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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当警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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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染在了那象征正义的蓝色警服上。


第13章 雪夜擒贼法庭作证

    法庭上坐满了因交通违章而被开了罚单的人,不服警察处罚,可以上法庭申辩。不少人抱着法官有可能网开一面的侥幸心理,一张罚单相当于普通人一天的工资,那怕落个减半也行啊。    
    元旦一过,我从早班倒成了中班。警察工作每天24小时,每周七天不能间断,班次也不固定,早中夜三班定期轮换,连歇班的日子也要轮换,不能有人光歇周末。    
    三班各有利弊,早班得玩,中班得睡,夜班受罪。我最喜欢中班,我的生物钟越到晚上越兴奋,属夜猫子型的,起早了脑子老犯迷糊。    
    雪停了,被净化了的空气格外新鲜。电视台正播放高速公路堵车的画面,我暗自庆幸今天不用起大早到高速公路挤车。我从车库里拎出一把雪锹,把家门口便道上的雪铲了个干干净净,美国的邻居也是各扫门前雪。    
    主要街道的积雪已被铲雪车清除,但仍然汪着冰水,车一过便四处溅起,看来例行跑步只好暂停了。我走进地下室,当初装修时,东华想把它弄成一个独立的单元,用于出租。我不同意,自己的房子跟别人同住,那多别扭。我执意把它弄成了健身房,为此东华与我陷入了一个多星期的冷战。    
    我按训练计划做完该做的事,又把自己像折尺似的横平竖直都抻到位,折腾了一身汗才算完事。冲完淋浴,我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冲了一碗麦片算是早餐。中班虽然两点才上,可今天是我出庭的日子,九点半前赶到法庭。    
    法庭上坐满了因交通违章而被开了罚单的人,不服警察处罚,可以上法庭申辩。不少人抱着法官有可能网开一面的侥幸心理,一张罚单相当于普通人一天的工资,那怕落个减半也行啊。    
    我今天有二十几个案子,闯红灯、超速、无照驾驶,五花八门。一个三十多岁的黑人妇女被法官唤了上来。    
    “你对石警官所控事实有何异议?”法官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没闯红灯,我通过白线时是黄灯。”    
    法官透过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框上方把目光转向我,示意我给予解释。    
    看罢罚单存根,当时发生的情形一下子从记忆中被唤起。那天我正朝北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跟前,变成绿灯后,我刚要驱车前进,那个黑女人驾着一辆黑色卡迪拉克高级轿车,呼的一声由东向西从我跟前窜了过去。根据交通信号设置,她面对的信号现变成红色,我面对的信号才变成绿色,也就是说,我见到绿灯时,她的信号已经是红灯了。我一字一板地跟法官解释。    
    “有目击者吗?”法官问道。    
    “有,她通过白线时,一辆同方向行驶雪佛莱已经停在白线外,司机史密斯先生看到卡迪拉克闯红灯,还扭头看了看我,双手一摊,来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我用手指了指坐在后面的史密斯,示意法官证人可随时听候传唤。    
    “石警官,请你把当时的情形再叙述一遍。”    
    我解释道,我拦截卡迪拉克后第一句话就问:“女士,你看到路口的红灯了吗?”    
