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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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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买了点饭,你快吃一点。”
张航有点呆。
“你这没有开水瓶么?”
……
“张航!”
“啊?”
“我问你有没有开水瓶?”
“有啊,在房东那呢,她帮我烧水。”
“那你赶紧先吃饭,我去拿来。”
张航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依言打开了她带来的饭盒,一看就是学校食堂的杰作:蒸鸡蛋,藕片。但是味道很好,难道,食堂换师傅了?
没一会儿,高晨就把已经灌满的开水瓶拿了回来。她二话没说,就把他的盆子找了出来,噢,难怪她这么轻车熟路,因为她曾经和某人“同居”过两天么。
她往盆子里倒了一点点冷水,然后就加了很多开水,找了他洗澡的毛巾,丢进去。
张航已经快吃完,默默看着她的动作。终是忍不住:“你要干嘛呀?”
“吃完了么,吃完了就坐到床上去。”
张航依言乖乖照做。
高晨吧毛巾拧了起来,“把裤腿卷上去。”
张航有点明白了,不禁动容。
“只有左腿抽筋吧?”说着就把热毛巾敷了上去。抬头看张航,却发现他的眼睛有点太亮。“是不是太烫了?要不我去加点冷水,你自己按着。”
张航一把拉回了她,“很好,一点都不烫。”转而牵住了她空着的那只手,靠了过去,“谢谢。”
“谢什么?”
“谢谢你这么对我,谢谢你爱我。”
☆、生变
谁说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变化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生活即是如此,永远那么多意外。但也正因为生活的不可预测,所以才让人对生活充满了各种期待跟希望,难道不是么?
很多年后,高晨总说自己的生活哲学是“中庸”,的确,生命中的很多东西都存在双面性,中庸方为至高境界。哼哼,说得好听,中庸其实也会成为“无为而治”的借口,正因为什么都有可能,也许这样做了,会导致那种结果,但如果不这样做,说不定还会出现意欲的结果。既然如此,做与不做,怎么做,还重要么?
当然,这种想法太消极了。
回归现实。
运动会圆满结束,这是高晨他们高中,也是中学时代最后的一次运动会了,所以大家格外珍惜,都秉承着重在参与的精神,“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赛出水平,赛出风格”……
在这次运动会中,高晨他们三年二班可谓战绩累累,分类拿了很多个第一第二,男生女生都有,总分是全校第一,所以全班情绪高涨,阚耙虽然注重学习,但毕竟他们也很难得这么疯一次,所以也就听之任之了,结束的那天晚上,全校都“类似放假”,因为第二天才是正常放假的日子。
有的在教室里自习,有的回家了,有的在操场上聊天溜达……
很多年后,高晨对这次运动会依然记忆犹新,中学时代有过很多集体活动,但唯有这次,最令她津津乐道,那个时候的学生,虽然个性张扬,但集体感还是很强的,运动会让所有人都拥在了一起,心连心,这是各种活动百出、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所给不了的,那种以班级为单位的感觉,那种班里因为有了我,而变得有所不同的感觉,只有高中才有,只有那个年岁才有。
张航和高晨默契地跑出了校园,这次,他们没去板栗林,张航带着她去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村庄的稻场,两人爬上了一座草垛,也不怕皮肤过敏。
俩人就躺在软和的草垛上,看天上星星一眨一眨。什么都不用说,也不必说,是的,都懂的。
期间,高晨被这个季节已经快消亡的蚊子叮了几个大包,又觉得身上有点痒,一直要走,但某人不依,每次都用行动说话,直接拿嘴堵住了她。
话说,张航一直是个欲望很强的人呢,以前在板栗林,他就一直不老实,高晨总在想,是不是因为在野外,人的野性就比较容易被激发?
张航吻够了,拥着她,幽幽开口:“你知道不,方丽跟杨洋已经那个了。”
高晨当然知道“那个”是什么意思,他们毕竟不像静秋,具体不清楚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各种东西都有,让你不知道都不行。当然了,具体是怎么弄,当年的高晨,其实不算很明白。
“是么,我不信。”
“你怎么就老不信我呢,真的。”
“那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见过?”
“反正我就是知道,信不信由你。”
“我还是不信。”
张航没话说了,把玩着她的头发。忽又问道:“你就没想过这个吗?”
