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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内衣抚摸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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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或观看某一段事情,然后又随风飘去,仿佛从来不存在一般。
阿甘总是那样的幸运,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我这等俗人,却不一样,许多繁琐事,像是夏季黄昏时,停留在正前方上空那恼人的乌蝇,永远缠绕着,驱赶不散。而唯今需要解决的,就是该如何从余艳芳的生活中离去,撇开我们的关系,彻底地,一干二净地。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响了几下,无人接听,我又草草断掉了,心里不免有些焦灼,就算通了,我又该怎样做呢?正想间,她反拨了回来,慌乱中,我按下了“OK”键。
“喂?小适啊,你回来了?”一起头,余就显得比较兴奋。
我习惯性地笑了笑,答道“嗯,昨天刚回来。”事实上,今天刚好是我从家里回来的第七天。
“哈哈…挺乖的嘛,真的一回来就找我了啊。”一听我说昨天回来的,她显得更加得意了,似乎对我的做法大为赞赏。
“呵,我想,咱们是该谈谈了,余姐,你说个时间,找个地方吧。”我不想一开始就把气氛闹的太僵,便还是随她所愿,叫了声余姐。然而,她究竟有那样令人讨厌吗?我发现,是我从认识她的起因开始,就对她有了成见。
“行,你等等…”说完,她似乎把电话放在了一旁走开了,电话里传来她“踢踏踢踏”地脚步声。过了半刻,余又回来说道“就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我比较空。地点嘛,你挑吧,我无所谓的。要不?你直接来我家得了?”
我心中一惊,慌忙道“不,不用,就在外面就行了。找个咖啡厅吧,御景湾那边的米箩咖啡,你知道吗?就明晚七点,在那里见面吧。”之所以会选择这里,是御景湾离南屏余所住的地方比较远,而且在咖啡厅,也没法喝酒,这样也就不存在谁会喝醉的问题了。
“好,不见不散。”余说完,挂了电话。我开始惆怅了,有些熟悉的感觉从脚底涌了上来,似乎我和她刚认识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幕,像是战争。
很意外,十月的夏末,竟少有的出现了灰霾。放眼望去,天地间阴沉一片,似盘古开天辟地前一般的浑浊暗暮;闭眼细听,仿佛可以听到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蚊声细语,曾经遥不可及的世界,如今似乎近在咫尺。
入夜之后,天色变得较平常更为黑暗了,路灯射出不远,便被阴夜无情地吞没。我在六点五十多分,来到了御景湾。刚坐定,便见到了余的身影出现在咖啡厅门口,浅浅的米黄色缩腰衬衣,黑色的直桶女裤,将她那丰满、修长、姣好的身材不遗余力地勾勒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穿得如此简练,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
我向她招了招手,余嘴角一扬,笑着走了过来。
“来了,先点东西吃吧,饿了。”我递过餐牌,招呼道。
“咦?今天这么绅士?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老实交代,吃饱了想干嘛?”她今天似乎心情不错,一见面就开起了玩笑。
我附和着笑了笑,没有答她。
余看了看餐牌,随即招手叫了WAITER过来,说道“给我一杯蓝山,还有一个饲谷牛排,咖啡先上,牛排要全熟,加黑椒汁。”WAITER应声离去。我心中暗暗叹了一声:不得不承认,,余是一个很懂得享受,也有足够条件享受生活的人,而相交之下,我实在显得太浮燥,太嫩了些。
“余姐。”我认真地看着她,叫道。
“干嘛?这么严肃?你第一天认识我啊?”余似乎有些诧异,因为在今天以前,我连正眼看她的时候很少。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这是你当初借钱给我的时候的那张卡,现在该物归原主了。里面的钱,是这两个月生意上的。我想今后,我就帮不上你了。”
余没有伸手接过银行卡,而是皱起了眉头,怪异地盯着我,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将卡置于桌面,身子向后一靠,,叹了口气“呵…没什么,就是觉得很累了。我想,我需要重新开始生活。”
“重新开始生活?你的意思是之前的生活,包括肖小莉,和我?都是很错误的,你不愿意的?”余便有些惊讶了,语气逐渐生硬起来。
“呵,错误,也许我们本就不该认识,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面对她的质问,我有些语塞。其实生活,又岂是我愿不愿意就能够主导的?生命一开始,无论情不情愿,总要过完一生。
余冷冷“哼”了一声,端过桌上的咖啡小小抿了一口,气氛有些沉闷…
“余姐,你知道之前我为什么会对你一再退让吗?你不觉得我在你面前,一直像个阳萎的男人一样懦弱吗?”我再一次认真地盯着她。
余艳芳眉角一挑,反问道“为什么?你阳萎?不会啊,自卑吗?也不像,你是因为我有钱,对吧?”
