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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我要潜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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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就二更……
40。第三十二潜
“你知道这山为什么没连条人走的道都没开辟么?”
“……”
“我早说了这山有灵气嘛,蛇蚁毒虫这些都算不上什么,但据说这里有猛兽出没,曾经有好几人在此地失踪,后来就鲜少有人靠近了。”
传说据说什么的是最没说服力的了。更何况,这里还算不上是原始森林吧……
方默生微微一笑:“是么?我还没见过什么猛兽,要是有幸得见,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男人挑了挑眉:“你不相信?”
“那这些年里你有见过吗?”方默生反问他。
男人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若真见过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我倒是希望永远也不要遇见。所以我向来是早上来,下午就离开,天黑之前一定下山。为了以防万一,我还随身带着这个。”
男人指了指背上的木匣。
方默生注意那个木匣已经很久了,但毕竟是别人的**,不好直接开口询问。
现在男人既然自己拿出来说事儿,方默生也就不客气地进行了推测:“斧头?”
男人神色里竟然带了点儿刮目相看的意思:“不错嘛。我以为像你这种富家少爷应该没见过这种东西。”
“……”用脑子想想都知道好吧,这种尺寸,能作为凶器的东西不多好不好。他不认为这男人是会拥有枪支的人,排除法一用,剩下的自然就只有斧头了……
再者……
“富家少爷?”熟悉方默生的人都会知道,他最讨厌别人这样称呼他。
男人似乎是察觉了他身上那种不愉快的气息,随意地摆了摆手:“我是看你穿着打扮,言行举止不像普通人。没有任何贬义,你别介意。”
……方默生却觉得,比起他自己,眼前这个人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才更加不像普通人……
“啊,我得走这边了。”男人突然停了下来,手指一横,“我的药地在那个方向。”
方默生点头:“嗯,我准备爬到山顶。”
“年轻人,小心哦~记得天黑之前一定要下山!”临走了还不忘叮嘱一句,方默生觉得那语气怎么听怎么怪。
“……好的,谢谢您。”
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对待很多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然哪儿来那么多三人成虎之事?
连续被叮嘱了两次,就算方默生再怎么不相信“猛兽出没”这个“据说”,心里也还是不禁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怀疑。至于这怀疑的理由,还得追溯回慕九妹说的那句关于“意外”的话。
他倒不担心自己遇上“猛兽”会怎么样,以前在北美Camping也曾遇到过熊,虽然过程惊险,最后还是得以全身而退。应对这种情况他还算是有经验。但他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担心起慕九妹来。山里没信号,联系不上她。他现在希望,最好是,她那个听起来不太靠谱的师父能够良心发现送她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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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师兄,师父到那儿去了?”慕九妹大大咧咧地往旧式太师椅上一坐,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她可是马不停蹄滴水未沾一路从山脚奔到了这临近山顶的地方,嗓子都快冒烟儿了。
“不知道。”被称为“木头师兄”的年轻男人头也不抬,专注地盯着手上那本用小楷毛笔字写成的书。
慕九妹的师父收过两个嫡传弟子,一个是慕九妹,另外一个,就是眼前被称为“木头师兄”的男人。
慕九妹刚上山的时候,他就已经伴在师父左右,慕九妹下山好几年了,他还仍然留在山上。慕九妹曾经好奇问过他是否打算和师父一样一辈子隐居山林,只得到了一个模糊的答案——顺其自然。
木头师兄本名叫易澂檒,不喜读书又不认识那几个字的慕九妹嫌他名字难记,又见他生性淡漠,整日板着张脸,索性就给人改了个名儿叫“木头”。“木头木头”地叫习惯了,久而久之,慕九妹连人家的本名也忘了。
“吼,我之前不是写信说我要过来吗,师兄你没去镇上取信?”
“有。师父知道。”
言简意赅惜字如金这八个字慕九妹就是从木头师兄身上学到的。
“诶……怎么办呢,师父他老人家要是一天不回我岂不是要等一天,两天不回我岂不是要等两天……”
“就这么大座山,他能在外边儿待两天么?”木头眼皮都没抬。
“木头师兄你忘啦,之前有次不就是,他一天一夜没回来,最后我们是在寒潭旁边那个山洞找到他和小白的。”慕九妹记得很清楚,那次她和木头急得焦头烂额,终于找到他的时候,那人竟是因为喝醉了,在山洞里舒舒服服地大睡了一场。
“你今天急躁得不正常。”木头难得放下手中的书,点评道。
一语中的。
木头敏锐地发现慕九妹的脸竟然有些诡异的微红。
“呃……因为,我有个朋友,还在山下等我。这么大冷天的……怎么好意思让人等太久呢。”
“那小子身子骨好着呢,我看冻个两三天的都不成问题。”一个戏谑低沉的男音从门口传来。
慕九妹惊喜地抬头:“师父?你回来啦?”
