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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内衣抚摸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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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电脑,上网聊天,一个香港网友给了我一个成人网址。我在上面疯狂地下载A片,下载一部,瞪着眼睛看,脑子里努力把那个女主角想象成柳的样子,但,一切都是徒劳。直到画面呈现停止状态,我的心依然像一汪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我又接着下载,接着看,然后接着失败…我发现离开柳,我变成ED男人了。
于是我写了一篇文章,发到平时经常去的论坛,题目叫《今夜,我ED了》,内容就是我和柳从认识到她离开的所有过程,因为题目够吸引,加上文章写的凄凄惨惨,悲悲戚戚,一天之内,居然取得了十几万的点击率,上千条的回复。
原来网上并不缺乏和我一样寂寞的人,我碰到一个女孩子,和我同年,一聊之下,居然发现彼此都在深圳。于是她约我见面,我正求之不得,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问她为什么?她说我是个很长情的男人,值得女人去爱,并且是义无反顾的那种。不过她又说她要求见面,并不是爱上了我,而是因为她也寂寞,她想和玩一夜情。
我说好!
最悲哀的是,第二天分手她说不要再联系的时候,我居然发现自己爱上她了,我哀求她不要这样绝情,她盯着我看了一阵,最后叹了口气“唉…碰上你这样的男人真倒霉。”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吧,她还真的没有丢下我,隔三五差的过来我这里,一起做饭,帮我洗衣服…我沉溺在和她一起的欢乐之中,有一天呆呆的望着她在洗衣服的背影,忽然就有股想娶她回家的冲动。
未曾等我的冲动冷却下来,她走了。走了之后她打电话告诉我,其实她在我之前都已经认识了一个网友,并深深的爱上他,只是他身在东莞,而且表现一直若即若离,她感觉很迷惘,所以才会有一夜情的想法,至于后来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可怜我罢了。如今深爱的他良心发现,忽然就对她好了,她幸福了,要去东莞和那个男人睡了。她的一番话,犹如晴天响起的大霹雳,狠狠的击中了我。
事实证明,人是聪明的动物。她的霹雳并没有伤害到我,因为柳的离开,我已经产生了抗体,具有了爱情伤害免疫功能。而且她去东莞之后,我发现我除了偶尔在洗衣服的时候感觉很吃力以外,并没有使用太多时间去想她,夜深人静的时候,脑子里唯一在打转的人依然是杨柳。也许,潜意识里,她只是我急于走出杨柳这个圈子的过渡品罢了。只不过,她没有给机会我过渡到另一端,柳仍然像98年的洪水一样冲击着我的记忆。
原来,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将会一个是你用烫斗也烫不平,刀削也削不去的烙印。
烟烧完了,灼到了我的食指和中指,剧烈的疼痛把我从记忆的海洋拉了回来。耳边传来轻微的酣睡声,扭头一看,柳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这死丫头,还没洗澡呢。
上卷 第二十八章 什么也不缺
步入深秋,即便是中国最南端的城市,也开始变天了,空气仿佛装了火药似的,干燥无比,抽烟后要马上喝水,不然喉咙会痒得难受。气温开始慢慢下降,冲凉现在不叫冲凉了,叫洗澡,因为不敢用冷水了。风扇被我用胶袋套好,扔到了衣柜顶上。早晚温差拉开了距离,早上,总想赖在暖暖的被窝里,不想起来。
星期天上午11点多,阳刺穿了厚厚的窗帘抚摸着卧室内的一切。我背拥着杨柳,正缩在被窝里和周公讨论着是先有男人还是先有女人这样深刻的问题,一阵“笃笃…”的声时有时无的响了,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周公停止了争论,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听到没有?好象有人在敲门。”
我白了他一眼“神经病,深更半夜,哪有什么人敲门?快回答问题,别打叉。”
周公瞪大了眼睛,声音忽然变得尖锐起来“什么?回答什么问题?你在做梦啊?真的有敲门声,听……”
我醒了,睁眼一看,眼前并不见周公,原来是杨柳在拍我的屁股。晕…我想着刚才的梦境,不由得嘿嘿直笑。
“笃笃笃…”这次听清楚了,真的有人敲门。奇怪,我平时都是独来独往,与世无争,知道我住处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今天是星期天,一大早,谁会来呢?况且我这是单门独户的小楼,又不可能有邻居,真是费解……
仔细思索片刻,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一个人来——小莉!不会真是她吧?这次完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罢,随机应变吧。
我怀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情节,跳下床找到昨晚丢在地上的内裤穿上,拉开卧室门走了出去。身后,柳见我出去,她倒头砸在枕头上,继续她的睡眠事业。倒…女人!
