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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邪情 (全文字1-762章)作者:易天下-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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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如水,四周仍然没有人影,风鹏九满腹俱是惊俱之色,强自镇定着,朗声说:“大哥,二哥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坐坐。”
黑暗中又是一声阴笑,说道:“你真的还要我费事动手吗?盏茶之内,你夫妇父子三人,若不立刻自决,恐怕死得更惨了。”
风鹏九此刻已面无人色,说道:“我夫妇两人自知对不起大哥二哥,念在以前的情份,饶这小孩子一命。”
黑暗中冷笑答道:“刚说你是我的知己,现在怎又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你不知道我弟兄的脾气,还会让你们留后吗?”
风秀琴听了,花容惨变,悲声怒喝道:“你们两个老残废,不要赶人入绝路,难道我们连不做强盗的自由都没有?要知道,我们‘黑白双侠’也不是好欺负的,我风秀琴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
话声一落,微风飘处,院中已多了两个灰惨惨的人影,一个虽然四脚俱全,但脸上却像是平整整的一块,无鼻无耳,连眉毛都没有,只有眼睛像是两块寒玉,发出一种彻骨的光芒。
另一人模样更奇怪,头颅、身躯,都是特别地大,两手两腿,却又细又短,像个六、七岁的小儿,两人俱是全身灰衣,在这黯黑的光线下,简直形同鬼魅,那里像个活人。
此两人正是当今武林中,名慑黑道的“十只野狼”里的狂狼罗峰,煞狼萧炎两人。
黄河十只野狼,领袖绿林,狂狼煞狼就是十只野狼的老大、老二,那风鹏九与风秀琴二人,自离风家村后,东飘西泊,却无意中得到一位久已归隐山林的奇人垂青,传得一身绝技。
风鹏九夫妇,因受冷眼太多,不免对人世存了偏激之见,艺成后,挟技行走江湖,就做些劫富济贫的勾当,不数年,“黑白双侠”之名,即传遍江湖,武林中俱知有男女两个独行侠盗,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亦正亦邪,手下虽留有活口,但是杀气贪官豪绅来却绝不手软。
后来那十只野狼中突然死去两人,十只野狼见武林黑道后起之秀“黑白双侠”武功不弱便拉他俩人入伙,须知“十只野狼”乃是黑道中的泰山北斗,刚刚倔起的“黑白双侠”就算不愿,也不敢违逆,于是便也入了“十只野狼”的团体。
数年来风鹏九夫妇被逼着做了许多违心之事,但是黑道人物,走江湖路,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手里谁没有几条人命。他们所作的恶迹自也不在少数,但后来风秀琴喜获麟儿,有了后代的人,凡事就处处为下一代着想,风鹏九自有了风行烈之后,心情也不例外地变了,觉得自己所做所为,实在是有违天道,双双一商量,便想洗手了。
但“十只野狼”的组织甚是严密,除了“死”之外,谁也不能退出,两人不敢妄动,终于寻着机会,十只野狼远赴塞外,只剩下老七阴阳手方云超和风鹏九夫妇,于是他们便倒反总坛,杀死了阴阳手方云超,双双远行。
十只野狼其余诸人回到关中,闻情自是大怒,便传言天下绿林,说是半年中“黑白双侠”若不自行投到,听凭处置,半年的最后一个月内,便要取他全家性命。
风鹏九夫妇,顿觉天下之大,竟无他三人容身之处,考虑再三,觉得只有自己的老家,映秀城郊的五华山畔的风家村,是他们最好的去处。
于是他夫妇及风行烈三人,才隐入风家村,安稳的过了几年,却不料在半年之期的最后一天,武功最厉害的狂龙和煞狼竟赶来了。
狂狼和煞狼一到,风鹏九知道凭自己夫妇的武功,万万不是他二人的对手,而且自己一想,以前所做的恶迹,虽死亦是罪有应得,只想软语央求,为风行烈保全一条性命。
风秀琴却忍不下这口气,高声骂了起来,那狂狼煞狼本是深有残疾,一人四肢不全,一人又聋又哑,生平最恨别人称他们残废,听了风秀琴的怒骂,使得他们本己满腹的杀机,更浓厚了。
狂狼罗峰吱咯一声冷笑,说道:“想不到风九娘的骨头倒比风老六还硬。好,好,我弟兄二人今天若不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的,从此武林中就算没有我们‘狂狼煞浪’这块字号。”
风秀琴悲声喊道:“鹏九还不跟他们拼了。”说道人已离地而起,玉手箕张,一招“饥鹰搏兔”带着虎虎风声,直向狂狼罗峰击出,声势倒也惊人。
哪知她盛怒之下,一出手便犯了大忌,这“饥鹰搏兔”一式,只能用对付比自己武功弱的对手,若是遇到强手,只有更加吃亏。
风鹏九一见爱妻使出这招,便知凶多吉少,一声惊呼,却也来不及了。
狂狼罗峰一见风秀琴凌空而来,身形猛缩,本已畸小的身体,候又矮了二、三尺,几乎贴着地面了,风秀琴满蓄劲力,见对手不闪不避,正想一击而中,至不济也和他同归于尽,却不料罗峰的缩骨之术,己至炉火纯青之境,等到风秀琴的劲力,己至强孥之末,双手闪电般的伸出,抓住了风秀琴的一双玉手,微微一抖,风秀琴但觉一阵剧痛,双臂便脱节了。
那边风秀琴一声惨呼,摔倒地上,这边风鹏九也是心胆俱碎。
狂狼罗峰身形一动,贴地飞来,极快的围着风鹏九一转,那种速度几乎是肉眼所看不见的,然后站在他的身前,冷冷地说:“风老六,你若能不出这圈子一步,只是看着我弟兄二人处置你的老婆,我弟兄便破一次例,饶了这小孩的性命,否则你若要和我弟兄动手,也是悉听尊意,你看着办吧!”
