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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朦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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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钝钝的收回了手,握紧了手。
“婚戒?”
“嗯……”我应道。
他呵呵的笑:“要结婚了吗?”
“还没定!”
“哦……”
他散漫的问话让我不知所措。我想我又错了?是吧,我又错了!没了融洽的氛围,空气中弥漫了一种尴尬。
“这是你在这个城市的收获?”
“是吧……”
“要嫁人了?”
“或许!”
他呵呵笑了笑,道:“嗯,知道了!”
“小不点,你知道什么了?”
“心与心的疏远往往比人与人的疏远更可怕!”
……
我无语,周身沉重,心痛无比。
孤独啊?你赐与我的冷漠还有几分?
我送走了邺斌,把图纸交给了一个装潢公司。由他们全全代理装修的工程。并向雨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暮色中还残留着点点嫣红,最后一点点散去,最后幻化作无,于是,黑夜悄悄来临。
当我的痛苦比水还淡的时候,你去了哪儿里?……
谈好协议。他转身和气质高挑的女助手微笑言道离开,而我拿起起草的文件陪着雨离开。我看那黑色发亮的轿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听着雨无谓的疑问。
“感触了什么?”
“时间能使人遗忘!”
“还想他?”
我无力,没有回答。
“还要跟我回公司吗?”
我看了看暮色弥漫的天空。回了句:“让我走走吧?”
“陪你吗?”
我摇摇头。把文件交给她。看她开着白色的别克小轿车消失在幽幽有点灰暗的暮色里。
夜的灯开始上演,一点,一点开始闪亮并发出耀眼的光。雨一滴滴漫过天际散落城市的上空,细如丝,串成了线。我轻轻漫步,仰脸看行云流水的人群。我笑,心情不差。
那人遮了我的视线,挡了我的道路。我抬头看……
我清淡而复杂的目光遥遥相对。冰冷的光却从他的眼神中飘出。
“现身了?”
“不曾隐,何来现?”
“看样子过的不错!”
“要好好的活不是吗?”
……
他突然一阵大笑:“好好活,应该好好活。”
我没有想要离开,而他也没有想要后退。
“冷血!”他从牙根里吐出两个字。
“哦。知道!”我轻轻的答道。
“你贱踏了我的骄傲!”
“哦。”
“再次见我到我个错误吧?”我问。
雨还在下。而且有了节奏……
我衣服湿了,发稍滴着雨滴。夜,我看不清那张脸,但感觉到那张并不友善的举动。他拉我的手,头也不回的向着旁边的大厦走去,那手如钳般钢劲,没了从前柔和。我几乎小跑着跟上。他把我甩在平滑洁净的大厦里,我狼狈的站在人群中间,露出愤怒的脸,大叫他的名字。
“惹着你了?看到你发怒的样子,很好。”“又一次当我不存在?”
“有吗?”我反问,有了轻微的冷笑。莫言你又开始了对我的谎言。
穿梭的人流中我听到他对我冷冷的说:“萧寒做人不要太绝情!”。我心突然痛得抽触了一下,莫言是我绝还是你绝?
“不问原因,不声不响的就离开?”
“没有我你反而会更自在,或许会更幸福。你很好,难道不是?”
他冷笑一声:“当然!我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我可以濒繁换漂亮女人,而且还能把她们带回家,上我的床,做无尽的缠绵……”他像极了一尊发怒的野兽,高高大的站在我面前,袖口在他轻摆的时候,一滴滴的落下那晶莹的水滴。额头张扬的发丝此刻稍紧紧的贴在鬓角,眼睛透出幽幽轻狂的光。
“哦,相信!那就实在没必要在我面前大耍威风了。找你的漂亮女人,随便带谁回家,郁便和谁上床那是你的自由。”我轻笑。
“真的和你无关?哦,是,是与你无关。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你有什么资本?不漂亮,不温柔的女人怎么能有男人要?”
