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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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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管家就汇报说,‘禁卫军一甲的人马已经到齐。郡王随身所携带的东西也已经备好’。
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寤桁随即向门外走去。来的人正是周冲一行,寤桁看着比第一次见规整多了的队伍,也不由得钦佩起自己来。熟人熟门,不需要客套,就这样颇带着些许气势的往南进发了。
而羊顾目送着寤桁的身影直到渐渐消失,嘴角微微一笑,向身后也不知在原地侯了多长时间的小侍吩咐着:“给凌教主送个信吧,就说,人已经去了,他们想要得到多少利益,就得看他们能做多少事了。”
清风扫山涧,云海遮松颜,远在堰州的皇室避暑山庄里,却有位富态的妇人正在凝神静气的打着拳,如果不用眼睛看是不知道在她身边一直有一个人在一旁静立着的,妇人将最后一套施展完,呼出一口丹田的浊气,眼睛凝神,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毛巾试着脸上的汗,走近后也不难看出她一直隐忍着呼吸道的不适。
身边之人主动地汇报着:“仙子已经到了莽山,安郡王…也已离开长安。但是,湘南那边…死了不少我们的人。”
妇人将手中的毛巾熨帖着微微发红的脸颊,“落雁岭那边有消息么?”
身旁的人默默地摇了摇头,妇人擦拭玩完,将毛巾放在身旁人伸出的手上,“多放点人手过去,这只豹子不会这么安静的。”顿了顿,“不管湘南损失多少,只要能将鬼六拖住就行,她才是大事。”
与此同时,应州的地界上却是热闹非凡。大批的流寇在莽山山脚下歇了脚,而此时,莽山山寨中的威虎堂却炸开了锅…
“大哥,不能这样做呀,我们兄弟拼死打下来的基业,怎能如此拱手让人…”一青壮汉子一身短打扮,颇有些匪气的站在场中与面前的大哥论着。
“虽然他们人数众多,但是我们凭着这地利优势,也断不会让他们好过了去…”“对…”另一会员在人群中的附和,引起了广大会员的点头。
不过离威虎堂堂主最近的一中年书生,掐着几缕美髯,发了言,“五弟此言差矣,这流寇已经与朝廷呈不共戴天之势。流徙千里,死伤惨重,等的就是一安身立命之处。如今是到了我们威虎堂的家门口了,但是我们能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然后让朝廷坐享渔翁之利?”
身边的另一个面方耳阔的汉子不解的回应,“那照先生看来,我们该如何做?恐怕此时,就算是给钱,人家都不会挪窝了。”
“是呀,你不打,可是人家主动上门来找打。”
“这可如何是好…”
……
“呵…威虎堂堂主却也如此鼠目寸光么?”一阵犹如天籁般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本是喧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警惕性高的飞身夺门而出,寻那声音的方向。但是武功高的却是一身冷汗,为什么出汗?因为竟然没有人察觉,大厅里众多兄弟开会,哪个也是响当当的行业标兵。可是今日,有人把大家的谈话内容听了个全,都没有站岗之人汇报。可想而知,对方的武功将这里视为了无人之地。
首先出去的殷小易在门外叫嚷道:“是谁在外面,有种的快出来…”
“怎么?我在这儿你也看不到么?”话音刚落,就有一白衣仙子施施然降落到了对面的房檐上。众人已经齐聚门口,本是一脸恶相的冲着这位不请自来且又是十分没有礼貌的不速之客。但当一看见其面孔时,却又没出息的集体发起了愣。此人是谁如此让人看一眼就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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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经人提醒,我才知道,各位是花了不少的时间和耐心,才追着看我的这篇黑暗文章以及深沉文笔的(都是谁定义的?我起初定的基调不是这样的---真的)也罢,错就错招吧,但是,心里不免有些忐忑,总感觉----我的这部书结尾,才是本人最危险的时刻,结尾,一定要想好呀---