拉开门,我松了口气。门外扰我清梦的,居然是J这个家伙。正想把门大开让他进来,忽见他身后一贮长发闪过,赶紧“砰”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紧接着就跑进了卧室,声后传来J的叫骂“MD,你怎么回事啊?不让我进去啊?何适,给老子滚出来开门!……”
我不理会,伸手把床上的被子一掀,拍了拍赤身裸体的柳说“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有朋友过来了。”见她怨恨的睁开迷糊的双眼,愤愤道“谁呀……这么一大清早的。”
再次开门时,我上身穿了件浅蓝色的旧衬衣,下面也把一条平时穿来运动的大裤衩给套上了。
“大嫂好,呵呵…”我笑着对进屋来走在J后面的女人说。
女人点点头,左眼冲我使劲眨一下,仿佛在说“我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开门。”接着她嘴巴一翘,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呵…你好,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来打搅你。”
“没关系”我话音未落,进门后一直东张西望的J大声嚷道“老婆,你别跟这小子这么客气,用不着,这小子还欠我两瓶酒呢,喂!小子,酒呢?在哪?”J佯装严肃地看着我。
“酒?什么酒?”我挠挠后脑,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借过他的酒啊。
“哟?你小子装算啊?上次你在珠海的时……”J忽然停住,像被鱼骨头卡住脖劲似的,嘴巴张成个O字,目瞪口呆的的望着卧室门口,我顺着J的眼光延伸过去,门口站着刚穿好衣服出来的杨柳。
半晌,J才抖动着僵硬的脸冲杨柳打招呼“嗨,你……回来啦?”当初柳的离去,J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我估计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到这我这个失而复得的女人。
杨柳和他们两夫妻早都熟识,所以见到他们也并无太大的反映,只是J的这一问,让她有些尴尬,她微微轻笑,说“是呀,回来了。”
J似乎觉察到刚才的举动有点不太适宜,这会儿转过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老婆,然后转回去,边问道“回来了就好,回来多久了?”
“都有三个月了,不过一直没见到你们,好了,你们聊,我先去洗脸。”杨柳说完,踩着双拖鞋“踢嗒——踢嗒”地走进了洗手间。
J呆呆地看着柳走开,直到他老婆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奇%^书*(网!&*收集整理,疑惑地望着我,似乎在寻求什么答案,我耸耸肩,两手一摊,表示无言。
“嘿嘿…敢情你们才起床啊?难怪你头发像个鸡窝一样,昨晚闹得太厉害了吧?哎呀!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小适,我的酒呢,酒啊?”J大声疾呼。
我真是哭笑不得,唯有一脸无奈相“酒,大哥!拜托了,我几时拿过你的酒啊?”
