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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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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爷爷是挺懂得尊重女性的。那,下个星期我会特意绕过来看你的新门匾,如果需要我来剪个彩,我很乐意。拜拜,免送。”
坐在车里,郭誉觉得好笑,“这种东西有必要较真儿么?为什么非要起那个名儿?”
“有啊,当然有。那是我能想到的,不和女人有牵连的同性恋故事之一。我最烦在两个男人的故事里非得拉一个女人当垫背,还有那种死乞白赖想嫁给同性恋的女人,这都是谁编出来的?真丫丧心病狂。说什么李安从《断背山》到《少年派》注定和奥斯卡女主角无缘,可是米歇尔好歹也获了个最佳女配的提名,要我说,她得最佳女配一点都不为过,演得真好,我全片尽看她了。所以那个悲情的故事结束时,我倒是有点幸灾乐祸。”白澜笛东一句西一句的跟郭誉闲扯。
“你知道么,我和郭信从小就跟两只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过一样的生活,经历同样的事,没觉得多好,也没觉得不好。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居然跟家里摊了牌,以我爷爷的脾气,这种事根本没法认同,可是就算被爷爷威胁要断绝关系,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我那时候就在想,原来人生还可以这么选择。其实,我当初知道他是那个的时候,我也很震惊,虽然在国外,周围也有这样的人,但是放在自家人身上,就觉得不可思议,接受不了。甚至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有意避免和他单独接触,呵呵,我是不是也很虚伪?”
“嗯?哦,反正你不怎么正直。”白澜笛听得有些出神。
郭誉笑了笑,接着说,“后来我想通了,那只是他想要的生活,很不错。”
“所以你学着他的样子跟家里人说你也是个同性恋?连周遭的三姑六婆都知道,你可真有出息。”白澜笛嗤道。
“我对谁都没那么说过,旁人却喜欢这么一厢情愿的相信。不过我倒是发现,让他们这么误认也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
“那些所谓‘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家,已经把我的名字从最佳女婿名单里彻底删除了,好多麻烦的场面我不用参加,好多无关的人我不需要面对。更重要的是,这样可以为我将来的太太,减免不少家庭矛盾。比如,我母亲不会像一般的婆婆那样挑剔她,而反会由衷的感激她。”
白澜笛不觉笑了起来,她好似在路边的垃圾堆里捡了一台破旧的没人稀罕的电视机,她把这台电视机带回家,通上电,然后电视机摇身一变,说,“其实我是铁胆火车侠!”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白澜笛懒得开客厅的灯,想直接摸进卧室,郭誉从后面拉住她。
“嗯?怎么了?”她刚要回头,郭誉却吻了一下她的颈背,说,“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了一下结尾
ps:索多玛:索多玛是圣经中一个耽溺男色而**、不忌讳同性性行为的性开放城市,被上帝用硫磺所毁。
米歇尔·威廉姆斯:断背山中恩尼斯太太的扮演者。
47浪起来,小宝贝儿
白澜笛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郭誉正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再睁开;郭誉还在看着她。她慌忙抱着被子一下坐了起来,惊呼;“你在干什么?!”
郭誉幽幽的说,“卵状物?”
