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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当警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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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    
    我心说,要是会弄虚作假,我早飞黄腾达了,也不至于来美国受这份洋罪。东华接过来说:“石子坚拿了学位,我也算完成了历史使命,银行还给我保留着职位哪,年底再不回去,就按自动离职,这美国我算是呆够了。”    
    “到美国后虽然受了不少罪,可也在不知不觉之中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这次跟我一起毕业的同学中,有四个人是在职读学位的,罗勃特是现任美国副总统奎尔的贴身保镖,汤马斯在FBI指纹中心,哈利就职五角大楼军法处,玛丽在移民局总部负责笔体鉴定。这四个人的专业课都不如我,他们能干我为什么不能。再说,这两年付了这么多学费,怎么也得先挣回来再说啊,干嘛急着回国。”    
    吴新玉见我踌躇满志的样子,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天天跟这帮非法移民打交道,又何尝不想像美国律师那样与检察官对簿公堂。现实点吧,这是美国,咱们是二等公民,能在华人圈里出人头地就行了,不可能跟白人平起平坐。”    
    这番话正合东华的胃口:“听见了吧,哪见过中国人当警察的,有也是土生土长的,我看你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东华历来是夫唱妇随的,想不到在去留的问题上第一次跟我唱了反调。    
    东华继续滔滔不绝,好像要把憋了两年的话都倒出来:“这老美的想法奇怪得很,就说我们石姗吧,一个女孩子,每天步行上下学,多让人不放心啊。”    
    “不是有校车吗?”有人插话。    
    “我就是要说那缺德的校车,住在离学校半英里以内的才能坐,我家离学校正好半英里,马路对面才能坐,我们这边就不行。”    
    “那可太巧了,跟学校说说,变通一下不就行了?”大家七嘴八舌。    
    “我找校长啦,她说让你孩子坐车,住你家下个路口的也要坐怎么办,制度就是制度,不能变通。”    
    “那你让孩子走过去坐不就行了,校长又看不见。”    
    “咳,这孩子才来两年,也学得跟美国人似的,死守规矩,校长不让坐,谁说她也不听啊。”    
    东华用纸巾擦了擦嘴,放下吃了一半的饭菜,接着说道:“还有更可气的呢,楼下律师家有个残疾孩子,学校每天派专车接送他上下学。我又去找校长,说那车空也是空着,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让我们石姗一块上车不就行了吗?谁知校长还是不同意,说让我带孩子到医院检查,如果也有残疾就能坐。”东华越说越有气:“这美国人脑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在这么个国家活着,天天跟这么一帮鬼子打交道,多难受啊!”    
    东华一带头,把个PARTY变成了诉苦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自己经历的光怪陆离与大伙分享,我和吴新玉撤出他们的论坛,悄悄到一边继续我们的妇女解放问题。


第6章 派你去非洲要好工作,先入美国籍

    妈的,忙乎半天才闹明白,在美国执法部门工作也得先政审合格才行啊。人家怎么能相信一个外国人对美国政府的忠诚,怎么可能派我到美国驻华使馆去工作,太可笑了!    
    刑侦系办公室,我见到了布莱尔教授。    
    “石,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老教授以为我是来辞行的,开口就问了这么一句。    
    “哦,我,我想先找份工作。”我看得出,他并不希望我留在美国。    
    “继续打工吗?那太可惜了,你是个优秀的学生,回到中国会成为优秀的警官或者侦探,美国没有适合你的工作。”    
    我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可不服气,我就不能成为优秀的美国警官吗?我非得试一试,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回到家里,我一口气写了三封求职信,分别寄给FBI(联邦调查局),DEA(联邦缉毒局)和INS(联邦移民局),心想那几个同学能干,我为什么不行?一个月后,移民局先来了回信,我兴奋地一把撕开信封,心想准是通知我去面试。信很简短,是移民局人事部门主管亲自签署的:    
    “十分高兴你有兴趣申请移民局笔体及文件鉴定一职,但遗憾的是,你不是美国公民,故不能考虑你的申请。”    
    我一口气读了三遍,越读越冒火,不是公民怎么了,我又不是非法移民,笔体鉴定靠的是专业知识,又不是美国护照,笑话!我恨恨地把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过了几天,缉毒局的信也来了,内容跟移民局差不多,“遗憾”的原因也是“不是美国公民”。我开始冷静下来,看来拿了硕士学位并非万事大吉,难道非得入了籍才能找到对口的工作?FBI怎么样,恐怕也得非公民莫属吧,我感觉前途渺茫。    
    又过了一个月,FBI终于来信了,竟然约我去面谈,出乎意料之余又想入非非起来,FBI有个专门对付亚裔犯罪的部门,雇用我再合适不过了,看来这回有戏!    
    “中国陆军特等射手,公安局侦察员,刑侦硕士学位……”一位肤色白皙的金发女郎,围着我来回踱着,边走边念叨我的简历,好像要证明眼前这个东方小伙子是否真像申请表上写的那么文武双全。她是FBI的女特工。    
    “你什么时候入的美国籍?”    