    这是一句令对方进退两难的问话,说看见了吧,成了故意闯红灯,说没看见吧,等于默认了闯红灯。那黑女人当时只好如实回答:“我没看见,我只顾寻找去亚力山大市的路,实在对不起。”我一五一十地向法官做了陈述。    
    法官又把目光转回到黑女人脸上,给她最后一次申辩的机会。    
    “我,我;”她支吾了两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她原以为一口咬定没闯红灯我就拿她没办法,现在只好摊开双手,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120美元罚款到法庭外左侧窗口缴纳,驾驶记录记两个点。”法官眼皮都没抬便做出了裁决。每个法官心里都有一把尺,知道每个警官的办案水平和信誉程度,无论是交通法庭还是刑事法庭,我办的案子都是有板有眼,不容翻案的,从未有过败诉的案例,所以法官对我格外信任,其余的案子也都顺利过关。    
    尽管雪后路不好走,我仍然照样提前半小时赶到警察局,第一个全副武装地等候在点名大厅。一身笔挺的警服是我昨晚自己烫好的,所有与警察有关的东西,东华一律不碰。挂在武装带上的装备也都检查无误,手枪、弹夹、手铐、警棍、辣椒水、步话机、手电筒,一样也不少,随时抄家伙就能用。


第13章 雪夜擒贼枪杀梅花鹿

    我举起手枪,对准鹿的前额,心里说,你可别怪我,是你不小心摔断了腿。那畜生真有灵性,知道死到临头了,它抬起头,两眼死死盯着那黑洞洞的9毫米口径枪口,一动也不动。我把食指伸进护圈,慢慢按下扳机。    
    我沿着佐治亚大道北上,离开繁华的商业区朝郊外行驶,刚刚接到指挥中心的命令,前去处理一只闯入私人住宅的梅花鹿。这一带常有野鹿出没,一般情况下我们不会去招惹活蹦乱跳的野鹿,一旦它们窜上高速公路妨碍了交通,或者跑到私人院子里妨碍了主人的正常生活,我们就得管了,无论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还是一只扰乱居民生活的鹿,警察都得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报案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白人妇女,她带我到房后的草坪上,只见一只雄鹿正卧在雪地上,我抄起一把铁锹朝它走过去,心想你这畜生最好自己逃走,省得让我动手,也放你一条生路。那鹿见我向它逼近,拼命挣扎着站起来想跑,刚挪动半步就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看样子好像有一条腿骨折了,每次下大雪都有鹿因路滑而受伤。    
    “你打算怎么处理它,警官?”那妇人小心翼翼地问我。    
    “只能就地处决,政府没有专款救治伤鹿。”    
    “NO,上帝,”那妇人用手捂住嘴巴,一副良心受到谴责的样子,因为是她把我叫来的。根据我的请求,吉姆斯少尉也到了现场,因为我要开枪将鹿处决,必须由带班临场监督。    
    我从枪套里拔出手枪,这支枪曾帮我破了警校的射击记录,我站在距梅花鹿七八米的地方举枪朝它瞄准。    
    “等一等。”吉姆斯凑过来,“你瞄准哪射击?”    
    “前额。”我耐着性子答道。    
    “万一它扭过头不冲着你,还可以瞄准耳根。”    
    “万一耳根也不行,我还可以瞄准它的心脏。”我把下一个可能也说出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真想让他住口,我一枪结果了它不就完了吗,你管我瞄哪呢。可一想人家是带班儿,给他点面子吧。    
    我举起手枪,对准鹿的前额,心里说,你可别怪我,是你不小心摔断了腿。那畜生真有灵性,知道死到临头了,它抬起头,两眼死死盯着那黑洞洞的9毫米口径枪口,一动也不动。我把食指伸进护圈,慢慢按下扳机。    
    “站近一点,再近一点。”吉姆斯又喊上了。    
