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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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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笛从包里取出电话,是郭誉。
她接起电话,听到郭誉说,“你今天难道不该来机场接我吗?”
48小剧场3
【小剧场之三;郭秋月的烦恼3】
郭秋月小盆宇人生中的第三个烦恼;那就是他麻麻限制他过多结交朋友;女孩子倒是无所谓;可是男孩子,他麻麻就会异常神经质的开始盘问郭秋月;关于那个新认识的小男生是个什么来路。
于是郭秋月就要向背课文一样的告诉他麻麻:“他叫xxx,今年8岁半;上半学期刚转到我们班的;他粑粑在外地做生意;她麻麻整天在家打牌。我和他一共踢过五次球;一起抄过两次作业;吃过三次冰淇淋;他叫xx,今天也是八岁半,是隔壁班的人,我和他都喜欢赵可馨,打过两次架,然后他输了,就告了老师,老师罚我们一起在走廊里站了一上午,我和他偷偷聊天,才发现他也喜欢扭蛋超人,然后我们俩就和好了。但是他和赵可馨每次说话的时候,我都很不高兴。赵可馨后来悄悄跟我说,她和xx没什么的。我才原谅了xx,下星期我约了他一起去看纽带超人嘉年华,可以么,麻麻?”
郭麻麻笑着说,“只可以和赵可馨去!”
49浪起来,小宝贝儿
【g·y】
刘钧站在家门口;正数着卖掉旧家具的几百块钱;白澜笛不声不响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哎?小姨子你干嘛去?”刘钧喊她。
“怎么了?”伊吕闻声走出来;甩着刚刚新干净的手。
刘钧说,“我不知道;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伊吕责怪了一句,转身去了主卧;“婷婷;她——这东西你从哪搜出来的?”伊吕一把夺过宋婷婷手中的围巾。
“啊?哦;是白澜笛从上面拿下来的啊。”宋婷婷指着衣柜顶上的一排小柜子说。
“啧!哎呀;谁让你们动那里的?”伊吕拍着自己的脑门;抱怨道。
宋婷婷一脸无辜地说,“我们哪知道哪些东西是不用整理的,你也没说啊。”
伊吕无奈的掂了掂围巾,苦笑,“呵呵,也不知道当时用了几斤毛线,怪沉的呢……我早把这茬忘了,谁知道她能把这玩意搜出来。婷婷,她走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没有啊,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宋婷婷暧昧地碰了碰伊吕,“哎,吕姐,这围巾有什么问题么?白澜笛好像不太高兴呢。”
伊吕斜了宋婷婷一眼,把围巾重新装回包裹里,系好,“这是我学生时代血淋淋的感情史,满意了吧?”
宋婷婷不信,“你的感情史?你的感情史她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伊吕装作思考的样子,“嗯……大概是羡慕嫉妒恨吧。”
白澜笛走出伊吕家的单元楼,肆无忌惮的热浪滚滚扑来,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明晃晃的挂在天上,她抬脚踹飞了脚边的一块小石头,就差双手叉腰,仰天大骂:天气预报都是坑爹的吗?说好的下雨呢?怎么不把那货在半路上一道雷劈糊算了?
白澜笛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晃荡了一个来钟头,才拦下一辆出租车,去了机场。
四十多分钟后,白澜笛出现在机场大厅,没费多大功夫,她就看到了郭誉。他穿的一身休闲,翘腿坐在机场休息区的椅子上,手里握着电话,不时的拿起来看看,再放下。张伯就站在他跟前,旁边还跟着好几个人,团团围着郭誉的行李——几只硕大的大箱子。保镖?
