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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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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萦柔累极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承载了过多的负担,压得她难以喘息,梁萦柔知道自己不能再这麽依附曾尧逸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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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018

  曾尧逸替梁萦柔还清了父亲的债务,又提供了良好的生活条件给她,如果想要离开,理应告知曾尧逸一声,只是她做不到与他当面道别,梁萦柔决定还是留封信给曾尧逸。
  只是对著空白的信纸,梁萦柔的眼眶就渐渐湿了,她跟曾尧逸这麽多年,那麽浓烈炙热的感情,仅凭著一张轻飘飘的信纸,就要斩断所有的一切,她无法抑制内心的伤痛。
  梁萦柔视线模糊,她提笔开始写字,才写了尧逸两个字,眼眶里低落的泪水就迅速地晕开来,笔迹斑驳,她拿手背擦了擦眼泪,继续努力地拼凑那点残余的组织能力。
  仅仅一封信就用尽了梁萦柔所有的能量,想到马上就要跟曾尧逸分离,梁萦柔就痛彻心扉,可是她不能再继续留下来,不然她会失去自我的。
  梁萦柔信里的内容只简单地阐述了自己离开的理由,她认为既然曾尧逸喜欢上了别人,他们就没再继续的必要了,也顺带提了那笔钱的事情,保证有朝之日一定会还清的。
  梁萦柔仔仔细细看著笔迹模糊的信纸,基本上每处都有她的眼泪,梁萦柔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麽能哭,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梁萦柔将信纸压在床头的台灯下,只简单地带上自己的衣服,像往常外出一样踏出大门,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幢建筑物,心里轻轻地说了再见两个字。
  梁萦柔事先决定了去她一直向往的城市,只是她还没踏上离开的火车,就被曾尧逸的人给逮住了,带头的正是怒火中烧的曾尧逸,他的眼神那麽陌生,梁萦柔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人一样,她紧紧地揪著手上的包包,坚定地说道:“我要走了。”
  “妄想。”曾尧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手下,立即上来两个人把她架到了车子里,场面简直就像一起绑架。
  梁萦柔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没有做出激烈的反抗,她以为信里的内容讲得很清楚,曾尧逸会明白她的处境,可是现在劳师动众地将她绑回去想干嘛?
  曾尧逸的手下不敢太粗暴,但是动作也称不上温柔,他们直接把梁萦柔推进车子里,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曾尧逸就坐到她旁边,而车门已经上锁。
  梁萦柔很清楚能察觉到自己的离开让曾尧逸彻底动怒了,就算两个人的感情进入冰冻期,曾尧逸也不曾正式跟她发过火,只是冷淡得像个路人而已,可是现在的他如同一只怒吼的狮子,太具有侵略性和危险性了。
  可是梁萦柔觉得自己没错,他都另结新欢了,她为什麽还要留在他身边,看著他跟别人亲昵欢好吗?她这麽识趣地让所有位置让出来,难道不是更如他心意吗?
  暴怒的男人从来没有丝毫理智可言,等车子进入大院後,曾尧逸连拉带拽把人从车子里扯出来,程庭若本来想上来劝阻,曾尧逸怒吼一声:“全他妈给我滚!”
  “阿若……救我。”梁萦柔本能地向人求救,他对於现在的曾尧逸太陌生了,根本无法预料他会做出什麽事情,她只是不想看见他跟别人好而已,离开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事情,凭什麽受到这种待遇。
  “老大,有话好好说。”程庭若惊慌地劝道,“你会吓著嫂子的。”
  “她有那个胆子离开,就该有承担後果的觉悟,谁再敢求情一句,就别再认我做老大。”曾尧逸冷峻阴戾地看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梁萦柔这才意识到可怕,曾尧逸平时是最重兄弟感情的,他甚至可以为了他们赴汤蹈火,如今能说出这麽绝情的话,是摆明了不让任何人来搭救她。
  曾尧逸的五指紧紧捏著梁萦柔的手臂,她很痛,觉得骨头都要别捏碎了,曾尧逸大力地摔上大门,响声震耳欲聋,梁萦柔很没骨气地求饶道:“尧逸……我错了……你弄疼我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梁萦柔示弱的声音总算让曾尧逸正视她,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这样才能让你记住教训。”
  说完他对於彼此之间的拉扯失去了耐性,直接将梁萦柔抗到了肩上,无视她的挣扎,脚步很快地到了房间里。
  曾尧逸毫无怜惜之意,把梁萦柔扔到床上後,就用身子压住她,他快速地解下自己的皮带,将她挣扎的双手给绑住,这次曾尧逸第一次对她动粗,梁萦柔害怕地身体颤抖,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哭喊道:“曾尧逸!你放开我……”
  曾尧逸扯住梁萦柔的长发,咬牙切齿道:“谁他妈给你的权利,说你可以离开的?”