    “美国籍?我还没有入。”我只好实话实说。    
    “啊哈,原来如此,FBI特工从不雇用外国人,申请表上也没有国籍这一栏。”    
    我心里一阵颓丧,又他妈卡在国籍上了。女特工见我愁眉不展的样子,也有点心软了:“你条件不错,等入了籍再来吧,现在我帮不了你。”她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把我的申请表轻轻掷在写字台上。    
    我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临出门,我还不死心,问道:“我不当特工,干别的行吗?比如特等射手。”我见过FBI特等射手的射击表演,我有把握超过他们。    
    “特等射手必须是特工人员。”她耸了耸肩,又无情地打破了我的一线希望。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别这样,这是法律规定,我也无能为力。不过有个职位不要求公民,不知你是否有兴趣?”    
    “什么职位?”我觉得又有了希望,眼睛也亮了起来。    
    “教中文,我们有个语言学校,教授十几种外国语言,也包括中文。”    
    “不,不,”我连连摇头,我想当特工,你让我教中文,这不是拿西服料子补袜子吗?    
    出了FBI,我还是不死心,直奔国会图书馆。那时还没有互联网,我按照索引,把华盛顿地区所有警察部门的通讯地址统统复印下来,准备一个一个联系,我撒开这么一张大网,就不信一无所获。    
    查完信息,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赶快回家吃饭。一进门,东华正敞着两只皮箱收拾东西,石姗坐在一旁抹眼泪。    
    “发生什么事啦?”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我想回国了,年底之前回去还来得及。你也毕业了,愿意找工作,就试着找吧,我带孩子先回去。”她像是早有准备,那口气简直不容商量。    
    “这叫什么事,国内多少人想来美国来不了,你倒自己要回去,人家准得笑话咱在美国混不下去了。”    
    “我才不稀罕美国,更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实在呆不下去了。”两年多打工所受的辛苦和委屈又涌上她的心头,她一把抱着石姗哭了起来。    
    我也没了主意,哪能说走就走呢,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要找工作的网刚要撒开,就这么走了,我怎么能甘心呢。    
    东华擦了把眼泪,说道:“我就不放心石姗,按说孩子在美国念书多好,英文长进这么快,现在回去是可惜了。”东华心里也是充满了矛盾。    
    我说:“不如这样,你先跟银行联系一下,拉点客观原因,再给你保留半年公职,我要还找不到工作,咱们就一块回国。”我当时想,用不了半年准能找到工作,那时东华也许就不想回去了。    
    东华哭了一个晚上,前思后想,终于做出了妥协。    
    我那时对美国执法部门的了解太少了,从跃出国门到获得学位,虽说进了一大步,可离美国执法人员的要求还差得很远,凭着一厢情愿找工作,碰了不少钉子仍然执迷不悟,直到有一次面试,我才如梦初醒。    
    那次是美国外交部招收外交保卫人员,训练后派往驻海外领使馆,负责馆区及外交人员的安全保卫及保密和反间谍工作。    
    我想,这可是个好差事,我会中文,又了解情况,如能被派到中国工作,挣美国工资,在中国消费,东华母女也可以回北京住了。    
    我打着如意算盘,高高兴兴地前去面试,我完全符合条件,就是有一条,先入了籍再说。人事主管还特意问我,为什么要申请这份工作,我顺口说希望被派到中国去工作。人事主管听罢哈哈大笑:“年轻人,即使我现在雇用你,也永远不可能派你去中国,甚至不会派你去任何一个亚洲国家,你很可能被派往非洲。”    
    妈的,忙乎半天才闹明白,在美国执法部门工作也得先政审合格才行啊。人家怎么能相信一个外国人对美国政府的忠诚,怎么可能派我到美国驻华使馆去工作,太可笑了!我还真得感谢这位人事主管的逆耳忠告,终于惊醒了我的春秋大梦。我重新调整自己,免从虎穴暂栖身,到华盛顿监狱局工作了五年,一直到加入美国籍。


第7章 两起命案一腔冤屈小张:“把我的骨灰送回天—津—去”

    “没钱,没钱!”小张用半生不熟的英文喊道,顺手拎起两袋饭菜,扭头就走。心想,不给钱还想吃饭,你小子年轻力壮的,又有身份又会英文,干点活儿就能糊口,也犯不上抢我的辛苦钱啊。    
    8月的华盛顿,热得像蒸笼,气温竟超过最南边的佛罗里达。    
    并不是每个老人都住得上极乐世界那样的高级公寓,黑人区里不少家庭连空调都没有,接连有两个独居的老人耐不住持续的高温热死在公寓里,尸体都生蛆了,邻居才报案,我戴着两层口罩都能闻见尸体散发出来的恶臭,处理完两具尸体,我一个星期没敢吃肉,别说吃,一想就要吐,只好顿顿吃蔬菜色拉。    
    处理完这两起自然死亡,又连着出了两起命案,伊拉克前线每天有美国士兵阵亡,想不到我在大后方也天天跟死人打交道。    
    光阴似箭,大天津酒楼的小张来美打工已进入第八个年头,他妻子在天津一个人把儿子从襁褓中的婴儿拉扯着上了小学,也算是含辛茹苦,丈夫从美国寄来的血汗钱,一点不敢乱花,如数存进了银行。两口子商量好,小张干到年底就打道回府,他们在天津最高档的小区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豪华公寓,等小张回去再添辆新车,抗战八年,换来一家三口步入小康,值了。    
    这最后几个月,小张已做好冲刺的准备,时间就是金钱,多挣一美元,就是八块人民币。八年来,他对美元的概念都是用乘以八来计算的。除了在大天津酒楼干满点,他又找了一家中餐外卖店,连休息日都搭上了。一想到再拼几个月就苦尽甘来,他就有使不完的劲。    
    一天晚上,他又到外卖店加班。他的工作是把客人通过电话点的饭菜用自行车送到客人家里,客人一般都会在饭费之外再额外送几块钱小费。今天生意不错,一晚上送了十几趟外卖,挣了五十多块钱小费,加上基本工资,这一晚上能挣一百来块呢。    
    他送完外卖回来,连水都没顾上喝,就见桌上又摆着两袋子饭菜。本来,这样的大外卖人人都抢着去,饭菜多,小费也多,反正都是跑一趟。可这一份打好包放在那,谁都不去。小张一看,原来要送到黑人区,都晚上11点多了,谁也不想冒这个险。    
    “我去!”小张自告奋勇:“咱大老远给他送来的,那老黑还能不给钱吗?”    
