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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传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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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真没再伸手牵她,直到进了休息室,他才低下头,轻啄她的小嘴一下。

  “我今天下午有点事,没办法陪你练琴。”

  “恩。”纯碗闷闷应了声。

  “别失望,我保证只有这一次。”

  “我才不失望,大不了自己练。”她垂下眼不看他,不愿承认自己真的觉得
很失望。

  子真轻轻抬起她小巧尖瘦的下巴。“真的不失望就笑一个。”

  她牵动嘴角,挤出一个很勉为其难的笑容。

  “笑得真丑。”圆润的指腹轻点她的红唇。

  纯琬张嘴,狠狠咬他食指一口。

  “你咬我。”他抽回手,故意装摸作祥的大呼小叫。

  “咬你就咬你了,还怕你不成。”纯琬昂高下巴,笑着斜睨他。

  “不怕我?看我怎么整治你。”子真欺向前直攻她腰侧。

  向来怕痒的纯琬尖叫着又闪又躲,但仍被他牢牢困在怀里,只得连声讨饶。
“好,我怕,我怕。”

  “知道怕就好。”他扬唇一笑,满意地停手,温柔地替她拨开前额散乱的丝。
“我托我大哥从法国请来一个著名的夕卜科医生替你看手,大概十九号左右会来
台湾。”

  “如果他看完之后确定我的手还是不行呢?”

  “小傻瓜,别胡恩乱想。”子真轻敲她光滑的额头一记。

  敲门声忽然响起。“Zhen,你在吗?”

  纯琬连忙退出他怀中,爬了爬乱发,拉平衣衫。“我先走了。”

  她拉开门,迎面对上门夕卜白发斑斑的音乐学院院长,讷讷道了声好后,快
步离开。

  院长目光凝重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半晌,才回过头看着子真。

  “院长,找我有什么事吗?”子真往后退了一步,让他进门。

  院长背着手走进休息室,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学校决
定圣诞夜当天要举办一场慈善音乐会帮育幼院筹款,希望你可以表演几首曲子,
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当然没问题,我很乐意。”

  “你愿意帮忙就好,详细的情况我改天再跟你研究。”

  院长走向门口,突然停下脚步,回过身望着子真澄澈如水的眼神,嘴张了又
合,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院长,还有别的事吗?”

  “我……”院长迟疑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决定直说:“Zhen,我知道
你关心学生,不过有时候师生之间还是要保持一点距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呃,你了解我的意思吧。”

  他点头。“我了解。”

  “你了解就好。”院长拍拍他的肩,走出休息室。

  子真掩上门板,头侧抵着微凸的门框。他明白院长的顾虑,但纯琬严格说来
并不是他的学生。艾曼达回美国前留了一封信给他,信中说明了一切事情的前因
后果。

  他知道纯碗的心结很深,也知道她来台湾的目的是让他离开校园,更知道一
个不小心他很可能从此身败名裂,但是为了她,他决定用一切赌她对他不只是作
戏!

  第七章  结果还是一祥,她的手依旧不能像以前一祥弹琴。纯芄闭上眼将
一切摒弃在觉范围之夕卜,包括坐在她身旁的子真。

  “纯琬。”子真有些不安地看着她超乎寻常的平静。

  黑白分明的眸睡倏地睁开,不是看他,而是直视面前的夕卜科医生。

  “麻烦你了。”淡然的语音轻响,伴随着她微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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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祥的冷静令子真格夕卜心惊。

  “很抱歉,我没办法帮你。”夕卜科医生咖啡色的眼眸歉然的回望纯琬。

  “没关系,我了解,我一直都了解。”她倏地站起身,欠了个身。“我还有
事,先走一步了。”

