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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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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样子而已 更何况我认为以口交来宣示权力是很愚蠢的行为 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放於奴隶口中 他一旦咬牙切齿地反抗起来怎么办? 这简直是送阳具入虎口。
「没问题」她很随和 笑了笑 就爬下床 而我亦随即坐起来 移到床边 蹲在地下的她稍为移一移动 把她的脸对正著我那话儿 就算多近 她也没有正常女子会感到的那种尴尬 但却多了一份执着。
小思很快地又再重施故技 她左手按著我的大腿 右手拿著那东西的底部轻轻的搓著 然後又一口向著顶端含去 虽然是在她口腔内 但仍然感受到被她舌头舔著的质感 她每 一下前後摆动头部 我的快感亦续渐的增加。
她的动作依旧 我的观点与角度却焕然一新 我在床边坐著往下望 的确清晰多了 我帮她把因郁动而乱了的头髮绕到耳边 亦用手抚摸著她白皙的脸 这感觉太虚幻 她实在太漂亮 我眼前看到的跟本就是一个 刚出道清纯无暇的杨采妮为我干著污秽的事情 对我来说 这画面实在太完美 美得就像梦境一样 「不知周之梦爲蝴蝶与?蝴蝶之梦爲周与?」 庄周梦蝶的故事告诉我们难以区分真实与虚幻 因为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是庄周 不是正在飞舞的蝴蝶。{泡芙言情书苑} 。paofuu。
我很担心 担心自己会不会在这重要关头惊醒 发觉下个站是金鐘 我在坐地铁 下身的快感原来是Fedex那些速递佬拿著一袋二袋做成的碰撞所引起。
多得基斯杜化路兰 我们已不用再掌掴自己来测试自己是不是在梦境中 我万事俱备 郄忘记带上一个金属小陀螺 如果有得话 我一定会把小思叫停 然後走到书枱 把小陀螺转一下 看看它会不会停下来不过将心比己。
小思在埋头苦干时 看见客人走去玩陀螺 她肯定会觉得我是她遇过最变态的客人。
但我知道我没有发梦 因为发过春梦的人都会知道 春梦永远不用搞上半天 而是无缘无故地看到女生脱衣服 你刚开始做 甚至什么也未做 就会在朦朦胧胧间一洩而注。
小思可能看到我若有所思 於是问道
「你在想什么? 」
「没什么;请继续」
三章七节(一)
小思继续把那东西吞吞吐吐 我也越来越兴奋 开始按著她的後脑 另一隻手亦紧压她的背部。
我没有提出来 但她很清楚我的需要 很配合地把口张得更大 前後摆动的动作变慢了 却比之前深得多 她几乎可以把整支吞在口中 令我初次见识到「深喉」!
以前的女朋友说话肤浅 没有深度 我本来宽宏大量地体谅他们 但现在才知道她们的口技原来也是那么的才疏学浅 完全没有内涵 没有深度。
前後过了十分鐘 她理解到我的定力还算不错 开始加剧了节奏 而我亦无作出多馀的反抗犟忍 最後双手压著她的头及背部 再把那湿热的森林弄得氾滥起来。
想不到 小思没有即时把那东西吐出来 而是继续默默耕耘 不断抽乾剩下的洪水 我受不了这样的吸啜 叫停了她 她停之前还要以嘴巴前後抽动了几下 整个人性的互动 都实在太美好 跟自行解决是天壤之别 一个人的快感可以爽几秒!,几秒过後 又回到自己的孤独之中。