张伯像是在询问郭誉什么,郭誉交代了几句,张伯点点头,指挥着那几个人开始搬行李。郭誉低下头又把注意力放在电话上,不一会儿,又把电话放在耳边,几秒钟后,白澜笛的“手机宝宝”开始欢快的叫起来。
可是她却任它哇哇乱叫,一点要接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还是张伯一扭头发现了白澜笛,张伯向白澜笛招招手,拍了拍郭誉,指给他看。
郭誉抬起头看到她,才一脸不悦的挂断电话,他跟张伯又说了一句话,张伯点头,带着那几个人先走了。
郭誉起身向白澜笛这边走过来,五十米,四十米,……二十米;白澜笛突然开始助跑,在距离郭誉五六米的时候,她一跃而起,郭誉一滞,愣在原地,惊恐的看着头顶愈加扩大的黑色阴影,白澜笛大喝一声,水晶超射,炎剑袭,一击毙命——郭誉的hp管暴跌为0,整个人以高速摄影慢动作呈后仰状飞了出去,落地时连带撞翻了旁边机场清洁员的保洁车,白澜笛平稳着陆,衣袂与长发随风飘扬,傲然睥睨地上的郭誉……yatta!gu!周遭一片喝彩……久久不能平息。
“喂!”郭誉用手捏住白澜笛的鼻子,不满地说,“我真是服你了,走路都能发呆!”
“放开!”白澜笛猛然惊觉,推开郭誉的手。尼玛,原来这不是拳皇98,她也不是麻宫雅典娜。
她茫然地望着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边的郭誉,“你刚才说什么?”
郭誉早就为等她不耐烦了,“我说你怎么才来?”
“因为我不想来啊。”
“什么?你又哪根筋搭错了?”郭誉揉着白澜笛的头发,“又跑去另寻新欢了?”
“新欢”两个字在白澜笛听来变得尤为刺耳,“没,只是去见见旧爱而已。”她把“旧爱”两个字故意咬的特别重。
郭誉笑着拉起白澜笛往出走,白澜笛顿了一下,想甩开,却终究没有。
“下次有机会话,也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吧。”郭誉说。
“好啊,那把你的‘前任’也叫来,大家正好能凑一桌麻将。”
郭誉转头看了白澜笛一眼,嗤笑起来。
张伯早已把车停在了门口等候,郭誉拉开后座车门,把白澜笛推了进去,自己从另一边上车。
两个人左右各坐一头,中间留着大大的空隙。郭誉不时的用眼角瞄白澜笛,看到她侧着头一直看向窗户外面,一点想和他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哎?我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郭誉往中间挪了挪,昨天通电话的时候,明明白澜笛还挺高兴的,现在怎么变得跟谁欠了她八百吊钱一样。
张伯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偷偷发笑。
白澜笛缓缓转过脸,没说话,眼神里满是幽怨和愤怒,又缓缓地别过头。
郭誉被白澜笛这种无声的怒意搞的很是莫名其妙,他皱皱眉,从一边的随身包里翻出一只精致的盒子,拉过白澜笛的手,搁在她手心。
白澜笛打开盒子,一副刀叉……居然是一副刀叉!她从外面的包装看,以为会是一条项链,没想到……落差太大了。
“从宾馆餐厅顺来的?”白澜笛冷笑着问。
郭誉一脸不识货的鄙视,“拿破仑的王冠你就别想了,这是约瑟芬用过的餐具,不管怎么说,还算是一个系列吧。”
白澜笛握着盒子的手不由一抖,盒子忽然变得越来越沉重,险些让她拿不住。她的手里,此时此刻竟然拿着法国第一帝国皇后用过的刀叉!这太不可思议了!
白澜笛自顾自的点点头,“嗯,不错,我回去一定准好香炉和蜡烛,把它们供起来,旁边放上香蕉和苹果,每天三跪九拜,绝不含糊。”
郭誉脸一沉,好像已经看到了白澜笛在客厅的某个角落,供上佛龛,摆着蒲团,每日虔心跪在那里,念念有词。只是佛龛里摆放着的不是某一路的天神塑像,而是一副明晃晃的刀叉……郭誉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你随便吧,如果你喜欢的话。”郭誉无力的坐了回去。
“我有话问你。”白澜笛开口道。
“终于舍得主动跟我说话了?”郭誉戏谑道。
“嗯,不说不行,因为想不通。”白澜笛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呀?”郭誉拄着脑袋问。
“随便就把古董当礼物送人的大家少爷,为什么只开一辆丰田车?”