第十三章:游说
还是威虎堂的堂主白尨见过世面,最早回了神,咳嗽一下才使的众人恢复了常态。不过,气焰可没有方才的那般嚣张了,只是眼中多了几分警惕。
只见他带着几分不满的神色看着面前仍旧是一脸镇定的天外飞仙,用浑厚的声音做开场白,“未知仙子大驾,有失远迎。”
玉晚音一笑,“白堂主客气了,此番前来是没有知会各家弟兄,冒昧之处请多见谅。”
白尨上前几步,“仙子既然来了,就请屋里说话。”
话音刚落,一袭白衫飘然落地,尽赚一片暗赞。白尨伸手引路,玉晚音随后。到得堂中,大家重新坐定,静候这位不速之客能给大家一个说法。玉晚音微微一笑,依旧保持着那不变的魅力,偏中性的音调,更使得这位犹如谪仙般的人物仙气杳渺。
“鄙人此次前来多有冒昧之处,望各位好汉们见谅。”说罢起身,向四周行礼,其风度、表情、姿态几乎是照顾到了这里的每个角落。在座的哪有未听过仙子之名?如此一见其真身真魄,再加上那有些不见底的功夫,各个在心里都是先放下自尊,表情流着几分颜面的看着眼前的传说中的大侠,此时有什么高谈能让大家获益。
行完礼,长身稍离开座位,眼神不聚焦与正主方向,自信的将自己的最好的风度在这个空间里尽情的施展。
“都说山中匪盗,国之祸患,人人得而诛之…可又有谁知道,天德六年,青州、应州大涝,百姓流离失所,卖儿鬻女遍地悲歌。还不是威虎堂上上下下的兄弟们慷慨解囊,以赈灾区。而朝廷在哪?一边大肆苛捐杂税不顾这天下黎明苍生,另一边,官官相护,贪腐成风,任由饿殍遍地。试问这天下,谁才是真正的强盗?”一番话说的在座各位是群情激愤,各个面色微红的一边支持着玉晚音的言论,另一边也是大骂着朝廷,骂着这不平的世道。
玉晚音酝酿下情绪,顿了顿面向正坐的白尨,郑重的行礼道:“家师有训,‘世间唯孝,乃真丈夫也’。白堂主当年是如何落草为寇,我想世间之人并没有几人能知晓,然,知晓之人莫不为之动容。世间哪个身为母亲之人肯愿意看见自己的骨肉,做着作奸犯科之事。可是,又试问,世间哪个子女又能见自己的父母身于不测而袖手旁观的。明明是这世道逼人,让重情重义之人在这浑浊之世做下孽事。可世间之人却用着世俗之心看待之…”
这番话敲在了包括白尨在内,所有人的心中。或是唉声叹气,思寻着自己的不幸遭遇,又或是向着身旁之人窃窃私语,道着自己从来不说的‘小事’…而谁都不愿去发现,此时的白堂主已经泪痕点点了。
“儿子不孝,累了孽事,没给祖先长脸…”
不过,此时却有一人仍然是十分清醒的,“学生不明白了,说的尽是动情处,那么仙子此番前来,何意?”留着美髯的书生慢慢的站了起来,向着玉晚音鞠躬,“望仙子不吝赐教。”
玉晚音似是早已料到一般,微笑着面向这位穿着比较扎眼的书生,“要说赐教不敢当。只是,想给各位指一条明路而已。”
这下转到话题上了,玉晚音再一次成功的成为了大家视线的焦点,只见她不慌不忙的踱着步走向门口,背对着在座的各位,一袭挺拔的身姿,落入每个人的眼中。
“那就是,走出去。”
“什么?走出去?”“什么走出去?”…
不理会众人的猜测,玉晚音转身,灼灼双目汇集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自信的说道:“没错,走出去。走出这座山,走出这个应州,向那…”只见她所指的方向,正是长安的方向,个别人会意了,可是仍有许多人还未想到哪里。
“问一句,这是谁之天下?”这句话确如消音器般,顿时使得这间屋子鸦雀无声。青衫书生坐着不言,白尨却有些混沌的问道:“莫非仙子是说…”
“对,就是揭竿而起,如今天灾连连,百姓怨声载道,各地群英莫不在这乱世为自己搏一个新的天下。这天下素来就是能者居之,如果没有窃国者,又何来的朝代更迭?如果没有与命运抗争的勇气,又何来改变?各位都是被逼落草为寇,难道这草寇之名就要落一辈子么?”