慕九妹一阵风似地冲到门口,给了刚进门的男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想死我了!”
男人拍拍她的头:“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嘿嘿,这不好久没见了嘛,表达一下内心的激动。”慕九妹直起身,摸了摸头,“呃……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那、小、子身子骨好着?”
慕九妹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莫非师父见过方默生了?!
“我刚才下山采药,遇见一个臭屁得不得了的小子。说是陪朋友来办事。”男人挑了挑眉,目光凌厉地绕着慕九妹转了一圈,“说的是你吧?”
“……呃,大概是吧……”方老板怎么就真的冒冒失失跑上山了呢……这么冷的天,待在开着暖气的车上不好么……
“呃……师父,你没欺负他吧?”慕九妹想起自家师父那捉摸不定,瞬息万变,不按常理出牌的个性,心里不由生出一丝……担心。
“没有。”
慕九妹悬着的一颗心刚放下,却又听男人继续道:“我就是看不太惯他那副自以为是的臭屁样,随手留了几份小礼物给他;运气好的话,也就断条胳膊断条腿吧。”
“师父!?”慕九妹本来刚坐下,又豁然站了起来,立时就想要往屋外冲……
虽然她知道师父不可能做出这么夸张的事情,但以她对他个性的了解来说,小小恶作剧一下,也不无可能。
但是一想到这“小小的恶作剧”可能给方默生造成的伤害,慕九妹立刻就觉得坐立不安了起来,非得亲自看到他无恙才能安心。
“等一下。”男人拉住了慕九妹的胳膊,“去哪儿去哪儿?这么久不见,还没跟师父我说上两句话就想跑了?”
“呃……不是的,师父……呃,我……”慕九妹又不能直说出去的理由,一时间竟语无伦次了起来。
男人笑了一笑,关上了大门:“走走走,进去坐,你还想让师父我站在门口吹多久的冷风,嗯?”
“……”
慕九妹没有坐,但师父的话她也不敢不听,所以就那么焦躁地站着,目光在大门和她师父之间逡巡着。
男人似乎是败给她一样摇了摇头,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下了,才招呼慕九妹:“你也坐下吧,逗你玩儿的。瞧你紧张的样儿……来,跟师父说说,那个男人哪点值得你这么鬼迷心窍?”
“……”慕九妹有些尴尬,她发现木头也放下了书看着她,似乎是在等着她回答,更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呃……师父,你想多了……”
男人眯了眯眼:“小九,你从不跟师父撒谎的。怎么进了趟城,连这坏习惯也染上了?”
“好,我说我说……”慕九妹赶紧举双手作投降状,这帽子扣大了,她可向来是尊师重道的好孩子。
不过真要开口,还需一点点勇气。她竟然在两天内连续被迫和父母师父坦白,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咳……我是挺喜欢他的。”
“嗯,”男人不紧不慢地吹了吹茶沫,“继续。”
“啊?”慕九妹傻眼,还有什么好继续的,“我说完了啊……”
“这就完了?”
慕九妹点头如捣蒜,不然呢?
“你先坐,”男人挥了挥手,“别老杵在我跟前晃,晃得我眼花。”
慕九妹乖乖坐下。
“我来问问你,”男人逸逸然换了个姿势,“他对你好吗?”
“很好。”这次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慕九妹很快给出了斩钉截铁的答案。
“处了多久了?”
“啊?!……”慕九妹摸摸鼻子,“八字儿还没一撇的事儿呢。”
男人放下茶杯,挑了挑眉:“怎么,他不想负责?”
“………”慕九妹满头黑线,“师父,你真的想多了。老实说,现在是我单恋人家。”
“……”
“……”
第二个省略号是属于木头师兄的。
“没出息。”男人摇摇头,“师父怎么教你的?认准了目标就要下手,快、狠、准,先发制人。”
这个慕九妹当然记得,从习武第一天起,师父就反复在她耳边强调这句话,听得耳朵都起老茧了……可是师父,那不是用以退敌的吗……
“那你还准备藏着掖着憋多久?”
“……呃,师父……总得等人家也有那么点意思了再动手也不迟吧。你不是也跟我说过,要以退为进么?”
“……以退为进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沉默已久的木头师兄突然插话。
“师兄……”慕九妹很是挫败,“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还老跟我咬文嚼字……”
“你的意思是说,”男人摸了摸下巴,“那小子对你完全无感?”
