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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内衣抚摸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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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来,缓坐于床沿边,轻声问道“你感觉好点了吗?”
此刻,便是我有千万种委屈,又叫我如何继续沉默。再沉默,那就是对小雪的侮辱。我费力挤出一个笑脸,扯着嗓子答道“嗯…,谢谢你。”
偏偏她听了我说话,却又不开心了,小嘴巴一翘,堵气道“谢,谢你个头。要谢你出了医院再谢我,这下你欠我更多啦,嘿嘿……”
她说完,得意的笑了。虽然我明明知道她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但我却立刻想起刚刚她进门前的事情来,是呵!为什么?我总是会欠人这么多?什么时候,我才能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小雪见我听后沉默不语,以为我生气了,匆匆安慰道“我开玩笑的呀,你不要生气啊,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小气呢,哼!”我回过神,对她笑了笑,又听她叹了口气,幽幽道“何适,其实…我这样说,只是不想你对我太客气,你不要把我们的距离拉那么远,好吗?你一说谢谢,我就感觉我们像陌生人一样…”
我惭愧不已,正欲安慰她几句,倏听到她手机响了起来。她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来放到耳边“喂?阿燕啊?”
也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似乎在问小雪去不去某一个地方,听小雪答道“不去了,我这边还有点事,走不开的。你们去吧,玩的开心点。好,就这样吧,在再见。”挂了电话,雪坐回床沿对我说道“呵…今晚市政广场放烟花,几个朋友想约我一起去看,我不想去。”
“放烟花?今天什么日子?”我诧异地问道。
“今天呀?哦……我差点忘了,你昏迷了几天几夜呢,今天已经是除夕了,农历12月29。”小雪说。
“啊!?”我惊呼道。晕,这次真的晕了,不曾想到,我会在病床上开始我的新年。而小雪说她不想去看烟花,难道是为了我?
“小雪,你怎么不想去看烟花?”我问道。
“我……不为什么,不想去就不想去叻。需要理由吗。”小雪故作轻松的说。但我看的出来,她在掩饰,也只能怪她演技太差,总能让我洞悉一切。
我没理由让小雪也陪我寂寞,于是我轻声说道“小雪,你还是去吧,和你的朋友一起去。我没事的,你不用在这守着我。”
谁知小雪眉角一挑,嚷道“去…谁说我是在这里守着你啊。你想的美呢。我是医院这里还有些东西没交接完,顺便才看看你的,哎呀…你太自恋了吧?哈哈……”说完,她故意做了个鬼脸,羞我。
晕,我真是笑亦不是,哭亦不是。未待我回话,她电话又响了,该不会是她朋友又在催她去看烟花吧?我暗暗着急起来,虽然我表面上说叫她去,可我心里却万分的期盼她守在我的身边。
这次她说的是广东话,只听她叫道“妈…”原来是她母亲,呵,我太多心了。
“不行呀,我今天没办法赶回去的……”小雪焦急地说。我心想,应该是她母亲催她回家过春节去了。
小雪用的手机,是三星的滑盖那款——D508。这款手机有一个缺点,就是喇叭比较响,像打雷一样。可能小雪以为我不懂得白话,所以讲电话的时候并未离我太远,而是走到床头靠窗的位置,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和她母亲通话。是以,我能清晰的听到手机传来的她母亲的声音。
“你在那里干嘛?过年都不回家,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听话了。”雪母叹息道。
小雪听罢,娇气的说“妈——我也是没办法嘛,我一个朋友受伤了,我在这看他几天,很快就回去了。”
“朋友?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雪母关切的问道。
“嗯……男的。”迟疑了一下,小雪还是说了实话。
“男的?你男朋友?”看来关心儿女的感情,是天下所有父母都乐此不疲的事情。
“哎呀……你就别操心这个了。”我斜眼瞟过后面,小雪的脸红红的。
“呵呵……傻女儿,我不操心,谁来操心啊?是你男朋友吧?说给妈听听,又不是什么坏事。”晕,她怎么有个这么八卦的母亲。
“嗯……还不能算,那家伙傻傻地,都不知道他怎么想呢。好了,不说了啊,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帮我问候一下老爸,祝你们新年快乐!”小雪急急的说完,便想挂电话。
“等等……你这孩子,妈还没说完呢。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算了,你早点回来吧,还有,记得把你男朋友也带过来,让你爸把把关,也让你妈瞧瞧。”雪母无微不至地叮嘱道。
“知道——了,你真罗索。挂了啊,拜——”话音刚落,小雪便嘟地一声按掉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们的对话,忍俊不禁,暗暗笑了起来。谁知一没注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小雪转过身,瞪圆了眼睛,好奇地看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哈哈……”我见瞒不住,索性大笑起来。
小雪踱步回来,复坐在床边,指着我的右腿,做了一个敲击的姿势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你笑什么?说……不然……”
我料定她不敢敲下去,遂守口如瓶“真的…没什么…”
“嘿嘿,不说是不是?”靠!没想到,她居然用上绝招——挠痒!