“没想过,我们现在还小。”高晨一本正经道,本来就是嘛,在这点上,她的传统性很突出。
“是吗,那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
高晨动了下,“我相信你。”
“要不我们试试?可以采取措施嘛。“
哼,他倒是早有预谋的样子!高晨想着,仍是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我期待着我们的洞房花烛。”
张航搂紧了她,“你放心啦,你不想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嗯,我们以后一定要买一张大大的床。”她还在做梦呢,果然是爱幻想的天蝎座。
“嗯,一定。”他像是对她保证,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满天星光,灿烂夺目。
第二天就放假了,虽然只是一个下午一个晚上一个早上。
张航回到家就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把他爸妈吓了一跳。的确,从流鼻血开始,他一直觉得不舒服,一直撑着,不想高晨为他担心。
听他说了原委,张妈妈二话没说就强行带他去了医院。
检查完毕,腿抽筋倒是没啥大问题,估计就是晚上睡觉没盖好被子着凉了。
而流鼻血,医生说他这是顽疾,如果保护不得当,会导致贫血、血小板减少、记忆力减退、视力下降、免疫力低下等,严重的话还可能会造成窒息,这下把张航和他妈妈都吓着了。
医生建议不要做过于激烈的动作,不要在过于强烈的阳光下暴晒,否则气血上升,肺气变热,流鼻血就很正常了。名为建议,实则是叮嘱了,都懂的。
张妈倒是比较淡定,最重要就是不要激烈运动、不要暴晒嘛,这有什么难的。
可,对于张航,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不要激烈运动,那还怎么进行体育锻炼,怎么考体育生,怎么和她同校?
看着窗外的天,忽然就黑了,感觉什么东西被生生抽离了一般。
张航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的,张妈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的病情,遂宽慰道:“医生不是说了么,只要不做些激烈运动,不晒大太阳就行了,还有你平常吃饭太不中用了,看着一副健康的样子,底子虚得很,看看,最近是不是又瘦了,要那么高干嘛,要不,我跟你去学校,给你做饭?”
张航缓过来了,忙道:“没有,我不是在担心这个。”
“那你担心什么?”
“妈,你就别管我了,我什么也没担心,就是想睡觉了。”
“看看,还说不让我管,不管你该成什么样了!好了,赶紧回家睡去。”
第二天,本来爸妈让在家休养几天,但张航惦记着高晨,强说自己已经没什么大碍,最后居然连要回校复习不然赶不上进度之类三好学生式的话都说出口了,哼哼,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到了学校,时间尚早,教室里没几个人,张航坐在最后一排自己的位子上,看着正前方,四排之前,她的位子,桌上的书堆得老高,但很整齐。
看着看着,他都要睡着了。直到身旁发出椅子被拉动的声音,他才缓过神来。原来是方丽。
“嘿,大众情人,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谁是大众情人,你家杨洋才是呢!”
“行了,你俩五十步笑百步。说吧,来这么早干嘛,某人还没来呢。失落了吧?”
“杨洋是不是给你蜜吃了,心情这么好,话多得要命。”
“那是。对了,前段时间你不说想考体育生么,我看他们都在地下训练了。”
“忽然又不想考了。”
“为什么?”
“没什么,家里不同意。”
“噢,我还以为你爸妈都很随你呢。”
“不说这个了。你呢,怎么也来这么早?”
“噢,我昨天没回家。”
“原来如此,是不是杨洋也没回家啊?”张航坏笑连连,马上换了一副口气。
“想什么呢你,他肯定回去啦,他爸妈那么恋他。”
“怎么着,你还吃醋啦?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闹婆媳矛盾了。”
方丽像是动了气,但嘴上还有笑意,作势狠狠拍了下他的背。
没一会儿,大家陆续地来了,高晨和文灵也是有说有笑地进了教室,路过张航的旁边,有意无意地瞅了眼。
今日天气真晴朗,处处好风光。高晨的心情也如枝头的雀儿,就差欢呼了。甚至在住处迎面撞上汪小风,她的好心情都未减分毫。
看来真是爱情使人忧伤,但更使人甜蜜啊。
张航现在已经不会随时随地给她写纸条了,毕竟已经高三了,不能再让她过于分心。除了晚自习,因为不用听讲,还因为马上要“聚首”,得好好商讨一番。
张航依旧是主动的,话说,高晨不喜欢主动,很多年,她一直如此,其中有很大的原因就是被张航惯出来了。
依然是轻松的开头:“宝贝,晚自习一起哈?我好想你。”
高晨一看,自己都有点麻了,不由嗔怪:“我发现你的嘴越来越甜了,昨天回去你妈给你吃蜂蜜了?”
“没有,我只吃你给的蜂蜜。”
“好啦,下自习再细说。”高晨觉得,再这么调情下去,自己都要被麻晕了。
下自习之后,俩人走向了渡桥那边,已是十一月,天气会越来越凉了,风吹过来,冷飕飕的。张航搂紧了她,唔,真的很紧。
俩人坐定之后,张航终是开了口:“高晨,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啊,这么严肃。”她犹自笑着。
张航顿了一顿,“我,我决定不考体育生了。”
高晨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低着头,玩弄衣角。
张航有点担心:“你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
高晨这才抬起头来,偏过去,看向远处,“这是你自己的事,我高不高兴不重要。”
张航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但他还是选择说实话,“我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高晨转过去看他:“你这话说得奇怪得很,听不懂。”
“我昨天回去之后,我妈妈带我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我流鼻血是因为激烈运动和暴晒,说严重的话会导致贫血甚至窒息。”
高晨惊了,正视他:“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上来得很早,但你不在,上课的时候又不想打扰你。”他实话实说。
高晨抱紧了他,“你这傻子。”
过了一会儿又问道:“现在还疼吗?”
