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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婚高手(高干军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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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让我猜猜,”陆楷辰盯着她看,神色温柔,“苏修尧么?”
萧可玛瑙色的双眼忽然亮了一下,一只手臂撑着身子看他,良久才道:“你……不是苏修尧,苏修尧是个……混蛋,还是个贱人……他欺负我……”
她醉了,陆楷辰心里清楚。
如若换做平时,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不是一副女金刚的样子?哪里会像如今这般神色略带幽怨,双眼雾蒙蒙的,尽显娇憨之态。
嘴上这样那样的骂着,萧可还是觉得不解气,她忽然整个身子趴过去压在陆楷辰的身上,企图动手捶打两下,但又猛地发现不是那人,这时心里踟蹰,身体便摇摇晃晃的向下倒去。
为了防止她掉下去,陆楷辰一把搂住她的腰身。怀里的小女人不安的扭着身子,借着忽明忽暗的光线,陆楷辰清清楚楚的看见她红肿的左脸颊上,有五个清晰的指印。
“谁打的?”
他的声音低下来,不似平常的低沉磁性,而是泛着压抑和冰冷。哪怕是上一秒还是计较这个人心里到底爱谁,这一秒,却还是满心满眼的都是她身上的伤痛。狼大曾经在流光系列中写过这样一段话:爱情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一件事吧?他自己可以被她伤到痛死,却不能忍受看到她受伤。
易地而处,此时亦然。
不管萧可到底爱谁,陆楷辰的心意却是明朗的。爱情与婚姻不同,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然而爱情,却是可以一个人去爱的,哪怕是对方不能给予回应。所以这一刻陆楷辰的心里才会这般森然,他爱着的女人受伤了,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被允许的。
萧可迷茫了好一会儿,直到陆楷辰一手轻轻的摩挲萧可红肿了的皮肤,低头轻轻的吹气,问她“疼不疼?”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我爸爸啊,”萧可答,“哦,不对,不是我爸爸,应该是萧安的爸爸——萧、镇、南。”
她一字一句的念,缓慢而认真,眼里的悲伤也抑制不住的流落出来,她抓着陆楷辰的衣领,小心翼翼的问:“他不是我爸爸,那谁是啊?我怎么没有爸爸呢?”
陆楷辰浑身一震,盯着这个在家里受了委屈独自跑出来买醉的女孩子,胸口泛起一股酸意。
你心疼了。
陆楷辰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
他一把抓住萧可的手包裹进自己的手心里,一面小心翼翼的哄着:“乖啊,咱们回家。”
喝醉了的小女人格外不乖,执意拉着陆楷辰的衣领不松手,反反复复的问那一句:“我怎么没有爸爸呢?”
陆楷辰的心一下子就柔成了一池吹不皱的春水,此时更是耐着性子心肝宝贝的哄着,终于把萧可弄上了车。
一路开的极稳,陆楷辰特意把车速放的极缓,硬生生的把一辆法拉利开出了上海大众的速度。饶是这样,两个人到家的时候,陆楷辰还是被萧可吐得的满身狼藉。可是这人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伸出那几万块的袖子去给神志不清的小女人擦嘴。
倘若时光停留在这里,那么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夜里,身形狼狈的男人扶着一个醉酒的女人,在这漫天的月华下,神情专注而温柔。
爱情是什么?其实爱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飘渺,爱情就是在你最狼狈的时候,TA不嫌弃,甚至愿意把自己搞得比你还要狼狈不堪。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上了楼,陆楷辰把萧可抱上床,又温柔的为她脱了衣服,这才起身到浴室把自己整理清楚,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块热毛巾。女孩子年轻的酮体就在眼前,此时更是睡得昏昏沉沉,缩成一个虾米状,梦中还皱着眉头嘤咛着。
陆楷辰只觉得丹田之处陡然间升起一股燥热,顺着全身的经脉行走于各个角落。卧室里只开了壁灯,淡淡的橘色灯光洒在萧可的脸上,合适、适合。陆楷辰在那一秒,仿佛觉得自己看到了天使。
他站在原地足足做了五次深呼吸,才慢慢替步走过去。他光着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发不出一点声响。
萧可睡得正熟,梦中嘟着嘴。她的唇形极美,不薄不厚,此时在橘色的灯光下显得益发性感,陆楷辰心念一动,终于还是没忍住,低头吻了上去。
她的唇真软。
这是陆楷辰这一刻唯一的想法。
女孩子特有的馨香充斥在他的唇齿之间,还带着淡淡的红酒的味道,陆楷辰迷醉,此时吻得益发的深入。直到无意识的小女人小声的呻/吟,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人,如果仔细看,就一定会发现,此时陆楷辰的眼睛里的神情,不单单是专注。