    小张骑着自行车就上了路,从店里到黑人区有两英里多的路,虽然快半夜了,天气还是十分闷热,小张自行车蹬得飞快,想早点把饭菜送到,客人一高兴,不是还可能多给点小费吗?赶到地点,累的他出了一身汗,T恤衫都湿透了。    
    按照地址,小张来到一座房屋跟前,只见大门没有了,所有窗户都用木板封得严严实实,上面还用油漆乱写乱画了许多小张根本看不懂的英文字。小张心里直发毛,这不像有人住的样子啊。    
    他正在左顾右盼,一个二十多岁的黑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冲小张一个劲儿地摆手,他太黑了,又站在暗处,小张哪看得见,直到他忍不住喊出了声,小张才看见有人叫他。    
    小张连忙紧走几步,把两袋香喷喷的饭菜举到黑人面前。那黑人用手一指门口那张破桌子,说道:“谢谢你送来美味的中国饭菜,把所有东西都放在桌子上吧。”    
    小张虽然听不懂黑人说的每一个字,但大概意思还能听个差不离,连忙把饭菜放到桌子上,然后伸手找黑人要钱。    
    那黑人傲慢地瞥了一眼小张,一字一板地说:“你没听懂我的话吗?所有东西,包括你身上的东西,统统留下。”    
    这是要犯抢不成?从黑人的神态和断断续续听懂的英文单词里,小张已明白了一多半,他不但不给钱,还要抢我这一晚上挣来的血汗钱。小张用手摸了摸口袋,这一百多块钱是自己冒着酷暑,一趟趟送外卖,赔笑脸挣来的,带回国内就是八百多人民币,顶老婆一个月的工资,就这么便宜了这个黑人,门儿都没有!    
    “没钱,没钱!”小张用半生不熟的英文喊道,顺手拎起两袋饭菜,扭头就走。心想,不给钱还想吃饭,你小子年轻力壮的,又有身份又会英文,干点活儿就能糊口,也犯不上抢我的辛苦钱啊。我在美国这八年,跟奴隶没有两样,什么八小时工资制、最低工资保障、雇员健康保险,都跟我不沾边。这么多美国人有工作的权利却整天游手好闲,我们想工作却得偷偷摸摸,还落个非法打工,这叫他妈的什么法律!小张越想越有气,已经身入险境都顾不上了。    
    又有两个黑人像幽灵一样从黑暗中晃了出来,拦住小张的去路。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刀,在黑暗里闪着寒光。    
    “支那人,别紧张,为了几块钱送命多不值得。”拿刀的黑人冲小张晃了晃手里的刀子,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去你妈的!”小张一急,脱口用天津话大骂一声,朝自己的自行车冲去。堵住他去路的两个黑人一块扑上来,用力抢他手里的饭菜,小张死死抓着袋子,就是不松手。黑人急了,冲小张胸口就捅了两刀,小张倒在血泊之中,三个黑人一拥而上,把小张洗劫一空,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小张歪歪斜斜地骑上自行车,他不知道怎么报警,更不敢叫救护车,他没有保险,看不起病的,他只有回到店里请同胞帮忙。他忍着剧痛,一只手捂着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扶着车把,一下一下吃力地蹬着自行车。他没有哭,也不感到怕,他心里只有恨。八年来所吃的苦,遭的罪,受的委屈,都化成了恨,美国对我就是一座地狱,一天也不呆了,回国,回天津,回家!    
    小张人在回外卖店的路上,心却早已飞回到阔别了八年的天津,回到了妻子的怀抱,见到了从未见过面的儿子。    
    听到报警,我开着警车风弛电掣般地赶到外卖店,小张正浑身是血地靠在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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