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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欲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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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十点,何紫云也没给他打电话。张楚有些急了,即使老婆再可恨,他也不愿意让她喝多了酒。
现在张楚真的关心她么?或许有一点,但更多的是,她现在是自己的老婆,即使两个人见面就打,回家就骂——那也没有一个男人允许别人随便占她的便宜。
张楚掏出了那个破手机,打了好多遍,何紫云才接起来,首先听到的是哇啦哇啦的吵闹声,不知是谁在那边喊:“来,喝,喝!”然后就是何紫云嘻嘻哈哈的笑声:“喂,老公啊!”
“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张楚皱着眉说。
“马上了,再有半个小时,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少喝点。”张楚嘱咐她说。挂了电话,他看着外面的夜景,无奈地摇了摇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街上是来来往往的人们,直到十一点,何紫云的电话还是没打来。不会喝多了吧?他忍不住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老公啊,你快来,我在圣龙大酒店……”
怎么还换地方了呢?张楚正想着,那边何紫云紧接说:“在1015房间,你快点来!”
…………………………
于志宽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木头,他按下接听键。
木头说:“宽哥,张楚的老婆打电话说在圣龙1015,用不用跟?”
“他老婆在那里干什么?”
“何紫云喝多了酒,被一个叫冬冬的干了。”
“哦,张楚可够倒霉的了。”于志宽心中有些同情。
“跟,继续跟,掌握他一切资料。”
“是,宽哥。”
3_03第【壹】卷——风暴 028…损逼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电话那边出奇的安静。
“冬冬喝多了。”
“好,我马上到。”他**,冬冬喝多了关我什么事?他心中窝火,车子直奔圣龙。
……
张楚用力地敲着1015的房门,声音很大。很快,门开了,是何紫云。不同的是,她换了一件黑色低胸小衫,现在她只要轻轻弯下腰,那雪白的乳沟便会露出来。
“老公,你快来,他喝多了!”何紫云把他拉了进去。
奇怪的是,房间只有那个叫冬冬的人躺在床上,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大短裤。
张楚心头火起,看了看何紫云通红的脸,说:“怎么回事?他们呢?怎么就你在这儿?”
“别提了,宋燕子真它**损!她说到下面买冷饮,把人都带走了,让我看着他,怕他喝多了出事,她说马上就回来,都快半个小时了也没见人影!”
操你**宋燕子,你它妈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的整人么?张楚想起宋燕子那张自以为是淑女的大脸就恶心,他看了看爬在床上的冬冬,当时就要过去踹两脚,却被何紫云死死地拉住了,他瞪着眼睛骂了声:“操你**!”转头对何紫云说:“他能出什么事!睡得跟死猪似的!”
“你没看到,刚才冬冬连喊带闹的,你看,都是他弄的。”何紫云解释着说。张楚看了看四周,果然,房间里的东西乱七八糟。
冬冬忽然翻了个身,两只又脏又臭的大脚丫子搭在床边,脚趾甲里黑乎乎的都是泥,迷迷糊糊地说:“紫云……紫云……我想你……紫……”
这如何能让张楚不生气?他一把将何紫云拉到旁边,嘴里大骂:“操你**宋燕子!操你**冬冬!你想你妈个逼!”边骂边扑了上来,操起倒在地毯上的台灯就砸。
何紫云惊坐在一边,耳听“咵察”一声,定睛看时,张楚手上的台灯已经粉碎,冬冬立即捂着脑袋惨叫起来。
多少天的怒火没地方发泄,多少的仇恨积压在心中,这一次他打红了眼,台灯稀巴烂没有关系,把残余的灯架摔在地上,抬起脚照着冬冬的脸就是一顿暴踹,瞬间,冬冬满脑流血,嘴里哇哇直叫,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因为他的眼睛早已被鲜血覆盖。
何紫云忙跑了过来,使劲地拉着他:“行啦,行啦,别打啦!快走吧!”
张楚把她甩在一边,嘴里不停地表扬着冬冬的十八代亲人,然后狠狠地“呸”了一声,这才在离开了酒店。
两个人坐在车上,谁都不说话,张楚用力地吸了一口烟,重重地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来,两眼圆瞪地说:“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刚才说了,他喝多了,宋燕子她们下去买冷饮,让我在这里看着他,哪知道她们没回来。”何紫云一肚子的气,狠狠地骂道:“操你**宋燕子,你也太损了!”
“谁问你这个了?”张楚吐出了一口烟,说:“那个叫冬冬的傻逼刚才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清呢?你说,怎么回事?”
何紫云转过头来直视着他:“怎么,你不相信我么?”
“你让我怎么他**相信?”张楚生气了。
“你……”何紫云转过头去,淡淡的说:“什么都没发生。”
“没发生?那他在说什么!他说他想你!”张楚差点头发都快要立起来了,他压低了声音,说:“他什么意思?”
“他以前追过我,不过我没有同意。”
“以前?什么时候?”
“三四年前吧,我记不清了,这件事宋燕子她们都知道,你觉得和我有什么关系么?”
