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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克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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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他!”丧门钉此刻已经跑出了广场到了一辆车前,一挥手广场周围散布的小弟闻讯全部朝球场涌来。百十个小弟一起往前冲得景象的确够壮观的。
黑衣人皱着眉头看着涌来的那些小弟。攥紧了手中的砍刀。虽然刀刃已经翻卷了,但没有人怀疑刀的犀利。那些自认为刀刃卷了就可以占便宜的小弟,已经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黑衣人扫了一眼那些小弟,他的眼神和刀一样犀利。
砍人一定要最狠,你不狠别人就会砍的你爬不起来。所以,要么不出手,出手一定要做到最狠。尤其是人多的时候。
黑衣人深吸了口气,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因为他看到丧门钉已经钻进他的车里准备逃走,他一定不会叫他逃跑的,如果他逃了,那么接下来自己的计划就会耽误。
呀啊~~~~~!
黑衣人仰天长啸一声,挥舞着手中的砍刀扑向那些涌来的小弟。
第五十六章
丧门钉柏油路亡命跑车;段子雨立交桥下纵身拦截;青帮大哥不敌身死;黑道寂灭日来临。
——选自《段子雨传奇》
人潮人涌,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将黑衣人的身影淹没。
从四面八方不断涌来不少的小弟加入战团,好像不间断似的。虽然中间场地血溅非常,残肢断屑满天飞。但很快就被潮流般涌来的小弟淹没。
黑衣人粗喘着气,汗水浸湿了面谱,在下巴上聚成汗珠滴下。眼中丧门钉的小弟一个个狰狞着脸朝自己扑来。耳中唯一听到的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紧握住手中的刀柄,每一次眨眼总能看到那些眼睛里充满了饥渴;嗜血;疯狂;还有那一点点欲望和恶毒;狂妄的小混混。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疯狂,黑帮火拼就是这样,一群人在砍人的时候;到底那人是被谁砍死的谁也说不清,而且就是出了人命人家找人顶替下,警察能拿人家怎么样。只要不抓住现行。
太狂妄了!简直无法无天!
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那些混混都是些年纪轻轻的少年,他们叛逆天不怕地不怕,说白了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后,这样一群被警察叫做“臭坑长臭草”的人,他们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就受到什么影响。争强斗狠成了他们必备的功课。
若说这天地下谁最没有怜惜之心,那就是这些年少轻狂的人了,他们叛逆,崇拜英雄主义,什么样的事都做得出来,他们寻求刺激冒险,奸淫妇女,磕药用暴力手段来满足他们的兽欲,他们脑袋中没有道德观念,全他妈的忘了当初帮派的初愿。
如果这就是命运,那就来吧。一国之都决不允许有这一群不知廉耻毫无道德观念的蛀虫存在。
黑衣人在心中给了自己的冷血和残忍一个合理的理由,我不是在杀人害人,我是在清理“垃圾”。为那些饱受欺凌的低下层的人们清除威胁。
随之刀锋过处无往不胜,喷溅的鲜血从刀口射出来。劈挂,上撩,左削右捣,黑衣人紧咬牙浑身的力气全部集中在双臂上,犹如开山刀势,劈在小弟的身上就像切菜拍瓜一样,凡是碰着的身上或多或少都要有一处被剁个西巴烂,这一辈子再想操刀砍人想都别想。
球场已经不再是球场,它像极了屠宰场。
丧门钉坐在车厢里愣愣的看着球场。他被彻底的吓傻了。不是没见过砍人的场面,想想堂堂青帮分区大哥那会时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只不过他没有见过像黑衣人这样勇猛的,每出一刀都毫不留情,仿佛古时战场上的杀神一样。刚才他清楚地看到黑衣人猛地跳起将一个小弟一刀劈成两半,那血溅得老高。
黑衣人手中已经卷了刃的刀刃上一个个好像长城上面方形的凹起一样,一个豁口接一个豁口,那东西砍在人身上;伤口都不整齐,好像是被锯条拉断一样。满布豁口的刀刃砍进皮肉里,那种割肉时和刀刃在骨头上发出的磨擦声让人听着浑身起着鸡皮疙瘩牙齿发酸。
“神经病!”
