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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若有张不老的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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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级为准爸爸的贺泓勋高兴得和什么似的,一路将油门踩到底,杀到陆军医院的他形象也顾不得了,傻笑着抱住牧可亲了又亲,胡茬儿扎得她直叫。
  得知牧可怀孕,赫义城抑郁了,一面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和贺泓勋打赌,输了儿子一辈子的身价儿,一面想方设法押贺雅言去民政局领证。
  怀孕的喜悦被翻天覆地地孕吐现象打碎,看到贺泓勋端着汤过来,牧可条件反射一样跑进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样子着实可怜。
  强烈的孕期反应令贺泓勋紧张得整晚睡不着觉,为了让牧可均衡摄取营养,他心甘情愿当起了煮夫,举起锅铲亲自下厨为妻儿做羹汤,还让贺雅言给找了些书送来,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客厅里研究如何应对孕妇初期出现的症状,以及日常生活中的禁忌。
  这天傍晚,牧可在散步的时候好奇地问他:“雅言送来的书里怎么没有胎教的?”
  摸摸她柔软的头发,贺泓勋故意逗她:“胎什么教啊,你没事多看看训练大纲,保证生出来的小娃儿听指挥。”
  牧可笑得忘形,险些踏空台阶,把身旁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吓出一身冷汗。
  ……
  牧可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贺泓勋抽出时间陪她去医院做定期检查。彩超室里,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屏幕,看着大脑袋的婴儿专心致志地吮吸着手指,眼睛居然湿了。
  晚上,牧可躺在他怀里,轻声问:“不是说爷爷要给宝宝起名字嘛,起好了吗?”
  大手轻轻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贺泓勋闭着眼晴说:“妈说已经全家总动员了,起了很多爷爷都给否了,今天还和爸通电话交换意见呢。”
  当了妈妈依然不改捣乱的个性,机灵鬼似的小女人笑嘻嘻地说:“爷爷他们太讲究了,名字就是个代号,干嘛那么伤脑筋呢,我看就叫贺可喜,牧可贺得了,可喜可贺,又喜庆又含了我们的名字,多完美啊。”
  “完美的馊主意!”贺泓勋失笑,控制力道在她细滑的小肚皮上轻拍了下当作惩罚。
  尽管在小妻子怀孕期间给予了无微不至的照顾,牧可生产那天贺泓勋还是没能守在她身边,孩子的啼哭声,他是在电话里听到的。当时,他正带兵强行军挺进灾区,履行身为一名职业军人的职责。
  当任务结束赶回家,看到小妻子弯着腰给两个小家伙儿盖被子。贺泓勋弯唇笑了,然而,眼中却蕴含了心疼与感动的泪水。
  心中的怨气与委屈被他隐含愧疚的男儿泪化解了,抚摸着丈夫英俊憔悴的脸,牧可柔声说:“泓勋,你是我心中的英雄,作为你的妻子,我比别人更坚强。”
  将她搂进怀里,拥紧。贺泓勋哽咽着说:“得妻如此,夫妇何求!”
  这晚临睡前牧可搂着他的脖子问:“泓勋,我的肚子被宝宝撑得有纹了,你会不会嫌难看啊?”
  吻了下她小巧的耳垂,贺泓勋温柔地说:“瞎想,我孩子的妈永远都是最漂亮的宝贝儿。”
  牧可弯唇,随即又孩子气地抱怨:“可你现在有两个小宝贝儿了,肯定不会像以前那么疼我,只要一想到以后不能随心所欲地撒娇,我就失落。”
  目光穿透黑暗灼灼地投到她脸上,贺泓勋以一种温柔且坚定的语气告诉她:“从娶你的那天起,就决定了让你一辈子在我怀里撒娇。”
  看到她唇边漾起的甜美笑容,贺泓勋也笑了,然后贴过去,吻住她微微开启的口……
  差点忘了说,牧可与贺泓勋的两个宝贝儿是一对龙凤胎,男孩儿脸部轮廓酷似他们的父亲,粉雕玉琢的女孩儿则继承了牧可的娇俏与灵气,是一对极可爱的兄妹。


