不见了影踪,比来时还快!白羽望着已经看不见了的车尾巴,无奈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苦笑着。看来,自个儿比交警厉害多了!大姐那半世清明也要比违章犯规严重的多!起码她自个儿应该是这么认为的。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在某派出所裹着张棉被发抖了,当然,手里得端着杯热水。其实她真的是误会白羽了,纯属自个儿吓自个儿!白羽下车翻兜儿的目的不是要掏出件儿什么枪支弹药类的管制武器来继续干点什么,他只是想看看出来那么急有没有带钱,结果发现——还真没带!
他也顾不得夜深人静了,站在外面双手拢嘴,大声狂喊起古润泽,声音带着回音儿响彻天际。好多家都应声亮起了灯光,开窗向下探望依稀还可闻得几声叫骂。我为他可也算忍辱负重了!白羽想,为了报复骂他的人,他跳着脚儿喊得愈发欢了。直到古润泽的窗口亮起了灯光他才住口。他抬头望着古润泽的行动,灯光把他的影子打在窗上活像只庞大的黑猩猩,动作慢吞吞的。量他还不知道即将的得到的喜讯,不然,估计他得直接跟二楼跳下来!白羽想。
古润泽呆缓地打开门,睡眼惺忪。见是白羽,侧身把他让了进去:“干嘛呢?大晚上的。”他边打着哈欠边问。
“找到了!润泽,我找到啦!”
“找到?”古润泽揉着眼:“找到什么啦?”
“林枫!你老婆,林枫——”白羽拉长声音,蹦着高儿喊着。
“什么?真的!!!”古润泽一声尖叫,睡意全消。双眼顿时射出幽幽绿光像狼一样嗥叫着扑了过去。抓住白羽的双肩摇得他就像狂风下的长叶儿芦苇。嘴里狂喊着:“真的?真的?你没骗我!”
白羽一步跳开,不然自个儿非散了架不可。还从未见过一中年男人兴奋成这样的!好像几经毒瘾折磨的君子突然注射了一支吗啡。他是打心底为他高兴呀!可又不知如何表达,索性也和他一块喊了起来:“真的!这种事我怎么会骗你呢!”
话音未落,只见古润泽早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双手捂脸将头深深埋了下去,抽搐着就像个在忏悔的罪人:“阿门!”
俩大男人像俩孩子一样在昏暗酒吧中连蹦带跳的闹了起来,嘴里不时发出几声呼哨。此时的苏格兰农场变成了一片还未被所谓的文明侵蚀的原始森林,两个某尚未发现的种族生物正在茂林藤条间上蹿下跳,一呼一应之声不绝于耳。
等到平静下来时,酒吧早已是一片狼藉。他们将满腔的喜悦尽数倾斜在了其间,弄得是人仰马翻。好多桌子四脚朝天躺着和晒太阳似的,秋千还在来回晃悠着,当地一声撞到一块儿随即又像拧麻花般纠缠在一处,整齐的小篱笆被踹的东倒西歪,空气中弥漫着呛鼻的尘嚣。怎么看怎么像两股见不得光的势力刚刚火拼过,往最乐观里看,也是刚闹过地震。
白羽拽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古润泽也拉过一把,可刚一坐就只听椅子吱扭一声轻叹,哗啦散了一地,咕咚古润泽凭空削去了半截儿。
“哈哈。。。”白羽指着他,拍腿跺脚的笑得说不出话来。
“呵呵。。。”古润泽也揉着屁股傻笑着:“你是怎么找到的?”他饱含热泪,满面感激。
“不是我,是子夫误打误撞遇到的。”白羽看着他通红的双眼。
“你确定是她?”古润泽有些担心。
“这。。。我也还没见过。不过,条件很相近,叫林枫,二十六七岁,不会那么巧吧?同名同姓年龄又这么相仿!”
“但愿不会!”
“对啦,你老婆是不是挺。。。挺那什么。。。挺浪漫的?她和。。。是不是爱谈些什么前世今生看看月亮发发感慨什么的?”
“对,一个很有格调的女人。在美国时,就经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看夜景吹吹风什么的,总叫人觉得神神秘秘的!”
“那就更没错了!连性格都一样!放心吧,这世界呀,它说大就大说小也小,大千世界奇闻怪事还少吗?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连上帝都相信了,还担心什么?说不定真是你感动了他呢!”白羽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也是没谱儿。
“对!”古润泽双手握至胸前,嘟囔了几句:“可是,”他又抬起了头:“我还是有点害怕!”
“大可不必!”白羽不想他的希望这么快就破灭。
“即便她是,我又怎么。。。”
“我明白,我明白。所以我早就给你想好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白羽把他的想法如此这般的和他说了一遍:“为避免正面冲突,也只能是先委屈你了?”