丧门钉咽了口吐沫。这个时候黑衣人劈倒了最后一个小第,朝着他看来。
“开车!快开车!”丧门钉手无足惜的踹了驾驶座一脚。这时那个小弟才反应过来。顾不得庆幸自己没有冲过去砍人而逃过一劫,猛地发动汽车子飞快的逃离的广场。
将手中已经翻卷的砍刀扔在地上,黑衣人刚才浪费了不少的体力。但此刻他知道如果他不能够及时地追上那辆交车,那不仅他今天晚上在做无用功的事儿了,很有可能接下来的计划将会功亏一篑,胡爷那边也不好说。
说着,黑衣人拔腿朝着轿车逃走的方向狂奔。
嗒嗒嗒嗒嗒嗒嗒……
柏油路上,黑衣人如风般的狂奔着,他的速度太快了,旁人只能听见鞋跟和地面向碰时发出的磨擦声,却看不到任何踪影。好像一阵狂风吹过。
在枯木坟场的时候,他知道有一种功夫叫“走步”,走步其实就是一种靠脚力疾走的步法。十二门神将的副队长就精通此道,这次回去,黑衣人专门向他请教的。虽然头一次使用这种走步效果没有副队长的明显,但在平地马路追赶没跑出多远的轿子还是很实用的。
果然,几乎转眼的功夫,丧门钉的轿车就在眼前。黑衣人看到前方就是立交桥,丧门钉的轿车很快就会穿过立交桥向西奔走。那时他的地盘。
黑衣人一咬牙,脚下加快步伐,终于赶到那辆轿车的前头,在那辆轿车到达立交桥洞子口的时候,黑衣人突然纵身从高达十米的立交桥上跳下,狠狠地垛在轿车的车头上。
碰的一声,车头发动机盖被黑衣人整个的踏扁,想必发动机什么的机动零件都已经报废了。而前边的挡风玻璃同时爆碎。整辆车像是在冰面上滑行一般,抛出十几米才停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黑衣人一抻手想要将那司机拽出来。却不想丧门钉突然拔枪朝他开了一枪。如果不是他见机得快恐怕早被一枪爆头了,尽管如此但他还是被射出的子弹擦伤了左肩。强忍着剧痛黑衣人翻身落地一脚踹向挡在丧门钉右边的车门,碰的一声,丧门钉哪里会想到黑衣人反映这么快,他还沉浸在自己开枪的紧张状态中呢,却不想正好被黑衣人从车厢右面隔着车门一脚踹的撞开左边的车门摔了出去。
这时那个小弟猛地推开车门手里的砍刀刚露了半截,黑衣人一脚蹬在车门上将他那还留在车里的握刀的手腕夹住。松开踹在车门上的脚,一抻手从弹开的车门缝隙中拉过那些小弟握刀的手。攥住那人的手和他一起握刀狠狠的砍在那小弟的后腰,接着翻转刀刃斜着擦着他的胸脯一刀豁开了那小弟的脖子,那小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喉管和静脉被割开时发出的磨擦声,和血溅出来似的朴朴声。
咚!段子雨丢下那个已经没有多少活头的小弟,朝丧门钉走去。
丧门钉在地上蜷缩着,刚才被黑衣人踹的威力一阵翻滚,倒吐在地上黄白一片,隐约散发着酒腥味。
铛!黑衣人手掌按在砍刀的柄上,刀刃磕在地上发出咚的轻响。丧门钉的注意力被这碰撞声吸引过来,抬起头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则站在丧门钉面前冷冷得盯着他看。
“哼哼……”丧门钉哼哧了下鼻子,红红的眼圈是那么的显眼。在他的漆黑的眼眸中反映出一个黑衣人高举着手中的砍刀飞快的削下,紧接着一片殷红代替了灰白的调子。丧门钉那具无头的尸体慢慢的倒下。血溅了一地。
黑衣人站在尸体面前一动不动,手中的刀刃上一溜血痕的尽头一滴血珠慢慢落下。溅在地上蹦出好多的小珠子。
黑衣人原本白色沉底的面谱此刻已经被殷红的血色所代替,慢慢的摘下面谱,仔细一看;那人不是段子雨又是何人。
段子雨丢下手中的砍刀,仰头看着天空。
“今晚的月色,竟然是红色的。”
仿佛在映衬着段子雨的话语一般,一颗血红的圆月高高挂在深蓝色的夜空。
第五十七章
街道上一个身披破旧大衣的男人手里领着蛋糕,后面拉着长长的影子迈步走在大街上。远远的看去仿佛拎在他手里的不是蛋糕,而是要命的东西。
——选自《段子雨传奇》