我尴尬地笑了,叹道“是啊,因为你有钱,因为你的钱,可以换回我父亲的命。但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潮起潮落,人来人去,当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离去的时候,或许你也会变得一切都无所谓的。而我之前的表现差强人意,根本不像一个男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可是现在,我想我该活得像个男人了。”
余闻言有些伤感,惊问道“你父亲过世了?”我点了点头。
她苦涩地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这才发现,其实,女人都会有感性,善良的一面,只是像余这种女人,世俗的外衣把她包裹得太厚,让人只能看到她世故,狡黠。而一旦有人触动了她心底的某个角落,本性便遗露无疑。
后面,余变得温柔起来“小适,难道,除了钱以外,我就没有一丝可取之处,能让你留在我身边吗?或者,我比不上肖小莉?不要否认,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还有小莉,我了解你的,你这种多情的人,不会那么轻易忘记她。”我便沉默了,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暗自噬舔着伤口,这伤痛,是无法言喻的心伤。
我抬起头,笑了笑,反问道“余姐,那你认为我又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呢?很多时候,我自己都很迷惘,我究竟有什么资本,足以让你这样优待于我。”
余便开心地笑了,似乎想起了很得意的事情,她眼睛一眨,说道“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也难怪,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的资本,是我这一生都无法再次拥有的,那就是年轻。年轻的心,年轻的身体,还有那浑身散发的活力。其实每次见你穿个T…SHIRT加个牛仔裤,我就会想起以前,年轻真好啊。”
“呵,你也不过大我十岁左右,就感觉老了?我看你不是想起了自己的以前,是想起了你的初恋情人吧?哈…”我打蛇顺棍上,附和着笑道。
余闻言止住了笑声,闭上眼睛,似乎真的回忆起旧时的一点一滴,片刻后,倏然睁开眼睛嗔了我一眼,唾道“想你个头,你们没一个好东西,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就像你一样,我对你那么好,现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还不是要离开我?”
“这…其实我就想,我们或许做普通朋友会更好。”我顿了顿,说道。
余闻言有些恼了,摇了摇头,冷笑一声“我看没必要,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我们的关系要么是情人,要么是路人,就这么简单。”
我谔然,无言以对……
我不知道我是否该相信余对我动了真情,然而她的坚强,是我这一生都望尘莫及的。当我回答我选择和她做路人之后,她便沉默了,拿起咖啡勺不停地在杯中搅拌,一圈…一圈。良久,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脸若冰霜,冷冷说道“你可以走了,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我惊了一下,悬在半空的心也落回到胸腔,说了声“对不起”,我惴惴不安,狼狈地从咖啡厅里走了出来。
穿过马路,我站到了海边的护堤上,暮色阴沉得可怕,海上飘着几只孤舟,灯火闪现不定,印着天上散落的几颗稀星,随着波涛一起一伏。海风在耳边吹过,“呼呼”作响,我忽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失落在心里涌现出来:余艳芳,这个一度令我失去尊严的女人,如今逐渐远离我的生活了。然她的离开,就真的能使我像一个男人一样生活吗?而男人的生活,又该是怎样的?仗剑三尺,红颜为伴,闯荡江湖?还是悬梁刺股,青灯苦读,功成名就?