郭誉不明白白澜笛为什么没头没脑的问这个,但还是说道,“我不是说过么,车子那种东西买回来只会跌价,能开就好了。只买过手涨价的东西,是我们家的家训。不过博物馆顶楼搁着一辆1901年的奔驰,下次你来的话,带你坐一坐也成。”他又对张伯说,“回去可别告诉爷爷。”
张伯笑道,“知道了,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那为什么要用刻着名字的订制手机呢?”白澜笛劈头盖脸的问,“在电话那种东西上反而铺张浪费,还是你想在将来也把它放进博物馆做永久收藏?”
郭誉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似的,说道,“嗯,这个倒可以,反正上次让你摔的也不太灵敏了。”
“我原来以为,你手机上的‘g·y’是一个人,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两个,你的‘郭’和伊吕的‘伊’,对吧?”
“是啊。”郭誉意外坦然地说。
“‘是’?你说‘是’?”郭誉的这种坦然反而让白澜笛接受不了,她想过无数次郭誉的回答,或矢口否认,或胡搅蛮缠,或避重就轻,反正没有一条是如此坦然的承认事实……这种反应不正确啊,电视上的桥段也不是这么演的呀。
“是,而且我从来没想瞒过你。”
白澜笛长长的吁了一口吸,“你和伊吕到底想在干吗?”
郭誉笑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对我说过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第一句话?”白澜笛回想起,那个在咖啡厅见到打扮惊悚的郭誉时的情景,“我说的是‘你好’?”
“不是。”郭誉摇摇头,接着说,“你说的是,‘你滚’!”
50浪起来,小宝贝儿
【三个人的电影】
白澜笛惊醒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她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郭誉把她带到这里;然后……
慌忙掀开被子;穿戴整齐,她长吁了一口气;重新倒在床上。这里是路边某家宾馆的房间,是自己跑到这里的。最近她妄想的毛病越来越厉害了;任何无关紧要的东西碰撞在一起;即可就能浮想联翩。可是无论她怎么意淫;也从没想到过;那两个人会有“□”。
郭誉的那句“你滚”;让她明白了,事情没那么简单,至少和她也有关系。在她的口头语中,“滚”,“操”,“他妈的”之类词汇的出现平率,大概和“我饿了”,“你好”,“妈妈”这类词一样多。而郭誉复述的那个“你滚”,又是何年,何月,何地,何时,从她口中诞生的呢?于是她的记忆如同被狂摇一气后拧开瓶盖的可乐,虚浮的泡沫奋勇地喷发出来,溅了别人一身污点,也弄的自己棘手不堪。
她就这样逃跑了,每每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她就会撒丫子逃跑。忘了是找了个“想上厕所”还是“要去买水喝”的烂理由,反正当张伯的车在路边一停下,她麻利的跳下车子,转身就跑,听到郭誉在身后急急地唤了她两声,可人并没有追上来。
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了宾馆,只知道,开了个房间,一进门她便倒头就睡,睡得昏天黑地。在梦中一路寻觅,想找到那段回忆的源头,可是却意外的艰难,梦里的画面像黑白胶片一样跳跃回放,母亲一遍一遍擦着卧室里的那架老式钢琴;自己在荒诞的年纪和人打架;与孟小梦骑着自行车你追我赶的回家;以及在伊吕的宿舍,跟着伊吕混吃混喝混住;伊吕去约会,她任性妄为的拽住伊吕,不让伊吕走……指着那个约伊吕的人,破口大骂了一句……“你滚!”
