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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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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提枪宰了哪个混蛋………宰了他还得寻摸下一个要宰的,不必在酒会上刻意和自己选定的仇家保持距离,还得搜肠刮肚的故意说他的笑话给别人听,更不必装模作样的在报纸上拐着弯还得让人家听出来的损人,甚至不必使出各种下三滥手段搅黄敌人的生意。

现在很简单,大家闹腾小半个月,好像赛马场各自领着自己的马较劲一般,在全国百姓面前,弄掉他的候选人,让他丢脸;或者自己候选人被弄掉,自己有借口说丢脸。大家都是大亨,都伤不得面子,选举上互相弄弄,就完全可以说和某某不共戴天了,这就可以了。

选举不必武斗,文斗就行了多轻松啊,多好啊,谈笑间一大批朋友交下了、一大批“仇家”也结下了,而且选举要年年选,商界大亨们分裂成两大阵营,年年互相损一次,表面上可以不共戴天,但大家也不累心,也不担心生意损失,皇帝会安心,皇帝安心了大家能不安心吗?

“啧啧,看陛下这心思实在是太深了,要不人家能做皇帝呢?”倒在火车包厢里的沙发上,郑阿宝一边听秘书念选举教科书,一边在肚里暗自佩服。大法官听完郑阿宝装模作样的一番仇恨宣扬,知道他不是给自己说的,而是说给身后的陛下听的。

笑了笑问道:“要踩钟家良的脸啊?好大志气,他可是咱们国家西学积极提倡者,对选举研究很深,方先生也是陛下提过的选举实战专家,你打算怎么赢民主党?”“嗯,咱不懂选举,不过咱也不怕钟家良,更不要说他的铁路狗腿子了。”郑阿宝大喇喇的说道:“就按我一贯战法:开始不动如山,见招拆招,等我看穿他的套路,老子就疾如风火,杀出去烧掉他家老巢。”

163、民主党的庆功宴

选举进入第四周,周一龙川下了小雨,选举也出奇的平静。两党大帅和他们手下的“赛马”连广场都没去,民主党缩在火车站,自由党据说请宝少爷一行参观纺织厂和机械厂。

但是城里走在路上、随处聚集议论的本地人、记者和看热闹者那无丝毫失望却满是按捺不住的兴奋表情,外加昨日礼拜日全城人塞满了各个教会的教堂,不亚于全民大祷告的盛况,显示出这平静不过是假象,大家都感觉到了这不过是黑云压城的虚假平静,狂风骤雨必然马上就到。

不止龙川,大宋全国都处于这种等候暴风骤雨电闪雷鸣的状态,各地报摊看起来就热闹,行人们总是要过去看一眼琳琅满目的报刊,上面全部密密麻麻的是:“龙川”、“选举”、“自由党”、“民主党”、“赔率”这些黏在头条上从不消失的关键词,不过已经不新鲜了,大家都等候着出现惊爆眼球的新头条,并且坚信一定会有,很快就有。

不止平民,各地巡逻治安官巡视衙门、邮局等这些会贴告示的地方,频率密集到好像在周围等候意中人的浪荡子,就盼着贴出吓死人的好消息。而衙门里执掌行政大权的大人们不自觉的也会手指做出按电报机按键的动作,期盼着朝廷又发来匪夷所思的大新闻,肯定有的,必然会有,很快就有。

民主党钟家良是统帅,自由党由宝少爷掌旗。别说自由党民主党各自旗下如林的大亨,单就统帅而言,无论是御赐大流氓宝少,还是海宋首富钟西癖,都不是好惹的,把天捅个窟窿都不在话下,这两派斗了起来,那不仅仅是赌博的快感了,简直是流星撞地球的大戏了。

不过民主党并不是这些外人所想的,在又哭又叫骂骂咧咧的磨菜刀了,相反里面的大帅猛将们反而都很平静。方秉生坐在火车站电报机旁边,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用脚点着地面,频率很轻松,不是紧张急躁的表现;坐镇海京的钟家良也不复前些日子一惊一乍的失态,而是听着桌子上面座钟的咔咔声,优雅的抽着马其顿鸦片,好像是第二架人形大钟。