茫茫的海面,就像我的心一样,我高声喊了道“我是谁?”
没有答案,甚至我自己都找不到答案。唯有那强劲地海风,依旧横卷着吹过。该是它,想要挟裹着我迷茫,流向远方吧……
手机,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

下卷 第三十三章 如意人生
不出所料,电话是小雪打来的。或许这个世界,除了母亲之外,也只有她会打电话给我了。想起来有些悲哀,原来我的生命,寂聊竟似如此。
“猪头,在干嘛呢?”电话一通,小雪娇气地问道。
在亲眼目睹父亲过世之后,小雪曾经悲伤沉默了好一阵子。也许是出于对我的感情,也许,是对于人生命脆弱的感慨。但不久之后,她又回复了之前机灵和快乐,呵,本性难移吧。但话说回来,我没有权利要求身边的人,也向我一样戒心高筑,惶惶渡日。
“在想你,呵呵…”我沿着海堤上,一边走,一边笑着说。
“嘿嘿,真的吗?今天怎么这么乖啊?”小雪闻言开心地笑起来,我似乎看到她兴奋洋溢地笑脸,忽然她疑惑起来“嗯?你那里怎么那么吵啊,你在哪?”
“哦,我在海边,有些闷,就出来走走。”我随口答道。
“是吗?出去散步怎么不拉上我啊?你一个人吗?”问号越来越多,想来她还是对我不太信任。
“当然是一个人啦,不然你以为有谁?”我感觉有些无奈,但这是自己种下的苦果,不得不闷口吞下。
小雪却对我的温柔不怎么领情,揶揄道“谁知道啊,你这个人,专门骗人,哼!”
“晕,怎么说真话就是没人信呢。唉……好了,不要乱猜啦,我真的是一个人,现在就准备回去了。你找我有事吗?”我哭笑不得,只好认真地说。
“没事不能找你啊,我叫你每天都要打电话给我,你都没打。还要我打给你,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啊?”没想到小雪越说越来劲,竟然绕着这话题纠缠起来,我的头顿时变得两个大。
“行了,呵~~我现在去你哪,有意见,当面提出,好不好?”我依然笑了笑,招收截停了一辆出租车。
听到我要过去,小雪不埋怨了,热情地诱惑道“那你赶紧啊,我煲了汤,快喝完了哦。”
十分钟后,我出现在了银石雅园。其实我的住所,也就在银石雅园对面而已,打开窗户斜着望过来,便能望见小雪的阳台。有时侯,我经常会看到一个若隐若现自己的影子,趴在阳台护栏上,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车辆,若有所思的样子,感觉甚是滑稽,弱冠之年的我,究竟在愁什么?回来的当晚小雪叫我搬回去住的时候,我其实是很心动的,但我又很害怕,她已经被我伤过一次了,我不想伤她第二次。而如今这样守着,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既然孤独了小雪,更苦了我自己。罢了,有机会的时候,再搬回来吧。
一进门,我就使劲抽动了几下鼻子,闻了闻。小雪见了,捂嘴直笑,骂道“你以为你是小狗啊,闻什么闻?”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笑起来“你不是说煲了汤吗,怎么没闻到香味?”
“哈哈,你来迟啦,没了,全部在这里…”小雪坐回沙发上,拍了拍肚皮,翘起可爱的小嘴说道。大概是时间尚早,她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T…shirt的短袖之外,露出一大截白玉似的手臂。晕,才回来几天,原本在我家晒得黑呼呼的手又开始白了起来。
“哼!把我骗过来,又没东西犒劳我,难怪孔夫子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也索性把嘴一撇,和她堵气,拿起遥控器来,装模作样地按了几下,不再理睬她。
小雪更加得意了,一翻身坐到我腿上,面向着我,两手捧起我的的脸,调戏似地“哟哟…小猪生气啦,嘿嘿…真的生气啦,来,乖,先吃点东西…”她竟然抓起我手的遥控器,往我嘴里塞。哄小孩似的“来嘛,来,乖,吃这个,好香香的哦…你不是懂孔子嘛,嘿嘿,耶稣还说呢'当一个人打了你的左脸,你就要把右脸也让他打',所以你既然都上当了,就把这个也吃下去嘛,哈哈…”
我啼笑皆非,瞪了她一眼“耶稣有说过吗?这是《圣经》说的好不好?”
