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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情深 作者:淮上-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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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尽头只有一扇病房门,那半堵墙都是透明玻璃的,朗白走过去的时候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保镖,看上去十分眼生,应该是在他离开袁家之后才被调上来的。
  他面无表情的把胸前的名牌卡晃了一下,说:“查房。”
  保镖看了他一眼,让开一步露出病房门。
  “哦,对了。”朗白一边伸手推门,一边头也不回的吩咐:“药房有一张单据要签字,你们谁能把管事的招来?主任说可以找你们那个周……周什么……”
  那保镖一时嘴快:“周正荣先生?”
  “嗯对就是他,让他去签个字。”
  “什么字?”
  “你告诉他是主任叫的,他就知道了。”
  保镖有点犹疑:“但是我走了这里谁守着?”
  “反正就是几分钟的事情,今天要检查仪器,等你回来的时候说不定我还没走呢,不会脱了人的。”朗白顿了顿,又道:“万一耽误了事情,我被主任骂不要紧,你也想被你们那个周先生骂?”
  那保镖激灵一下:“那……那我这就去,我没回来之前医生你千万不能走啊。”
  朗白挥挥手,见那保镖飞快的跑了,才咔哒一声,推开了病房的门。
  
  这两天他在飞机上的时候,在路上的时候,无数次想象自己站到袁城的病床前时,应该是怎样的一番情景。袁城会不会有意识?能不能认出他?等真的见了面时,他又能说什么?
  他设想了无数种场景,无数种对话,无数种心情。然而等他真正站到病床前、真正看到袁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嗡嗡的,一片空白,一片茫然。
  
  袁城看上去没什么变化,略微瘦了一点,如果他不是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的话,应该会显得更加精神才对。他手上插着几根输液管,仪器的导线连到被子里,一个呼吸罩罩在脸上,看不清跟记忆中相比面容有什么变化。
  朗白的心跳一声声嘣嘣作响,每一次跳动都好像顶在喉咙口上。他的手脚好像完全没知觉了,冰凉发抖,完全不受控制。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颤抖着声音,轻轻的叫了声:“爸爸……”
  
  在朗白的记忆里,每次只要他叫爸爸,袁城都一定会立刻予以回应。尽管有时候他的回应并不讨朗白的喜欢,但是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全无反应。
  朗白愣了一会儿,才想起现在不论怎么叫,他父亲都不会给予任何回应了。
  他近乎无声的苦笑了一下,慢慢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袁城粗糙的、因为长年握枪而布满枪茧的手掌。
  
  突然就在这时,只见袁城手掌一翻,直接一把拉住朗白的手,紧接着用力把他往怀里一带!朗白刹那间几乎惊呆了,措手不及的摔了个踉跄,被袁城狠狠拉进怀里,反手就按倒在床上!
  朗白张了张口,因为太过震惊而完全发不出声音来,只见袁城满不在乎的把手上那些输液管一拔,把还带着血的针头随手丢到一边。
  朗白脸色刷的白了:“你,你……”
  袁城根本不跟他废话,直接一个膝盖把小儿子抵在床上,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沾满麻醉剂的布,朗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袁城死死堵住了口鼻。
  他只来得及挣扎了两下,紧接着身体一软,倒在了袁城怀里。
  
  “你老子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住个院不应该吗?”袁城哼了一声,拍拍朗白的脸,“宝贝儿,你真是太会闹腾了啊!”
  朗白竭力想保持清醒,但是没过几秒他就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紧接着沉沉睡去。袁城亲了他一口,用白大褂把小儿子一裹再打横一抱,溜达着走出了病房。
  周正荣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抹了把汗:“恭喜袁总,恭喜袁总……接下来怎么办?”
  袁城抱着朗白,心情愉悦的向电梯走去:“还能怎么办?回家去!”
  