外人产生他们反复被意外打击的狼狈印象,委实是因为他们实在太过强大,以大亨之力对付遥远小县城的几个自不量力的土鳖,好像大象踩老鼠一样,这种仗若打不出压扁、绞碎、血肉乱溅的效果来,那别人都要说民主党吃瘪了。

所以偶尔被土鳖以彩票抢了眼球和先手、被基督徒大侠反追抽脸、又被宝少突袭叫板从倚强凌弱逆转为强强大对决,那些小民会以为民主党不过尔尔,产生强者被辱的快感,这种以弱胜强的戏剧性才正是龙川选举终于压倒一切其他新闻,终于符合海皇的心意、成了全国轰动的焦点新闻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现在宝少爷他们终于成立了自由党,实力不亚于民主党,并放了狠话叫板,民主党的将帅们突然前所未有的安心了。以前因为国人不懂西学也不关心选举,对权力也不如“御赐只能富不可贵”的钟家良对英国人议会那么艳羡,成了整个国家只有钟家良和皇帝两个人关心这种西洋政体,这种情况对于钟家良是备受煎熬。

要是自己不动,自己一辈子只能做个毫无安全感的富家翁;而自己要动手,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对这个分权感兴趣,完全没有竞争者,自己很可能走得太远,冒犯了伟大的皇帝,引起其猜忌。所以从皇帝同意选举一开始,钟家良发现自己的敌手可能只有皇帝一个人,这是自取灭亡。

但事情说回来,因为所有人都对选举不懂也不关心,选出来的议员也未必有用,自己倒可以在这个意义上继续尝试,起码是促进西学,也给自己留点念想。就好像替皇帝去探传说的龙穴那般,尽管可能白辛苦一场,只不过捡几块人骨头回来,希望很渺茫,然而正因为渺茫,皇帝才无所谓,自己也才能无所谓。要是确定是龙穴,有大量财宝,自己敢一脚蹬开皇帝去找屠龙剑吗?

然而小小的不起眼的县城龙川,真是让人太惊奇了,比它大得多、重要无数倍的东莞、佛山、韶关选举,根本就搞不起来,没人关心,自己都认为是很扯淡的选举,但龙川这小小的选举却因为彩票而意外的火了。当然钟家良已经从朝廷朋友里了解到了一部分真相,知道皇帝早已插手龙川,乃是龙川选举兴起的最大幕后B0SS。

他脑海里已经自动脑补了陛下不屑的冷哼:“这傻蛋,自己宣传十年选举都没屁用,朕一夜之间就让它家喻户晓、全国轰动,结果还得靠朕。”虽然受伤三秒钟,但三秒钟之后,钟家良心里就暖洋洋的了:“陛下要不认为你是傻蛋,而认为你是人杰,你小子等着家破人亡好了。好,这一把我干得不赖,衬托了陛下的英明,陛下还得信任我的,哇哈哈!”

但是皇帝给了龙穴地图,那这个人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他既然创造了宝库,你还颠颠的去里面寻摸什么?居心不轨吗?所以当钟家良听说皇帝意图就是要把选举办成大赌场之后,那白扔10万的基督徒大侠可能就他自己,钟家良一头撞死的心都有,因为进退不得了,皇帝刚使用彩票工具的时候,自己确实没看出他的用意,不小心投10万进去,结果变成和皇帝做对手盘对赌了。

他,你能赢吗?但是掉头就走也不行了,选举都是自己极力鼓吹的,现在龙川刚被他和自己弄火起来,还巴巴的给自己成立了民主党,自己掉头就走?你这不是耍皇帝吗?进退不得了。

这种情形就好像林冲反复朝领导高太尉推销自己的武艺,说人家洋人在练武堂里玩得多好,高太尉最后说:“好,你拿刀出来秀秀吧。”林冲在院子里打了几把,绝对没有伤到花花草草,也不会伤到高太尉,就他和高太尉两人傻×一样站在风里瞪着,别人都不搭理他们,自己打了一会,也觉的意兴阑珊。

这时,高太尉说:“你说洋人练武堂里练武才好看是吧?”说罢宛如神那样,叫道:“要有练武堂,事情就成了。”眨眼间,林冲发现自己从院子里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定睛一看,吓得魂不附体:这确实挂了个牌子叫做《练武堂》,但归根结底这里打两步,就是高太尉的大厅《白虎堂》了啊,独尊太尉,刀剑入堂就是死罪啊!