我眼中积满了泪,我低声嘶叫,好个莫言,你最后还不忘再往我心上捅上一刀。自傲与自负的大男人,你哪里还值得隐隐对你恋恋不舍,哪里值得我声声默默爱你?霓虹下我灵巧的轻扬了扬手指上发光的那枚戒指……
那眼神有一丝变异,瞬间又生出尖尖的刺……
头顶的节能灯下我轻扬着手,看着那枚闪亮的戒指,眼神生出幸福的笑。“感谢你还记得我有没有人要,不过从现在开始不用劳你心神了。”
“哪个男人眼睛这样无神?”他的嗓音变得粗钝而沙哑。
“不劳你费心神,眼睛无神的男人看上了我,而你这眼睛有神的男人应该找你眼睛有神的女人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道理!”
“道理?告诉我什么是道理?有道理?告诉我你所谓的道理是什么?……以为你能免俗,没想到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俗人!”这个二十九岁的男人对我说,他句句话语都像刀子在割我的心,一块,两块……淌了满地的血……但我仍不愿妥协。
“俗人?想说我是俗人?我食五谷又怎能不是俗人??我有血、有肉、有情感当然是俗人!!!”我眼泪却偷偷的流了出来。
“更有“性”吧?”
羞辱我?拳头握成了石头块,他在意的居然是我和别人有没有性关系。我笑得心开始痉挛。“当然……有‘性’……”
“女人总会耐不住寂寞!你也不过如此!!”他恶言。
我痛了,心底流下最后一滴留恋的泪。再见了,莫言,对于这点我想我能想到,也能做到。
“是呀,我也不过如此!男人可以找女人,女人就不可以找男人?荒谬!更何况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无论在身体,还是在精神上。可以说再见,与这个你认为无耻的女人说再见!”
“是再见!而且是永远的再见!!”
我最后一次看他,而前这个精神上的完美主义者。坦率而又耍尽花招,这种性格世间少有,诚实而不虚假,这种作为更是世间少有。我赞同的点着头,泪水却再也控制不住。转身背对着他,本想以优雅的步履笑着离开,但我错了。我步履间溢满了趔趄姿态,于是,我狼狈出逃……

正文 第七卷 逝水绵长(4)

我开始头痛、发烧,病了三天……
夏楠忙得一塌糊涂,到我住的地方看过我一次,给我带点感冒片、一些吃的和用的东西,便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当中。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我感谢他的粗心大意,这让我还有一点自尊留在脸上。我笑着看他离开,走出我的家门。
我躺在床上,四肢无力。神志不清的呆呆的望着白色的屋顶,一个影子,两个影子,那影子越来越清晰,渐渐的向我靠近……
他握着我的手,轻声叫我:“丫头!”。然后看我微抬的惊喜的眼,慈祥的用宽大温暖的手摸我的额头。我无力的轻声叫:“爸爸!”泪便流了出来……
惊醒时,泪湿透了枕巾。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接了个电话。吃了两片药,又倒在了床上,睡了过去。
雨来的时候同样给我带了吃的东西,说了些安慰的话,也急急的离开了。我理解,但心底还是涌起一股酸涩。为了生存都需要这样?还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接到菁的电话着实让我感到意外,这个小女生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做了一家公司的销售主管。
电话里我在听她说话。“萧姐姐在哪儿?”每每听她叫我萧姐姐我都有种莫名的幸福,多么亲切的称呼呀?我来了精神:“休息呵,家!你在哪儿?”
“今天休息,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你了!”
“来我这儿吧?我也想你了,好久没见到你了!”
她嘻嘻而笑:“好呀,你等我,我一个小时后就到。在家等我!”
原来这丫头早有预谋,我心生一股感动,无比温柔的应了声:“嗯。等你!”……
药力起了作用,我全身渗出了咸涩的汗珠。通身顿觉清爽。我整了整零乱的头发,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狼狈的面容多么可怕……当真青春不再?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倒了杯白开水,静等菁的到来。
一个小时后,她如约而来。笑脸依然灿烂如花。
“怎么了?脸色那么不好??”她止住了笑。贴到我的面前。我面上堆满了笑拉着这个动感而活泼的小女孩的手。
“没事,不小心淋了雨,吃了药好多了!”