69

69、赫义城番外 。。。 
 
 
  别看赫义城把牧可照顾得那么好,可在恋爱方面,他连粗野的贺泓勋都赶不上。好不容易摒弃了辈份问题向贺雅言表明了心意,两人的关系却没有像贺泓勋和牧可一样突飞猛进。反而一直停留在每周一次的固定约会上,而约会的地点无非就是贺雅言的公寓。
  
  本来呢,在公寓里可以说是很私密的空间,不易被人打扰,要是某人有点什么非份之想,也是很容易得手的。可偏偏那段时间师里特别忙,身为参谋长的赫义城累得连话都不愿意多说。通常是两个人聊着聊着,靠在沙发里的他就睡着了。
  
  起初贺雅言体谅他的辛苦,次数多了,她也忍不住发了脾气,拿起赫义城的军装丢过去,边往外推他边没好气地说:“要睡觉回去睡,我这是免费宾馆啊?”
  
  赫义城有点懵,以身体抵着门,不解地问:“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我又睡着啦?雅言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
  
  贺雅言这次是真火了,回想从确定恋爱关系到现在,她和赫义城还没有一次正式的约会呢,想想她那木讷的老哥还知道领着牧可看电影呢,怎么他赫义城就这么没心呢?越想越委屈,开口时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去,她气呼呼地说:“解释就是掩饰,你闭嘴吧。知道赫参谋长忙,我就不耽误您宝贵时间了,走吧走吧。”
  
  看出她是真的生气了,赫义城哪里会走,耍赖似地拉她的手:“这大半夜的我走哪儿去啊?我道歉还不行吗,我再也不睡觉了,雅言……”
  
  甩开他的手,贺雅言负气地说:“道什么歉啊,我看你一点歉意都没有。”然后使劲推了他一把,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赫义城敲门:“雅言你先把门开开,你听我说……”
  
  “说说说,说什么啊,你快走吧,我今天气不顺,不想见你。”见他没要走的意思,贺雅言威胁道:“要是你把邻居吵醒了,赫义城我和你没完!”
  
  经她这么一说,赫义城才反应过来已经很晚了,这样敲门很容易吵到别人,于是压低了音量说:“雅言,咱不闹了行吗?你先把门打开,雅言?”
  
  “不想和你说。赫义城你走吧,我心里难受,想一个人静静。” 
  听出她声音的哽咽,赫义城更不能走了,他急切地问:“怎么了雅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有事你得和我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贺雅言也是个倔脾气,打定了主意不理他,负气地说:“什么事都没有,你要是还喜欢我就先回去吧,要是你不想继续我们的关系,就尽管在外面站着。”
  
  这什么逻辑?赫义城被噎得半天没吭声,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过了一会儿,他懊恼地说:“那我先走了,改天再过来看你,你别胡思乱想啊,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确定他走了,贺雅言闷闷地躺在沙发上,两人从相识到相恋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平淡无奇的相处让她愈发感觉赫义城根本不爱她。这样的认知,让她很伤心。
  
  接下来的几天,贺雅言的情绪有些低沉,开始在赫义城是否爱她的问题上纠结。以至赫义城打来电话她也不接,只回短信说:“我感觉不到你在乎我,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下吧。”
  
  赫义城收到信息就急了,可偏偏师长下了任务,让他亲自带兵搞外训去,无奈之下只得回信息表明心意:“雅言你别胡思乱想,是我不对,我没做好。不要否定我的心意,我没不在乎!”却没收到贺雅言的回复。
  
  一个月后,贺泓勋要去师部开会,原想接了媳妇和亲妹子一起和赫义城吃个饭,没想到贺雅言以忙为由一口拒绝。贺泓勋是何等会察言观色的人,马上就发现了贺雅言的不对劲,他没多问什么,嘱咐她注意身体,就直接去师部了。
  