玉晚音说的是自己也被感染了,本是如玉的肤颜,此番竟也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让在座的各位是真的相信了,站在眼前的的确只是一个凡人。
青衫书生眼皮轻抬,仍旧是捋着胡须慢慢的问道:“当年高祖却是一介平民,后天降吉瑞,帅数万百姓与朝廷对抗。然,我小小威虎堂五千余众,又怎能与之相比?”
“威虎堂虽小,如果算上了山脚下的人…以及鄙人…”一听到这造反的人里面还有大家所敬仰的人,更使得一众人对于前途是充满许多个未知了。
白尨一声叹息,“也罢,看世道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了。与其在这里与同是泥腿子出生的人争这个地盘,然后称了朝廷的意,倒还不如出去闯一闯。这横竖都不落好,也不能让道上的人耻笑了去。”
“好,大哥,就这么干。奶奶的,这日子逼得好人走匪路呀…”
另一莽撞人站了起来,支持着这一决定,身后也不乏响应之声。青衫书生站起,慢慢走向仙子,“都说仙子侠义无双,容貌无双,如今一见,更是气势无双,让我等这些须眉汗颜呀。只是,如果今后大家合为一体,这政令之事…”
玉晚音颌首微笑着,“自然,各家弟兄各家带。这点是不用质疑的,我看,这义军的首领鲁大头,得给各位引见一下。正所谓,英雄豪杰不问出处,大家见了面,才知道对不对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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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我也在想,走出一种模式,会是什么样的天地---也许创作上会更洒脱吧,自己有些期待
第十四章:云涌
可是事情就是如此这般的顺利,这鲁大头自小穷苦出生,大字不识几个,就是因为生逢乱世,带领着众乡亲与让穷人们饿肚子的地主阶级作斗争,拼着命才给自己寻了一条出路。
毕竟还是穷人的文化有限,本是浩浩荡荡的二十余万大队人马,带着反政府队伍是走一路,吃一路。见着地主就杀,碰着跟皇室有牵连的,洗洗,就放进锅里煮着吃。可是,还是摆脱不了供给的问题,于是顺势取道青州,结果却是扎根青州无望,反而由于地势原因处在被动挨打的地步。‘小组领导们’思来想去,只能决定离开青州,转道应州,临来想着应州的地界大呀,应该不愁没饭吃。谁成想,这旱灾加蝗灾哪都是这样。于是,没多少天的功夫,这人数就越走越少,好不容易到了莽山的脚下,这活着的,就已经是出来的多一半了。
本想着,天法老子都敢犯,区区一匪寨,有何惧哉?没想到,却有长的跟谪仙般的人儿来给自己指道,这鲁大头顿时乐意了,虽然不识字,可也知道这白拿的好处。匪寨看似小,但是,这是人家的地盘,自己人数虽然众多,但是长途奔波,早就被耗干了劲。哪能在短期内又经历一战呢。无论如何,自己也讨不了多大的便宜,于是便答应,如果白尨愿意出来言和,那么,一切都好说,如果不愿意出来。鲁大头十分自信,人在饿极了的情况下,也是会逼出潜能的。
进了山寨中,鲁大头也只带了两个人,三个人在山寨人的注视之下,气度不减的走向了大厅,白尨也是一豪爽的性子。如今一见鲁大头那龙行虎步的气势,面孔又是十分憨厚,心里顿生惺惺相惜之味。初步交谈,更是让白尨越发觉得真有相见恨晚之感。于是当即决定,与鲁大头合作。
当天晚上,就在月光、兄弟们以及各位的列祖列宗面前立誓,从此二人结为异性兄弟,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
