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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总裁太难缠文琴木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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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似乎终于发现了身边存在着的事实的儿子已经长大,他不再是面对一个孩子,也是面对着一个男人的故意挑衅。
  男人上前薅住了少年的脖领,一路拖着他来到地下储藏室的门口。因为气愤也因为激动他将少年摔到地上,一脚踢开了房门。
  男人发怒了,他冷不丁的一个耳光打在了少年的脸上,“不要再来考验我的耐心,你今天就在这里反省!”
  少年被锁在了储藏室里,他不声不响,静静的在里边呆了两天。
  当佣人发现储藏室冒出阵阵浓烟,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门,也同时发现了他,他正对着一堆已经化为灰烬的废旧东西出神。
  门开了,他随即在众人的惊愕中走出去。
  火并没有烧起来,少年没有因为纵火受到惩罚,第二天,少年离家出走。
  “皇美”夜总会里,震耳的摇滚乐撞击着人的心脏,台上表演的女子向台下骚动的人群飞吻着,做着各种挑逗的动作,尖叫声口哨声响成一片。
  角落里的少年独自喝着酒,眼前已经出现了好几个空杯子,他太年轻又丝毫不为热闹的场面所动,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一个妖艳的女人来搭讪,“小兄弟,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闷酒啊,姐姐陪你好不好?”
  一看就是个嫩雏儿,长的又眉目清秀,这妖艳的女人心里感叹,自己也算捡个便宜。
  思考了片刻,少年跟女人走了,在这个女人的住所他毫无保留的丢弃了少年的童贞。尽管第二天他连她的容貌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她给了他钱,足够他再挥霍三天的花费。
  然而,不曾想到,这件事却被人用镜头摄下了,那是他在三天后的报纸上看见的。他怒不可扼,直接冲进了那家报纸杂乱的办公室里,将所有的办公设备砸了个遍,离开的时候恶狠狠地说:“以后我看见一次就砸一次!”
  十五岁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冰冷的脸上没有一点可质疑的表情。谁妨碍了他,就扳倒谁!
  少年说话算话,他放荡不羁的身影不时出现在各个场合,可是没有人再在他面前摆弄摄象机了。整个香港娱乐记者的圈子里,他成为一个禁区,凡是不甚闯入这个禁区的人都领略到了他的强悍:摔机器、怒骂连天甚至动手打人,对那些偷拍成功的人他总是猛追到底,不惜飚车、闯灯、逆行、砸馆。
  十八岁以后,他被封为香港上流社会的“混世魔王”。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香港传媒界很少出现他的照片,但是,他的名字出现得频率却越来越高了,甚至一度盖过了他的父亲。
  他们父子都是话题人物,而话题内容又都惊人的一致——女人!
  人们私下传言说,费氏父子身边的女人加起来组成一个加强连都没问题。但不一样的是,父亲是为女人花钱博红颜一笑,儿子是花女人的钱又伤红颜的心。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的本质的区别?
  费云峰突然睁开眼——胸口还在突突的跳着,梦中的他总显得孤独无助,所以,他害怕做梦,更不喜欢梦中的自己。
  梦中的情景真实的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鲜血被抽离心脏的那种哀痛渐渐化去了,他终于稳定了心神。
  很久没有做这样的噩梦了。
  有多久了?大约自从第一次有了女人之后就很少再做这样的梦了。可是这几天却老频频做着噩梦,让他头疼不已。
  闷闷的想道,可能是让那天应聘时,那个影视剧组的摄像镜头闹的,否则,本来好好的,怎么会做噩梦?
  可恶!
  可恶的女人!
