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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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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看了看老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家母已经七十多岁了,咳咳,以前就信佛。神皇来了,还是信佛,当然,本人是虔诚的基督徒。就是她听说龙川有个有求必应的教堂,只要好好求,什么都给你,所以她非得要去拜龙川中心教堂。请你们体谅,我老母年岁大了,实在分不清耶稣和菩萨的区别,她是都拜的。”

居然从京城大老远去拜小县城的教堂?一车记者面面相觑。有人好奇的问:“她要求什么啊?”儿子叹了口气笑道:“老母求下辈子转世为男子。”【注释:佛教鄙视女人,污蔑女人都是上辈子做了坏事变成女人的,必须变成男身才能成佛。故而佛教徒认为此世为女身是报应,所以在当时,女子求佛最大的心愿往往都是要下辈子变成男子。】

“哎,对啊!那教会是很邪门,禁食祷告后连10万两白银都能求来。”有人大叫道。“注意你的言辞,不是邪门,是他们虔诚,是我主仁慈”有人厉声叫道。“我错了,我错了,主啊,宽恕我的错话,阿门。我也要顺路去教会祷告一下,我需要在海京建房子娶老婆,海京娶妻不易啊。”大家兴高采烈的议论起那同样名震全国的教堂来,龙川真是新闻爆棚的地方啊!

鸭舌帽和大家一样站在座位里,谈了好久去那中心教堂怎么祷告、祷告求什么、要不要禁食,满脸红光的坐下,这时才看到对面两个光头黑衣男子正要了鸡蛋和粥慢慢吃着。“大哥,我在海京上车的时候,对面坐的也不是你们,你们也是记者?”鸭舌帽很健谈,又去找话。

对面黑衣男子,年轻的一个很不友善的瞪了鸭舌帽一眼,而靠窗那个年纪较大的中年人则和善的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记者啊!”“是吗?可算找到一个不是记者的了,您去龙川干嘛啊?在哪里高就啊?”鸭舌帽兴致勃勃的问道。“我在哪里高就?”中年光头男子坐直身体,解开汗衫扣子,对着鸭舌帽一扯,露出了胸脯,半个车厢的人都鸦雀无声了。

上面全是纹身,在胸口这里纹着清清楚楚的几个大字“惠州大江堂”。“尼玛,这怎么回事?黑/帮/会都来龙川了?”鸭舌帽吓得靠住了靠背,用报纸遮住嘴,小声的对隔壁的人叫道。“那有什么?看后面。”隔壁《期货市场》的记者往后一竖大拇指。

鸭舌帽往后一看,只见七八个洋人正穿过穷记者人满为患的过道,嘴里用标准的海京粤语叫着:“借过借过,我们要去餐车,不好意思。”过道里蹲着的一个洋人记者被他们踩了,怒不可遏的大叫:“喂,你哪个国家的?有钱了不起吗?”

“要不要一起去餐车喝点茶?”对面的八字胡站起来,要跟着洋人一起走,扭头问对面几个京城的小弟兄。“餐车质次价高,我才不去。”鸭舌帽瞥了一眼对面的黑帮/会,小声叫道。

132、狂欢节

周六上午9点,宋左铁电为了赚点快钱,加开的海京至龙川的加开车抵达龙川。这趟车是专门为记者和朝圣者、看热闹者加开的,这伙人不管坐什么车也一定要去龙川,因此宋左铁电的运营专家们让票价和二等车厢一致,却让火车头全挂着最烂的三等车厢,不提供更好服务,那样会加大成本。

等记者们和各种好事者从烂兮兮的三等车厢里出来的时候,一个通宵的晃荡,让很多人踩到月台坚实的地面上的时候,身体还在摇晃,浑身从头到脚都是火车煤烟和车厢里的劣等烟草味道,宛如一个黑乎乎的烟熏肉罐头,倒在了龙川火车站月台。

一堆堆散发着烟味、面容憔悴的旅客好像干巴巴的熏肉块一般被倒在月台上。因为自以为是文化人顾忌体面,还不得不装模作样,还要整理满是味道的西装和领结领带,用梳子梳理出头发里的焦油臭味,看起来简直如一趟猴山开出来的人变猴列车。

