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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烫 十八子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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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谁比不行,跟我比?我告诉你,木羽他就是成心的。”阿瑟弹了十八的脑袋,嗤笑:“我是说给左手听的,你真当那小子突然回北京,就是因为不想在广州呆着了?”
十八转着手里的橙汁杯子不吭声。
“早点儿让他死心,比让他伤心强。”阿瑟皱了眉头:“他有没有给你吃好的?”
十八噗通倒在吧台上:“你能不能说点儿别的?别说这事儿了”
“别的?那这样,你有了小孩,记得让他管我叫舅舅……”阿瑟的表情充满无限向往,“都说娘亲舅为大,我就要当那最大个儿的。”
“看看吧,我就说有古怪。”方小刀前言不搭后语,“早让你回来,你就磨蹭,原先都说了让你在北京呆着别走,你非要搞什么冷处理啊,你当爱情真是双向选择吗?北京就没有酒吧吗?”
左手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翻着楼盘的宣传页。有些户型还不错,通南通北,夏天的时候,风会从北朝向的窗户吹进来,再从南朝向的窗户出去,那种感觉应该不错。
“我现在连她的男人是谁都没看见,人家小孩儿都有了?你上次说她突然搬家我就觉得有古怪,到底能是谁呢?”方小刀坐在左手身边,开始自言自语,“不行,我得把这事儿搞清楚了……”
左手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喋喋不休的方小刀:“说完了没有?”
“说……完了。”方小刀迅速闭上嘴巴。
左手站起身,声音冷的象冰块:“出去!”
方小刀战战兢兢的跟着站起来,声音小的象蚊子:“可是,可是这是我家啊……”
“出去!”左手皱眉,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方小刀乖乖的往外走,连关门的声音都不敢大声。
左手猛的把手里的楼盘宣传页砸向茶几,过塑的闪光宣传页噼里啪啦的在茶几上散开,
楼道里,方小刀贴着房门小心的听着,等里面传出砸东西的声音,方小刀蜷缩在防盗门外面,紧紧的握着拳头,五官都要移位了。太心疼了,刚置办的家底儿,这会儿都不晓得左手在里面都砸了些什么
“真该死,拖着他去别人家不就好了,就算砸也不是砸我的……”方小刀拍着自己的脑袋,后悔不迭。
房门突然被拉开,左手铁青着脸出现在门口,冷冷的看着门口的方小刀。
“我,我拿东西。”方小刀结结巴巴的。
左手一言不发,绕过方小刀往外走。
“你去哪儿?”方小刀有些不放心。
“去喝酒。”左手进了电梯。
木易打量着摆满东西的房间,一脸疑惑的表情,有点儿不确信住进来的到底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哥,谁住你这儿了?”木易终于没忍住好奇心,“你不是不喜欢跟别人合住吗?”
木羽在阳台小心的浇着花儿,好久没这么闲情雅致了,看来跟女人合住也没那么糟糕。
“你同学?还是你朋友?”木易走到阳台,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管好自己的事儿吧,我的事儿你少管。”木羽用手轻轻擦拭着盆栽的叶子,绿色的叶子慢慢显露出来。
木易眯着细长的眼睛,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结婚?”
“你想想这学期你怎么拿到奖学金吧。”木羽一脸的不屑,“我已经不准备再给你钱花了,亲兄弟明算账,你回去做个贷款协议,下半年开始还我的贷款。”
“不会欠你钱的。”木易突然凑近了木羽的脸:“你不会是同性恋吧?你一定是同性恋!”
木羽浇花的手停顿了一下,想起她穿衬衫的感觉。他怎么就没发现,原来她穿衬衫的感觉还真的象男人?
烟花令(2009。6。05修改)
周末,小米拽着十八去泡温泉,圆形的温泉周围可以倚靠的地方有些高,小米个子太矮,坐进去后,三两下就滑到水里,在里面张牙舞爪的,突突的鼓着泡泡。十八只好把小米拽起来,旁边池子里的几个人看见小米的表现,误以为跑温泉也可以那样玩儿,也都顺着可以倚靠的温泉壁滑到池子里面,然后在池子里面突突的吐着泡泡。
泡温泉、洗桑拿,这样会享受人生不像小米的风格,倒是很符合阿若。
“你哪来的温泉票?”十八狐疑的看着小米。
小米挣扎着,努力把脑袋露出热气腾腾的水面:“阿若给的啊,这家的老板和阿若妈妈是同学呢,以后我多管她要票。”
十八把头靠着圆形的池壁,看着高高的棚顶,上面有绿色的藤花,爬的密密麻麻的,长的茂盛的,还会往下垂着半米一米的。
“你不会真的有宝宝了?”小米朝十八扬着水花,声音小小的。
十八皱了眉头,估计又是阿瑟这个大嘴巴:“阿瑟跟你说的?”