年少轻狂者或青帮小弟都该死么?赵正不是段子雨,他对青帮没有多大仇恨,见惯了生死离别,虽然只和黄军一面之缘,但毕竟是死在他们面前的人。他不知道段子雨和他有多厚的交情,但他知道他得为这个朋友讨个公道替他做没完成的事。
虽然时间紧迫,赵正并没有因为这个而闲散。他必须做出点什么,否则要是被段子雨看轻了,一句话打发回枯木坟场可就得不偿失了。
嘴里叼着一根牙签,赵正披着一件陈旧的大衣,手里领着一盒生日蛋糕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海洋水鱼馆今天晚上特别热闹;门口停靠着的轿车一辆比一辆豪华;并排着长长的延伸到了街道尽头。闲人免进的牌面虽然没有树立起来;但是看着分布在街道两旁穿着花里胡哨的小混混那些平常老百姓已经不敢靠近了。
从车上陆续出来几个大哥级的人物相互打着招呼然后进了饭馆;今天是青帮分区老大托尼哥的生日。手下或有名气得狠角色全部都来了。排场是摆足了,看着让人羡慕。难怪那么多人争着抢着要做大哥。光这份虚荣;谁能抵抗得了。
赵正扫了一眼部守严密的饭馆正门;一拐弯从街道口的胡同穿进去,打开海洋水鱼馆厨房后门,迎面传来一阵海鲜菜香,轰隆隆的满身油渍得厨师在冒出一团火光的煤气炉上翻滚着铁锅,铁勺搅拌菜肴时在锅底击打出的声音配合着噪乱的服务员报菜声,眉头一皱,这和包间唱K有什么区别?
此刻,没有谁会注意一个不相干的人的突然到来。
赵正从忙得手毛脚乱的服务生身旁走过,扫了眼架子上放着的一大盒蛋糕,看了看合子上的纸条,708托尼哥XXX。
“喂!你干什么的?”终于,一个服务生在看到赵正的时候愣了下问道。
拿下叼在嘴里的牙签,赵正将那盒蛋糕在服务生面前晃了晃,然后放在写着“708托尼哥XXX”字样的蛋糕盒上。
那服务生看了蛋糕一眼又了赵正一眼,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赵正见那服务生走远,拿起那盒蛋糕转身走进厨房角落的换衣间。将门反锁,赵正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吐掉在嘴里的牙签。
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套潜水服,全身穿带好挂上瓶氧气瓶,这时才扭身打开蛋糕的盒子。抛开包满奶油的蛋糕外壳,赵正看这里面的东西扬了扬嘴角。
“托尼哥,小弟来晚了,先罚一杯。”一个光头男推开包间的房门后面跟着两个小弟手里拖着两个长形的红盒子,不顾在座那些老大的侧目;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高脚杯将满满的一杯五粮液灌进了喉咙里。
房间里被称为托尼哥的人坐在正中央,看他那一头不知道是染的还是少了白头的头发,感觉他应该接近40岁了。一双弯钩的的眼睛好像是两个等边三角形拼合成的。让人无辜受怕。
在他身后两个穿戴整洁带着墨镜的保镖一言不发的站着得笔直。看他们的架势应该是好手。
虽然房间里的圆桌够大够圆;但是八九个老大坐在一起还是感觉有些拥挤;主要是他们除了东主托尼哥外对其他的老大都是看不大顺眼;各自占的位子都是老大;恨不能一只手臂把整张桌子都占过来。
房间里的格局很奇特;东主位子后面是一个透明的大玻璃罩;就向海洋公园把潜水池里生活的鱼类用玻璃罩子隔开一样;东道主位子后面其实就是用玻璃罩子隔起来供养海鲜鱼类的潜水池。很有韵味。海洋水鱼馆的格局确实不错。只不过房间里半空漂浮着烟气却和这种韵味格格不入。
门屋子里也有不少老大;人是不少。可是除了光头男刚才说的句话,谁也没有再开口;好像坐在一起的人都不认识似的。大家闷头不语;几个人时不时地相互对视;看那眼里挑衅的意思大过友好的意思。
啪!不知是那个老大先起的头点上一颗烟,然后陆续的一个接一个得老大点上烟。
托尼哥也不在乎;这个时候陆续上来一些海鲜菜肴;一个靠着托尼哥较进的老大用筷子夹了个对虾到托尼哥的小碟里。嘴里夸着这对虾多么多么好。