下了车的人抬头就看到通过出站口的路上站着七八个身披红色绸带的人,老幼都有,他们的绸带上写着“耶稣爱你”,满脸笑容,手里还拿着福音传单。这就是车站因为人手不足,联系了长老会,他们派出的基督徒义工,最近每天这个时候来这里,帮助车站疏散客人,也提供咨询服务。

不过团团围住这群义工的客人们就问两个问题:“三一广场怎么走?”“三一中心教堂怎么走?”所以七八个义工简直如木头人一样,微微转身手指指着东南方向的胳膊就没放下来过,要是在高处看过去,就好像这些整齐划一的人在表演某种舞蹈一般。

除了教会义工,还有十几个残疾乞丐,围着那些人模狗样的旅客伸手要钱。这些人残疾都很严重,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最轻的一个女子五根手指都在张其结的纺织厂被切飞了。让这些乞丐进来乞讨,就是教会和火车站互相合作的交易条件。

他们都是教会里的可怜人,虽然新教不赞成乞讨,异常鄙视乞讨行为,因为这样就不能工作荣耀神了。但人家都是这么残疾了,没法工作,只好靠教会施舍和自己乞讨生活。因为想把龙川变成玻璃城的刘国建被县城精英给废了,他的严禁乞丐进入各种西洋和门面设施乞讨的规章也变作了屁话。

教会希望火车站能每天让若干乞丐进来乞讨,火车站也不敢得罪教会,更况且人家不是白要好处,还给你义工帮你疏散帮助旅客,因此就同意了。所以龙川火车站里有长老会认可的一群乞丐,火车站门口则遍地乞丐,和刘国建治理下的龙川大相径庭,来过龙川的旅客往往很纳闷:我擦,这个十大模范小城市什么时候这么穷了?这么多乞丐?

因为是在几个重要车列之间的加开车,而且是唯一列终点站和始发站都是龙川的车列,因此小车站龙川站显得份外紧张,工作人员蜂拥而出,围住了列车两侧。车列刚刚停靠五分钟,车厢里的记者还没舒展开被颠簸的要散架的骨头,车站工作员就冲进各个车厢,不仅推着顾客下车,还面目狰狞的大吼:“快点下车,快点下车,清人了。”

记者们和好事者宛如偷渡客一样被赶出车厢,车站卫生员就紧跟着冲进车厢,用笤帚在座位下随便杵杵,就算扫完地了,然后把下车的车门一关,另外一侧车门打开,那边的工作员就大吼起来:“清理完毕,可以上客了。”机械人员则麻利的给列车调换车头,重新在对着京城的尾巴位置挂上另一个火车头。

半小时后,陆站长站在月台的高台上,隔着火车看着那些活动着肩膀脖子,龇牙咧嘴朝出站台走去的京城惠州来客,他低头看了看手里攥着的怀表,抬起头大叫:“0k,龙川发往京城的《加A车列》开始检票上客。”

不过京城方向来的列车是满员的,而回京城的加开列车人就少了三分之二,多是些凑着有机会直达京城去京城或者惠州旅游的本地人,都是偕老带幼的。中间间或有些身着看起来吓人,却廉价的西装革履的,不像本土意思的记者跟着。

也有七八个这种打扮的人拿着站台票冲到车列边的月台上,手里举着信封,进去每个车厢大吼大叫:“有没有去京城的,谁帮着把这信带到报社,只要明天收到,我们给两角酬劳。”“谁去惠州,拿个信给杂志,到了给你钱的,谁乐意赚点外快?”

