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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众妖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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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好容易把古润泽安排好,才又折回来送吴婷回家。可她死活不回去,挥舞着双手乱嚷,我不回去,我不住那,我不。。。无奈,白羽只得把她拖回了自己家中。
子夫破天荒头一次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事实上,他整夜未归。白羽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吴婷放到床上,与其说是他把吴婷拖回来的,到毋宁说是背回来的。她已经烂醉如泥,拾都拾不起来了。可手上却天来神力,死死抓着白羽一刻未松开,直到睡熟也不曾放开。
白羽只好先坐在她身边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脱身,但他错了!整整一夜,他都没能得逞。吴婷就像抓这根救命稻草似的,每个轻微的动静,只能导致她抓得更紧。

十四
第二天,白羽发现他的胳膊上被箍出了一道发紫的红印儿,就像是小偷被拷在派出所暖气上呆了一宿那样,这可是名副其实的手铐呀!
吴婷醒后,抚摸着自己的杰作心疼的抱怨着自己:“对不起啊,都怪我!都是我不好,疼吧?”
“没关系,挺漂亮的,我权当你给我的回礼了,这比那项链可牢靠多了!”白羽打趣道。
“骗人!一定很疼,你还开玩笑。”
“真的没什么!哎,你睡熟的样子真可爱,和芭比娃娃似的。”
“哈哈。。。”吴婷一翻身躺在了白羽腿上笑了,活像一只在向主人撒娇的波斯猫。她伸手拨弄着白羽的下巴:“到床上来躺会吧,坐了一晚上。”说着,脸上又流露出自责。
“不用,我不累。昨晚坐着睡过了。”
“哈哈。。。你坐着也能睡觉吗?”
“那当然,我最困的时候站着都睡过。”
“哈哈。。。你还真行。。。”她笑的更开心了,衣领处,又是春光乍泄!
白羽不是一个特别传统的人,但和吴婷交往的这段时间,他却始终不愿碰触她的身体。昨晚,看着她不经意间流泻的春光,看着她不时露出的某某和某某,说实话,是个人都会冲动,但白羽还是都克制住了。因为,他还算是个比较正派的人,一来是认为对一个酒后神志不清的女人那个,是相当不道德的行为,其性质同一个无耻的强奸犯无异。二来是因为偷吃毕竟不如光天化日之下来的畅然。然而现在,吴婷醒了,天,也亮了!
今儿是礼拜天,俩人都不用去上班。吴婷果真就像只小懒猫,赖在床上就是不起来,东一句西一句的和白羽瞎扯着。这一来可苦了白羽了!他的生理和心理都在经受着考验,困倦,欲望两种矛盾心态在大脑中并驾齐驱。压制欲望的同时,还得和困倦作斗争。上下眼皮像安了异极的磁铁,拼命吸引着对方。而吴婷却制造了一个更大的磁场,更强而有力的吸引着它们。
最终,他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小心翼翼的上了床。他就像躺在一颗灵敏的炸弹旁边一样躺在吴婷身边。他不敢看她,他是因困倦的忍无可忍才上了床,不想再因欲望忍无可忍再做点什么!而吴婷,偏偏将头枕到了他的胸前!这一正常举动,无疑是对他更变本加厉的诱惑!他尽可能的屏息凝神,为的就是不让吴婷发现自个儿的心跳正在狂跳不止!!!
吴婷的头随白羽的心跳有些轻微的浮动,她轻轻的说:“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的男人。”
白羽眼盯天花板,打趣的说:“不会吧?难道我旁边躺的是一块白垩纪时期的化石!!”
“别贫嘴!”吴婷象征性的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脯。
“本来嘛!你可不要告诉我,我是你的初恋!”
吴婷嗖地抬起头似乎这话已然玷污了她的清白,认真的说:“是真的,你不信?”
白羽把她的头摁了回去,她的表情证明她没有撒谎。白羽有些自豪了,这样的女孩,如今的确弥足珍贵了:“信,当然信!开个玩笑而已,那么认真干嘛!”