“好了…好了,我说,我在笑你刚刚和你妈妈讲电话那时候的表情,哈哈…”我边费力躲闪,边大笑不止。无奈由腿被绑在床架上,根本闪不开她的手。
“啊?”小雪眼睛瞪得更大了,她丧气地说“原来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我什么时候有告诉过你我听不懂吗?”我看到小雪的脸变得红通通的,像八九月份的苹果。
她愣了一愣,然后张开双手,狠狠的向我的脖子掐了过来“你这个流氓……”
一声绝寰的惨叫,在医院寂静的走廊中回荡……
日子便在嘻笑与微佯中渡过了,小雪就像一个尚未成熟的精灵,施展着半桶子水的魔法,试图一点一点地抚平我内心的创伤。而我自己,亦如季后的春蚕,吐出一层又一层的细丝,包裹成茧,将心置于茧中,不再伤害他人,也不为他人所伤。只是,茧化之后,我对周围事物更加冷漠,心中灰暗寂寥。原来茧化的代价,就是需要你付出所有对生命的热忱。
待到正月初十,王医生说我再有两天便可出院了,只是出院后依然不能有大动作,腿要完全恢复,至少要两个月时间。小雪听罢欢呼雀跃起来,而我,觉得思绪一片模糊,只依依想到:出院了,我又能如何呢?我努力思考着,但于事无补,也许是我的内心在刻意逃避。却是小雪先揭开这层薄纱……
出院前,小雪买来一套衣服,因我原来的衣服早已摔得破烂不堪,她问道“何适,出院后,你还继续上班吗?”
“上班?不,我也辞职了,我不在那里上班了。”我冷冷道。真的,再回到公司上班,我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小莉。
“真的吗?那……”小雪面露欣喜之色“你跟我一起去珠海吧?我可以找朋友帮你找一份新工作。”
“去珠海?”我沉思片刻:对我来说,离开这是非地,或许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既然老天不要我死去,生活就必须持续下去。何况,我还欠了小雪一大笔债。想到这里,我歉意地对她说道“小雪,那个…住院费,迟一点我再还你,我卡里没那么多钱了。”
小雪眼珠一转,气鼓鼓地撅起嘴说“不行,那么多钱,我还是拿着我妈的,我也要还她呀。不行,你要还我,现在就要。”
“啊?好吧,等下出去,我看看能还多少,但是绝对不会超过一半。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着急要我还钱。唉…
“嘿嘿…其实我倒不是急着用钱,只是……你现在还不了,我以后去处哪找你?万一你人间蒸发了怎么办?我岂不是亏大了?”她坏坏地笑着说。
“这…应该不会吧,你把你珠海的电话和地址给我,等我有了钱,我就去还你。”我心想,不就万把块钱嘛,还用得着人间蒸发。晕!