“才不是。”小米神神秘秘的鼓着嘴巴,“那天吃韩国料理,结账的时候,小歪偷偷跟阿瑟说的,小歪说他有次算错了什么安全期,他女朋友就有宝宝了,也是看见章鱼啊螃蟹啊呕个不停……”
十八刚想说话,看见远处,阿若散着长长的秀发,缠着白色的浴巾,风情万种的朝小米和自己走了过来。阿若走到池边,伸手挽了长头发,慢慢脱下浴巾,小巧柔软的脚像是蜻蜓点水一样试探性的探进了温泉,她的脚趾甲涂着荧光色的指甲油,衬着白皙水嫩的皮肤,真的会让人想入非非。
“最近好吗?”阿若惬意的坐到十八对面,笑了。
十八透过泛着热气的水面,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脚趾头,想着怎么回答都够矫情的,索性不说话。
阿若用水泼了自己,水滴就滴滴答答的顺着阿若柔若无骨的手臂还有性感的锁骨流淌了下来,十八咽了下口水,有点儿恨自己长了眼睛。
“我朋友最近挺闹心的。”阿若看看十八,又看看时不时防备着自己滑进温泉里的小米,“她家的小狗闹假孕。”
十八的脸一红,低头看着水面,不知道阿若想说什么。
小米咦了一声:“假孕?什么是假孕?”
“哦,她家的小狗不是纯种的,所以不想再让它生小狗了,可是母性都是一种本能呢,时间久了小狗每年发情期过后,就以为自己真的怀孕了,吃东西什么的真的象怀孕的小狗一样的表现呢,然后还会叼着绒毛玩具不停的舔啊什么的,把玩具当它自己的孩子了呢……”
十八眯着眼睛看小米,又是一个大嘴巴。小米嘿嘿笑着跟十八眨巴眼睛,然后滑进温泉里不停的吐着泡泡。水面上就剩下了十八,还有阿若挑剔眼神。
阿若细若无声的一边又一边的划着水,“你别想用这招留住他,我知道你生理知识少的可怜,不想去医院,有试孕纸,几秒钟的事儿……”
十八看着水面没说话,小米的表情在水下变得极其兴奋。
“怎么,不敢试了吧?”阿若的嘴角露出笑意,“我倒是很想知道,他要是知道你在骗他的话,会是什么反应?”
十八盯着阿若有些挑衅的眼神:“那你去跟他说好了,我到现在还没想不到怎么办?最好是假的,不用你说我都会欢庆半年。”
“你们两个坏蛋,我都要憋死了,也不拉我一下……”小米拽着十八的手臂从水里爬起来,呼呼喘着粗气,抹着脸上的水珠儿。
阿若睁大了眼睛:“我以为你故意潜水呢?”
小米一脸的不满:“什么啊?我是滑到了好不好?”
酒吧里放着pearl jam的《Even Flow》,声音嘈杂的就像随身听电池电量不足之前发出的呜咽抗议声,声音透着软软的颓废。左手就在这种嘈杂躁动的音乐里,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当左手喝到第五杯啤酒的时候,露娜从酒吧外面进来,四处看着,笑着朝左手的方向走了过来。
“真是的,回北京了也不说下。”露娜拢了下头发,用肩膀撞了一下左手,“太不够意思。”
左手喝了一大口啤酒,心不在焉的看着露娜手里的烟,:“时间都不对,为什么每次的时间都不对?”