就这样,玉晚音的此番前来,使得威虎堂众人成功的走上了与朝廷对抗之路,也成了这些人以后命运的交叉路口。
茫茫夜色,夏暑湿重,蝉声连连,南方夏日晚间由于潮热,于是当地百姓晚上喜欢敞天而睡,但是在湘南纹县郡守府中,一群颇有身份的却是老实的在屋里扎着堆。
“新皇这次并没有什么指示,据上面的人报,是出动了鬼王爷前来。”一黑瘦且官阶较小的从事,当着众人面将这件事说出来时,在座的无不有些惊讶了。
“他们究竟想要干嘛?每年的敬奉,我们何尝亏待。官员的升迁,我们一级一级的孝敬,可是关键时刻呢?有谁替我们说话。现在的府衙外面满世界都是要造反的,这时候却派出了个阎王过来。还要不要我们活了。”国字型脸的纹县县令在一旁颇有些怨气的不平道。
“易老兄,勿燥。鬼王爷虽是我们都吃不透,但是,老百姓却也都是极害怕的。想必此番圣上派鬼王爷前来,定是朝廷想一劳永逸的法子。她来便罢,我等倒是悉心招待,念在往日我们也与国公交好的份儿上,也不怕她会对我等怎样,只是…”一声停顿,也倒是将众人的思路放在了另一条急待与探讨的事情上,“只是不明白,上头?有了什么新动向?”
金执事的话加重了马德昌的疑虑,此时的他真正吃不准的也正是这一点,多年的郡守威望,以及自己也是与长安的世家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对于自己在湘南这一代的政令执行程度,不是不自信的。
十几年的经营,说他是这里的土皇帝,一点也不为过。近几年灾情连连,使得本是以养蚕种桑而富甲一方的湘南,却也变得矛盾重重。大环境旱灾不断,这里的富豪乡绅却痴迷于圈地屯田,造成当地百姓无地卖身者多矣。再加上各种赋税接踵而至,民怨沸腾已是不足以形容的了。
各高层的势力也都不约而同的在这里进行角逐,凡是做官之人,谁不是后面有人?扎根有多久,这里的水就有多黑,可是,最近这里发生的事,却是让他又重新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味。
水坝突然崩塌,淹没了这里的大半农田,使得以种稻谷为生的农民顿时失去了赖以为生的田地。为了上缴苛捐杂税,农民不得已典当了自家的田地,这时却有邻郡的商人过来收购地。尤其是养蚕种桑的,吞田的速度极其迅速。
可又偏偏赶上了全国大范围的旱灾,以至于就连从不缺粮食的纹县,此时都是粮价惊人。最近,牛大户逼死佃户的故事是人尽皆知,传播速度和传媒的角色都令他觉得这里不再是顺风顺水,而是处处有着暗礁。现在这些穷光蛋们,又都像是约好了似的,天天闹事。不是点着了粮店,哄抢了粮食,就是聚在衙门前面,一定要为自己失去的地讨个说法。
矛盾不断地被激化了,一切都像是有预谋般,都在慢慢的被看不见的一只手一点一点的挤着能量。看着面前几个悠哉悠哉喝着茶的丝绸商人,马德昌不由得来气。看似表面自己无比风光,但是又有谁知道,如今自己却也是到了抵裤子还债的地步了,大半产业被吞,为了保住自己在这的仅有的一些地产,不得已出卖了纹县农民的利益。
等等,不得已?马德昌环视一周,这里坐着三十几个到这里避难的乡绅,基本上,湘南郡吃皇粮的并且有头有脸的,就都在这里了。既然大家都这么干,我又有什么不得已,这年头没什么事是得已的。
马德昌看着外面依旧漆黑的深夜,铿锵有力的说道:“先不管上面的用意,如今招待好安郡王才是正事。我倒要看看,这群穷棒子能奈我何。如今可是我将这块地方捂着,如果我这一不捂了,我就不信,她姬家能一家平了这场子?”
“正因为不行,所以才要麻烦你马大人开道呀…”
一阵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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