你滚……
白澜笛一把拉开遮光效果极佳的窗帘,晌午活力四射的阳光瞬间占领整个房间,刺的她眼睛酸涩,可是更酸涩的是她此时的心情。
现在是早上十点钟,她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了现在。
她走进卫生间,把门锁好,打开淋浴喷头,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开始专心致志的发呆,过了好久,她“嗷”的一声干嚎,然后穿着衣服跳进浴缸,任由喷头淋湿自己,一下一下疯狂地锤打着浴室的墙壁。
关于“你滚”的出处,她终于想起来了。可是,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太中二了,中二的让她自己都汗颜。她实在不愿承认做出那种事的人,是她自己。
这倒霉催的故事就发生在她高中时打伤同学,赖在伊吕宿舍的那个时候。有一天中午,她迷迷糊糊的刚睡醒,发现伊吕不见了,宿舍里只剩下伊吕的一个舍友。
“你醒啦?”伊吕的舍友问白澜笛。
“伊吕呢?”她问。
室友姑娘说,“你姐姐刚才出去了,下午回来。你要是无聊的话,我这儿有好多小说和漫画,你看么?”
白澜笛坐起来,“她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就几分钟,我有薯片,你……哎,你干嘛去?”
大学校园里的小树林,是无数校园恋情的破壳地,每片树叶上都记载着青涩年华的酸奶味恋爱,伊吕的那段,也在这里。伊吕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留干练的短发,向树林边等待她的男孩走去。
那时的郭誉……发型时尚的向街头发廊洗剪吹无限靠拢,刘海长过眼,略忧郁的小眼神在刘海下若隐若现,耳朵里塞着耳机,一个人不停的做着运球、投篮的假动作。这造型搁在那时或许能叫型男,搁现在绝对叫不忍直视。
当然,那时只有十七岁的白澜笛,注意力完全不在型男郭誉身上,那时的她,极端又叛逆,占有欲逆天。
她冲过去从背后死死拉住伊吕。
“澜澜?!你怎么来了?”伊吕被她下了一跳。
白澜笛拽着伊吕的胳膊,大声嚷嚷道,“你干什么去啊?为什么趁我睡觉偷偷走?”
路过的学生都向她们这边瞧,搞的伊吕有些难堪。
郭誉在不远处看到她们,便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伊吕尴尬的向郭誉解释,“这是我妹妹,和家里闹脾气,这几天住我宿舍。”又对白澜笛小声劝说,“你别闹了,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白澜笛扭头冷眼看着“情敌”,郭誉多少听伊吕提到过白澜笛,就浅笑着和她打招呼,“嗨,我知道你。”
没想到白澜笛却指着郭誉,高贵冷艳的来了句,“你滚!”
郭誉一愣,莫名地看向伊吕,伊吕急了,“澜澜,你说什么呢!快跟人道歉!”
“我不!你让他滚!滚啊!”白澜笛歇斯底里地大喊,说完还要扑上去和郭誉动手,幸好被伊吕拉住,强行把白澜笛拖回宿舍。那件事让伊吕丢尽了面子,所以她极为气恼的把白澜笛送回了家,好一阵子没理白澜笛。
真相大白……这才是白澜笛第一次见到郭誉时的场景,只不过当时,他们一个是伊吕的男友,一个是妹妹。
白澜笛蜷着腿坐在浴缸里,被淋的透彻。她完全不记得郭誉就是伊吕大学时的那个男友,她只记得,自己有一次无理取闹的骂过人家,伊吕还和自己置气,再后来,两个人分手了,校园恋情走到最后分手很正常啊。这事儿就慢慢淡出了白澜笛的记忆,就是这样。
白澜笛关掉喷头,踉踉仓仓得从浴缸里爬出来,她需要一个解释,伊吕的解释。把自己的前男友重新介绍给妹妹,这是什么奇异想法啊?还有郭誉,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他的行为更怪诞……他们是同谋。
白澜笛抱着自己惨淡的年少回忆,手里捏着三张电影票,舔着一只甜筒,等待那两个奇葩的到来,她约了那俩奇葩一起看电影。距电影开演还有十多分钟,伊吕提着大包小包来了,看样子是刚刚购物回来,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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