  此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听见窗外的风在怒吼呼号,雨点劈啪的落下,一场狂风暴雨来临了。
  


☆、(三十三)  三人相聚

  电视机屏幕里的午后节目都是各类的连续剧,各种扮相的角色穿着或现代或古装的衣裳唔哩哇啦地说着台词。
  费云峰烦躁地拿着遥控器,频繁地按来按去,发现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节目,他随即将电视机关上,在屋内来来回回地转了几圈,瞥眼看了看自己扔在柜子上的手机,顿住脚,迅速拿起来播出了一串号码。
  “喂——是我!”费云峰对着话筒。
  那头的人立刻很热情地回应他,“怎么?终于想起我来了,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呀?你要是再这样失踪上两个月,你家老爷子就发动全世界的警察找人了!”郑玉臣丝毫不避讳地提起费维书,“你听着,两小时内必须赶到我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你在哪里?”费云峰略微皱起眉,他对郑玉臣这种强硬的要求很反感,可是他现在需要知道香港那边的情况,所以必须向郑玉臣打探消息。
  “你不是住过吗?就到希尔皇冠酒店的总经理办公室找我!”郑玉臣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费云峰嘴角抽搐了一下,怪不得郑玉臣知道自己来到大陆了,原来他到这里的第一天就住进了郑玉臣管理的酒店,不被知道才怪呢!
  两个幼时的伙伴多年不见了,郑玉臣靠在办公室的座椅上看着走进门来的费云峰一动也不动,满脸都是琢磨不定的神秘笑容。
  费云峰反手关上门,还未等转过身,就被郑玉臣突然袭击似的在腰上捣了一拳。“好家伙,你这次可玩大了。离家出走这么久,把你家老爷子都急病了!”
  费云峰揉了揉被郑玉臣打痛的位置,侧脸扭了一下脖子,突然双手一晃,两腿一叉,把身边的郑玉臣一个侧摔扔在了地毯上。
  郑玉臣被摔得呲牙咧嘴,过了好半天才揉着屁股站起来。费云峰这时已经坐到了他刚才的位置上。
  “你怎么出手还这么重?”郑玉臣抱怨着,从旁边的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摔在桌子上。
  “你打不过我还总挑衅!”费云峰撇嘴道。
  “废话,我又没练过跆拳道。哎呦,哎呦——”稍待了一会,郑玉臣终于言归正传。“云峰,伯父知道你来大陆了,他让我给你传话,说有事回家商量,不要再呆在这里怄气了!”
  费云峰听了这话,凝眉怒目对着郑玉臣狠狠回道:“他病了才想起家里有个儿子吗?”
  郑玉臣知道这位好朋友的脾气,他若是没想通,八头牛也拉不回去。可自己接了费维书的电话,知道老人的确十分牵挂他,而且已经卧床几天了,让他回去定是希望能和儿子搞好关系,并让儿子接手公司事务。
  “云峰,你听我说,费伯伯辛苦创业打下的这份家业不容易,你不接手难道真要让别的人去接管吗?”郑玉臣规劝道,“你在学校那么努力地学习,不就是为了将来替费伯伯掌管费氏集团吗?你现在跑到大陆来,费伯伯那边没人照顾,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他哪里用我照顾?他不是有从雪华吗?不是还有两个儿子吗?”费云峰对着郑玉臣,一股子压不住的怒气喷出来。
  “你还不知道呀——”郑玉臣拉了拉座下的椅子,“费伯伯已经把财产公证了,从雪花和她的儿子,还有另外一个叫韦家霜的女人和他的儿子都得到了三分之一的财产,这些都通过律师做了公证。为了保存费氏,除了不动产外,费伯伯把所有的财产全部折合成费氏股票,替她们在费氏入了股。如今,费氏就是你们共同的希望。费伯伯听我父亲说起,你在学校里一直努力学习金融和管理知识,还和导师做过各种企业案例,费伯伯觉得他一直忙于工作,忽略了你,他不知道你这么努力,所以,他希望你能接手费氏!”
  见费云峰半天不语,郑玉臣加重语气:“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就自己打个电话问问,费伯伯只是没告诉你这些罢了!”
  费云峰闷着头听完,微微抬起下巴看着郑玉臣:“看来,你叫我来就是准备要做费维书的说客的?”
  “不是!”郑玉臣知道自己并没有说动费云峰,他立刻改了口:“我们已经好多年都没见面了,得知你来大陆,我高兴还来不及,一定要好好做回东请你在这里玩玩!”
  “是这样吗?”