“靠!你小子还装,你忘记了是吧?那我提醒你,一个多月前,我还在家里的时候,你打电话……”J这么一说,我渐渐想起来中秋过后那天在珠海的事情。
我尴尬的笑道“好像有这么回事,呵呵,可我那天也真是逼得没办法,只好暂时先让你把消息给我,本来准备后面再买两支酒回来的,结果怎么就给忘了,你看我这记性,真是……”说着,我故意拍拍脑袋,一副痛呼疾首的表情。
“靠!原来你在忽悠我呢,逗我玩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你看哥哥我对你多好,昨晚才下的火车,今天就赶你这喝酒来了,别人请我过去吃饭的排老长的队呢。”J不满地发着牢骚,他老婆站在他后面,捂着嘴直笑。
我自知理亏,打着哈哈道“哈哈,我当然知道,这样吧,为了表示我有一刻忏悔的心,中午,我请,随便你们说去哪。好不好?你们先坐会儿,我先去洗脸。”
J立刻奸笑着说“好!好,嘿嘿,这才像你嘛。”
我有点晕…不过说实话,J并不是这么势利的一个人,今天这样般模样,都是我们平时开玩笑时司空见惯的小伎俩。在心底里,我很感激他,感激他千里迢迢从湘北回来之后,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我;感激他介绍了我进这家公司,让我认识了小莉;也感激他上次我在珠海遇到难题时的协助。总之,J算是目前我认识的,最值得挖心掏肺去交结的那种朋友。
哎,想到珠海,我心底很酸涩。
待洗簌完毕,时间早已超过12点,锁上门,一行四人同坐一辆的士来到东门的毛家饭店。点上几个湘菜,再加几瓶啤酒,四人腐败一番,都懒洋洋地斜靠在凳子上剔牙。
“吃饱没?呵呵…你们回家玩得开不开心啊?”我打破沉闷,笑着问道。
J扔掉牙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唉,家里有什么开不开心的,还不那样,五十年不变。”
“喂,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那还算全国有名的旅游景点呢,五十年不变?我看是一天一个变化吧。要是你们那都不行,就别说我那家里了。”
我忽然想到前不久的一则新闻:郴州市主管城建的雷副市长,贪污挪用住房公积金31亿,事发之后,也不过是判了个死缓。相信了解中国法律的人都知道,死缓在两年之内只要没有越狱,闹事等纪律行为,就会减为无期,而无期又会慢慢变成有期限,多交点钱最后还可以假释,总而言之,判个死缓,最后在监狱里呆的日子最多不会超过五年。五年之后,他又可以龙腾虎越,继续为祸人间了。
唉……蛀虫太多,船迟早会沉啊。只可怜了船上的黎民百姓,要跟着船一起遭殃,处于水深火热。
“狗屁,什么一天一个变化,旅游景点没错,但钱全都进了当官的口袋,哪里有我们老百姓的份?”J愤然唾道。
“嗯,倒也是,不过,你们身为张家界人,就什么都没有?”
“有,有啊。就是你进景区只要出示身份证,免费的。可你想想,土生土长的老百姓,从小到大都对着那几座山,谁TMD还有兴趣去看啊?”
“唉……”我们同时叹了口气,这世道,哑巴吃黄连了。记得曾经在网上看到一段话,是这么写的:
某领导在会堂做完报告,最后慷慨激昂地问道“同志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任重而道远,这需要大家相互促进,团结一致,你们还缺什么,尽管提出来。”
全场鸦雀无声,这时一人站起来道“报告领导,我们什么也不缺,就差陈胜吴广了。
上卷 第二十九章 取舍最爱
吃完饭,两个女人手牵着手说要去逛街,男士们相对苦笑一下,慢步跟在她们后面做起了仆人。
来到百佳商场,女人们兴致勃勃的进去了,我和J则坐在离门口很近的休息区等她们。
“你们不许乱跑啊,眼睛也不许乱看!”临走时,杨柳撅起嘴,皱着眉头冲我说。我讪讪一笑,没有答她。她就拉着J的老婆飞快的跑进去了。
“J,怎么样?上次你说的那个事情。”望着她们越走越远的背影,我问道。
“唉…”J长长的舒了口气,拿出烟来,看到这里是禁止吸烟。他起身拍拍我“走,出去抽支烟,我慢慢和你讲。”
站在门外,我们各自点了烟,J深吸一口,吐了条长长的烟带,眼神凝望着对面的高楼,许久,他才若有所思地说“小适,你说人为什么要结婚?”