风鹏九低头一看,那坚硬的檐廊的地上,不知被狂狼罗峰用什么手法,划了一个圈子,他又一望风行烈,见他竟仍在襁褓之中,小小一张脸庞上俱是坚毅之色,既不惧怕,也不惊慌,竟比自己还要镇定得多,只是眼中却是泪光莹莹,像是看见母亲受伤所致。
风鹏九心中不禁大奇,他想不出这才半岁的孩子,竞有这样的性格,这些日子来,他虽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爱到极处,但直到今天为止,他才看出自己这个儿子与众不同的地方。风鹏九知道,若能让这孩子长大成人,将来一定不是凡品,他绝不能让这孩子就此死去,那怕牺牲一切,他也在所不惜。
这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知道“十只野狼”将施于他妻子身上的手段,必定是惨不忍睹的,但他决定忍受下来,他想,反证总是一死,用什么方法处死,又有什么分别呢!只要孩子不死就行。
狂狼罗峰从他的神色中,已知道风鹏九愿意做自己这幕戏的观众,高兴地笑了笑,一种与生而来的残酷之性,使得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疯狂想法,那就是当别人越痛苦的时候,他就越快乐了。
于是他回转头去,极快地向那始终静立末动的煞狼萧炎做了几个别人无法了解的手式,萧炎也开心的笑了。他两人脸上的这一种笑容,往往令人见了有比“怒”更可怕的感觉,这是当一个饥饿的野兽看见一个他即可得到的猎物的笑容。
方才痛昏过去的风秀琴,此刻被地上的寒冷一激,正自苏醒了,发出一阵阵的呻吟,罗峰满意地听着这声音,突地闪身过去,在她身上点了一下,这是“十只野狼”独门的点穴手法。它使人浑身不能动,但却并未失去知觉。
狂狼罗峰狞笑着对风秀琴说,“骚婆娘,你能让我兄弟高兴,我就饶你儿子不死。”然后他向萧炎微一点头,萧炎微一晃身,俯下身去,伸手抓在风秀琴的衣服上,随手一扯,整整的撕去了一大片上衣。
风秀琴此时感到脑前一凉,接着又是几下猛扯,她浑身便完全暴露在寒风里,双臂的痛楚,虽已澈骨,寒风也使她战栗,却都比不上她心中之羞辱与绝望,她感到身上每一部分都受到袭击,她意识到,将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现在风秀琴那成熟而丰。满的胸膛,便暴露在西风里,暴露在比西风更寒冷的狂狼煞狼的目光里。风秀琴白。皙的酥。胸完全失去遮掩,春光乍泄,赤果果的袒露到了众人的视线中。纤腰半折,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呈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丰。满,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白。皙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想入非非。
煞狼萧炎盯着风秀琴那美绝人寰的胴。体:雪。白的玉。体,白嫩的大。腿,细细的纤腰,浑圆后突的玉臀,都一丝不漏的呈现在眼前。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
风鹏九只觉心中一阵剧痛,恨不得立刻过去一拼,但他手按着的是儿子的身躯,他的牙紧紧咬住,牙跟里的血,从他的嘴角渗了出来。
风秀琴张大了嘴巴,身体因为被侵袭而不安地扭动着。
狂狼罗峰的手很快的便寻找到他要触摸的地方,风秀琴那丰。满挺拔、诱。人犯罪的丰。满已经完全的被他那庞大的手掌罩住了。
风秀琴像是感到了她的不安,罗峰没有粗暴的去蹂。躏,而是像情人般的去抚摸,让风秀琴去感受他那带有技巧的抚摸,好让她放下心里的包袱。
必须承认狂狼罗峰是个调情的高手,他先是像画圈圈似的轻揉着,指尖不时的去拨动。时而又用手指轻夹着揉捏。
煞狼萧炎的嘴此时也没有闲着,慢慢的从风秀琴的脸庞上舔了下来,吻向的风秀琴的胸。脯,舌头代替指尖去挑。逗,头慢慢的往下压,张嘴含住。被嘴代替了的左手,温柔的在风秀琴的身上滑动,像是要去安抚风秀琴那脆弱的心灵和微微颤抖的身躯,又像是要去寻找另一个可以激发那深藏在风秀琴心里的欲念。
风秀琴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胸膛,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她,让风秀琴的身体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风秀琴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亲吻,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眯了眼,轻哼了出来。
欢愉中,风秀琴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从未向第二个陌生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准备被那卑污萧炎的陌生手指无耻而下流的侵入,底部是亵裤正清晰的向风鹏九诉说着陌生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
风秀琴紧紧的夹紧双腿,像是拼命的抵抗侵入,但也于事无补。狂狼罗峰的手掌已经笼罩住了她的要害,指尖轻轻的挑动着,风秀琴被迫羞耻的绽放,不顾廉耻的攻击全面的展开。
此时,煞狼萧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迅速的把裹在他身上的裤子脱掉,露出了他那肮脏的身体。
成熟美丽的妇人狼狈地咬着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噩梦仍在继续。
煞狼萧炎有意无意的把风秀琴的亵裤向风鹏九的方向一抛,他本能的便接住了。
所有的障碍已经扫除,风鹏九更是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不停的冒汗。此时他的心里又是紧张,害怕,又是好奇。难道就这样把妻子圣洁的身体给他们了?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糟蹋妻子那脆弱的心灵?