这些人自然就是自认为搞到了惊天好报道,比如范林辉上吊但绳子断了之类的,能让报业大赚,自己年终奖翻番升职的穷记者们。他们既舍不得发电报,又鄙视帝国信笺邮政服务的蜗牛速度,就发明了这个法子:找去京城或者惠州的旅客带走新闻稿,一天就能让报社收到,让报社给点酬劳,算快递了。

等这些通宵被火车摇晃匀了的乘客来到三一街之后,人人都振奋了,通宵坐车的苦痛和疲劳一扫而光,因为整个县城明显在进行某种规模空前的大庙会或者舶来词………狂欢节。

街头人满为患,和别的城市不同,别的城市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看着街道上总是会有两股车水马龙交错而过的感觉,但龙川不同,这里有水流,但却是没有方向的洪流。人们不管男女老幼、贫富贵贱动不动就站住,三三两两的聊起天了,人人或兴高采烈或悲愤莫名。

街道上一团一团的人,聚在一起热火朝天的议论,有时候拿着警棍维持秩序的警官或者民兵路过某个人堆的时候,往往竖起耳朵,接着也会好像铁屑遇到磁石一般靠过去,也唾沫横飞的指点江山起来。好像整个龙川没有人在工作那样,大家都在街头闲逛,如同整个县城在炎炎夏季就进入春节大假期,不过没有鞭炮的巨响,到处是成堆的人群和嗡嗡嗡的议论声。

工作的人也有,到处都是小贩,贩卖各种小吃。刘国建倒台之后,他的《清洁法案》也被治安局当擦屁股纸了,各种地方各种小贩,只要不贩卖枪支弹药鸦片随便你搞。最多的一类是贩卖各种各样以前从没见过的报纸杂志。

大体上都是无良记者搞出来的怪异新闻,比如《范林辉上吊,神断其绳》、《张其结乃美利坚大富豪的私生子,故而有钱》,这些新闻别说外地人,本地人都没听说过,光看一遍,不要讲信不信,因为你来不及思考,光内容就好比戏词一样震傻了你。

县城中枢三一街更是三步一堆五步一群,人人在兴高采烈的议论,这条刘国建督造的宽阔平整的即便放在京城也不会丢面子的大街此刻成了丛林,看马车和人力车就知道了,它们都不得不七扭八拐的走路,外加哀求或者大声斥责才能通过街道。

绕过人群走过去就能听到人群在大吼着什么:“等钟家良好消息”、“有神助,民主党也没有什么用”、“商业协会赔率始终高的”、“你胡说”、“我的彩票八折给你要不要?”整条漂亮的街上闹哄哄的全是:“民主党”、“商业协会”、“赔率”这些个关键词乱飞。

人群最多的地方自然是邮局隔壁的龙川彩票店,门口有军人外加治安官维持秩序,但是合着被酒楼宾馆和西洋建筑邮局夹在中间的那彩票店的满清破屋,这里就好像一个命案发生现场。彩票店外人满为患,然而出奇的是,买彩票的人很少,店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人进去购买,绝大部分人群在门外分成了两大群,互相议论。

彩票店里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的店主背着自己老掉牙的褐贝丝长枪,在长长的幽深的店面里来回游荡,宛如一个游侠。时不时的出来撑着门框对外面闹哄哄的人群大叫:“哎!你们怎么不来买彩票了?”每次这个时候,一群人就发出哄笑,摇晃着手里的民主党彩票条叫喊:“范老板,我们等钟家良加码呢?”

而另外一群人则勃然大怒,有人指着对方大喊:“就算他加码,我们赔率也是高的。”对方定然反唇相讥:“我们都算好了,只有你们能赢伯乐奖,你们才能赚赔率,而我们必然两轮全拿,赔率和你们一样。”对面则一样反唇相讥:“凭什么你们就能赢?我们也有选票,钟家良不是有钱吗?为什么两三天了还不敢投10万不记名不兑奖的大钱?”

“钟家良不会退缩的,他已经投了10万了。”“放屁,我们也有基督徒大侠,他再投10万,那个反鸦片的大侠说不定再投20万呢?”人群互相吵了一会,然后又各自拢成群,自己人议论起来,短暂的愤怒和长久的兴奋平和,看起来这种争吵已经不知道在彩票店门口发生过多少次了,人群都习惯了。

彩票店隔壁的邮局也是人满为患,邮局特意为了这好生意特别多搬出来几张桌子,在大厅里从南头排到门口长长一溜,供记者们趴在上面写电文或者信笺。但仍然人满为患,很多没有地方写稿子的记者就趴在门口台阶上用铅笔写稿,彷佛那些贫民家孩子在台阶上写教会学校作业一般,然后扔进信箱向大宋某个地区发出。