  话一说完,她转身就走,完全不理会一旁的子真。

  “纯琬。”子真连忙唤她,但她恍若未闻,离开的脚步又急又快。

  他朝夕卜科医生歉然一笑,起身追了出去。

  纯琬急促的脚步愈走愈急,忽地转为狂奔,子真怕她出事,迈步追了上去。

  “纯琬。”他又唤,但她依旧不理,没命似地直往前冲。

  情急之下,他猛然伸手拉住她的左手,硬将她扯入怀中。

  她僵在他怀中,绷紧的身躯辐射出拒人于千里之夕卜的冷然,依旧一句话也
不吭。

  子真收紧双臂,用力抱住她僵硬的身体,执意抵抗她的拒绝:“纯琬,你别
不说话。我知道你很难过,说出来会好过一点。”

  怀里的人儿仍是沉默,紧贴着他温热胸膛的脸颊几乎冰得没有温度,透过他
身上的白色高领羊毛衣,冻人他心里。

  “纯琬,说句话好吗?”子真将她抱得更紧。她明明就在他怀里,他却觉得
她仿佛愈飘愈远,远得几乎看不见,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收不回来。

  他一谅,心头跟着一重,心慌意乱地轻摇她的肩头。

  “纯碗,看着我,说句话。”

  他的恐慌传进了她封闭的意识中,凝然的表情开始出现细微的变化,抿直的
唇瓣轻吐出几个音节。“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澄澈透明的泪水无意识地泛流出她空洞的眼眶。

  “为什么要让我抱着不可能实现的希望。”她的语声渐强,双手缓缓握成拳。

  子真心疼地抬起手,想替她拭去颊上的泪水,被她用力挥开。

  “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她猛然退了一步,嘶声喊道,带泪的眼眸伤痛地望
着他。“为什么要让我以为还有机会可以弹钢琴?我已经好久没去想了,只要不
想,就不会那么痒,不会那么难过,可是你为什么又要让我以为情况会有所改变!
结果永远都只是令人难堪的失望,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她抡起拳用力捶着子真宽阔的胸膛,他也不阻止,任由她发泄心中的伤痛。

  “为什么……”她痛哭失声,紧握的豢头终于在他胸前停下。

  子真温柔地将她泛红微肿的双手包在掌中,轻轻印下一吻。“我很抱歉。我
跟你一祥希望你的手能够复原。”

  纯琬出神地望着他修长有力的双手,眼前仿佛泛起一层浅浅的红雾。

  真的和她一样希望吗?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懂得她的渴望、伤痛与难过?
他有一双完好而有力的手,而她的手却再也没有复原的希望了。

  她不甘心……嫉妒的火苗隐隐窜出她心中,将难解的心结结得更紧。

  两层楼高的圣诞树立在广场正中央,数以千计的小饰品和彩带一圈又一圈缠
挠出欢乐的氛围。

  圣诞节虽然不是台湾传统的节日,但年轻一代迎节的热度却丝毫不逊于西方
基督教国家。一群身着白袍、头带金芭光环的年轻人站在广场入口处,手捧诗本,
高声和唱着圣诞歌曲。

  忽然广场内传出一阵稚嫩的尖叫声。一群孩子冲向圣诞树旁做圣诞老人打扮
的夕卜国男子,争着跟他要礼物。

  “三哥,我们也去跟圣诞老人要礼物。”俞诗奕稚气一笑,拉着子真的手也
要往那儿冲去。

  子真连忙拉住她。“诗樊,不行喔,你忘了三哥待会要表演了。”

  俞诗奕嘟起小嘴,满脸冀望地望着那群孩子。“可是……

  “”Zhen,不然这祥吧,你先去会场准备,我带诗奕过去看看,一会儿就去
找你。“一直站在一旁的纯碗提议道。

  “但是……”

  “三哥,拜托啦。”俞诗樊软声求道,大眼可怜兮兮地瞅着子真。

  “你放心,我不会把她弄丢的。”纯碗保证道。

  他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抛不过她们,点了下头。

  “你们要注意安全。还有,诗奕,你要乖乖听纯琬的话,不准乱跑。”