64、打包带回家      
 
 
  
  朗白一生有两次,是正儿八经从袁家正门、大门、内门三道最重要的门中间穿过然后走进袁家的,而且两次都是被他父亲抱进去的。
  第一次是他六岁的时候袁城正式宣布继承家产,作为当年完完整整经历了那场夺嫡之战,并且是当时唯一一个陪在袁城身边的儿子,朗白跟着他父亲穿过了这三道门,在无数人瞩目中走上了袁家正门大堂。这段路程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太过漫长,后来他实在走不动了,为了避免小孩子当众大哭出来,袁城只得把他抱在怀里走完全程。
  第二次就是现在。袁家小少爷死而复生,虽然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袁城的心情极度愉悦,下令开了正门让汽车一路开进去,最后是他亲手抱着小儿子走进家门的。
  这种特殊的优待连袁骓都没享受过——父亲上位的时候他还在台湾避难,袁城这辈子又没正儿八经结过婚,所以他连跟着父亲出门迎接袁家主母进门的机会都没有。
  
  麻醉药的作用实在是有点猛了,朗白一路颠簸回来竟然没醒,浑浑噩噩的被父亲抱进大宅的门,亲手安置在主卧大床上。当然人事不省的他绝对不会察觉到袁家已经炸开了锅——倒不是因为小少爷死而复生,毕竟现在袁家认识他的人也没几个,而是因为袁城连开三道中门,亲手把一个眉目秀丽的男孩子给抱了进来!
  袁总!你当这是在娶亲吗?! 
  太惊世骇俗了吧喂!
  
  得知消息的一众亲信早就在第一时间全员聚齐,王奕一边抹汗一边问周正荣:“到底怎么回事?我一路上听到两个传言,一是说袁总决定结婚二是说小公子死而复生,哪一个是真的?”
  周正荣十分淡定:“流言止于智者——显然两个都是真的。不过你那光秃秃的脑袋显然无法理解这样高深的事实,我只能简单的告诉你:是的,小公子回来了。”
  王奕足足愣了十几秒:“……这……这跟我秃顶有什么关系?小公子还活着?真的还活着?!”话说到最后已经透出了些许狂喜之色。
  “不仅活着还活蹦乱跳,你放心吧。”周正荣安慰的拍拍王奕。
  如果说朗白死了谁的日子最不好过,第一是袁城,第二就是以王奕为首的技术部老臣了。这帮人很早以前就站在了小公子的那一边,袁骓在的时候看他们百般不顺眼。虽然说现在袁骓远在台湾,但是袁城总会死的,太子爷总会上位的,到时候袁骓上台了,还能给亡弟以前的旧部好脸色看?
  
  “你们说什么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跑我家来干什么?”远远在走廊上就听见袁城的笑骂声,明显心情极好,王奕吓了一跳,赶紧快步迎上去:“恭喜!恭喜!恭喜袁总!听说小少爷他……”
  “小兔崽子睡着呢,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袁城向周围环视一圈,发现一干心腹全都在场,不由笑道:“怎么,你们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你们那小少爷暂时醒不来,不见客。”
  这要换做是几个星期以前朗白还“死”着的时候,袁城绝对没有这样愉快的神色,看到这么一大帮人不请自到的堵在他门口,他早就让人统统打出去了。
  王奕松了口气,摸摸光头上的汗:“我们就是好奇心强,这事儿也太……不过小少爷回来了这是好事,哈哈,是好事。袁总有什么吩咐的吗?顺便一块儿吩咐下来,咱们就手办了,明天您正好就请个假在家陪孩子吧。”
  袁城一下子想起什么,转身问周正荣:“医院里的那几个人还扣着在?”
  “在,已经问清楚了,是美国那边跟过来的。”
  袁城脸上闪过一点狠色,但是紧接着停顿了几秒钟,似乎是克制了一下:“算了,放回去吧。让这几个人回去告诉他们主子:我谢谢他照顾我儿子这么长时间,他要是还有什么话想说的,改天我亲自上门去感谢他全家!——你去吧。”
  周正荣一下子冷汗就出来了:“是!”
  