“唉!”吴婷轻叹一声。她在白羽的身上发现了自己的一根头发,捡起来举到空中挥舞着:“你说,你有过吗?”
“嗯,这几年没有。”
“那以前呢?”她追问。
“以前。。。以前有过一个。”白羽想起了沈娜。
她没再问,嗯了一声一口气将头发吹到了床下。似在自言自语:“以前,没有男人让我心动过,那种心跳的感觉。。。”
“唉!”白羽重重叹了口气,笑着道:“难怪你追我时那么猛烈呢!原来是一鼓作气呀!”
“哼!臭美,谁追你了!”吴婷把头深深埋进了白羽胸前,脸上就像晨雾中的太阳那般红艳。
“对,是没有。”白羽大声说。接着,又学着她的口吻细声细气的说:“白羽,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餐,中午一起吃,晚上。。。”
“你还说!”吴婷唬起绯红的小脸儿,作生气状。将头一甩:“哼!那都是你自作所请!”
“是吗?那好,”白羽作势起来:“从现在起,我还就不作这个多情啦!”
“白羽!”吴婷又当了真,伴着一声急切的轻呼,一把把他拽了回来。双唇紧随其后,压在了白羽的嘴上。他的胸前,有两团烈火在燃烧。
白羽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热血男儿,身体健康没甚么难言之隐。也不是禁欲主义者,那同样又阳痿早泄性无能的嫌疑。此时此刻,他的薄弱防线终于在她的热吻下土崩瓦解。在她笨拙的舌部动作和粗重的喘息下,他终于没再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他的疲倦一扫而光,刹时抖擞精神。像一台陈旧的老爷车换上了一幅崭新的发动机,变得劲力十足。吴婷雪白娇嫩的躯体就像一堆轻柔的鹅毛大雪,包裹住他慢慢融化。娇喘伴着轻吟呓语,含羞目光似在鼓励,绯红双颊似在乞求。顿时,白羽像蒸汽般轻飘飘如上九霄之外,在亢奋的巅峰迂回翻转缠绵悱恻。突然,白羽一个冷战伴着吴婷炽烈的呻吟,阵阵冷风将他刮得一落千丈重重跌倒了吴婷的娇躯之上,摔出了一身大汗淋漓!
贞洁,如今已不是评称一个女人道德好坏的唯一准绳,只能是作为她曾经爱过的疮疤。在这个爱情肆意横行滋蔓迅猛各色花朵都竞相怒放的滥情时代,遇到一含苞待放的女子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为其立一贞节牌坊一点都不为过!这亦成为所有男人乃至稍有点思维的雄性心底的热切渴盼!在我们饱受中华民族泱泱五千年封建教条的禁锢与荼毒后,这还能真正从容的说一声:我不在乎!那只不过是为了适应这个开放年代而作出的无可奈何的叹息罢了!为什么管人家老处女叫白灰?那是妒忌那是恨!妒忌她的只留清白在人间,恨自个儿没能及时沾染她!
白羽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当他低头看到她的两腿之间有如点点梅花映雪和床单上泼洒的那抹殷红时,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激动的差点一跃而起舔遍她圣洁的刚被自己糟蹋了的还带有汗珠的全身。可他最终还是以一记微笑和紧紧的拥抱掩盖过了自己的自私,不能那样,不能让她觉察出自己是一个思想极度的传统甚至腐朽的年轻人,那太有碍一个所谓男子汉大丈夫的所谓风度了,毕竟,现在是所谓的二十一世纪!
“吴婷,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不想骗你。”白羽躺在床上,吸着烟考虑了许久才有勇气开口:“我对面住着一个女人,以前,我曾对她痴迷,直到现在,和你一起以后,我还是不能彻底把她忘掉!”