“啊?”白澜笛昏沉的大脑开机速度向来不快。
“我问你;‘卵状物’是什么意思?”郭誉把白澜笛的电话丢给她。他今天早上心血来‘潮的想给她打个电话叫她起床;可是没打通;下来一看;发现白澜笛有睡前关机的习惯;他就帮她把手机打开,准备回去再拨一次,结果开机后,就自动蹦出了这么一条信息:中国xx信息助理提醒您,卵状物在5月30日06时41分呼叫过您。
在明白了郭誉生气的缘由后,白澜笛抓着头发,打着哈欠,“我当是什么事呢,我就说你小心眼儿爱计较吧,不就是一备注名么,来来来,把你电话给我。”白澜笛抢过郭誉的手机,调出自己的号码,看到备注是“brandy”,不禁微微皱眉,然后改了个新的,还给郭誉,笑得一脸明媚,“好啦,这下你平衡了吧。”
郭誉拿过电话一看,嘴巴抿成一条线,脸色变得不太明朗,因为,白澜笛居然大刺刺的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精壮体”,再配上那张她睡觉时的照片头像,让整个手机画面的风格都变得风起云涌,诡谲莫测。
这两个名字真是有屎以来最吉祥如意的情侣名了。
世上有一种姑娘,能把本不浪漫的事变成浪漫,亦如那个等了老兵几十年的女子,浅浅一笑,说一句:我也是刚到;还有一种姑娘,能把本浪漫的事变成笑话,亦如白澜笛,她的方式是:来吧,亲爱的,跟我去抽风。郭誉摇头感慨万千,世道真是变了,原来都是姑娘吻了青蛙,青蛙变成了王子,现在都是公主吻了怪物,结果公主变成了女版史莱克,虽然都是把一方拉向另一方靠拢,结果却是云泥之别。有时候回归传统,真的很有必要。
“你最近忙吗?”郭誉倚在卫生间门外对里面的白澜笛喊话,白澜笛一边刷牙一边说,“不忙啊。”
“我要出去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
白澜笛一愣,他这是在邀请她一起去旅行吗?
白澜笛探出头,“去哪里?”
“意大利和法国。”
“去干吗?”
“之前和那边订了几件东西,要赶在博物馆开业前运回来,我得亲自过去盯着。”
“白天去埃菲尔铁塔的旋转餐厅,晚上住罗马大酒店?”
“可以。”
“哦,那算了吧。”白澜笛又把头缩了回去,这么高端的诱‘惑,美酒,美景,美人,把气氛一烘托,那该有的不该有的就全有了,“危险系数”之高,需慎重。
白澜笛听见郭誉的脚步声走远,上了楼。
不会又生气了吧?
白澜笛洗漱完,跟上楼去,决定来个怀柔安抚,“那个,你是跟那些老外买了中国制造的腌菜坛子吗?”
“腌菜坛子?”郭誉斜着眼睛看白澜笛。
“啊,不是,哎呀,你懂得嘛,就是那些瓷瓶罐子嘛。”
“……嗯。”郭誉不怎么乐意的应了一声。
“嘿,你们内行人怎么看我不知道,但每次我看到这种事儿,都觉得丢人,明明是咱老祖宗的东西,被那帮王八蛋抢了去,堂而皇之的摆在自己的博物馆里,真不要脸。喂,你这次去顺个拿破仑的王冠回来吧。”
“顺?”
“不然呢,买多不合适。”
郭誉叹口气,“你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白澜笛转身跑了两步又站住,“能带礼物回来吗?”
郭誉忍不住笑了一下,“拿破仑的王冠不行。”
白澜笛来到服务中心,宋婷婷、伊吕、布多、郑好在围在一起哈哈的大笑,刘菲臭着一张脸做啊旁边不声不响。
“嗯?今天这是怎么个情况?”白澜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们。
宋婷婷把白澜笛拉过来,指指楼上,“来了个超级有才的姑娘。”
“这么早?咱多久没开张了。”
宋婷婷拉着白澜笛的胳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掩面小声道,“你小声点,人还在呢。我跟你说,这姑娘太犀利了,她说,她有个好朋友是个gay,她知道他的性取向,但她想和他结婚,因为她怕他如果和别的姑娘结了婚,会受欺负。”
刘菲突然摔了一下桌上的东西,骂道,“奇葩。”
白澜笛问宋婷婷,“她这又是怎么了?”