我摇摇头,茫然道“不知道,有很多答案吧。”
“是呵,答案太多了,各个阶层,各个年代的人,结婚的目的都不一样。上次回到家,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烟雾四散漂浮,环绕着J,他看起来很迷惘,困惑。结了婚,就会这样吗?
“那,你和你老婆,现在……?”我很想帮他,但也必须先弄明白他们现在的状态。
“唉…不知道。女人,弄不懂啊。那阵子回到家以后,她很少打电话,也没见她怎么发信息。我估计她和那男的也没怎么联系了,只是,在面对我的时候,她更沉默了。很少说话,很少和我交流。”J往旁边的垃圾桶里弹了弹烟灰,平静地说。
“哦…”我点点头,似懂非懂,随即又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J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了,既然都主宰不了她的心思,也只能这样了。所以我才会提前回来。”
“这样?太被动了吧?”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随波逐流,这不像他的性格。难道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战,磨灭了他的锐气?
“被动?无所谓了,难道让我和她离婚吗?不行的,我还是爱着她,而且我也不想做个不负责任的男人。”J双指把烟掐灭,扔进了垃圾桶,转而说道“对了,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珠海那个旧同事,他的公司开张了,叫我过去帮忙。我可能过两天就会过去了。”
“珠海?哪个?”不知怎的,最近记忆力下降地厉害,以前记得很清晰的事情,现在剩下只言片语残留着,像是被剪辑过的胶片电影。
“考,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啊?我回去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原来在华通的时候的旧同事啊,他在珠海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主要代理钻头,仪器之类的。记不记得?”
“哦…”我忽然想起,好象有这么回事。
“他今天也在深圳,我下去要过去和他聊聊,顺便叫他帮我把我的行李也车过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见见他?”J拍拍我的肩膀,说。
“在哪?”我想想,认识一个人这样的人也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好象…是住在罗湖哪个酒店,我忘记了,等下打电话问问行了。一起去吧?”J掏出手机,问我。
我点点头,道“好啊,一起去。”
两个女人足足逛到下午四点多,心满意足地各自回家去了,我和J来到罗湖的“华安酒店”。
在中餐厅,见到J的旧同事,不免是一阵寒喧,交换名片过后,我细细打量着个名叫赵士高的中年人……老化的脸庞上一道道皱纹,像刚犁过的稻田,头上一跟跟竖立的短发,中间夹杂着成片的蒲公英杆——白头发。之前听J讲他们是同年,也就是78年出生,今年28岁。但望过去,怎么看也像40岁的人?
我和赵是第一次见面,不甚熟,只得坐在旁边静静的浅酌咖啡,不时对他们报以微笑。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的时候,终于听到他们说“好,那就先这样。”接着我和他们分道扬镳,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刚进门,我就觉察到一丝浓浓的火药味,难道伊拉克战场搬到这里来了?我边走边想,推开卧室,杨柳正趴在电脑桌前叭叭的敲着字,正和谁聊得乐不思蜀。
“和谁聊天啊?兴致这么好?”我嘻笑着走过去,问道。
火药味更浓了,果然,柳转过身来,阴沉的脸仿佛随时能拧出几公斤水来“告诉我,梅花扑鼻香这个人是谁?”
“谁?”我惊讶的问道。
“我问你啊,这个人是谁,你还反问我?”柳撅着嘴,委屈地叫道。
“谁?莫名其妙,和你聊天的网友,你不知道吗?怎么还问我?”我啼笑皆非。
“不是!我上的是你的QQ。你自己看!那个人怎么跟你那么亲热?”柳指了指显示器,大声喊道。
“什么?你上我的QQ?你怎么会有密码的?”转念一想,密码是我的生日,她早都知道。晕…算了,反正我又没什么不能让她看的。“我看看,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网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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