  “我有人生自由的!”梁萦柔的头皮被曾尧逸扯得疼痛不已,表情也跟著扭曲,她从来不知道曾尧逸无情起来,可以那麽吓人。
  “人生自由?”曾尧逸脸上尽是嘲讽,“你当初像个婊子一样来勾引我,我就说了你没有离开的权利,怎麽?现在被我肏了几年,被我手下叫几声嫂子,就以为自己是谁了?我就算不要你了,你也他妈在这里给我待著。”
  梁萦柔知道盛怒之下的话不能完全当真,可是曾尧逸的话太伤人了,他骂她是婊子,把她对他的感情践踏成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却比任何利器都致命。
  梁萦柔的眼泪瞬间决堤了,她陌生地盯著上方的男人,她很想反驳他的话,可是喉咙发紧,始终发不出一个音节。
  曾尧逸将梁萦柔翻了个身,用力地扯碎她的内裤,然後掏出自己火热的巨茎,蛮横地将硬物捅进她的私处,梁萦柔的甬道很干涩逼仄,这一下让她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可是曾尧逸仿佛还嫌不够,开始抽动坚硬的肉棍,一阵阵的刺痛不断地传来,梁萦柔知道自己流血了,而血液的溢出又恰恰润湿了肉穴,这让曾尧逸的抽插顺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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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019

  那天是梁萦柔所有经历中最可怕的一次,甚至比父母被人逼债那天还要吓人,曾尧逸毫无温柔可言,他蛮横地进犯著疼痛的私处,一次两次三次……她数不清曾尧逸在她身上发泄了几次,到後来她全然麻木了,曾尧逸还在继续操干著她。
  空气中弥漫著浓重的血腥味,梁萦柔哭得歇斯底里,曾尧逸都没有停下惩罚的动作,她求饶,她咒骂,可是对曾尧逸来说都不痛不痒。
  梁萦柔中途晕厥了两次,曾尧逸才终於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只是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家里一下子多了十来个人,梁萦柔自此彻底失去了自由,她的活动范围除了这幢大宅,哪里都不能去,她连学校也去不了,梁萦柔给曾尧逸打电话,曾尧逸一次都没接过。
  梁萦柔悲哀地发现自己成了一只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可是金丝雀还有主人逗弄,而她孤独地生活在这里,曾尧逸不曾回来过。
  梁萦柔很茫然,她几乎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了曾尧逸的身上,可是在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後,梁萦柔已经对他绝望了,她只想早日离开这个牢笼。
  梁萦柔就这麽浑浑噩噩地过了半个来月,一天早上醒来忽然想到了曾尧逸曾经跟她透露过的一点消息,她问过曾尧逸既然是犯罪证据,为什麽还要留著,曾尧逸虽然没有回答她,但是他说了把东西藏得很好,没有人可以想到,在梁萦柔的软磨硬泡之下,曾尧逸没有准确说出那个地址,但是说跟她有关。
  梁萦柔那时候也没细想,她当然不想知道曾尧逸藏重要文件的东西,一是避嫌,二是怕她不小心透露给了别人,可是她现在可能需要知道那些东西藏在哪里。