“宋燕子……操你**宋燕子,没有关系她能给你们创造机会么?你说!”张楚的声音又提了起来。
“我以前只是听说过宋燕子很损,谁知道她会这样!”何紫云一脸的委屈。
“那好吧,我问你,冬冬呢?那个傻逼他不知道你早就结婚了么?操他**,他什么意思?没听说过我么?啊?你说!”
何紫云想笑又笑不出来,她觉得张楚有些过激,于是轻声说:“我又没和他怎样,是,他是知道我结婚了,可是他这不喝多了么?再说你也教训过他了,算了吧,好不好?”
张楚长吸了一口气,把大半截烟扔出了窗外:“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件衣服?”
“冬冬送的。”何紫云笑了笑,补充道:“他给每人买了一件,宋燕子也有。”
“是么?那你就穿着吧!”
“一件衣服而已,别这么生气,明天我就扔掉。”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何紫云从来没想过,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弟弟的丑事张楚还不知道,其实今天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呢?宋燕子确实有点太损了,何紫云心里暗暗地骂着她,同时又觉得她那低级的伎俩实在好笑,太没有水准了,但她永远不知道,今晚张楚只不过是借机发泄一下而已。
“你给宋燕子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意思。”张楚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
“我打过多少遍,她们早就关机了。”何紫云气愤地说。
“操她**,这个大损逼!这不明显是在给我戴绿帽子么!不行,找她们去!”张楚激动地拍拍喇叭,推上档,车子开了出去。
“行啦,老公,上哪儿找她们啊?”
……
“冬冬怎么办?你把他打成那样,他又喝多了酒……”何紫云一手拉着张楚的胳膊说。
“不管。”张楚沉沉地吐出了两个字。
这一晚,张楚没再出车,而是陪着何紫云一起回到了家中。
家里空荡荡的,张楚心中纳闷,何庆刚怎么没回来?奇怪,这么晚了,这小子干什么去了呢?**,你最好死在外面。
何紫云看了看表,快十二点了,她心中焦急,于是打了个电话。
何庆刚那边不知围了多少的女人,嘻嘻哈哈都是劝酒的声音,何紫云皱下眉头:“干什么呢?今晚回不回来了?”
“姐……姐呀,我,我不回去了,喝酒呢……”
“看你喝的,舌头都大了,少喝点!不回来住哪儿啊?”何紫云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怎么了,想我了啊,姐……”
何紫云生怕被张楚听见,忙转过身去,说:“你胡说什么!不回来拉倒!”
张楚听见了么?答案是肯定的,不过他说:“这孩子不能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嗯,我告诉他了。”何紫云心事重重,一方面害怕被张楚听见,一方面又吃起弟弟的醋来。
“睡觉吧。”张楚看着她,不动声色地说。心想:你这两下子还敢和我演戏!今晚要你好看!
何紫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终于露出微笑,她脱下了那件低胸的小衫,雪白挺拔的胸部立即展现在张楚的面前,只见她慢慢地转过身子,幽幽地说:“老公,帮我解开。”
两个人不知有多久没有同房过,张楚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从后面轻轻地搂住了她,双手温柔地插进了胸罩里,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晚上,他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动作越来越野蛮。
何紫云少女一般地喘着气,她红扑扑的脸上写满了欲望:“老公,我今晚没喝多,我好想你……”
张楚心里一颤,手指竟跟着痛了一下,心想:若是生活中没有那些麻烦事,若是……哎!老天啊,你是不是在捉弄我?他搂住何紫云吻了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四只不安分手悄悄地伸到了对方的衣服里。
“今晚我要好好打井,好好修理你……”张楚温柔地说着,拦腰便将她抱进卧室,连那双新买的高跟鞋都没来得及让她脱掉,便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们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何紫云喘着粗气:“老公,我真的想你了,快,我要你快来干我……”
3_04第【壹】卷——风暴 029…讲故事的人
人做梦有许多种。
第一种是纯粹的生理行为,虽然有一些是好笑的,有一些是平淡的,还有一些是可怕的,但那终究只是个梦——最普通不过的东西。这样的人,多数人早上醒来的时候,会把昨晚的梦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种是生理加心理的综合行为,比如说,你整天想一件事,或是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往往便会梦到他。比如说:你梦到自己和心议多年的女人上了床,或是你梦见你赚了数不清的钱……
第三种是比较可笑的白日梦。做这种梦的人,喜欢幻想,大白天的,他不好好工作学习,也不看YY小说,却坐在家里傻乎乎的发呆,幻想自己成了千万富豪,幻想满屋子的钞票,幻想自己住在别墅里,外面全是名车……
第四种,是真真实实的恶梦。那是在大白天,绝对清醒的时候,一个人忽然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或是自己的亲人出了车祸,或是被奸人骗走了所有积蓄,或是自己的老婆出了轨……
现在,张楚要让出轨的老婆永远做第四种梦,他有他的办法,前面已经提到了一些。
没错,一个小时之前,两个人刚刚激情地发泄了一回。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尤其是何紫云,她喝多了酒,现在已经睡得不醒人事。
操纵一个人做什么梦,那是一种科学,可是往往有些科学会促使一种下流的行为的发展。
…………………………
何紫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尿床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张楚?她现在不知道答案,她想:绝不是每个人都敢这么做的。
她做了个梦,梦的开始非常甜美,但是后面却让她醒来之后仍在害怕。
后半夜,两点。
她发现张楚悄悄地下了床,然后穿上衣服轻轻地关上了门。她在想:这家伙一定舍不得赚钱的机会,出去开车了。
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她发现何庆刚醉熏熏地回来了。
现在只有她和弟弟在家,屋子里的灯光极暗,暗得隐约能看到个人影。何紫云的脑袋昏昏沉沉,她望着自己的弟弟,突然嘻嘻傻笑起来:“庆刚,你不是到外面泡小妹去了么?”