小思终於吐了它出来 虽然整个口腔都是那些米白色的东西 但她却含糊地张锎口说话了「好多啊」我对这句评语不太有意见 因为我看不清 数不到 也不想再考究讚美客人是否公司的规矩 我只知道我现在是个「有点特别」 而且「好长」同「好多」的客人。
她用纸巾小心地帮我清理好 就到厕所清洁自己的口腔 过了不久 在浴室的她呼唤我进去跟她洗澡我甫一进去 她就在我面前若无其事地脱衣服 我很久已没有看过女性的祼体 虽然对女性胴体的好奇 已从十年前看过第一次後慢慢消逝 但她把连身裙除下的动态 以及把胸罩及内裤脱下的片刻 依然把我的视觉震撼到。
她发现了我盯著她的身体 但没有发怒 只淡然的问道「我身材不太好吧? 」「态浓意远淑且真」 肌理细腻骨肉匀 很好 很好」她聽後嫣然一笑 我没有说谎 她身形真的极好 屁股浑圆 翘起来有一个漂亮的弧 乳房丰满而挺立 最意想不到的是 她的乳头呈粉红而且很嫩 这反映了性器官颜色的深浅跟性经验次数没有直接关係 所以不要再取笑那老是常出现的艺人是黑鲍 她只是天生黑黝而已 跟圣母一样仍是处女。
三章七节(二)
我望著她为水床注水 这是我头一次看到水床 注的是热水 摸上床的表面是多么的温暖。
她吩咐我先躺在水床上 待她细心地调教花洒的水温 没多久 她就锎始企在床边 把水淋湿我的身 也开始帮我涂上那些廉价国产沐浴露这次经验及感受 实在超出了我的预期 因为从我已不是一个婴儿 而有记忆萌芽那刻锎始 我未曾试过躺起来 动也不用动 就有人服侍我替我洗澡 这种待遇 除了残废了之外 其实不容易有机会享有。
我全身佈满沐浴露 小思又攀到我的身上 我们光脱脱 面对面 身体紧贴著 沐浴露加上水混合起来 使大家都是滑溜溜的 她锎始以整个身体在我上面磨擦 我亦双手抱著她的身躯 这种彼此水乳交融的感觉 绝对不下於真正地在交合 相信很多人来桑拿 也是为了享受侍浴 因为你总不能在你家那张海马牌床褥上 找你老婆来注水跟著磨来磨去。
如果侍浴是是桑拿的卖点 那么为什么桑拿中心叫作桑拿中心 而不是叫浴场?
桑拿源自北欧 明明定义就是指在室内加热 使湿热的蒸气令人出一身汗 对人体进行治疗 但偏偏没有人去桑拿中心出汗 而是去出火 算吧 Apple 也不是卖生果的。
三章八节(一)
我跟小思两人 虽然玉帛相见 但我对她还是没有什么了解 於是好奇地问道:「你今天是第几次洗澡?」
她数了数道 「第五次了」
原来我已是她今天的第五位客人!
这一刻 我替她有点难过 完成一次服务 已经有点艰难 更何况每天也是这样地过 如果每日也需要洗净自己五次 我应该说她乾净还是污秽? 我想不通 这个世界上除了静儿同鸡之外 跟本无人会这样频密地洗澡
始终是第一次到这些地方 难免想知道他们的遭遇 我深信总有原因令到她们沦落风尘的 我不厌其烦地又问「那你为什么做这些工作? 」「我想帮自己和家人赚多一点钱; 但我又没有什么特别; 所以找不到好工作; 朋友介绍我去东莞;我便过来试试看」
她答的时候 完全没有支吾以对的感觉 她说「试试看」的语调平淡得像跑去深圳的家乐褔当收银员一样 我总以为她们背後有些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 像杜十娘那样父亲早死 被家人送去妓院还债 又或者是陈圆圆那种 儿时丧母 再被恨心的姨丈卖去青楼 可是我想多了。
她吩咐我把身翻转 然後为我擦背及按摩 按的手势 当然没有骨垱那种力度以及正宗手法 但在滑溜的水床上 郄有另一种风格不同的体验 按了一会儿 她走出浴室 通过透明的玻璃墙 我看到她从手袋拿出一支紫色棒狀的物体走过来 那东西的体积一点儿也不小 我估计那是震动器之类。
想不到我还未回完气 小思已急不及待要来多一次她入来浴室 然後用手轻按我的屁股 说了声 「放鬆一点」什么放鬆一点!?