“不,我不给你。我给你两条路,第一,马上还钱。第二,你现在还不起不要紧,以后还也可以。但是为了防止你跑掉,我必须亲自监督你,所以,你可以选择跟我去珠海。重新找工作,然后还钱。”她有条不紊地帮我分析着,哎,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案板上那头待宰的羔羊啊?
景物依旧,人事已非。推开门,屋内静得可怕,杨柳,应该早都搬走了,一股冷冷清清的味道在屋内游荡。才十多天不在,沙发和桌子上已经遍铺寸厚的灰尘。我呆呆地望着这一切,似乎在回味旧日的温馨,是谁说的,再回首时,早已云淡风清?昔日种种暧昧,种种甜蜜,我忘了吗?我会忘记吗?我能忘记吗?
“喂!你呆站着干嘛,收拾东西呀。车在下面等呢。”见我呆立不动,小雪揪了我一把,她是来帮我收拾行李的。我便将所有贵重的东西收拾好,和小雪一同搬上了TAXI。
车出南头关,我再一次回首望了一眼,这我生活鸷伏了三载春秋的城市啊,我就要离开了,这城市里,可还留有我所记挂的一切?
两个多小时后,TAXI驶入九洲大道,我随小雪来到了她所住的小区——珠海银石雅园。
下卷 第三章 家在何方
我站在门口,心中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
“这是你的房子?你自己的?”我向蹦跳着进屋的小雪问道。这样问她,是因为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个二十过头的女孩,会拥有一套超过120平米的三居室套间。
“是呀?怎么了?”她放下行李,掉过头好奇的反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讪讪笑道“哦…没,没什么。”
“没什么就进来呀,傻乎乎的。”她跑回来,把我手上的行李也拿了过去,然后一手扯着我的衣服,打开右边的一间内室门,说“你就住这间,不过…要讲卫生,不许弄脏了哦,不然罚你拖地。”
“呵呵……那你呢?”我笑了笑,问道。看得出来,那是一间客房。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地板光洁呈亮,一尘不染。
她调皮的笑了笑,用手指了一下呈直角分部在对面的一间卧室“我就住那边,嘿嘿…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啊。”
晕,比窦娥还冤。
“这个…放哪?”门口响起一个声音,是TAXI司机。我和小雪惊讶不已,相对而视,笑了。哎,他人还真好,我腿不方便,小雪又是女孩,本来不想麻烦他的,他又偏是个热心人,帮我把电脑也搬了上来。
搬进、放置好行李,小雪长舒了一口气,拍拍肚子,吐了吐小舌头“我…饿了。”被她这么一说,我顿时也觉得饥肠辘辘,看看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我们就在小区边上的东北饺子馆,随便点了几个小菜、一瓶啤酒拾啜了起来,可惜,酒被她一个人喝光了,还振振有词,美其名曰“你的腿还没好,不能喝酒。”
趁着饭后休息的档,我问她“小雪,你…有没有看见我的手机?”
小雪眉角一扬,随即嘿嘿笑了,从牛仔裤兜里掏出我的手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在这呢……”我赶紧去接,她却把手一缩“等等,我还没说要还给你呢。”
“呵…那你要怎样才还?”我笑问道。
“嘿!这手机,是我从交警那里领回来的,来之不易呀。我的条件很简单,这餐,要你买单。以后呢——只要是在外面吃,都要你买单。如果是在家里做呢,就我来负责。公平吧?”她坏坏的眼神,笑意不减。
“啊?可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没钱的。”我双手一摊,完全不赞成她的建议。
“没钱?你卡里不是还有吗?”