“哦!原来是这样!”她皱了一个美目,随后又舒开眉头。“你这儿有吃的吗?我饿了!”说完便跑到我的小厨房里找吃的东西。
“台子下面有刚买的苹果!”我大声对飞入厨房的菁说道。两分钟后,她两手湿湿的拿了两个圆大的还滴着水珠的苹果,嘻笑着向我走来“苹果好香哦!”她调皮的做了一个嗅的动作却引得我的发笑。“给你一个!”她把右手里面的一个大的苹果递给我。
我推开她的手,笑言:“没味口!”
“真的不吃?”她又嘻笑。“那可全归我了呵!”
我点她的眉心:“小样!”
她没心没肺的一屁股蹲坐在我的旁边,一边咬着苹果,一边对着我发着牢骚。
“姐,最近怎么样?”
“还行!”
“可我最近都郁闷死了!”艳红的唇在对我倾吐心声。
“我们人见人爱的小公主还会郁闷?这倒要听听了!”我调侃道。
“工作忙得一塌糊涂,这就不说了。最可气的竟是那个挨千刀的竟然给我说我冷落他。这叫什么事呀?我不道委屈,他倒说起我来了!”
“豆豆?”
“可不就是他!”她狠咬苹果,气道:“就没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你说要长相没长相,要才华没才华,我就不知道当初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小气的男人?”
我笑了。他的男友我是知道的,因为姓窦,所以那丫头总喜欢叫他“豆豆”,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便也叫了起来。两个活宝,一对欢喜冤家。
“什么嘛,多好的一个人呀?”
“他好?他要好了全世界的人都好了?”
我默笑,原来这个小女人今天是找我倒苦水来了。
“好了,别孩子气了,两个人闹点小别扭多正常呀?说句软话也就过了,硬个什么劲?”
“是他先惹我的?”她愤愤的说。“今天本来好好的,看我接了公司的一个电话,就不高兴了。那人总拿鸡毛当令箭,这次要不治治他,他还以为我总是好惹的!”
我摇头啧啧而道:“又是一个野蛮女友!”
“好了,好了,不说不开心的了。和我说点别的成不成?”
“呵呵,不意思,忘了你还病着呢!”菁一脸的谦意。“嗯,我几乎都忘了我今天来的真正的目的了。”
“什么?在捣什么鬼??”我故惊讶。
“嘻嘻,什么嘛,好事。”
“好事会轮得着我吗?”我有意逗她。果然见那小脸一脸不高兴。
大大的眼睛斜了我一下,又眯了起来嘻嘻笑道:“你喜欢画吧?”
“是,打我什么主意?”
“瞧你那紧张的样!打主意也得找个有钱的呀?”
“什么?”我佯怒。继而轻扬略有力气的手落在她的头顶上。
“又打我!”一脸委屈。“不过,呵呵,绝对是好事。”
“真的呀?”
“真的!”
“哦”
“又不信……好了,不说了。”
看那丫头急了,我正颜道。“好了,什么好事!”
她又来了劲头,看来早已经闷在心里好久了,而今天急于倒出来。“后天欣意大厦七楼有一个画展,一个为期两天的集有名画家名画的画展!”她饶有兴致的对我讲述。
“哦?”
“我是学画画的。姐姐不知道?”
“嗯,知道。”
“但遗憾的是为了生活却永远做不了画家。我的家庭需要我挣钱……”
“又在感伤了。现在不是很好吗?瞧,再过两年,我面前就不是一个小小的主管了,而是一个拥有实权的经理人了。”
“呵呵……”勉强的笑点缀了忧伤的眼神。竟让我有一阵心碎。是啊,生活,多么无奈呵!
“菁菁:我们空手来这个世界,也必定空手离开这个世界。现在所有的幸与不幸都是生命与生活的赠与。我们幸运我们有过幸福与快乐,痛苦与优伤。我们的精神财富远是用有形的字无法比拟的。我们埋怨今天过的不好,但往往忽略了我们为什么过的不好。很多事想与做完全是两回事,想了并做了是我的们幸运。而在人生之旅上,有多少事是想了并做了?有坎坷才可能被称之为人生。完美总是以缺憾为代价。或许有憾的人生才是完美的人生。”
“眼睛看到的总是受到局限。”
“只有有限的人生才能创造无限的回忆。”
……
“想去看吗?”