现在一心图谋富贵的林冲犯难了:继续舞刀弄枪吧,说不定就杀白虎堂里去,弄不好和太尉过两招了,高太尉大手一指:“你丫谋反啊?”………自己死定了;收了刀马上就溜呢,高太尉肯定也恼了,叫道:“刚刚不是你这吃货要打刀的吗?我刚捣腾起练武堂来,你这厮打几下就跑了,把我晾在这里是鸟毛意思?你丫想死啊!”

说实话,钟家良命令再朝龙川投入12万后,回去自己屋里偷偷哭了一场,压力好大啊。然后就和一干谋士枯坐等候皇帝会怎么折腾自己,完全就是住在楼下的住户等楼上的第二只靴子,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会有什么大动静,但心里的惊恐和等待折磨得你压根别想合眼。

上周六下午,当宋右铁电总部的人火速带来方秉生利用铁路电报系统发出的《龙川选举急电》后,钟家良看完,静了三分钟,突然如释重负的大笑起来,接着吩咐:“赶紧开一桌晚餐,我饿了。”他两天没好好吃饭了,就靠着鸦片烟硬撑。

他看完,他手下传递着电报,有人看着电报怒不可遏的大叫起来:“姓郑的混账王八蛋出尔反尔,先答应加入我党,又转头成立自由党也就算了,何必辱骂钟先生、撕毁我们的党证,还当着记者的面,畜生,有他这样玩的吗?”

钟家良竟然哈哈大笑起来,笑道:“自由党都是一群土鳖暴发户,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利索,理他们这些下等人还不气死你?”皇帝第二只靴子终于砸在了钟家良的天花板上,但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因为不是皇帝自己出手了,而是寻找了和民主党实力相若的另一伙家伙,代替自己出手。

这就好像正在玉树临风、满腹经纶、有经天纬地之才的林冲腰里别着烟枪手里提着大刀在白虎堂门口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神圣的、伟大的、仁慈的、体贴百姓的高太尉抬手说:“我好不容易建立的练武堂,你自己打太浪费,我找个敌手给你对练。”一招手,那边出来一个鼻歪眼斜、胸无点墨、一点个人修养没有的土鳖牛二,提着大菜刀来了,要做林冲对手。

这就是合法用刀啊!这就是准许练武堂动刀了啊!这就是太尉认可自己前期和现在的刀法了啊!玉树临风的林冲怕神奇的高太尉,当然不怕流氓牛二,而钟家良怕皇帝,还怕郑阿宝那群土鳖暴发户吗?要不是皇帝心太好总拦着他,他这个忠君爱神、西学强国、为陛下遍交列强朋友的大才子,早把那群狗屁不懂、钻钱眼里爬不出来、专门给外交部添乱的土鳖暴发户们给五马分尸了。

接着心情大悦的钟家良下令把蹲在中心区各个朝廷大部打听消息的易成等主力全叫回来,今天不工作了,开宴,庆功宴。看着自己的股肱之臣齐集一堂,钟家良带头举杯,说道:“众所周知,咱们宋国选举能搞成目前这样全国轰动、妇孺皆知、老少参与、不亚于西洋强国的现状,最大的绝对的功劳都是因为吾皇的英明神武,这是绝对的真理。

不过,我们民主党作为西学引进的急先锋、君主立宪的最大推动者,付出了艰苦和辛勤的心血和汗水,上帝知道这点、吾皇知道这点,我们民主党不求闻达于天下,但求我大宋神皇千秋万代皇位永固、我大宋强国富民、一统江山,让全天下说中文的百姓都过上幸福安康喜乐平安的日子。来来来,第一杯酒,敬伟大的神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对手突然出现,钟家良却笑逐颜开的开了庆功宴,自然忘不了民主党的前线悍将………方秉生。周六晚上12点,陆站长朝方秉生送来了京城的易成回电,展开一看,忧心忡忡的方秉生都傻了。