那种至死方休的浓烈,渲染的卧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泛着火光。
C市的春夜,凉意袭人,夜风透过窗户吹进来,陆楷辰缩缩脖子,俯身下去把被子为萧可拉好,又轻轻的掖好被角。梦里的小女人无意识的抓着她的胳膊,嫩滑的小手一片温热,陆楷辰心下一暖,下一秒,却又如遭雷劈。
两个人挨得近,陆楷辰此时便清清楚楚的听到床上的小女人嘴里的呢喃,她叫的是——阿尧。
陆楷辰在那一秒,一下子跌进了一个不见底的深渊,就像上一秒还在天堂玩耍,下一秒却一脚踩进了地狱一样,那种落差强烈到,陆楷辰这一生都不想在尝试第二次。就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遭遇了一次痛不可言的暗恋,被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又痛苦的成长。
我记得陆琪曾经在微博上发表过这样一段话,感动万千网友,他说:人只有在年轻时,才会那么投入去爱。每一个受情伤的人,都有渴望被爱的心,所以才会不设防,令人可以随意刺疼。男人也好,女人也好,真爱都是件奢侈的事情,真心就那么多,用完就没了。好好爱,不要伤害TA,等到人的心坚强起来,就老了。真的,再不相爱,就老了。
陆楷辰跋涉千里,只身来到C市打拼,到如今一手一脚挣下这么大的家业,他以为他是无坚不摧的。其实不然,每一个人都会有弱点,总有那么一个人是可以伤害的到他的。萧可之于陆楷辰,便是如此。
一个男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有了软肋,便向那个人敞开了“忍辱负重”的卖国之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褒姒一笑;唐明皇八百里加急,只为取那最新鲜的荔枝。他们纵然不是明君,可是抛开历史不谈,他们又何尝不是情圣呢?
夜色黑甜,陆楷辰光脚站在地上,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人良久,久到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沁着刺骨的寒凉,才终于转身。没有得到纾解,没有冲冷水澡被迫降温,淡淡因为那样一个名字,陆楷辰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灭了。
苏修尧,苏、修、尧。
陆楷辰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念着这个名字,每念一遍,都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每一个字都拆开来大卸八块。
☆、第五章 柳下惠
那时夜色甚浓,萧可撇下整个会场的人追出去,只觉得这三月里的风刮在脸上格外的疼。
C市的夜景美得让人迷醉,她站在古朝的大门外环视四周,终于还是在一辆银色路虎旁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男人身形修长,此时正半靠着车窗抽烟,一条腿悠然自得的支起,黑色燕尾趁着夜里璀璨的灯光,那样子简直优雅的像中世纪的欧洲贵族。
两个人隔着大概十米的距离遥遥相望,萧可清清楚楚的看见随着苏修尧指尖烟火的明灭,那人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得轻佻暧昧。
“我等你好久了。”苏修尧开口,低头掐灭手上的烟。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萧可问,纵使是拧着眉的样子也依旧魅力不减。
“我就知道。”
他说的肯定,萧可却是听得大怒,正欲起身过去,身子却猛地失重,她瞬间睁大眼睛,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再抬头才发现,不过是一场梦。
她怔怔的望着卧室的屋顶,心里冷笑。
这一夜,她会梦到苏修尧,连自己都不觉得奇怪。那个人说:我就知道。即使是在梦里,也还是那般的言简意赅、不容被人质疑分毫。
萧可睁着眼睛看了良久,意识慢慢回旋,这是一个极干净整洁的卧室,蓝灰色的主调,两排深咖色的衣柜,半开的柜门露着各色男士衬衫。萧可起身,随意披了件衣服下床,她起的急,顿时眼冒金星,宿醉的头疼果然还是找上门来。
那时晨光正好,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洒的满地金灿灿的阳光。客厅的沙发上,陆楷辰健硕的身体窝在那里,眉头紧皱着。整张俊脸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竟然熠熠生辉。
萧可站在卧室门口愣了许久,终于还是浅浅的勾了勾唇角,不知带着什么情绪笑道:“傻瓜。”
有时候我经常会想,什么才是爱?我记得曾经有人这样说: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爱,就是男人帮女人买卫生巾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如果一个男人给你买衣服、买鞋子、买化妆品,他不是爱你,他是在买你。因为一旦他这样做了,那就预示着你晚上要陪他,他付出的是金钱,而你付出的,不过就是女人最重要的贞洁。而他给你买卫生巾的话,那就预示着,他晚上什么都做不了,可不就是不求回报了?