“本来就不疼,流过了就好了。”
“那脚呢,回去有没有敷热水?”
“嗯,你给我敷过之后就已经好多了。”
“嗯,不考就不考呗,这年头,上大学容易得很,我们还是可以在一个城市的。”
“嗯,我也觉得。”张航的确也这么想,看来,该好好努力了,希望还不太晚。
生活总是爱和我们开玩笑,并且很会赶时机,总是在我们沉浸在某种美好设想最深的时候,怎么不让人怨恨?
老天,既然你让两个人穿越茫茫人海,找到了彼此,为何不帮人帮到底,许他们一路顺风呢?还是,这是你的考验?如果是,那请你仁慈。
☆、不朽
年少的时候,我们总认为这世上有某些东西是永恒的,比如我们苦苦追寻苦苦顾惜的爱情。其实非也,这世上的确有永恒的东西,那就是变,变才是永恒的,它符合物质世界的唯物辩证法。哈哈,是不是很纠结,但确实如此。
多年后,高晨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仍不承认,她依然认为,还有其他可以永恒不变质的东西,比如某一年,某一月,某一日,某一刻的心境,就是如此具体,她认为,即便时光滚滚向前,一去不回,但曾有的感觉,曾有的心绪,会一直留存于心间,哪怕物是人非,哪怕物非人非,心会记得,记得那一刻,它曾雀跃过。这就是不朽,存于自己的心间。
其实人生苦短,时间转瞬即逝,真正能持续一辈子的东西,又能有多少呢?长不过执念,短不过善变,如此而已。
都说十六岁的花季,十七岁的雨季,其实无关分类,年轻就是最好的奢侈品,在最好的时光里,遇到了对的人,然后一起做对的事,豆蔻、及笄,还是花季、雨季,又有何分?
两个人谈恋爱,新鲜感大都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彼此初尝爱情的甜蜜,享受对方带来的浪漫体验。当三个月过去后,两个人就需要磨合半年左右,这期间,极容易分手,因为新鲜感已过,对爱情的感觉逐渐趋于平淡,双方更亲密的同时,也会暴露出更多的问题,爱情有可能就变味了。但当半年过后,两人依然在一起,那他们之间所产生的就不只是当初所凭借的好感和新鲜了,而是真正的爱与在乎,毕竟大家都年轻,如果的确处不来,大可以放手去追寻新的,所以选择继续前行,只能是彼此相爱。未来的路,靠的就是这份在乎与心里的爱了。所以,若两个人已经共同走过了半年的磨练,就请不要轻易放弃!
所以,如此看来,张航和高晨已经在一起七个月了,正处于所谓的半年磨合期里面,的确,他们在一起以来,发生了一系列的波折,所幸仍然在一起。
11月是高晨的生日,噢,对了,张航是双子座,他的生日在6月,那时候俩人感情正好着呢,但仍然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记得那时候天气刚刚彻底转热,俩人一早就知道了彼此的生日,所以高晨一直惆怅着要给他送什么礼物,零花钱有限,也不能说去看场电影,吃顿kfc什么的,何况小镇上也没有,他们也没放假。买衣服吧,又怕他不喜欢,亲手做点什么也不实际,那会儿正是高晨几次月考失利,积极备战期末考以翻盘的关键时期,根本没那个闲心,而且,高大小姐也没有一双巧手—她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尤其是后来上了大学,室友们一个个都会织围巾手套缝十字绣时。
最后,她实在烦了,心想算了,就从最简单的来吧,他不是最喜欢喝红牛么,民以食为天嘛,于是她跑去礼品店买盒子,结果人家没有符合她要求的——心形。好在她聪明,灵机一动,跑去蛋糕店,愣是求人家卖了个心形的盒子给她,当然,前提是她得买一块那样的蛋糕,也就是说,买蛋糕,送盒子。
所以最后,她给张航买了一个心形的十寸巧克力蛋糕,另外还有一盒红牛,当天中午,她约了张航一起回住处,然后独自跑上楼,把东西拿下来给他,张航的那个表情噢,估计他以为她给他买了两个蛋糕,正要问呢,结果一接过,才发现有一个盒子比较重些。
“怎么样,我有诚意吧,两颗心噢。。。”高晨还真是可爱。
“嗯,我收到了,你的心。”
“现在先别看,拿回去再拆。”
“嗯。”末了,有点不好意思地加了句:“谢谢。”
高晨灿烂地笑了,“快回去吧,我一会也要回教室的。”
“那我等你。”
“不用,我从马路走。”
“噢,那好吧。”
完了张航马不停蹄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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