  王奕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周正荣一把堵住直接拖走。一直到出了袁家的大门,王奕才好不容易挣脱开来,气急败坏的问:“你堵我干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觉着这事儿里里外外透着不对劲儿?”
  周正荣赶紧对他“嘘”了一声,看看周围没人,才压低声音问:“老兄,说句老实话,小公子‘死’了的这一年多以来,你觉得袁总他表现得怎么样?”
  王奕愣了一下:“很伤心啊。”
  “不觉得伤心得不正常吗?”
  王奕一下子闭上了嘴巴。
  袁城有多伤心、有多想跟着一起死,作为他最亲信的心腹之一王奕是十分清楚的。别说黑道世族里父子亲情淡漠,就算是在普通人家,也没有儿子死了,父亲绝望崩溃成这样的。这一年多来袁城的精神状况已经不大好了,他暴躁、易怒、多疑、神经质,有时候王奕甚至觉得,袁城再这样下去,也许有一天会精神崩溃的。
  王奕是个聪明人,他老早就感觉隐隐的不对,只是那猜测太过骇人,他实在不敢深想。
  
  “小公子他……”周正荣停顿了一下,才含混道:“不是情愿回来的。袁总用了一些办法,捂了一针麻醉剂才把他带回来。所以最近的局势……谁也说不准小公子醒来以后,这袁家的局势,又会变成怎么样。”
  王奕呆愣了一会儿,才慢慢的道:“人家父子之间的事情我才不感兴趣,我只是想确定继承人选的事情罢了。”
  周正荣反问:“一个已经死了的儿子和一个曾经勾结外人企图弑父的儿子,你觉得哪个上位的可能性大?”
  可怜的王奕错乱了:“……两个都绝无可能好吧!”
  “浅薄!”周正荣鄙视了一下,“要我说,这俩都有可能!”
  
  朗白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他稍微动了动手指,却马上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麻醉剂的效力还没过,先躺一会儿。”
  朗白竭力转过头,只见袁城坐在床边上,把他的右手放在掌心里仔细打量着。
  朗白平时终年戴手套,只有在夏天最热的那几天才光着手,但是很少把右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一开始他十分不习惯,后来慢慢就学会了用左手写字,生活中一些不方便的细节之处,也都有罗斯索恩一概代劳了。
  乍看上去他的右手是有点可怕的。手部骨骼和身体其他地方又不同,精密细致的手骨一旦被子弹贯穿,就有可能造成永久性、无法修补的毁损,一辈子都难以恢复完整的手部功能。
  
  袁城把小儿子的右手按在手掌里:“怎么连个手术也不做?救治及时的话至少能把手掌补全吧。”
  “……”朗白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道:“我想留着,记着这个教训。”
  “什么教训?”
  朗白撇过头,连看都不看袁城一眼:“——惦念亲情,妇人之仁,一失足成千古恨!”
  
  袁城忍不住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亲吻小儿子残缺的右手。渐渐的那个吻沿着手腕一路往上,气息喷在皮肤上热热的痒痒的,朗白刚想抽回手腕,袁城突然俯□,粗鲁而又热切的亲吻着朗白修长的脖颈。
  “一会儿找个医生来,把你的右手补齐全了。”
  朗白皱着眉竭力挣扎:“不!”
  “乖,听话。”袁城用力扳过小儿子的下巴,亲吻着他的唇角和脸颊,一点胡渣扎得朗白皮肤立刻泛起绯红,“把手术做了,别再让我看到这些。你知道这一年多来爸爸有多难受,有多伤心吗?你知道爸爸多想……多想……”
  不知道为什么袁城顿了顿,把后边的话吞了回去。
  朗白却无暇猜测他想说什么,被撕开衣服的恐慌让他更加猛烈的挣扎起来:“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没关系,我也不打算告诉你。”袁城从容不迫又冷静异常的剥下小儿子的上衣,宽松的棉质长裤也很快被褪下来,他一个膝盖卡在朗白双腿之间,强迫他抬起头望着自己,“——不过,爸爸会让你亲身感受到的。”
  