“是吗?”吴婷反应平平!不仅不像白羽料想的那样激烈,反到笑了:“其实。。。”
“她叫楚云,”白羽打断了她:“是一家酒吧的老板,不过,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是。。。吗?”吴婷的笑僵在了脸上,良久,才若有所思的喃喃低语道:“我不在意,真的,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白羽被触动了,不禁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她的胴体依然滚烫,颤抖了一下闭上了眼睛。她的大度是白羽始料未及的。其实,在决定告诉她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应付她哭天抹泪以至各种不可预知的行为的准备。可她没哭,任何女人都不能容忍自己所爱的男人的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人,她能!她对此做的最大的反抗仅是在吮吸自己的肩头!对于她的理解包容,白羽感激的几乎都要痛哭流涕了!相形之下,自个儿他妈简直就是一卑鄙小人!那位说了,费那么大劲儿干嘛?他不说不就完了吗?不说?心里装着这么个事儿,稍有点良心的人都会寝食难安的。
这些日子,白羽对楚云的感情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包括刚刚云雨之时,他都不敢断言是否有她的影子几度出现在自己的潜意识里!他突然有一种龌龊的罪恶感,此感使他在吴婷面前变得无地自容。他不仅玷污了楚云,更侮辱了她,对身旁这个纯洁的刚被自己践踏了由女孩变为女人的人,他感到了深深的内疚。良心在谴责他,我能怎么弥补呢?只能是更加真挚的对她!白羽想。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她的身子那么干净,那么真实,连细微的毫毛都能一目了然。吴婷变得不像刚才那么轻松,手轻轻挠着白羽的肚皮,一脸的心事重重。像是在思索一件什么刻不容缓的事情。白羽不想打扰她,用手轻抚着她顺滑的脊背,他想,她是初为女人对过去有些留恋,对未来有些憧憬吧?这于一个女人而言是一个转折,也是一道无法弥合的伤。或许,她想的更长远些,传统的观念:她的思想身体先后都给了自己,那她就是自己的人了,而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白羽不敢往下想了。
子夫从昨晚至今一直是下落不明,这种事发生在他的身上那是相当的奇怪。他不喝酒,应该不会是因醉酒而露宿街头。昌明盛世,被绑票的可能性应该也不会太大。把吴婷送出门后,白羽回来打开电视,对子夫的失踪很是困惑。除了因工作以外,这小子的此等记录几乎为零。可今儿是礼拜天,又不用工作。他到底去哪了?直到睡着的那刻,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十五
晚上,子夫回来了。一进门就一脸怒容的朝白羽竖起了大拇指,点着头怪腔怪调儿的说道:“行,你行!你真行!!”
电视里正播放着动物世界,白羽喜欢看那个。与其看那些粗制烂造的劣质影视剧,倒不如多看看那些可爱的频临灭绝的人类的朋友们,那是看一眼少一眼了。盯着满眼的盘中餐,白羽来了个顺水推舟:“过奖过奖,不知何事令仁兄对小弟如是赞赏有加。实在惭愧,真真奇乎怪哉!”
“我呸!赞赏,赞赏个屁!”子夫边换衣服边骂声不绝,似乎白羽一不小心干了件对不起全人类的荒唐事:“你说,你干的那是什么鸟事?人家都去为吴婷庆祝生日了,你可倒好,居然把她给拐跑了!想私奔也还早点吧你!”说完,转身去了卫生间,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哎,你这可冤枉我了啊!”白羽扭头冲里喊着:“注意是她出的,功劳可不在我。我顶多也就算个从犯。”
“懒得理你那些瞎事儿!不过——”子夫从卫生间出来,拿着条毛巾边擦脸边坐到了沙发上。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酸不溜丢的笑着:“我的收获可不小!”
“唉!”白羽叹了口气,他弄不清子夫为何笑得如此俗媚,不过实在是不堪入目!把目光投向了电视:“难道老天还真就这么偏袒你,让你想甚么就来什么?”(|。。cc)
子夫顺手将毛巾搭在了脖子上,抱起个靠枕头微微昂起头,盘着腿儿前后摇晃着得意的说:“那是自然,所谓天之骄子说的大概就是我了!”
“子夫,你可以对天下人昧良心,唯独不能和我!不义之财可不可独吞!”白羽一伸手:“说吧,捡了多少?是哥们儿就见面分一半儿!”