慕九妹想了想,然后严肃点头:“貌似,是这样没错。”不管她穿什么样的衣服,怎样打扮,他都是那样淡淡的表情;连两人那次意外的亲吻,都是方默生率先避了开去……做女人做到这份上,好像也挺失败的……
不过联想到方默生周围那些比她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名媛佳丽,她又觉得,方默生要是真对她有意思,那才叫不正常呢。
“虽然打断别人的回忆不太礼貌,不过,”男人的声音拉回了慕九妹的思绪,“你那副自怨自艾的苦逼表情,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了。”
呃……慕九妹无意识地摸了摸脸颊……她的表情,有那么糟吗?……不应该吧……
“这事儿我得管,我曲阳的徒弟,怎么能让人欺负了去!”
慕九妹一凛:“没,没人欺负我啊师父……”
话音未落,却已见男人站了起来:“这小子不仅臭屁,还不识抬举……”
“师父,”慕九妹一个箭步冲到曲阳面前,拦住了他,“你冷静点。人家对我好着呢,我也没受任何欺负,咱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慕九妹深知她这个师父的脾气,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拘小节,视那些世俗条条框框为粪土,随性惯了。
曲阳抱着胳膊,冲慕九妹眨了眨眼:“哟,我还没说我要做什么,你就紧张成这样?小九,你完了。”
……
“师父,你能不能……别插手这件事。”慕九妹却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了。
“嗯……”男人故作思考状,想了想,“果然……还是不能。”
“师父……”
“你难道都不想知道你在他心里的分量?”
慕九妹摇头:“不想。”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阻止眼前这个男人。谁知道他又会干出什么惊天骇俗的事情?!她可不想把方默生牵连进来……
“啧啧啧,小九你又撒谎了。”男人摇了摇手指,“你今天,为了这小子,对我撒了两次谎。为师好伤心。”
慕九妹耳边警铃大作:“别别,师父您先坐,喝口茶,有事好商量。”
慕九妹是真的怕了。每次曲阳一说“伤心”,准没好事儿。第一次,她和木头两人大冬天被罚在寒潭里摸鱼摸了一个上午。第二次,她一个人扛着三十斤的大米上山下山跑了十个来回,跑完后差点儿歇气。第三次,还是她闯了祸,却被木头给揽了下来,那次才真的是印象深刻,心有余悸,木头被拖去给小白当了一整天的陪练,当真是竖着出去,横着回来的。从此慕九妹没敢再闯祸。
所以,现在一听曲阳说“伤心”二字,慕九妹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来猜一下吧,我文中提到了好几次的“小白”是个啥玩意儿
41。第三十三潜
慕九妹帮曲阳把屋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扫了一次,包括前院后院,连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曲阳坐在屋内懒洋洋地晃着茶杯,杯里是慕九妹专程给他带的雪芽,“这丫头上赶着地挣表现,木头你说,是为了什么?”他指着坐在屋子另一端看书的易澂檒。
木头君头也不抬:“师父,你这就小人之心了。小九哪次上山没帮你把前前后后打理得干净整洁?”
曲阳摸了摸下巴:“但是今天,她格外尽心尽力。”
“……”易澂檒没说话,他放下书,看向窗外……
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女孩子正在劈柴,干净利落地一斧子下去,木头整整齐齐地被剖成两半;再一斧子下去,四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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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木头师兄,来吃饭。”
中午,慕九妹烧好了菜,招呼两个男人落座吃饭。
“哗,这么丰富,”曲阳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啧啧叹道,“红烧狮子头,糖醋排骨,辣子鸡丁……嗯,都是我喜欢的。今天表现够卖力,值得嘉奖。”
“……师父,”慕九妹一头黑线,“其实,我每年做的,都是你喜欢的………”
“是吗?”曲阳很疑惑地故作思考状,“你知道,上了年纪的人,记性总是不太好的。”
“……”
“每年吃你做的菜,总让我想起那些年你在山上的日子。”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曲阳就放下了筷子,“很怀念。”
“师父……”
“做歌手,是你自小的梦想。这条路走得顺吗?”
慕九妹有个习惯,就是每个月给师父写一封信。所以从她选秀到签约到出单曲,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曲阳都是知道的。
“还好。”慕九妹想了想,真的,也还好。也许这得感谢沈瑶和方默生,她可以想象她的路应该比其他新人顺了很多。这是难能可贵的一笔财富。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曲阳伸出一根手指,戳到慕九妹的眉心,“这里,会出现这个表情。”曲阳微微皱了一下眉。
慕九妹笑了:“嗯,也许吧。毕竟不是在山上,很多事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随心所欲之前,总得考虑后果。”
曲阳的大手轻轻放在她头上,拍了拍:“选了这条路,就不要后悔。”
“当然,”慕九妹微笑,非常笃定,“我会走的很远,很好,为了自己,为了关心我,爱我的那些人。
“肉麻。”曲阳嗤笑了一声,又揉了揉她的头,“你怎么认识那小子的?”
慕九妹知道他在说方默生。
“事实上,他是我老板。”
“……”
曲阳摸了摸下巴:“哦~他就是那个,自私抠门残酷剥削廉价劳动力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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