  梁萦柔想要一个离开的契机,只有大家把注意力都从她身上转开了,她才有机会从这里逃出来。
  就在梁萦柔思索那个秘密地点的时候,传来了曾尧逸身受重伤的消息,那一刻梁萦柔几乎心脏停滞,她无法否认自己还是那麽关心曾尧逸,程庭若问她要不要去看曾尧逸时,梁萦柔犹豫了,她不想再跟曾尧逸有所牵连,最後硬著心肠拒绝了。
  程庭若很失望,他再三跟梁萦柔确认是否真的不愿意去看曾尧逸,梁萦柔很坚定地说不去了。
  程庭若临走时告诉梁萦柔曾尧逸这次伤得不轻,希望她能亲自去探望一下,梁萦柔自嘲她以什麽身份去探望曾尧逸。
  只是那天晚上梁萦柔失眠了,她翻来覆去脑子里想的都是曾尧逸,一会儿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一会儿是他身中子弹的样子,全部都是恐怖的画面。
  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梁萦柔忽然想到了跟她有关的地点,她这辈子除了自己原有的家,就是後来做服务生的会所,学校,以为现在所在的大宅,而会所和学校来往人数太多,地点都太复杂,现在的大宅是曾尧逸名下的财产,他肯定不会放重要的文件,那只可能是她原有的家。
  梁萦柔的家在父亲身背巨债後,就被银行拿去了拍卖,至於被谁买走,她没有去关心,因为她的能力也没那个本事去买回来。
  梁萦柔的思路一下子开阔了,她只需要再确认自己的家是不是被曾尧逸买走,就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假想。
  第二天一早梁萦柔就给程庭若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想去看看曾尧逸,程庭若高兴万分,忙说现在就去接她。
  梁萦柔心里有很大的负罪感,程庭若一直以来都很照顾她,无论曾尧逸对她如何,程庭若对她的态度始终没变,张口闭口都是嫂子,而且对她极为尊重,而自己却想要利用他以达到离开的目的。
  程庭若来得很快,梁萦柔尽量保持著镇定,先是关心地问了几句曾尧逸的伤势,然後才切入主题问曾尧逸是不是买下了她家的房子。
  程庭若显然很吃惊,问道:“怎麽突然说起这事?”
  梁萦柔苦笑道:“我最近很想我的父母,想到以前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就特别想念那幢房子,而我问过银行,房子被谁拍下了,他们不肯透露。”
  程庭若一听梁萦柔这麽伤感的话,立马替曾尧逸辩解道:“嫂子,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不少委屈,但是老大他做事都有自己的准则,等他伤好了,你们肯定也会过得很开心的。”
  “阿若,我知道你关心我们两个,不过我想我们不可能再像以前那麽开心了。”
  “一定可以的。”程庭若斩钉截铁地回道,“哎呀……我实话跟你说吧,嫂子,你家那幢房子的确是老大买下了,他本来送给你做生日礼物的,可是怕你知道了就会住回去,一拖再拖,到现在也没告诉你。”
  梁萦柔听了後很吃惊,问道:“他这麽跟你说的?”
  “当然,老大很在乎你的,他就怕你离开他,所以上次才会大发雷霆。”
  梁萦柔不知道程庭若的话是真是假,无论如何,上次曾尧逸那麽出格的举动,让她对他仅有的期待也磨灭了,她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曾尧逸是不是会又爱上别人,她不想这段感情留下的只有怨恨跟伤痕。
  “阿若,我看完尧逸後,想回我自己的家看看可以吗?”