“不,不可以这样……”风鹏九从心里呐喊,风秀琴的女人贞洁观念在她的脑海里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她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虽然她现在还在坚持着,但她全都是为她心爱的人在付出。
但是任他如何不愿意,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要进来了……夫君,救救我……”风秀琴在心里呐喊着,“不,死也不要!”
三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罗峰、萧炎两兄弟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
风秀琴所受的苦难,更是非任何言语所能形容出来的,她除了呻吟而外,不能做任何反抗的事,此刻她感到又痛、又冷、又羞、又苦,再加上心理的绝望,身上被袭击所产生的快感,她痛恨着“十只野狼”,她也痛根着自己的丈夫,她甚至憎恨世上每一个人,于是她闭上眼晴,切齿思道:“即使我死了,我也要变为魔鬼,向每一个人报仇。”
半岁的风行烈,处身在这种残忍而几乎灭绝人性的场合里,委实是太年幼也太无辜了,虽然人世间大多数事,他尚不能了解,但上天却赋给他一种奇怪的本能,那就是无论在任何环境之下,绝不做自身能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也许这是上天对他的不幸遭遇所作的一个补偿吧!然而这补偿又是何等的奇怪呀!
他眼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受着两个野兽般的人的凌辱,自己的父亲为着自己,在忍受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欺侮,他虽然难受,但却一点也没有哭闹,也没有大多数在他这样的年纪,处身在这种场合里的孩子所不该有的举动。
若他是懦弱的,他该战栗,哭泣了,若他是勇敢的,他也该抛去一切,去保护自己的母亲,但他任何事都没有做,他只是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呆呆地坐在那里,“狂狼煞狼”若知道这种表情里所包含的坚忍的决心,恐怕会不顾一切诺言,而将他杀却的。
但是他们怎会去注意这个孩子,两人正被一种疯狂的野兽般的满足的情绪所淹没,他们用手、用男人具有的工具,用一切卑劣的行为,去欺凌一个毫无抵抗的女子,而以此为乐。
风行烈猛地睁开眼睛,自榻上坐起,双眼赤红,大口大口喘息粗气……
他环目四顾,房间里除了一床一桌一椅外,什么也没有,原来是一场梦,看他们是谁?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第650章 行烈叛出
最后,他们满足了,回过头来,狂狼罗峰用他那畸形的手,指着风鹏九怪笑道:“好,风老六,有你的,非但你这孩子的一条命,总算被你捡回来了,而且我罗老大一高兴,连你也饶了,你若仍然跟着我,我也仍然像以前一样的待你。”
风鹏九回头望了风行烈一眼,那是他牺牲了自己的一切,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而换取的他的延续的生命。
突然,风鹏九心中涌起万千情绪,然后回过头去,对罗峰说道:“你答应绝不伤这孩子。”
狂狼罗峰点点头,说道:“我罗老大言出必行,难道你还不知道。”
风鹏九说:“好,那我就放心了。”随着说话,他缓缓走近罗峰的身后。狂狼罗峰的背后,正凄惨而无助的躺着风仪的美丽的裸露身躯,他眼中喷出怒火,猛地出手,一招“比翼双飞”左右两手,双双齐出,一取狂狼罗峰耳旁的“玄珠”重穴,一取他喉下的命脉所在。
这“比翼双飞”乃是风鹏九士仗以成名的“神鹏掌法”里的一记煞手,风鹏九这一击,更是不知包含着多少辛酸和悲愤,威力自是不同寻常,何况狂狼罗峰正在志得意满,再也想不到风鹏九会出此一击,等到猛一惊觉,掌风已自临头了。
但狂狼罗峰能称雄环宇,确非幸致,风鹏九掌出如风,罗峰的脖子像是突然拉长了几寸,刚好够不上部位。
风鹏九此击,本是志在必得,招一落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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