“嗯。”
“那我们就去。”
“可我怕,怕触景伤情!”
“路是向前走的,不是朝后看的。”
“我妈妈总眼含一种浓浓的爱看我……”她靠在我的肩膀上。
“爱恋与倦恋!”
“人能看到我的表象,却永远看不到我的内心,也包括豆豆。”
“掩埋只是为了保护。”
“我姐姐有一张讽刺的嘴。在她面前我一无是处,只是一个吸人精血的败类。为了我,全家负债累累,那意味着什么?她总问我……而每一次我都泪流满面:‘姐姐,我只是喜欢画画。’她嘲笑,说农家的娃还能飞上枝头成凤凰?妈妈打了她,唯一的一次,妈妈愤怒的眼神逼她咽下了对我的偏爱。她请她嫁人,那年她十八。这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因为她是姐姐。就注定付出。呵,十八。十八岁我上了大学,而她却嫁做人妇。二十二岁我大学毕业,而她却成了两个孩子的妈妈。苍草瓦舍,破衣、瘦骨、苍脸日出而作,日落还不息,那是我二十四岁的姐姐。流氓无赖不务正业的姐夫陪着抓着泥巴玩的呆滞外甥。她把另一个儿子送到我从前上学的那所小学。晚上便手拿手的教另一个儿子写‘我是妈妈,你是我儿子。’……我妈妈卧床,她却不曾去看。我哭着送走了我妈妈。入土为安,带着我爸爸见了她一面。她一个字都没跟我说。只是对我苍老的父亲说:‘她能养你了!’。破瓦前,脚跺一下,就能惹得半空尘埃。她儿子在秃树枯木下看我,怯生生问:‘你是谁?’。原来她是那么恨我,她带着怨恨想要恨我一辈子。我在我妈妈的灵前发誓不再画画。也发誓用我的一生来偿还我妈妈对她的亏欠。”
阵阵的震憾,一股酸涩汹涌而来:“宿命,一种不可逆转的结局就是宿命。”
“去吧,我们后天去。”我哽咽着说。
她抽泣却无声。我拭去她的泪。柔目而视道:“陪我去!”
她破涕而笑:“嗯。”
“快乐是你的本性,从中获得力量如何?”
“嗯。”
“努力?”
“努力!”她对我宣誓。
“呵呵,我又在惹你不高兴了。”
“你从来都没有惹我不高兴。物欲横流的社会,我少见了清纯,少见了爱。”
“呵呵……”菁就是菁,很快调整好心态。又对我笑。
“好长时间不见你上网了。”
“嗯,有点忙了。”
“书写的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没灵感,有时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什么时间交稿”
“三个月后!”
“时间还长着的嘛!”
“你还聊QQ吗?”那个调皮的小女生又对我眨眼睛。
“你以为我那么乖?当然聊喽!”
“那见几个帅哥了?”
“嘻嘻,像我这么色的女人,当然阅帅哥无数了!”
“那你聊的最好的网友网名叫什么?”
“宿命!”
……
菁帮我收拾了一下屋子,又做了午餐,吃完饭后,我们一起去了商场,去买去参加画展的衣服。呵呵,用菁的话说,是我们要用崭新的面貌面对新的生活。
夏楠给我打电话说他晚上还要加班,不能来看我了。雨在QQ上给我留言,让我病好了就回去上班。出版社的主编打电话问我书的进度。我答:“如期交稿。”。越儿来了电话,说明天要来看我。买完衣服后,害得我又买了一大堆吃的和用的东西。一旁拎东西的菁连连叫苦。怨道:“明天让他请我吃饭,否则今天我的力气白出了。”
“呵呵,这还不容易?我给你电话号码你打?!”
菁一脸惊愕,羞面若桃花,丢下东西追着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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