  郑玉臣连忙点头,“放心吧,我只是传达费伯伯的意思,不会做丝毫损害你利益的事情!你上次在这里住了三天几乎哪也没去。这次呀,我带着你去几个好玩的地方转转,大陆如今比香港也不差呢。”
  “叫上陈佩骏吧!”费云峰说。
  “叫他,多没意思啊!”郑玉臣嘀咕了一句,陈佩骏是个十分恪守规矩又爱岗敬业的人,和他从小就玩不到一块,不过费云峰说出口来了,三个人又是少年相识,如今在大陆相聚是件不容易的事情。郑玉臣但还是掏出手机给陈佩骏打了个电话。
  陈佩骏听郑玉臣说要带他和费云峰出去玩,便在电话里建议说不要到远处去,就在希尔酒店里,三个人找个地方聚聚就行了。最主要的是,陈佩骏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们。
  于是,郑玉臣只得把地点改在了自己酒店的保龄球馆。
  三个人各自打了几圈保龄球,成绩还是以费云峰的最好。
  玩了大约一个小时后,郑玉臣让他们到休息区去休息,自己吩咐服务生准备一些饮品。
  “云峰,你是怎么打算的?”坐定之后,陈佩骏问费云峰,“现在还住在那个叫琴木木的女孩子家吗?”
  几步之外,郑玉臣猛听到陈佩骏说起女孩子,耳朵立刻就竖了起来,“啊?你这么快就在大陆有女人了?”
  费云峰用力瞪了一眼郑玉臣,没理会他的话,只对陈佩骏说:“我会和费维书商量,也许会先在大陆这边锻炼锻炼吧!”
  “这就对了!”郑玉臣走到桌旁,放下了手中的一瓶酒,立刻拍手叫道,“臣不与君斗,子不与父斗,这道理你早就该想通!”
  “你有完没完啊?!”费云峰朝郑玉臣吼了一嗓子,表情很恐怖。
  见费云峰要发火,郑玉臣立刻知趣地躲到一旁去了。
  费云峰闷头坐着喝着杯中的酒水,陈佩骏又坐了一会就先走了。桌上的那瓶酒基本都被他一个人喝光了。
  郑玉臣说是陪他,可才坐了不到十五分钟就被酒店的管理人员叫走了,剩下费云峰一个人喝闷酒。
  他坐着,却与酒店里休闲娱乐的人们那兴高采烈的神情有明显的区别,别人都是笑容淡淡,欢天喜地,他这里则是一脑门的官司。
  “先生,你一个人吗?”一个身着红衣裙的女子观察了一会费云峰,便朝他走过来,“不介意我坐下吧?”
  费云峰抬头,见女人身材性感,穿着露背的裙子,一双水晶点缀的高跟凉鞋,手中涂着艳红色的丹寇,皮肤米白,脸上带着蛊惑的笑容。看年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打扮得很抢眼。
  “随便!”费云峰说。
  女人随即坐下,手中举着一杯酒朝费云峰笑了笑,一口很整洁的牙齿:“萍水相逢即是缘分,我请先生喝几杯如何?”
  有人请客,还是女人!
  费云峰心里一阵轻笑,他花女人的钱是花惯了的,并不介意在大陆也有女人倒贴给他花钱!
  女人一气叫了十几杯酒。杯子都是大口杯,一杯足有半瓶的啤酒,女子叫服务生送到面前,笑吟吟地道:“我们一人一半,谁先倒下谁就认输,酒钱由输的人来出,如何?”
  “随便!”
  费云峰瞅着面前的女子,知道这是一个主动搭讪自己,欲将他带回家的寂寞女人!
  


☆、(三十四)  醉酒之人

  费云峰之前已经喝了一瓶,现在又和这个陌生女子斗酒不免是力不从心了。
  那女子很有些酒量,飙着费云峰各自喝下了两大杯啤酒仍然面不改色,笑语殷殷。费云峰端酒杯的时候已经有些不稳了,里面的淡金色的啤酒摇摇晃晃的洒出杯口。
  “你醉了,要付酒钱呦?”女子说着走到费云峰身边扶住了他。
  费云峰走路略微摇晃,欲站又站不稳,他侧头看了看女子,意识有些不清楚。“你是谁呀?我要去洗手间,你扶我去洗手间!”