“挺好,挺好的,这样对大家都好。”听完,古润泽欣然应允。
“还有,”白羽想起了子夫:“不知者不罪,子夫如有什么冒犯嫂子的地方,你可千万别见怪。”
“怎么会?我还要登门造访,当面重谢呢!”
“嗨!其实要我看呀,这小子一准儿连手都没碰过她的,他根本就没那胆儿。。。”
二人一直聊到凌晨四点多钟,部署完明天的工作,白羽就留在了他家。他的卧室就在店的楼上,整的就像对信新人的洞房,什么都是双份儿的,床头甚至还贴了个大红的喜字儿!
“这都是为她准备的,这次找到她我也不打算回去了。还是在自家国土上扎根儿比较踏实。”古润泽一脸的不好意思。
白羽一闭眼就能看到他每晚独守空闺的身影,一首春宫怨好歹还有个盼头儿,可他。。。!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听了一晚上的辗转反侧,唉声叹气。白羽倒也骚性大发得来了一首打油诗: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分分秒秒,如沸油中。顾兮盼兮,何日为终?心里很是希望,此时的位置,明天叫一个叫林枫的女人取代!
第二天下午,白羽早早离开了公司。找吴天请假时,被他笑着教训了一顿。为的是那天他不声不响就带女儿跑了那事儿!老头挺诙谐,说白羽竟敢放他的鸽子!下不为例!出门时又和吴婷撞了个满怀,她至今还在为偷跑那事儿沾沾自喜呢!
她像父亲的办公室张望了一下,吐了吐舌头:“你去干什么?这么急匆匆的。”
“没甚么,帮朋友个忙。”
吴婷抱住白羽吻了吻,又细心的弹了弹他衣领处的一点灰尘:“注意安全啊!”
“知道啦。”
白羽刚要出门,她就又哎呦一声追了过来:“见到子夫了吗?”
“见了,干什么?”
“我那天叫你带他去,本来是想介绍个女孩给他认识的。可光顾着自己玩,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以后再说吧,有的是机会。”白羽摁了一下她的鼻子:“怎么,刚得着张生,就想当红娘啦!”
“才不是呢!我是看他总一个人。。。”
“好啦,好啦,以后有机会的,走啦,拜拜!”白羽没听她说完就急匆匆而去。
“拜拜,小心点儿啊!”身后,吴婷还在喊着。
十七
白羽来到子夫约会的餐厅,估计古润泽早就到了!这些个他很容易就从子夫嘴里套出,子夫问,你昨晚怎么了?他说,秘密。子夫问,你问这个干什么?他说,看看餐厅够不够档次。子夫问,与你何干?他说,瞧瞧你有没有品味。。。就这样,一来二去就把餐厅在那条街,哪条巷,门牌多少,全部弄了个底儿透。白羽抵达了地点,果不其然,古润泽早早儿的就跟那蹲着呢!
白羽边往里走边对古润泽说:“先找个好位子,不能让她们发现!”
古润泽跟在后面,一步一个兴奋,一步一个紧张:“怎么办?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坐哪?”
“嗨,这简单,看我的,你在这等等。”
这时,一个招待迎了上来。正如白羽所说,非常绅士。黑礼服白衬衣,领口处系一红脖套儿。他先微鞠一躬然后才微笑开口:“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啊。。。有没有一位叫林子夫的先生定过位子?”白羽装腔作势的相当从容。
“请您稍等,我帮您查一下。”招待转身走向了前台,白羽也跟了过去,剩下古润泽在哪呆若木鸡似的站着。
招待查了一下,回过头来:“有,在二楼。不过。。。”
“不过什么!”白羽找到了上帝的感觉,像个暴发户般蛮横的打断了他:“我也要定,要和他隔两张桌子的位子!”
“可。。。那。。。”招待白了白羽一眼,又望了望古润泽:“那。。。好吧!”
招待的态度令白羽很是不满意!刚还人儿人儿的,可现在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变得很奇特。不像是在看一位来此消费的顾客,倒像是再看一稀有物种似的!招待扭头对里边的那位低声嘀咕了几句,那位也开始奇怪的偷偷上下打量起了白羽。
“好了,先。。。生请跟我来吧。”招待一伸手。
白羽示意古润泽过来,他急忙跟上,压低声音问:“怎么样?”
“搞定!”白羽打了个响指。
那招待的眼神愈发奇怪,他扭头朝前台那位对视了一眼,似乎暗自确定了什么:“请跟我来吧,二位。。。先生。”
招待一路上楼,白羽紧随其后,古润泽更紧张,一把抓住了白羽的胳膊。白羽边走边大量着这家店,的确挺有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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