  赫义城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贺泓勋敬礼他只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换作以往,贺泓勋肯定也不会给他好脸色,这两个男人,天生有点不对盘,可这次他出人意料地没有恼,反而心情大好地笑了笑,惹得某人恨不得赏他一记勾拳。
  
  会议结束,李师长把身为五三二团副团长的贺泓勋留下了,赫义城离开会议室前经过他身边时,状似无意地以手指敲了下桌面。贺泓勋面上不动声色,却已领会他的意思。和李师长谈完话,直接去了赫义城办公室。
  
  尽管两人关系非浅,贺泓勋还是规规矩矩地敲了门,听到赫义城应了句“进来”,他才推门而入。确定办公室没别人,他挑眉一笑,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了准妹夫,有什么家庭矛盾需要大哥给你调节调节?”
  
  赫义城瞪了他一眼,抢过他刚掏出来的烟盒,点着了火才尴尬地说:“这次有点严重,都把我扫地出门了。”
  
  “你怎么招她了?”
  “我没有。”
  “雅言从小就懂事,你不招她,她能收拾你?”
  
  “我真没有,我就是……”犹豫了下,赫义城很坦白地交代了那晚的情况,当他说到聊着聊着自己不知道第几次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贺泓勋很没风度地笑了。
  
  赫义城啧了一声,顺手把桌上的烟盒扔过去:“能不能严肃点?说正事呢!”
  
  贺泓勋朗声笑,笑够了,教育他:“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啊?有你这么约会的吗?嗳,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是把雅言那当食堂还是宾馆啊?把你扫地出门算客气了!”
  
  “那怎么约啊?非得逛街看电影啊?老实在家呆会多好!再说了,这不前段时间忙着年底演习的事,我恨不得把自己拆成几个了。”
  
  三言两语贺泓勋就知道症结在哪了,他也不废话,很有大哥样儿地教他:“你记着,雅言再成熟懂事也和牧可一样,要人疼,要人宠,你可别觉得牧可像个孩子似的才要哄,而把只大她几岁的雅言定位在长辈的位置上,喜欢她就得让她知道,感受到。”
  
  赫义城听得直挠头,末了总结了句:“女人就是麻烦。”
  
  “军事上敢和师长拍桌子叫板的人,难道不懂疼老婆也是军人重要的一课?”看了看时间,贺泓勋弯唇一笑:“改天好好给你上一课,现在我得接牧可去了,迟到了又不让我进门,惯得没个样了。”
  
  赫义城被他的得瑟样气得笑了,抬脚想踢,被贺泓勋轻巧地躲过,离开前说:“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我妹子行情贼好,你看紧点。”
  
  看紧点?!怎么看?这活的技术含量可比搞军事训练大。赫义城暗自腹诽,已拨通了贺雅言的电话,彩铃完整地唱完一遍,没人接,再打,还是一样。
  
  终于坐不住了,赫义城拿了车钥匙往外走,摔上门的时候霸气十足地说:“谁敢截胡,我扫了他!”
  
  油门踩到底,赫义城飞车来到陆军医院,远远看见贺雅言和一个男人站在路边说话,车还没停稳,人已经急急跳下来。
  
  本来火已经烧到嗓子眼了,忽见那男人又异常亲昵地揉了揉贺雅言的头发,他的怒火就再也抑住不住了,目光暗沉得有如黑寂的夜,顾不得军装在身,他冷冷喝道:“拿开你的手!”话语音已出手,伴随着窒闷的擦撞声,一记重拳砸在邵宇寒脸上。
  
  邵宇寒不是全无防备,生性的快速反应让他也在瞬间挥出狠猛的一拳,然而,拳头却在距离赫义城侧脸一厘米处硬生生收住,微抿了下唇,他沉声警告:“看在雅言的面子上这次我不计较,下次见面你最好给我客气点,赫义城!”
  
  还敢直呼他名字?赫义城还想上前,却被回过神来的贺雅言拦住,她吼道:“你干什么?他是我表哥!”
  