    真啰嗦,还不如站在旁边的那个女人。这回我没再理他,别以为中国人只会开餐馆,不就是英文没你说得溜吗,论其他的都比你强。想到这,我不但没往前进,反而端着枪一步一步往后退,九米,十米。    
    “不是向后,是向前,向前!”他还以为我误解了他的英文,叫他傻子不冤吧。    
    十一米,十二米,你不住口我就不停步,退到十五六米时,吉姆斯哑巴了,我也把扳机抠到了底,他还没明白过来我要干什么,那高高仰起的鹿头已被猛然摔打在雪地上,枪声在郊外显得格外清脆,格外响亮。    
    那妇人用双手捂着耳朵,站在原地没动,我和吉姆斯一前一后朝鹿跑过去,鲜血正从它额头正中的枪孔里往外淌,把雪地染红了一大片。    
    “你疯啦,显你打得准是不是?”吉姆斯一脸愠怒,对我的所做所为,他多数是不满意的,他总想证实,中国人干不了警察,在警校受训的第一天他就对我下了结论。上次下大雪,有个白人警察面对面朝鹿连开了三枪,那只鹿还在地上翻滚着挣扎,吉姆斯一句话也没埋怨他。    
    我通过步话机请指挥中心派人把死鹿运走,加工成熟食后再通过教会发给街头的流浪汉。    
    处理完梅花鹿,又开了五六张罚单,已经晚上七点多了,肚子也饿了,我一拧方向盘进了麦当劳的停车场,刚把车停好,指挥中心又叫上了,原来出了交通事故,雪天路滑,连鹿都摔断了腿,开车不小心不出事故才怪。    
    赶到现场一看,一辆直行的福特车与左转的丰田车相撞,丰田的右车门被撞扁了,准是丰田左转时抢行,福特来不及刹车才撞上的。现场勘查结果证实了我的推断,丰田司机不仅左转强行,而且酒后驾车,被我铐上手铐送进了监狱,等待出庭受审。要不是例行公事,我还真想放这个小黑人一马,他实在滑稽,做酒精试验时,我问他受过多少年教育,他竟回答20年,我看他不过二十几岁,也不像个博士的样子,他怕我不信,便跟我解释道,他一到十年级一共念了两遍,都读了20年书不错,可惜连高中都没毕业。    
    忙乎完他都快九点了,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忙到肯德基买了份套餐,没敢在店里吃,看今天这个忙劲,干脆坐在警车里吃,随叫随到。


第13章 雪夜擒贼雪夜与红颜知己擒盗车贼

    安娜牵着警犬沿着窃贼逃跑的方向消失在大洼地的黑暗之中。说这是大洼地,因为地势较缓,没有山谷那么深。眼前漆黑一片,根本没有路,一脚踩下去,积雪有膝盖那么深,雪越下越大了。    
    闻着香喷喷的炸鸡,恨不能马上抓起来啃几口。屁股刚坐稳,连炸鸡什么样的都没看见,指挥中心还真又叫我了,有人企图盗窃汽车,我把炸鸡往后座上一扔,一踩油门就朝现场赶去。    
    发案地点位于偏僻的市郊,车主人吃完晚饭出来扔垃圾,正看见有人撬他的车门,连忙高喊捉贼,那黑影纵身朝北逃走了。    
    向北不远是一片大洼地,长满了参天的大树和半人多高的灌木。从发案到我抵达现场不过十几分钟,这么深的雪,估计嫌犯跑不了多远,便请总部马上派警犬前来助战。警犬是我们的最好搭档,它凭着高度灵敏的嗅觉,帮助我们追踪逃犯,识别毒品。有一次,一个被通缉的逃犯被我们堵在一所房子里,怎么喊话就是不出来。结果从窗口放了一只警犬进去,一会儿功夫就听屋里鬼哭狼嚎起来,逃犯连滚带爬地往门外跑,还是被凶猛的警犬扑咬得满地打滚。    
    安娜牵着一只纯种德国黑背朝我走来,自从她到州警察警犬基地受训,三个多月没见她了。现在她成了专职的K…9警官,K…9就是警犬的意思。紧身的蓝色战斗服裹着她曲线分明的饱满身躯,加上伴在身旁那高大机警的警犬,构成一幅英姿飒爽的动人画面。我迎上去,朝她微笑的面颊轻轻吻了一下。    
    “先去现场吧。”安娜边说边用手掸去飘落在我肩头的雪花,自上次黑色星期五受伤之后,不久我俩便离开中心监狱,双双考入蒙郡警察局。    
    安娜牵着警犬沿着窃贼逃跑的方向消失在大洼地的黑暗之中。说这是大洼地,因为地势较缓,没有山谷那么深。眼前漆黑一片,根本没有路,一脚踩下去,积雪有膝盖那么深,雪越下越大了。    