“那是我要还给你的。”
“我暂时又没向你要,哼!你这么小气,我决定,以后逢一、三、五,要在外面吃。”她皱起可爱的鼻头,愤愤地说。
“不是吧?我现在这样,最少两个多月没法找工作,坐吃山空,不就把卡里的钱都给吃光了?”她摆明了是要吃光我的积蓄啊!我叹道。
“嘿嘿…吃光了才好,吃光了你就更穷了。你慢慢还吧,不着急哦。”小雪得意地说。
哎,怎么有人希望我变成穷光蛋?什么世道?这是。但眼下这种情况,我还有什么条件和小雪讨价还价呢?无奈之下,我只好道一声“成交!”顺利地拿回了分别半个多月的手机。
其实,在我心里,急于拿回手机的目的,完全是为了看看在我身处逆境的这段时间里,杨柳有没有发过一个信息,抑或打过一次电话关心过我。也许,始于爱情的人们,即便有万种的顾忌,也会寄希望如莲藕般,身虽残断,丝却脉脉相连。初恋,对于每个人来说,这一生都是眷恋像母乳般,难舍难弃的情结。
接过手机,我翻开一看,屏幕一片漆黑。摔坏了?我试着按下电源,屏幕渐渐呈现莹白,原来是没电。我长嘘一口起,正待查看信息箱,手机却呜咽一声,自动关机了。
“喂,你太没义气了吧?我帮你保管手机这么久,谢谢都没说一声,还只顾着看它不理我?”见我一心扑在手机上,小雪不满了,嘟着嘴巴怨道“我要回家了。”
我愣了愣,讪讪一笑“呵呵,好,回家,回家。”一说回家,我心里总感觉怪怪的,这?是我的家吗?
回到屋内,我迫不及待地给手机插上电源,可这该死的机,竟然显示无法开启。MD,改天我砸了你!好不容易等上五分钟,我再次按下POWER键,行了!我查看了一下来电记录,共有两条,一条是家里打来的,另外一条,是杨柳打来的。最让我惊讶的是,两条记录都接通过,通话时间显示为5分钟和2分钟。但,接电话的是谁呢?交警?还是小雪?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正待我决定找个机会问问小雪时,接下来的一件事,几乎让我忘了自己姓什么!在行李箱内的一件黑色外套口袋中,夹着一封信,一封杨柳留给我的信。
我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的剥开了信封,信不是很长,寥寥可数几百字,但字迹潦草,刻痕深邃,写信人当时的激动,可见一斑。
适:
对不起!
亲爱的,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了。但我说对不起,不是祈求你能原谅我,而是我为自己耽误了你这么多的光阴,感到抱歉。
亲爱的,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一定已经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一个骗子,对吗?是的,其实我就是一个骗子,不仅仅是那天晚上,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骗了你,真的。
适,还记得我曾经开玩笑似的跟你提过“如果我是已婚的女人,你会怎么办?”当时你笑着,毫不犹豫地说“那我们马上分手。”虽然,我知道你那是一句玩笑话,不能当真。可却让我每次冲到嘴边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我害怕,你真的会和我一刀两断。而你之所以会当成是玩笑,那是因为你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世间万物,往往在你认为不可能的时候,它就已经发生了。其实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在三年前,就已经结婚了。丈夫,结婚后才发现他是个五毒俱全的男人,所以不到半年,我们又离婚了。可就在离婚之后,我发现自己有了小孩,想打掉,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生下来,但我恨,我恨那个臭男人,小孩一生下来,我就走了,来了深圳,接着,就认识了你。
适,也许你又在说我是不是在骗你了,呵!你好傻,真的好傻,你不知道,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那刚好是我来月事的时候,我计算好了的,但你居然分不出来,傻瓜…(对不起,我……)
亲爱的,我必须告诉你我为什么要离开你,而这也是我不得不离开你的唯一原因,如果没有它,我相信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我对你的爱,如果没有它,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在一起,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小孩,我寄养在父母家里,但一年前,也就是我离开你之前的两个多月,他得了急性脑膜炎,手术费是个天价。刚好,我当时在网上认识了林浩,我需要钱,于是我便悄悄的走了,我不想看见你难受的样子。
亲爱的,人生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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