“嘻嘻,都一样嘛。好了,不闹了,你等一下…”小雪松开了放在我脖子上的手,从我腿上下去站了起来,快步走进了厨房。现在的她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牵手拥抱成了家常便饭。不过,我们认识都快一年了,坚持到今天这种局面,实属难能可贵。最重要的,是小雪那颗毫无城府纯净的心,让我不忍心对她在身体上有所逾越,否则以我这种血气方刚男儿,又怎么会让她完好无损的保留到今天。但是她刚才坐在我腿上,我心里真的很痒啊……
“哇…原来你藏起来了,难怪我闻不到,这是什么?”片刻,小雪从厨房里端出两个印着铁尾巴大公鸡的碗来,我接过其中一碗,夹起里面一条细长的,圆棍似的东西问道“你该不会煲了什么虎鞭啊,鹿鞭之类的汤给我喝吧?哈哈…”
话未说完,头上就遭了小雪一个暴栗“虎你个头,乱说,敲死你。那是鸡腿,哈哈,我把脚趾头剁了,就成那样了,偏偏你想象力丰富啊。”
“哦…是鸡腿,不过真的很香,不错,如果你能把这个打人的习惯改掉的话,就属于一个典型的闲妻良母了,以后谁娶了你,保证做梦都要偷笑。”我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说什么?”小雪大眼睛一瞪,将碗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做势就要过来抓我。待我把碗放下,正想闪躲时,已经迟了一步,小雪像公安抓流氓似的,一腿弯曲,用膝盖将我死死抵在沙发角落上,两手不停的在我腰上抓。挠痒——这可是她的绝技啊。
我大笑不止,立刻举手求饶了“哎呀,停停停!你听错了吧,我是说,要是我能娶到你,我做梦都会偷笑啊。”
“算你转得快,下次再敢说就饶不了你。”小雪闻言,开心地放开了我。坐回沙发上,复又端起汤来,抿了两口,正色说道“你的工作,我前两天跟我爸说了,他今天打电话告诉我说已经好了呢,明晚咱们一起回去吃饭,顺便谈定这个事情。”
我吃惊不小,一下被一小块鸡骨头噎着,涨红脸咳了几声,终于咳了出来。忙得小雪又是捶背又是递水,我歉意地对她笑笑,喝了口水。问道“你爸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工作?”
“啊,这个我没仔细问哦,好象是海关吧,我现在问清楚一下。”小雪拿起电话。
我慌忙抓住她的手“不用了,呵呵,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谢谢你,呵…”
小雪脸色一寒“谢什么,洗碗。”我哈哈笑了两声,拿起碗进了厨房,回头看见小雪又兴致勃勃地看起了电视。
诚然,小雪的父亲的确是一座大山,通过他,且不论我是否可以飞黄腾达,摘星夺日。至少,我不用再像以前一样,终日担忧种种,惶惶不可终日。我今后的生活,亦会有保障,要知道在中国,只有公务员被称之为铁饭碗,有养老金,医疗补贴,住房公积金……这些在企业做事无法比拟的优越条件。而仅仅一个小雪,就足以使我无法推脱雪父的盛情。
但是,君子不立危墙。从上次雪父与李地产的饭局来看,几十年来,雪父的贪婪是与时俱进,他绝对不会是包青天,焦裕禄式的好干部。就算他此时春风得意,也可能是暂时的关系网撒得比较广,位高权重。这样的一座大山,难保没有倒塌倒塌的一天。而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是否会受到牵连?小雪呢?
想来想去,我心里甚是烦躁。无意中碰到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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