电文上写:“今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我党阵前突现自由党小丑,料想其能止跳梁也、并无后援、蜀犬吠日图添笑也,我党赶尽杀绝绝不留情,百万大军已在路上,兄当可全力以赴、不须顾忌、不必留情,神已经把他们交在我们之手。钟先生特意问候你,易成问安。”

“擦,突然出现了大敌,怎么这电报反而心情越发好了?以前电报从没有一封像这样这么得意洋洋的,京城那群大亨脑袋里都是什么啊!”方秉生目瞪口呆。他作为一个金领,无法想象钟家良和郑阿宝脑袋里的世界的运算方程,他们都是附着在最高权力皇权上的,皇权是他们的头号变量,方秉生可没这个平台,他脑子里的方程里绝对没有“皇上心情”这个变量。

因为情报层面不如对方高,他自然不知道电文中“并无后援”是指:皇帝放手了,我们的敌手不再是皇帝了,皇帝可是赢不得也输不得,遇上他,任何人都处于进退失措、带着镣铐跳舞的悲惨局面。现在皇帝让自由党代理自己的另一只手了,民主党怕自由党吗?都是最顶尖商界大亨,谁怕谁?这完全可以镣铐卸下,全力以赴的和对方死斗了,斗得越凶,皇上越高兴,民主党能不高兴吗?

不能计算“皇权”变量,所以方秉生无法理解郑阿宝组党就组党吧,为啥非得当众和钟家良撕破脸公然辱骂人家,朋友多了路好走,你一个商业大亨不懂这个道理吗?别说你是全国名人,连泼妇都不至于这么下作。也无法理解钟家良那伙人貌似看见自由党这种强大到可怕的劲敌,高兴得反而好像地上白捡了钱一样。

别说他,他老板翁建光都不具备这种情报方程,那群大亨都到了可以不看牌就看着皇帝脸色打牌的境界了,而翁建光摸个杠还会兴奋呢,等大宋铁路里程乘以10的时候,翁建光说不定也会跳出来组党竞选了,而不是现在还在乎“2万元政治献金”不能报销这点破事。

“皇帝不急,我太监急什么?”看了看电文,方秉生耸了耸肩,把电报交给围在四个身边的龙川候选人,笑道:“看来钟家良先生根本不怕那大流氓,有好戏看了。赶紧吃晚饭吧,咱们就不要担心了。记住,明天礼拜日,你们和我带着买了彩票的百姓去教堂祷告啊。

这里遍地记者到处是照相机,祷告最讨喜了,最好跪到教堂外来,显示虔诚还方便拍照。你们可以让鸦片馆伙计预先去天主堂排队,挤满里面的位置,你们就跪到外边来,我带着人去新教中心堂,咱可不能在气势上输给自由党。”

民主党开了庆功宴,又开了记者招待会,表示高兴看到自由党成立。自由党到处找报纸宣扬,两者也都表现出了大亨的气度,大家貌似都很高兴,都看得开,一点不紧张也不畏惧,毫不惊慌失措。不过京城里确实有一个大亨惊慌失措了,惊慌到失态。

他就是皇恩军械的老大李玉亭。皇恩的8层西洋大楼就坐落在总督府路上,这里地价不是高低的问题,而全部是非卖品,有钱无影响力是得不到的。在皇恩的大楼上朝北看,就可以俯瞰现在都是海宋几个部办公地的总督府和它对面的皇家大教堂。

但是李玉亭没有看别处的景色,他就在8楼自己富丽堂皇的办公室窗户前,脑袋朝下死盯着的是马路对面的《兄弟军火》大楼,盯一会,就双手抱臂踱一会步。老板这样焦躁不安,他背后沙发、椅子上坐着的七八个手下屁股下好像插着刺,人人坐立不安。正对的正门的大办公桌上堆了半人高的报纸,京城所有登载关于自由党头条的新闻报纸全在上面了。

踱步、怒视、踱步、怒视,好一会,李玉亭扭过头来朝着一排手下咆哮了:“都是一群废物,连兄弟军火的那个人渣流氓溜到龙川成立自由党都不知道,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一群王八蛋,够娘养的,你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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