    我不能跟安娜一块进去,那可能会污染嗅源,给警犬追踪增加难度,我只能开着警车围着大洼地转,一方面随时增援安娜,另一方面在窃贼逃出大洼地时可逮捕他。    
    安娜一边搜索,一边用步话机报告自己的大致方位。我开着警车,保持在距离她最近的区域徘徊。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我们都不能离开。快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仍然断断续续地报告自己的位置,可声音却微弱了许多,还伴随着喘息声。我把警车停在路边,徒步走到洼地边沿,四周仍是漆黑一片,除了雪什么也看不清楚,步话机里安娜微弱疲惫的声音,是从大洼地里传出来的惟一信息。    
    阵阵寒风袭来,风雪打得我睁不开眼,刚站这么会儿就冷得浑身发抖,漆黑的大洼地,只有白白的雪和沙沙做响的树林。我想起那脍炙人口的林海雪原的传奇故事,五十多年过去了,中国发生了那么多变化,连自己也没料到竟有一天跑到美国的林海雪原来追捕逃犯。    
    风还在刮,雪继续飘,气温不断下降,我想像着安娜在冰天雪地里奋力搜索前进的样子,默默为她打气,坚持住,宝贝儿,坚持住。    
    “啊!”步话机里传出安娜的惊叫。    
    “K…9,K…9,情况如何?”指挥中心急忙向安娜呼唤。    
    “我,我没事,刚才摔到雪坑里去了。”安娜用颤抖的声音向指挥中心报告,我知道,她已经快要冻僵了。    
    “K…9,是否需要替换?”指挥中心也感到安娜已经体力不支。    
    “不,不需要,我能行!”安娜不想退缩。好样的,宝贝儿,我爱你!我恨不能立即冲进去助她一臂之力,什么叫志同道合,什么叫心心相印?我辜负她太多了。    
    此时此刻,窃贼就躲在大洼地的灌木里,他是个身体强壮的墨西哥人,这边称为老墨。车主高喊抓贼时,他没敢沿街道跑,他知道警车马上就到,孤身一人在街上行走肯定法网难逃,情急之下便钻进了大洼地。    
    安娜进去搜捕,他也看见了,因为安娜不时地用手电筒照路,老墨凭着夜色和灌木的掩护,东躲西藏,在警犬的带领下,安娜还是离目标越来越近了。警犬终于发现了老墨,嗷嗷地狂吠着要往上扑,安娜双手紧握着牵狗的皮带,被警犬拖拉着冲上去。她还不能松开警犬任它上去扑咬,老墨只是在逃跑,并未构成对安娜的威胁。在坑坑洼洼的雪地里,谁都跑不快,而且都已经精疲力竭了。安娜咬紧牙关,一尺一尺地逼近目标,并通过步话机喊我快去支援她。    
    我迈开大步朝安娜报告的方位奔去,深一脚浅一脚的,还让倒伏的树干绊了一跤。我也顾不上疼,一咕噜爬起来继续跑,正好与迎面跑来的老墨打个照面。    
    “警察,原地站住,举起双手!”我边吼边把右手按在枪柄部位,随时准备拔枪射击。    
    紧追不舍的警犬也拖着安娜到了跟前,狂叫着扑向老墨,把两只强有力的前爪按在老墨的胸口上,一下子把他扑倒在雪地上。安娜就势扑上去用手铐铐他,哪知急了眼的老墨猛一翻身,一脚蹬在安娜的左小腿上,安娜尖叫一声倒在雪地上,两个人还有警犬滚成一团。当时我可没闲着,老墨用脚踹安娜,等于给我开了可以动武的绿灯,这么黑的天,俩人又滚打在一起,我哪敢开枪。我站在下风头,也不能用辣椒水,喷出去都得顺风吹回来,岂不是自食其果?我一把抽出警棍,上前瞄准老墨身子还在连踢带踹的双腿抡圆了砸下去,一正一反,重重击打在他的左右膝盖上,疼得老墨顿时弯成一团,双手抱着膝盖嚎叫起来,我知道自己手头的分量,那小子肯定骨折了,自找。    
    我三下五除二把老墨双手背后铐了个结结实实,脸朝下按在雪地上,指着一旁仍然不依不饶的警犬,对他吼道,你如果再乱动,就让它把你当夜宵吃了。    
    安娜腿痛得站不起来,顺势靠在雪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我跑过去,把安娜紧紧抱在怀里:“没事了,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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