“刘姐就去劝那姑娘,让她别做傻事,还把自己的经历讲给那姑娘作为告诫。结果那姑娘反过头咬了刘姐一口,说刘姐根本不懂‘他们’。”布多说。
宋婷婷摆摆手,一副小巫见大巫的表情,“她这个级别的不算骨灰,我见过更绝的,以前在一腐女群里,看到有个姑娘是这么说的,‘我将来一定要生个儿子,然后把他送到男人的床‘上去。’”
白澜笛想起昨天她还跟郭誉说,那种死乞白赖想要嫁给同性恋的姑娘都是编出来的,结果没想到今天就遇到一个活生生的现实版。真不知道,到底是生活荼毒了她们,还是她们荼毒了生活。
白澜笛搁下包,“我上去看看。”
“没用哒,这种人根本不是来向你寻求意见的,她就是来证明你是改变不了她的决定的。”消失了几天的伊吕坐在一边淡淡地说。
“嗯,我知道。”白澜笛丢下一句话,上了楼。
十多分钟后,那个来服务中心的姑娘就走了。
白澜笛慢悠悠的从楼上下来,宋婷婷她们马上围过来,“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给她介绍了几家婚庆公司和不错的影楼,还查了查黄历,下个月有好几个大日子,都不错。”
布多吃惊地说,“你疯啦!这是有悖我们职业操守的!”
“可是我到觉得她更乐意听这些。”
“万一那奇葩将来后悔了,反过头来投诉我们怎么办?”郑好问道。
“那我就削了她。”刘菲冷笑着说。
白澜笛摊摊手,“没错,就是这样。”
伊吕没心没肺的笑了两声,宋婷婷诧异,“吕姐,你今天的状态不对了,你不该好好教育一下她吗?”
“为什么?人家乐得高兴,这不挺好吗?我今天也高兴。”伊吕说。
“刘春花的学校弄好了?”白澜笛深悉伊吕。
“颐欣小学。”伊吕伸伸腰。
“哎妈呀,那可是真儿真儿的拼爹学校,听说小学部的择校费就得五六位数吧。”宋婷婷凑过来八卦。
伊吕摇着头说,“没办法呀,现在的孩子哪个不是钢琴八级,小提琴八级,二胡八级,口琴八级,笛子八级,奥数八级,英语八级,日语八级,你不赶在人前面,就得落在人后面,唉,等你们当上妈,就明白了。”
“喂,你到底是在培养女儿还是在培养毁灭地球的赛亚人啊?再说了,大刘这样的爹,拼的起吗?”白澜笛一直觉得伊吕把刘春花虐的太深重了,小孩子嘛,萌蠢犯熊才是最健康的常态。
“他?等他筹学费,那还不如让他早早筹我外孙的奶粉钱呢。好了,不说这个了,反正学校的事定下来,我也就放心了。哎呀,下个周末的时候,你们要来我家帮我打包行李,下下个星期我要搬家。”
宋婷婷脸一跨,“恭喜,双喜临门,红包我只准备一个!”
郭誉走了一周多,每天会定点给白澜笛发信息,内容一般是:在吃饭;在休息;在喝咖啡;在谈事;在看电视,在晒太阳……
白澜笛的回复一般是:哦;哦;哦;哦;哦;哦……
郭誉有时候会忍无可忍的发:白澜笛!
白澜笛回复:干嘛?