这当然是玩笑话,可是却也不无道理。易地而处,萧可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小姑娘,陆楷辰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孤男寡女、酒后乱性,可谓人之常情。
大家想想看,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带着一个醉的一塌糊涂的女人回家,帮她换衣服擦身体,这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如果这个时候在不发生点什么事的话,是不是连观众都看不下去了?假如真的狗血了一把,那就叫做必然,每个男人事后都可以解释为之“男人的正当生理需求”。
但是,倘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要么这个男人是个GAY,要么就是太爱那个女人。
陆楷辰的性取向自然没有问题,那么就是后者了,可是这份爱对萧可来说,却又是多么的沉重。或者,我们可以这样说,如果萧可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陆楷辰的身边,或许心里会更好受一点。
从二十岁到二十四岁,从一个无路可走的女孩变成如今可以独当一面的职业女性。一个男人倾尽所有的温柔把她带离曾经的阴影,萧可不是没有心。
你给我的已是太多,除了这幅残破的身体,我无以回报。
陆楷辰迷迷糊糊睁开眼的瞬间,萧可正光裸着两条小腿站在沙发前,上身罩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她身材高挑,此时白色衬衫刚好盖过臀部,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在明媚的晨光下,生生的刺激着陆楷辰的眼。
只怕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个刺激吧?尤其是那个女人还一步一步的向你走来,优雅的像只波斯猫。萧可每迈开一步,陆楷辰都会觉得心口一窒,直到萧可抬腿坐在陆楷辰的身边,他才回过神来。
“可可,你干什么?”陆楷辰深深吸了两口气,这才稳着声音答道。
萧可靠的近了一些,一手戳着他的肩膀,这才笑道:“怎么,陆大总裁?你害羞了?”
陆楷辰的脸几乎是瞬间黑了下来,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怔怔的看了她良久。时光仿佛静止了一般,陆楷辰静静的看着萧可眼中的神色,一点一点的不坚定起来,心里的城墙便一砖一瓦的悉数倒下。
在那一瞬间,他忽的想起订婚宴上,萧可撇下他先行离开以后,纪闵晴、她的死党翩然离开前的那句话——陆楷辰,我敢打包票,可可爱的是苏修尧!
萧可被他盯得心下一颤,终于还是移开眼神道:“阿辰,你要了我吧。”
不是没有这样想过,陆楷辰不是柳下惠,他做不到坐怀不乱。可是这雷池一越到底还是需要勇气的,况且,他们现在是如此的纷扰复杂,这话由萧可提出来,再传到陆楷辰的耳朵里,便立时变了味道。
时光明明还是这般静好恬淡,可是,到底是有哪里不一样了呢?
那一瞬间,陆楷辰眼里的悲伤一下子便浓的散不开,藏在毯子里的右手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他深深吸气,这才神色温柔的抬起眼睛,笑道:“可可,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萧可心里咯噔一下,没有开口,等着他继续。
“你不欠我什么,没有必要给我什么承诺或者……补偿。”陆楷辰缓缓开口,在萧可脸色莫名的变化中,一点一点细数心里方才倒塌的一草一木,“如果你在把身体给了我之后离开,那岂不是把我日后的死路都堵上了?”
萧可默然,上前抓他的手,细细摩挲。男人的手心温热,指形也十分好看,笔直修长,指甲修剪的整洁干净。这一刻,连萧可自己都觉得惋惜,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温文尔雅、帅气多金,她如果没有过往的糟粕,她如果可以清白单纯的爱他该有多好?
“可可,”陆楷辰叫她的名字,反手握住萧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哪怕……哪怕是给我一个跟苏修尧公平竞争的机会也好。”
男人声音低沉,再也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委屈的像个孩子。
那一刻,萧可不是不震惊的。她这一辈子,第一次听到如此荒诞的事情。
“阿辰,谁跟你说你需要跟他竞争了?”萧可看着他的眼睛,神色认真,“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陆楷辰睁大眼睛,良久才问:“你说真的?”
萧可点头,一下两下,答道:“是,一定。”她忽而抬眼,“阿辰,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在嫁给你之前,我还有事要做。”
陆楷辰的心一下子荒芜的像是长满了野草,原来,原来她早就计划好了,而他,不过是她计划之内的一个步骤。
他笑笑,神情落寞,“可可,其实你不必逼你自己的,你这是干什么?卖身么?你把你自己当成是什么了?把我当成什么了?”
萧可眼前晃过父亲的怒容,心下一片惨然。是吧,她这就是在卖身吧。
“可可,”陆楷辰把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对我不公平。我凭什么就非得接受你的同情?我凭什么就不能得到真爱了?”
萧可默然以对,陆楷辰继续道:“可可,你以为你这样做所有人就都满意了?人不能做这么自私,你不过是求的你自己的心安理得罢了。”话说到最后,陆楷辰脸色渐冷,“我告诉你,我不准!”
面前的男人神色森然,剑眉星目悉数向外迸射着寒光,迎面呼啸而来的是地狱的蚀骨寒凉,一寸一寸侵入人的血液,直达心底。
那个瞬间,萧可觉得冷。
如果时间可以停在那一刻之前,萧可甚至愿意哪怕就此死去,再不要为这千回百转的纠结缠绕。可是秒针滴答,阳光依旧绚烂夺目,一切都没有因为她萧可心里的悲凉而有所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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