子夫一愣,随即醒过味儿来,一脸的无奈:“怎么你的想法总这么低俗!你。。。你无药可救了你!”
“那怎样?”白羽笑着说:“除了捡钱包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甚么事能令你如此这般。说了你还别不爱听,知道吗?刚才你那酸么加粗的样儿,是真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哈哈。。。”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枕头迎面飞来,正中面门,后面是子夫的大声怒斥:“什么东西!”他随即起身庄严而站,似是要将一个天大的秘密公诸于世。其风度气质绝不亚于当年毛主席宣布吾国成立!眉飞色舞的说:“告诉你,昨晚,我认识了一个女人!”
“唉!”白羽摇头叹息:“都怪我,这都怪我呀!唉!真是太不应该了!”
“你。。。你怎么啦?”子夫一头的雾水。
“对不起啊!”白羽一脸的愧疚:“都是我的疏忽,没想到我这一恋爱却将最好的朋友推到了火坑里!也是,都是成年人了!难怪认识个女的就高兴成这鬼样儿!早知如此,介绍几个给你不就完了吗!”
“呸!鸟人!”子夫低头看着电视,那里,一野狗正追着一兔子满山遍野的跑。他含情脉脉的说:“不是,我是说一个。。。一个那样的。。。让我心动的女人!”
“噢,原来如此!那这可真是一值得高兴的事!”白羽做恍然大悟状,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不过,我上有一事不明,还望指教!”
“休想!”子夫似看穿了他的心思:“我绝对肯定一定是不会请你吃饭的!你就别跟那想美事儿了!”
“不是,不是,”白羽摇着头:“问题的关键不在这。”
“怎么?”子夫见他说的认真,也不禁严肃起来:“还有什么问题?”
“我就是不明白。。。”白羽坐开了一点:“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女人啦!哈哈。。。”
“去你的!什么玩意儿!”子夫抬腿踹了一脚:“告诉你,我可是认真的!”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白羽凑了回来:“来,说说,是怎样一个女子?是九天玄女下凡呢?还是玛利亚转世?有机会我可得当面重重谢谢她,要不是她及时出现,你恐怕得做拉比了!”
“唉,怎么说呢?”子夫那酸劲儿又上来了,扭扭捏捏不停抓着头发:“反正,就是。。。就是有那种感觉。感觉,明白吗?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哎,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
“本来就是嘛!”
“噢——”白羽指着他微微一笑:“难怪昨晚夜不归宿呢,原来。。。啊。。。哈哈。。。”
“肮脏,下流!”子夫横眉立目吼道:“你以为是人就和你一样,晚上不回来就是。。。就是那档子事儿!”
“哎,你这可错了,近年来我可一直都是守身如玉!”
“呸!你还守身如玉,哼!卫生间里是你那么长的头发?不定哪个无知少女又惨遭毒手了呢!”
“可是。。。”白羽做冥思苦想状:“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它。。。它彻夜不归,他们还能做什么!”
“聊天,”子夫一脸神往:“我们肩并肩手牵手坐在楼顶,看星星,看月亮听风的声音。谈我们彼此,谈过去,谈现在,谈未来,反正能聊的多着呢!”
“明白了,你昨晚上日本看漫画去了吧?还楼顶,也不怕着凉你!”
“是真的,千真万确!”
“不会吧?整个晚上!”白羽的最张的和掉了下巴似的:“行,牛,你牛,够浪漫!”
“那当然,”当时子夫的样儿,估计谁看见都得吐上几天。
“你们这种境界,将来不会做丁克夫妻吧?”
“你会不会说人话?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要能吐出象牙,咱早搬马尔代夫去了!”
“你。。。”
“好好,冷静点,咱不说这个啦还不行吗?讲讲后事如何。”
“玩啦,就这些。”
“玩啦!就没点儿什么下回分解什么的?”
“有道是有,我约她明晚一起吃饭。不过。。。”子夫一脸的担心:“你也知道,我。。。这方面初缘疏浅的,很是孤陋寡闻。真不知。。。该怎么应付这个。
“哈哈。。。说实话了吧!学过陋室铭吗?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南阳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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