  “嫂子,你别为难我,现在不太平,老大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你离开家的,今天接你也有我亲自来,就怕你有危险。”
  “我不会耽搁很久的,我只是想去缅怀一下我的爸爸妈妈,我想跟他们说说心里话而已,阿若……我心里憋了好多话。”梁萦柔越说越悲伤,程庭若哪里受得了,他虽然私生活比较混乱,当初还想调戏梁萦柔,可是在知道曾尧逸对她的感情後,就不敢有一丝遐想,而且表现出了无比的尊重。
  “那我等下问问老大。”
  “别……”梁萦柔急忙制止,马上掩饰住自己的紧张,小心地回道:“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他买下房子的事情,我等著他给我惊喜,而且我就回去看一下而已,不会耽误多久,有你看著不会有事的。”
  程庭若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他刚才一不小心就说出了曾尧逸买下房子的事情,之前曾尧逸可是嘱咐过他不能透露的,这样一来更好,而且他对自己有信心,能保护好梁萦柔,“好吧,但是最多只能逗留十分锺。”
  “嗯,我答应你。”梁萦柔高兴地应道,同时很内疚地望了一眼程庭若,希望他不会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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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020

  曾尧逸在一家私人诊所疗伤,他的手臂和胸膛各中了一枪,手臂这枪是子弹擦过,是轻伤,但是胸膛这枪临近心脏,再偏一点点就足以毙命,在取出子弹的时候,还因为失血过多,进入休克的状态,好在曾尧逸意志力够强,身体素质也好,惊险挺过去。
  梁萦柔不喜欢医院,自然也不喜欢诊所,那呛人的消毒水味道让她的眉头紧蹙,她到的时候,曾尧逸正在休息,程庭若叫了几声,曾尧逸才慢慢转醒。
  梁萦柔发现曾尧逸消瘦了不少,而且脸色毫无血色,在看见她後,示意她坐到自己身旁,并且屏退了所有人。
  梁萦柔现在害怕跟曾尧逸独处,自从上次可怕的经历後,她看见曾尧逸总会不自觉地颤栗,她已经不敢保证他是否会伤害自己……
  梁萦柔面色惨白,双手冰冷,比曾尧逸这个病患还要严重,曾尧逸的双眼微垂,显得精神匮乏,如果不注意听,都不会发现他在呼吸。
  看见曾尧逸的状态这麽差,梁萦柔又会忍不住担心,就算两个人之间有过不愉快,她还是希望曾尧逸能够健健康康,他们曾经是那麽亲密。
  “你最近过得好吗?”曾尧逸睁开双眼问道,消瘦的他眼眸更加深陷,仿佛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梁萦柔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怎麽可能会过得好,虽然没有到达地狱般的生活,可是她过得很痛苦……
  曾尧逸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又继续道:“那天是我不对,我当时气头上。”
  “不是什麽事情都可以用这个理由推脱的……”梁萦柔哽咽地回道。
  “你是不是不肯原谅我?”
  梁萦柔难受地偏过头,她不明白时至今日曾尧逸怎麽还问这个问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两个会走到今天根本不是一句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她每天都等待著曾尧逸回心转意,可是一次次的失望,让她不敢再有所遐想,原谅他又如何,不原谅又能怎麽样……她都决定要离开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可怕的沈默,以前两个人一起时总有说不完的话,她向他撒娇,他逗玩著她,就算不讲话也是含情脉脉,不像现在一旦沈默下来,就是浑身不自在。
  梁萦柔又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说道:“我想离开了。”
  曾尧逸只用专注的眼神一直看著梁萦柔,然後泄气道:“你如果觉得在家里待著闷,就让阿若陪你出去走走,但是不要离开他的视线知道吗?”
  “我不闷。”
  曾尧逸苦笑,“你在跟我赌气。”
  梁萦柔没有回答,曾尧逸无可奈何,嘱咐道:“好好照顾自己吗?你瘦了好多。”
  梁萦柔背对著曾尧逸,拼命地眨动眼皮,以防止眼泪奔涌而出,到了今时今日,他用注目关心的语气跟她讲话,只会让她更难堪而已。
  调整好情绪後,梁萦柔回身讲道:“你也照顾好自己。”
  说完这句话,梁萦柔就没有再逗留,直接开门走掉了,程庭若第一时刻走上前,他一下子就看出梁萦柔情绪不稳,只是他没有追问她跟曾尧逸进展如何。
  在去梁萦柔原来家的路上,程庭若没有像来时那麽呱燥,显得沈默寡言,这正好让梁萦柔安静一下,好好地思考即将发生的事情。
  当车子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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