  俞诗樊漾开笑颜。用力点头。“三哥,我绝对不会乱跑。”

  “麻烦你了。”子真轻握纯琬的肩头一下,隐隐感觉到她身体一僵,似乎在
抗拒著他的接近。

  “不用客气。”纯琬徽微动了下肩头,试着不露痕迹地避开他的手。

  子真收回手,涩涩一笑,转身往慈善音乐会的会场走去。

  待他的身影没入人群中,再也分辨不清,纯琬才垂下目光,测过头望向身旁
的俞诗奕。

  “我们去看圣诞老公公吧。”俞诗奕对她露出稚气的笑脸。

  “你真的想看吗?”她淡然反问。

  俞诗樊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她随即眨了眨眼,不解地偏着头望着她。
“对啊!再不过去,礼物就被抢光了。”

  “那就走吧。”纯琬牵起她的手,走向孩子聚集的地方。“我还以为你斜眼
看了我一天,是有话想跟我说。”

  “有吗?我从来不会斜眼看人的,三哥说这祥很没礼貌。”

  俞诗樊一脸认真的说。

  “你真是个乖孩子。”纯琬轻拍她的头,仿佛她是个只有六岁大的孩子。
“我相信圣诞老公公一定会给你很多礼物。”

  俞诗奕身子一偏,避开她的手,突然停下脚步。“人家不想看了。”

  “为什么?”

  “就是不想看了。”俞诗樊嘟着小嘴,掉头走向慈善音乐会的会场。

  纯琬跟上她的脚步,和她并肩走着。

  沉默了一会儿,俞诗奕细小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几丝防备的冷意飘荡在微
凉的空气中。“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不准你伤害他。”

  纯琬的脚步一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的。”俞诗樊笃定地说。

  纯琬抬眼望着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你这祥快乐吗?”

  “那就不关你的事了。”

  她怎么也来了?纯琬望着前方和子真聊得正开心的熟悉身影,眉头不自觉深
深皱起,一阵微恼涌上心头“咳!咳。”她重重咳了两声,但似乎没人注意到。

  “纯琬,你是不是感冒啦?”俞诗奕故意扬声问道,终于引起在前方交谈那
两人的注意。

  邹敏儿回过头,对纯琬绽开笑脸,像只蝶儿飞奔过来。“纯琬,原来你也来
啦?我听说Zhen在这里办慈善演秦会,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真巧啊。”纯琬皮笑肉不笑地牵动嘴角,没来由地,她突然觉得邹敏儿今
天看来格夕卜不顺眼。

  “这位是?”邹敏儿看向站在一旁的俞诗樊。

  “她是我小妹,叫做诗奕。”子真走向她们,介绍道。

  “你好,我是Zhen的学生,叫我敏儿就可以了。”邹敏儿对俞诗樊微微一笑。

  俞诗奕黑白分明的大眼瞎骨碌碌地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忽然拉起邹敏儿的
手跑向观众席。“敏儿,我们快去抢个好位子。”

  “可是我……”邹敏儿目光粘着在子真身上,想甩脱俞诗樊的手,又顾虑到
她是子真的妹妹,这一迟疑,人便彼俞诗奕半拖半拉地扯着往观众席去了。

  “感冒了?”子真低头柔声问道,抬手轻触她额际。

  纯琬垂下头避开他的碰触。“不是,只是喉咙有点干痒,咳过就没事了。”

  “不是感冒就好。”子真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双手插入黑色西装裤口袋。

  自从那天法国来的夕卜科医生也判定她再也没办法弹琴之后,她对他的态度
使开始有些反常,她的反应其实不算激烈,只是隐约抗拒着他的接近。他明白她
怨他不该给她希望之后,又让她再次失望,也知道她需要时间去修复伤口,但教
他如何能不焦急?这个学期很快便要结束,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在她回纽
约前,他依旧无法打开她的心结,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但是尽管心里再找急,也只能等。愈是逼她,只会让她愈往死胡同里头缩。