  赫义城愣住了,看着斯文俊朗的副院长,好半天没回过神。倒是邵宇寒略带嘲讽意味地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还是不要太冲动的好!”
  
  赫义城尴尬极了,目送表哥大人驾车而去,转头发现贺雅言已经踩着高跟鞋走了,他赶紧追上去,连抱带扛地把人弄上他的军车。
  
  以拥抱为名把贺雅言“绑架”到他那,赫义城进门就把日思夜想的女友大人抵在门上吻住了。贺雅言气还没消呢,咬紧牙关不肯就范,赫义城手臂微一用力,将她压进怀里,情动般缠绵地吻她的脸颊、颈子、锁骨……
  
  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围绕在她鼻端,席卷着她的意识,贺雅言抗拒的力道渐渐小了,神智变得浑沌起来,当赫义城的唇缓缓上移,再次覆在她唇上,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承接他由轻柔变得激烈的亲吻……
  
  一吻过后,贺雅言伏在赫义城胸前轻喘。轻抚着她柔裸的背,他低哑着嗓子要求:“今晚别走了。”
  
  贺雅言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底气不足地拒绝:“我还没原谅你呢。”
  赫义城低声笑了:“以后你不批准我不睡觉,还不行吗?”
  贺雅言捶了他一拳,微微嗔道:“反省了这么多天,就意识到这一点错误啊?”
  
  “你也不给点提示,二话不说就把我轰出门了,还说什么我不在乎你,太冤枉人了。”松了松怀抱,赫义城腾出右手摸她的脸:“我在乎的,雅言,我是真心喜欢你,就算我没说也是喜欢你的,要不我能看见表哥动手动脚就冲动了吗?”
  
  贺雅言撇嘴:“还好意思说,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流氓!”
  
  赫义城反驳:“那也是你激的!还说什么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下。冷静什么啊?我不需要冷静!”
  贺雅言抱怨:“反正我就是感觉不到你在乎我,每次见面说不上几句话就睡过去了,根本就不想我。”
  
  “我想,特别想,真的!只是前段时间白天绷得太紧了,一到你身边整个人就放松了,就像回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赫义城痞痞地笑了下,凑过来说:“你没发现我睡着的时候都搂着你腰嘛,不想能搂那么紧?”
  
  贺雅言打他:“我怎么没发现你搂得紧呢,睡得跟猪似的,叫都叫不醒。”
  赫义城哈哈笑,拦腰将她抱起往卧室走,“今晚就让你知道搂得紧不紧!”
  
  贺雅言羞红了脸,紧张地抓着赫义城的军装不松手,天眩地转之间人已被压在床上,当他的舌头探进她嘴里,在她唇齿时吻得缠绵且动情,她终于被挑得溃不成军,不自觉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他,喃喃地唤:“义城……”
  
  赫义城的呼吸因她娇软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瞬间涌上心头的狂热将他卷进陌生的激情里,带着薄趼的大手抚上她细嫩的肌肤,烫得她脸颊绯红。意识游离间,她的衣服被削离了身体,而他的军装,也终于被她颤抖的手扯落……
  
  原始的欲望有如决堤的洪水,把他们席卷包围,感觉到她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蜷缩进他怀里,赫义城的手臂重重一收抱她更紧,同时将自己的火热埋进她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缱绻过后,一切静止下来,赫义城轻柔地吻了吻睡去的贺雅言的眉心,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轻声允诺:“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尽管恋爱的悟性没有贺泓勋高,可赫义城的办事效率显然是高的。然而不管过程如何,只要他们幸福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了,新的一年,祝愿亲们一切顺意,万事给力!

知道很多亲们喜欢赫义城和贺雅言,于是写了一篇他们的番外。因为生活的变故和工作原因,很久没有写东西,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感觉,真是不好意思。

历时一年,《时光若有张不老的脸(网络原名:幸福不脱靶)》终于出版了,简体版现已在囧囧商城预订,4月全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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