这个时候话匣子打开了,另一个老大一招手手下的小弟递上礼物来,嘴里夸着自己的送的礼物多么的特别。有人开头这场自然就开了,然后其他人跟风一个接一个地介绍,有两个老大同时站起来,同时开口。两个人看不对眼这就一言不合,不过好在他们都给托尼哥面子倒也没有搞出多大动静就纷纷坐下,这就便宜了第三者起来介绍。直到他们把那些没营养的话全部说完。
当然在这期间的时候托尼哥也都只是笑笑不语。
话没多少,话题一落房间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清。这时候,光头男眼珠子一转,站起身子说道:“今天是多尼哥的生日,我先敬托尼哥一杯。”说着就要仰头就要喝掉杯子里的酒。
“秃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凭什么你先敬?”旁边一个看他不顺眼的老大张口说道,估计这家伙不是娘生他是缺心眼,就是专门找茬得主。说话都不带过脑子的。他这么说不是存心柴托尼哥的台。
“没错,你秃子算老几?要敬也是我们大家一起敬。”另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大哼声道。
哎,这不又找到话题了。胡乱一通的就这么几个老大一嚷嚷最后谁也不甘侍后,大家一起站起身子敬托尼哥喜酒。
托尼哥今天似乎没什么话说,好像真是人家大爷一样。一副老头子的模样,干巴干巴嘴站都不带站的,当然在这桌子上的几个老大没人敢说他什么。
就在他们准备和第一杯喜酒的时候。一个身穿潜水衣的人游到玻璃罩旁边,隔着玻璃罩冷冷得看着端起酒杯的托尼哥他们。
此人就是赵正,见他的好象从天而降一般,在水中地吸引力变得迟缓了。赵正慢慢滑落到池底。往常的时候都有人穿着潜水衣潜入水中给那些池子里的鱼虾喂食,所以就是有人看到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老大们在这里把酒言欢突然看到一个陌生人的出现,难免有些惊乱。不过好在有的老大对这里的情况比较了解,几句话就解惑了。
解惑那人话一说完,不待别人反映他自己就翻了嘀咕,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温和了。按理说一个陌生人的出现算是搅了自己的性了,自己怎么还替他解释。
这个陌生人的突然出现会不会有什么企图?转念一想,就算有什么企图隔着一层特制的玻璃他能怎么样?后来也就不在意了。
赵正从后腰掏出用油纸包裹的炸药咚的一声贴在玻璃罩上。这个响声还是非常刺耳的,因为那些老大本就没有几个人说话,整个房间静得可以。
这时,托尼哥他们扭头诧异看向赵正。发现了他作出的奇怪的动作后。都不明白他在搞什么?但可以肯定他们每个人都预感到生命受到了威胁。内心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和好奇心错综盘绕复杂异常。
赵正微微翘了翘下巴,大拇指朝下晃了晃。然后飞快的转身游走。
那些个老大不明所然,一个个从饭桌上起身凑向玻璃上看去,恨不能快把脑袋贴在玻璃罩上了。当他们看到一连串血红的阿拉伯倒计数字后,一下子明白了。
炸弹!
每个人的心理同时出现了这个字眼。
砰!
包间的房门猛地被巨大的爆炸里推开从里面往外吐出一团火焰,守在门口的那两个小弟靠的最近,爆炸的余力正好涉及他们一并将他们炸了半死。一时间火光四溅,爆碎的玻璃声响起。海洋水鱼店因为托尼哥的缘故而遭受殃及。
这时门口的小弟被爆炸声惊醒首先反应过来,废什么话,拔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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