然后便没了下文。
这是“精壮体”和“卵状物”的恋爱方式。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一共有十一天,其中十天在电话里。
去伊吕家的那天,天气异常的闷热,估计又要下雨。白澜笛不免有点担心,因为郭誉说,他今天回来。
伊吕家的大件物品已经分类两拨,一拨儿是要彻底丢弃的,一拨儿要带到新房。刘钧正在和收旧家具的贩子在客厅讨价还价,白澜笛和宋婷婷一起帮伊吕打包主卧的衣服和小物件品。伊吕去收拾刘春花的房间。
宋婷婷的优势再次凸显出来,凭借打扫强迫症多年练就的本领,宋婷婷很快将所有东西分类归纳,易碎的,淘汰的,衣服类,贵重品,一堆堆的整理好,然后装箱封好,贴上标签条。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等容量的箱子,但是宋婷婷总能比白澜笛多装一倍量的东西,宋婷婷最后实在看不惯白澜笛整东西的手艺,就支开白澜笛,“唉,算了,算了,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你别干这个了,你就帮我把柜子里的东西往出拿就好。”
白澜笛深造鄙视,内心愤愤不平,但也没说什么,乖乖听宋婷婷的话,从伊吕的大衣柜往出刨东西,衣柜顶上还有一排小柜子,白澜笛站着梯子,全部打开,里面的东西都是用那种土丘横秋的旧布打的包袱。
“啧啧,这些都是什么呀,嫁妆吗?”白澜笛自语,把那些布满灰尘的包袱一个一个的取出来,估计应该都是不常用的东西,就全部扔到地上。
“笨蛋!别扔了,这上面全是浮灰!”下面的宋婷婷捂着鼻子哇哇乱叫。
白澜笛从梯子上跳下来,“喊什么呀,吸点灰又不会得癌症。”
宋婷婷白了她一样,“像你这样生活粗糙的人活该连宅男都甩你!”上回白澜笛和凌波通完电话后,服务中心所有人都认为白澜笛被宅男甩了,并且跑去讨公道不成。只有伊吕每日忙着刘春花的事儿,不知道这一出,刘钧也没敢跟她提。
“丫闭嘴。”白澜笛拍拍手上的灰,打开一个包裹,果然全是些旧东西。
宋婷婷也好奇的凑过来,“这都是什么呀?”她翻开一个厚厚的本子,“哇塞,居然是初中同学录,我自己的早就丢掉了……这个是……我靠高中课本,这种东西难道不应该是高考完那天捆一麻袋买个五块钱吃雪糕吗?……还有这个,大学拔河赛的奖状唉,拔河比赛,哈哈哈……”宋婷婷大笑不止。
白澜笛打开另一个,这包是旧衣服,仔细看,也全是伊吕学生时代穿过的,里面还有好几件是白澜笛妈妈给她买的。这种东西她倒是挺能囤积的,打算将来留给刘春花不成?
“哎哎,你看这个!”宋婷婷不知道从哪又拉出一条长长的不明物,橘红色的,落了些许灰,但依然掩饰不了原本就鲜亮的颜色。
“这是围巾哎!这么长。”宋婷婷一点儿点儿的把这条围巾从一堆旧衣服里拉出来,“我看看,我靠,这个总得有五米长吧。”她一边把围巾比划在脖子上,“是手工织的,没想到吕姐还会这个。应该是念书的时候织给某个男同学的吧?结果因为她参加了拔河比赛,男人嫌弃她,就没收,哈哈哈,笑死了。”
宋婷婷拖着冗长的围巾满屋子走,很快,她又发现了新问题,“唉,不对,织这么长肯定不是一个人戴,是两个人一起戴的那种,那个时候情侣间老流行这种东西了。大冬天的,女生给男生织了条围巾,送给男孩。然后男孩心疼女孩,就扯了一边围在女孩的脖子上,后来女孩就干脆织条长的,两个人一起带。我家有个表姐就是这样,后来那个男孩成了我表姐夫。”
宋婷婷拿下围巾一边折一边又说,“我表姐她还在围巾上秀了两个人的名字呢,我找找吕姐这个有没有……嗯!有的,有的,白澜笛你看,这里‘g·y’!这是名字缩写吗?白……”宋婷婷抬起头,发现白澜笛正面无表情,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条围巾。
“白澜笛?白澜笛?你没事吧?”
其实从宋婷婷把围巾整个抽‘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那个“g·y”了,甚至,在这条围巾出现在她眼前时,她就恍然想到了什么。是那张照片,那张伊吕当初给她的,郭誉的照片。
她当时还在想,这个男人也太闷骚了,会带颜色这么亮的围巾,而围巾的另一端被牵出画面外,那个人是谁呢……原来那个照片上的故事,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刘春花突然提着白澜笛的包进来,对白澜笛说,“小‘姨,你电话响了。”
白澜笛从包里取出电话,是郭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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