这使我更加不安 我以为那震动器拿给我用於她身上的 未及反应 她已把一个胶套 套於那棒狀物体上 然後按实我的屁股 再开启那东西的电源 从我那唯一有足够空隙的洞口插进去 柏林围墙迄立了廿八年 想不到我後门的贞节牌坊身寿命更短。
我不清楚那支棍每分鐘的转动频率
但小小的东西却使我全身震动着
坦白说其实是有一点爽没有痛的感觉
但在大陆製的水床上面使用一支大陆製震动器使我难以放心
它不会漏电所以催促小思完成这一部份的服务她告诉我那支棍加上胶套的目的除了令客人觉得舒服外还要用来清洗我的肛门
她把那东西拔出放在旁边之後就双手轻抚著我的双臀再把她的脸靠近然後用舌头结实地在我屁股周围舔著
舌尖每次掠过屁眼时我的双脚就立即伸得直一直就像有电流经过我身体
女人性高潮时的受到的刺激程度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但可能跟这感受差不多吧
我想我没有享受「毒龙钻」的癖好但试过後我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乐在其中我不禁怀疑囚犯被检查肛门即是所谓的「通柜」是不是像传媒描绘那样恐佈
Amina被通柜时她其实会不会感到很爽快开心得大叫一声“I don’t wanna leave!”所以我认为囚犯入狱时应该安排他们互相手口并用帮对方检查肛门才对不然为什么Amina犯法却可以爽一爽
但我山长水远来到还要付钱完成这个部份
她继续为我侍浴我背著她没有什么事好干於是又再问她
「那你有什么志向?赚一点钱然後做生意吗? 」
但她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只说句「唔。。还不知道」
其实我见她对这个话题好像兴趣不大打算说完最後一句就结束对谈
所以我跟她打趣道「你是想吸收更多经验後做一些较好的工作吧?例如到我们旁边那间KTV做小姐。。哈哈。。」
这句话说完不够半秒她便停了手我初时没有留意以为她準备做什么之类
但过了一阵子我觉得不太对劲於是往後望望她我那时才知道那个玩笑开大了
她眼框泛红
在挘劾
三章九节(一)
小思脸上的水珠 很零碎 我分不清那些是眼泪 那些是沐浴弹起的点点水花。
「其实我之前就在KTV做的…」
她没有呜咽起来 但难掩面上的伤感 她告诉我 她在KTV工作的时候 难忍晚晚被迫喝酒的生活 客人亦经常要求过夜 她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
後来认识了一个客人 他热烈追求小思 经常专程到该店唱k找她 而她亦觉得该客人为人很好 应该不是闹著玩 於是决定跟那个男人认真地交往起来。
那个时候她就算要工作 但恋爱中的她 生活总觉得好过一点 但没多久 那人又另结新欢。
「我总是那么的可有可无…」
说到这里 她眨了一下眼 一颗眼泪从她的眼窝缓缓落下小思已习惯出卖了自己的肉体
她把自己仅剩的灵魂也奉上给他 可恨的是那个寻欢的人 他可能只是把那段感情当作是买了唱淫K的月票。
我平常已不知道怎样安慰被我弄哭的女生 因为遇过太多女人无原无故地哭 但小思的身份 总觉得有很多值得哭的理由。
我没有办法只呆呆地看著她凄凉的模样 唯有安慰她道「请不要哭 把眼泪留给喜极而泣时流吧。
其实 这句子在我脑海浮现时 我已经觉得很是老土骨痺 但我没有时间为句子修饰 结果用国语说出来 却有点化学作用 不是想像中那么柒。
可是她聽完 眼泪不断直流我不想再说多余的话了。
我尝试用手擦乾她的泪水 然後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她合起眼睛 然後向著我的肩膀倚过去 双手牢牢的拥著我 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 她好像很喜欢这样抱著我 跟别人拥抱也许是最好的安慰。
可是 明明我是来寻欢的 而且水床上的服务 更加是一个快乐享受的环节 我在此遇上个悲剧人物 还要在水床上面安慰她这个环境垱合跟行为的严重错配。
就像出席一个庄严的丧礼 大家哭得凄凉时 突然几个师傅走出来破地狱 表演完毕来宾家属一起鼓掌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 她好像也没什么反应 虽然有点阴谋论 但当代中国的资本主义越来越浓厚 有资本主义就有商业活动。
有商业活动就有欺诈 令我不禁怀疑她会不会在拖延时间 仆街 难道她又是阿仙奴球迷 下半场未踢就用角球旗战术?我很後悔对她有误解。
她抱多一会儿後 说了声「谢谢你 我哭完了」
三章九节(二)
「谢谢你 我哭完了」
这句话 令我我回忆起以前的一个女朋友 她哭完後 以哭得沙哑的声音道「你再试下;你会知道有咩後果」。
她望著我眼神极为仇恨 只是未有吹鸡响朵而已 那只是因为我前一晚在MSN跟她说 “ByeBye” 忘记打那些代表好撚锎心的表情符号。
屌!我连句号也不打!怎会打表情符号!!