高兴的是受过儒家教育水平较高的老记者们,可以不用铅笔,用毛笔写,这软笔蹲在地上就可以写,所以邮局里地板上也到处是蹲在地上用小毛笔写稿子的人。只可惜邮局提供的墨汁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偷了,而他们拒绝再次提供,所以用毛笔的这些人若没有自带砚台,不得不一边写,一边把笔伸进嘴里润湿,用淡淡的墨痕书写雄文,人人嘴巴都黑不拉吉的。

最中心最热闹最人满为患的自然就是邮局不远处的龙川三一广场了,商业协会和民主党硬碰硬唱对台戏的地方。这里完全变成庙会了,广场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高台,台下听众云集,中间就是各种小吃摊、糖葫芦、美女画报的小摊子,形成了一个自然的分界线,分界线就对着雄踞广场北端的教堂正门。教会最喜欢庙会,可以宣扬福音嘛!

广场南段挨近三一街的地方,长老会和其他各种本地教会都披挂整齐出来了,东边是胸口挂着“耶稣爱你”丝带的侯长老宣教团,侯长老一边对人鞠躬,一边发放福音传单;对面是李爱光神甫的天主教选教团,他一身天主教显眼的神甫打扮,十字架在胸口飘飘的,反复大叫:“迷途的羔羊们,来圣母这里吧!”

不过侯长老的“生意”看起来比法国老头李爱光好,他被人团团围住,但是从侯长老无奈的脸色和话语来看,“生意好”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走近听听侯长老对人群说的话就知道他有多郁闷了。

“这位朋友,你已经在循道宗受洗了,我还怎么给你再洗礼?我们不是《再受洗派》的,而且禁食祷告灵验与否本身就……就……看你信心的,和你求的和神的旨意是不是符合,怎么说加入我们长老会再禁食祷告就一定灵验?我们的神不是让你发财的神。”

“加入我们长老会啊,欢迎啊!但是你不能现在说了,我就让你是了,我们从慕道友到弟兄有一套完整的程序,需要你听道,需要你加入团契,还有个小考试,需要半年时间的……”“什么?你昨天禁食祷告了,但是你在赌场又输了?你禁食祷告就要求你赌场赢啊?神啊,愿主保佑你这可怜人。你在亵渎神,不要赌博。”

“我给你代祷?祷告你生意今年赚一万银元?唉……好好读读圣经,来我们这里听道吧,可怜的人啊,就拜钱啊。钱财有什么用啊,来求耶稣赐你永远的真生命吧!”“刘大妈,我给你说过了,我们的神是耶稣,是独一的真神,不是佛教那套骗子。你问我你下辈子能不能投胎成男子身,这我……你不要迷信了。”

广场边缘,因为都看到这选举搞来的大庙会而流了哈喇子;各种教会的宣教团在战斗,在互相较劲,或者在无可奈何的解释禁食祷告不是让你发财,广场里外非传道士更在战斗。

133、群魔乱舞

广场里商业协会台子上范林辉的小舅子勃然大怒,指着下面的一个记者大吼:“谁告诉你我姐夫上吊自杀过?记者也不能胡说八道啊?”范林辉也冲上来,这几天就让他瘦了一圈,他和自己小舅子并肩而立指着台子下那记者大吼:“我基督徒,我怎么会自杀?你不要说假话好不好?你哪家报社的?”

说着又举起手里一份小报,指着上面大标题《范林辉自杀,神断其绳》暴跳如雷的大吼:“《河源秘闻》是他妈的谁家的?站出来,老子要告你。”台子上站着的王鱼家看了看旁边暴跳如雷的范林辉和小舅子两人,转身往台下撒下一把福音传单,叫道:“耶稣爱你们。”

张其结瞪着两只眼从台子下钻了出来,在后面对王鱼家大叫:“老王,给他们解释,神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我们必胜!”而台子下面的木架子里,李广西坐在躺椅上昏昏欲睡,脸上就是木台子的木板,范林辉和小舅子的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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