  朗白的眼睛瞪大了,下一秒他突然重重闭上双眼,脸色极度难堪。长久以来被他刻意忽视的欲望被袁城直截了当的勾引起来,当袁城俯□,把他勃_起的器官含进嘴里的时候,他甚至差点失控的发出声音来。
  袁城是历经风雨三十年早就修炼成精了的,不仅仅在公司里,在床上也是一样。小儿子身体紧绷的刹那间他伸出手,在朗白后腰的某个位置上狠狠一拧,这可怜的孩子连声都出来就彻底软了下来。
  “你他妈生嫩着呢,”袁城拧着朗白的下巴,一只手极富技巧的把玩着他已经完全勃_起的器官,“有感觉了吗?想射吗?……叫声爸爸来听听……”
  
  朗白用力撇过头,紧接着被袁城狠狠扳回来粗暴的亲吻。从额角到眉心,一直到脸颊和嘴唇,就仿佛是一种野兽在标记属于自己的地盘。他没有办法躲开,袁城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他给人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朗白只在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见过这样可怕的父亲。
  极富手段并且铁血狠辣,完全不给人半点可趁之机,任何反抗都会被立刻镇压到底。
  朗白浑浑噩噩的搞不明白。绝大部分时候袁城虽然强硬,虽然不容拒绝,但是至少不会这样粗暴并且铁血。如果他在床上的表现一直这样让人恐惧,朗白估计早忍不住逃跑了。
  “痛……好……好痛……!”
  尾音颤抖的呻吟让袁城全身烧起来一样的狂热,他甚至都来不及做完润滑就把自己插了进去,刹那间炙热紧窄的包裹让他长长吐了口气,极尽惬意。
  “你觉得痛?你这点痛跟老子我相比算得了什么?”袁城死死的把朗白按在枕头里,紧贴着他的耳朵喘息着,“我怎么养了个敢当着我面自杀的儿子?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会伤人心的儿子?你知道爸爸有多痛吗?你知道我简直……简直活着就是在煎熬!简直生不如死!你知道吗?”
  
  甬道被绷紧到极限,得不到发泄的痛苦和被强行侵犯的痛苦交叠在一起,朗白嘴唇颤抖着,耳朵里嗡嗡响。
  “来生不见,来生不见,你怎么能对爸爸说这种话?你明明知道这么说就是在拿刀子捅你爸爸,你明明知道……”袁城用力一下把自己插入到底,挤压的水声和朗白带着哭腔的呻吟同时响起来,袁城用力亲吻和撕咬着小儿子的耳廓,几乎想把他咬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你明明知道爸爸有多……有多爱你……”
  
  酸麻甜美的感觉一点一滴从身体内部聚集起来,每一根神经都焦渴难耐,烧灼得朗白神志不清。他咬着牙拼命忍住情_欲,却被一下下猛烈的插入冲撞得难以控制。袁城扳开他的牙,颤抖的哭泣和呻吟立刻泄了出来。
  痛苦中夹杂着烈火般的欢愉,那刺激太过强烈和持久,到最后朗白完全丧失了神智,他哭着叫爸爸,一声声的求饶,声音都哭哑了。袁城被他求得一股邪火越烧越旺,到最后他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再不停止这孩子估计会被自己活活弄死在床上。
  
  袁城禁欲了足有一年多,没有心思也没有精神,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在美国亲眼看见小儿子的刹那间他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从美国回到香港,他始终觉得自己只是在做一个漫长而甜美的梦,一不小心梦就醒了,等待他的迟早是更黑暗的深渊。
  直到现在这一刻他才确信这不是梦,也不是自己精神压力过大而产生的幻觉,自己的的确确是失而复得,重新把小儿子抓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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