  女子也不答话,很顺从地把费云峰一路扶到了大厅角落位置的洗手间里。
  等到两个人从洗手间出来,女子的手已经握在了费云峰的胯部。她整个人侧贴着费云峰,直接从餐饮处往保龄球馆外面走去。
  一只手在费云峰的身上游移滑动,无奈费云峰已经醉意八成,根本没什么反应。其实,即便他没有醉,也不会产生太大反应。
  郑玉臣处理完酒店的事后匆匆回到保龄球馆,却发现刚才费云峰坐着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向餐饮区酒水柜台的服务生一问,才知道刚刚有一名女子把费云峰带出去了,而且好像这人还喝高了。
  死性不改!
  郑玉臣心里骂了一句,外面的女人怎么能随便沾惹,说不定会招来什么疾病呢,费云峰怎的还是这个臭脾气。
  郑玉臣急忙让酒店门口的几位安保人员注意,截住费云峰和那名女子,不让他们离开希尔酒店。他自己则迅速从保龄球馆追了出去。
  穿过酒店客房和两座小花园,郑玉臣看见了费云峰。他从后面几步跑了上去。“对不起,这位女士,我是这家酒店的经理,这位江先生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带走他!”
  那女子不悦地看看郑玉臣,“他自己同意跟我走的,跟你有关系吗?”
  郑玉臣见女子态度傲慢,有些难缠,便打电话叫了几个管理人员过来和她讲理。女子见郑玉臣果然是酒店的管理者,她不便在别人的地盘生事,便丢下费云峰自己走了。
  郑玉臣瞧着喝醉了酒的费云峰,知道今天这位老友八成是回不去了,遂让手下开了酒店的一间房,自己拽着费云峰向客房部走。
  “你别拉我!”费云峰被郑玉臣硬拖着向前走,觉得两条胳膊被拽得难受,便搡了一把身边的人,叫道:“叫琴木木来接我回去!”
  琴木木?!
  郑玉臣的心里一动,极有可能是个女人。
  刚才听到陈佩骏和费云峰说话,好像是说他现在就住在一个女子的住处,这么看来,费云峰这次到大陆的目的并不单纯啊——
  郑玉臣一边琢磨着一边敷衍着回答:“好,我一会就叫她接你回去!”
  和费云峰一样,作为富家子弟的郑玉臣对于看上眼的女子有着猎人般的志向,是务必要求而得之的。但是,他和费云峰不同,他对于每一位和自己交往过的女子都十分的慷慨大方,即便是到现在,那些和他关系不错的女子若是拜求到门上,他也是有求必应、绝不推诿。从这一点来说,郑玉臣是很合女孩子心意的男友。
  不过,郑玉臣的眼光也是极高的,一般的女子并不能打动他。
  在高中时期,费云峰和郑玉臣曾经共同追求过学校的一个品学兼优的女生,那个女孩子不但品行优良,而且长得很美,爱慕她的男生很多。
  费云峰和郑玉臣私下约定同时开始追求她,谁能最先成功谁就胜利。这是年轻气盛时候他俩的赌约。
  结果,半年之后,费云峰胜利了。
  郑玉臣没有打败费云峰的原因他自己的总结是吃亏在他不够勇武有力,外表也不如费云峰那么潇洒无羁。
  不过,费云峰随后所做的事情却是让郑玉臣差点和他绝交,这件事成为两个人心中的疙瘩,一直解不开。
  费云峰把那个女孩子带到了一家高级宾馆开了房间。结果第二天他就找到郑玉臣,宣布他不再和那个女生交往了。
  为这个,两个人还打了一架,费云峰没有告诉郑玉臣他为什么这么做。他的理由也很简单,他的事情没必要全部要郑玉臣知道,况且,那个女生只是他打赌赢来的东西,他可以随便处理。
  最终,那个女生转了学,没有再在这所学校读书,而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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