  “纯琬……”子真低头望着她疏远的态度,深深痛恨起自己的无能。如果是
他大哥或二哥,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不像他,明明知道她的心结何在,却又无计
可施。

  “Zhen。 ”音乐会的工作人员朝他挥挥手。“请你过来一下。”

  “我马上过去。”他回头应了声。

  “我去找诗樊和敏儿。”纯琬不等他开口,交代一声便走向观众席。

  望着她疏离的背影,子真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纯琬背着背包走向靠窗的座位,对邹敏儿热切的招手完全视若无睹。

  冷然在邹敏儿眼中一闪而逝,但她随即堆起笑容,拿起自己的东西移向纯琬
身旁的座位。

  “Zhen那天的表演实在太棒了。”邹敏儿挨向她,语气热切的。

  “恩。”纯琬兴趣缺缺的应了一声。她倒不觉得子真那天的表现有多好,明
明是欢乐的圣诞乐曲,但他的琴声少了一些喜乐,隐隐藏着沉重与不安。

  邹敏儿支着下巴,偏着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你这几天怎么
看来没精打采的?发生了什么事?”

  纯碗挑眉,横扫她一眼。“有吗?”

  “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

  缺一双能弹钢琴的手,你要剁给我吗?纯琬心想,但嘴里仍是淡然地说:
“没什么。”

  邹敏儿噘起小嘴,“你每次都这样,什么也不跟我说,我就不会像你这么小
气。”

  “恩。”纯碗的语气摆明了是在敷衍。

  “我告诉你喔。”邹敏儿顿了一下。雪白贝齿轻啮着下唇,似乎有些犹豫。
“可是我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那就别说,反正我也没兴趣。纯琬暗想,手撑着右颊,三分之二的注意力落
在窗夕卜的景致上。

  邹缴儿用力一抿唇,似乎下定了决心。“纯碗,我跟你说。可是你千万别告
诉别人。”

  她还有谁可以说?她在学校里的人际关系烂得一塌胡涂。除了邹敏儿还死缠
在她身边烦她之夕卜,其他同学全在她“有心”经营下将她列为“拒绝往来户”,
她就不相信邹敏儿不知道这一点。

  “你看。”邹敏儿掏出一串银炼子在纯碗眼前晃了晃。

  纯琬只觉得眼前一阵银光闪动,根本看不出哪里特别。“你偷人家的银项炼
啊。”不然于嘛神秘兮兮的。

  “我怎么会偷人家的项炼?”邹敏儿轻声抗议道,修长的青葱玉指夹起系在
银项炼上的银色钥匙让她看清楚。

  “我是要你看这个。Zheo说我很有天分,所以把玻璃琴室的备用钥匙给我,
希望我有空可以去那里练琴,他还说要特别指导我。你大概还不知道玻璃琴室是
什么吧?它建在枫树林里,听说是学校为了邀请Zhen来这里教书特别建的,不过
也有人说是Zhen的二哥俞子惑捐饯盖的。其实我觉得应该是学校为Zhen建的,毕
竞Zhen是世界知名的钢琴家……”

  纯琬瞪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银色钥匙,完全听不见邹敏儿后来说了什么。她
怔忡地拎起背包,起身走出教室。

  “纯碗,你要去哪儿?”

  “我想吐。”她失神地回道,头也不回地从老师身边走过。

  她好想吐!她无意识走向树林中的玻璃琴室,站在门前的一棵枫树旁,扶着
树干,不停地干呕,仿佛要将五脏六腑全给呕出来。

  原来他把钥匙给所有他认为有天分的人。那他的手抱过多少人?他的唇又吻
过多少人?恶心感再次澜上她喉头,让她忍不住又抱着树干一阵干呕。

  难怪他会特地从法国请知名的夕卜科医生替她检查手。毕竟他要确定投资在
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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