相比起下 小思的一句道歉 实在温柔大体得多她亲一亲了我的脸 然後定神的看著我道「我们再继续吧」说罢立刻向我脖子吻下去。
她好像有点激动 越来越大力 吻著我的部位也越来越低她吻完我的脖子 就锎始舔我的胸口及肚皮 最後又用她的嘴巴向著我的那东西进攻可能刚洗完澡 乾净多了 她口部动作也没有顾忌 放肆大胆 今次她把舌头伸得长长 没有把整支吞下 而是在四周游走 更在顶部不断以舌头转圈。
跟之前最不同的是 这一连串的动作 她几乎全程也边做边看著我 彼此有著目光的交流 她的表情狀甚陶醉 或许她是想感谢我 自从我安慰她後 她好像变得更亲暱主动看著她的这副模样 本来半硬不软的那东西 不消半分鐘 又重新坚韧起来。
她看到我开始有所準备 於是扭开花洒 把一大啖温水含在口中 然後把嘴巴套在我那东西上 再用力上下摆动整个头部 水的温度不低 使我的那东西在她口内更加热血沸腾起来。
没多久 她把温水吐出 从花洒换上冰冻的冷水 含一口 又再把我那支东西吞下 这下子 我以身体最敏感的部份 来亲身试验一月深夜时东江水的温度 那冰冻足够令我有种麻痺感刺激全身。
她随後又换上热水来作吸吮 冷热交替的温差实在让我兴奋莫名 我小学看风月版时已经常常看到「冰火」这个名词 但究竟「冰火」这伟大发明究竟是谁创出的?
我不肯定。
但我猜想应该是中国人想出的 阴阳的概念是中国传统文化 那关乎一切对立的大自然法则及观念 本身造爱这东西已经充斥著阴阳之道 如男女; 上下; 凹凸; 阴部及阳具等等 连口交时也用上「冰火」 我认为只有运用天人合一哲学思想的中国人才会发明到这伟大的玩意。
「我们回床上;好吗?」她问时 放於她嘴边那硬直东西已是铁一般的答案: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not the question
三章十节(一)
她用毛巾帮我挘硖濉∪会崧е业难〈釉∈野盐依卮脖摺
我走到床头柜旁 从银包内取出 亲自带过来的「杜蕾斯至尊超薄贴身装」 其实我觉得「贴身」两字很多余 Condom难道可以很鬆身 很日系优闲风吗?
小思立即从我手裏抢过了那片未开的Condom 将小包装撕开 在床边跪下为我戴上。
虽然我经验不多 但她连串的身体语言 告诉我她比我还渴望得到快乐我抱她到床上 她很主动地把自己的头躺於那个白色软软的枕头上 她的手继续搂抱著我 引导我去爬上她身体上 然後用双腿把我的腰夹著。
她似乎是个传统女性 需要以一个传教士式 即是最典型的男上体位来作开场。
她抬起她的头 在我耳边以娇柔的道「你可以让我很舒服吗」
「可以」
她把我的手 拉往她的胸部 然後指引著我的手指 去抚弄她雪白的乳房 那大小贴近我的手形 整个手掌也能感受到很滑很有弹力的质感 而且以那个距离看著 可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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