“没……没有,姐……我怎么能舍得你一个人在家呢?”
何紫云仔细看了看弟弟,她吓了一跳,随即又安定下来:“庆刚,你说我是不是喝多了,我怎么看你那么象张楚呢?”
“你不会是想我姐夫了吧?他正在外面象驴一样赚钱呢……”
“臭小子,不行这样说你姐夫,你姐夫他,他今天晚上好厉害,把我弄得很舒服……”
“姐……我就不厉害了么……”何庆刚晕晕乎乎地爬上了床,转眼身上一丝不挂。
何紫云捧着弟弟的脑袋,眼神迷离地说:“庆刚,你真帅,你比他厉害,来嘛……”她的嘴湊到上去,两个人咬在了一起。
……
忽然,何紫云发现在自己在一个无边的沙漠中央,到处一片金黄。她看了看当空的烈日,只觉得口中干渴无比,正想让何庆刚弄些水来,突然,她发现弟弟大半截身子已经陷入细沙之中,可怜的何庆刚已是满脸的干黄,瞳孔也比平时大了一圈,一副油枯灯尽的样子。
何紫云吓坏了,大喊:“庆刚,庆刚,你怎么了?你醒醒!”
何庆刚的眼皮好沉,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睁开眼睛,他张开了干裂的嘴唇,有气无力地说:“姐,我渴……水……”
茫茫沙海,哪里有水?何紫云双眼血红,突然站起身来,拼命地跑,大风带着狂沙吹得她睁不开眼睛,耳边只有一个声音:“姐,姐,水……”
不知跑了多远,最后她也渴得没有一丝力气,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现在,弟弟只剩下个脑袋露在外面,她急了,拼命地挖着沙子,可是旁边的沙子马上补充了过来——何紫云绝望地流下了眼泪。
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了何庆刚的嘴唇上,过了一会儿,何庆刚眨了一下眼睛,慢慢地说:“姐,我要死了,水……”几个字下来,嘴唇竟已经裂开了口,鲜血跟着流了下来,随即便被烈日晒成了硬痂。
何紫云疯了一样地重新挖起了沙子,她知道,弟弟已经不行了,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忽然,她感觉到一阵尿意,心中一动,想:机会来了。
她爬在弟弟耳边大喊:“庆刚,你挺着,姐姐给你弄到水了!”
她脱下了裤子,蹲到了何庆刚的头上。
“哗……”
何庆刚醒了,他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很快,他身上充满了力气。他拉着姐姐满沙漠跑,突然,他们看到了黑色的大海。这时,空气骤然冷却了下来。
两个人都有些冷,很快便发起抖来。
不能再往前跑了,海里没有出路。他们回过头,赫然发现,后面竟是一片乱坟交错的荒地。
何紫云惊道:“庆刚,这是什么地方!”
眼前是无数的坟包,高高矮矮,四周白骨嶙峋。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何紫云的心嗵嗵乱跳。她稍稍感觉到有些不对,低头才发现,自己脚下踩着一块墓碑。
她忙退后一步,那块破旧的石碑上写着:“王景阳之墓”。
她吓得魂飞魄散,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拉何庆刚,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人影,四下里空荡荡的,阵阵阴风吹了过来,何紫云颤抖着,嘴里惊慌地喊着何庆刚的名字。
忽然,这坐坟墓后面缓缓站起一个人,正是早已经高度腐烂的王景阳!
何紫云惊呆了,鼻中闻到一股浓浓的臭味,险些便吐了出来。
只见王景阳努力地笑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开口的一瞬间,脸上的烂肉噼哩啪啦地掉在地上:“你终于来了……”
…………………………
随着一声凌厉的尖叫,何紫云从梦中醒了过来:“张楚!张楚!”
身边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人答应她。她还不知道,张楚刚刚在她耳边讲了一个可怕的故事,然后便离开了家。
屋子里漆黑一团,何紫云把手伸进了张楚的被窝——热的,没有人。她一动也不敢动,脑袋缩进了被子里,过了好久,她才壮起胆子扭亮了台灯。
当光明来临的时候,恐惧也会随之淡化。这也是女生独自己在家要把灯全部打开的唯一原因。
何紫云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回想着刚才的恶梦,忽然,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潮湿。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尿床了。
张楚呢?他上哪儿去了?
“你上哪儿去了?”何紫云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老婆,我睡不着,开车呢。你怎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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