“什么时间不对啊?”露娜潇洒的点了烟,膝盖利落的抵着吧台,“这不刚到就给你电话了吗?你走了,我跟索多多就是不合拍,唱不来。想你了,反正在哪儿都是唱,我也回北京好了……”
露娜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嘴里的烟的吐了出来,那些袅袅的烟,绕着左手的脸,还有衬衫里面的胸膛,弥散着,然后慢慢被空气稀释了。
左手倚着吧台,恍惚的转着手里的啤酒杯。
“我住我姑妈家,离这儿挺近的,我姑妈家好几套房子,我就自己住。”露娜弹着烟灰,涂得粉红色的指甲,有意无意的在左手的手臂上轻轻的划着。
露娜拿过左手喝过的啤酒杯,喝了一大口啤酒,声音含糊不清:“一会儿去我那儿吧。”
小歪给阿瑟介绍了女朋友,小歪跟阿瑟说:“女孩子太高雅了,学美声声乐的,高雅的哥们儿要是不把他介绍给你,都觉得我对不起你俩。”
阿瑟跟高雅的声乐女孩儿罗飞飞第一次约会就在罗飞飞开的工艺品店里,那里摆满了工艺品的蜡烛,罗飞飞给阿瑟放《夜莺》,放《Angle》,告诉阿瑟哪些音阶容易唱破,听着不好听。
阿瑟傻呆呆的听了一个晚上,听的眼皮上下打架,差点儿把他闷死。所有的美声音乐在阿瑟的印象里都是“哦啊哦啊哦啊”,包括唱破了的那些声音,约会的最后,阿瑟买了罗飞飞店里的一堆好看的蜡烛灯。
烟花令(2009。6。05大修改)
“你今天怎么了?”阿瑟看着十八索然无味的扒拉着水煮鱼,人家吃的鱼,她捞出来的都是鱼骨头。
十八情绪明显低落,最近这段时间她的情绪都糟糕的不行。某个瞬间开始,她的世界再也没有平衡和希望,剩下的都是木然,就如回答别人的问话,答案都是“哦”、“噢”、“恩”。
“还在想和他的那点事儿?”阿瑟点了烟,非常不爽的皱着眉头。
十八放下筷子,叹了口气:“阿瑟,大学快毕业的时候,我特希望能找份旱涝保收的工作,比如国企,喝茶看报纸的日子被每个有理想的人唾弃,但只要一辈子不犯什么错儿,那就是铁饭碗,有医疗保险,有退休金,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搞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可是大学毕业那年的招聘会上,我丢了自己最喜欢的钢笔,被拥挤的人群挤出了展位,所有找工作的都拥挤在国展的大厅里,磕磕碰碰的挪着步子,半小时连20米的距离都走不到……”
阿瑟往啤酒杯里弹着烟灰,沉默着。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将来走出校门的人生和我在大学的时候是一样的,不确定,我还得不停的往前走,对了,招聘会那天我买了深蓝色的POLO衬衫,袖口和领口里面还挂了绸子的底衬,对着镜子系扣子的时候我就会多些勇气,至少我的衬衫领口和袖口是带底衬的……”十八笑着给自己倒了杯啤酒,喝了一大口,阿瑟的表情有想阻止的意思,但终于还是没动,习惯性的把餐桌上的烟和打火机丢了过去。
十八心不在焉的给自己点了烟:“实习的时候到科技日报专题部,实习工资800块钱,诺大的专题部,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主任,一个是我,主任超喜欢参加各种各样的新闻发布会,昆仑饭店的,亮马河饭店的,还有建国饭店,后来我才知道他如此敬业的原因是因为企业开新闻发布会会给记者车马费,剩下的工作都是我的,最忙的时候一天要处理七八个专题报道,我就问我自己,是不是我这辈子能干的就是打杂?后来换了工作,还是类似杂货铺的公司,公司老总找我当秘书,可笑吗?就是因为我看着不像女的,他的情人很放心……”
“来,喝酒。”阿瑟端了啤酒杯,朝十八的方向递过去,厚厚的扎啤玻璃杯撞到一起,阿瑟抿了嘴唇,接着吸烟。
十八释然的松了一口气:“现在又到了舒雅的公司,我还是个保姆兼秘书兼,要去幼儿园威逼利诱那些幼儿园的老师把舒雅儿子的托管费退回来,还得去高中给她女儿开家长会?今天舒雅女儿跟舒雅发火,搞丢了我做的行政报表,舒雅把这笔帐算在我身上,扣了我这个月的绩效……”
“又不是什么好工作?别干了。”阿瑟终于没忍不住,大学时候养成的习惯,让她在选择工作的时候,还是看低了自己的能力。
“我发现我没有梦想了。”十八把所有的啤酒都倒在自己的扎啤杯子里,她真的有些难过,“唯一的梦想就是我一直坚持给杂志社写稿,这期只有我500字的稿子,你知道今天编辑跟我说什么吗?编辑说,‘十八,你换成散文诗吧,我多给算标点’,我连500字的梦想都没了,我的工作、爱情,统统都糟糕的不行,就这样我竟然还能跟别人酒后乱性……”
阿瑟在手里转着打火机,看了她半天,竟然找不到最恰当的话来劝解。
小歪风尘仆仆跑进包间,兴奋的看着阿瑟:“哥们儿,我没说错吧?约会咋样?”
“你过来。”阿瑟朝小歪晃晃手指头,从身后拿出一大袋东西,“有东西给你。”
小歪一脸的□:“咱兄弟俩穿一条裤子的,没那么客气……”
阿瑟一把拽着小歪的衬衫领口,上来就是一通暴打,小歪左一声右一声的尖叫着。
“你大爷的,知道这些是什么不?”阿瑟揪着小歪的衣领,“老子今天特想点你的天灯,罗飞飞对着我唱了一下午的‘哦啊哦啊哦啊’,你想闷死我是不是?我还得装高雅的听着,还得莫名其妙的买一堆彩色蜡烛,我不点你天灯干什么?”
十八微醺的打开阿瑟丢开的袋子,里面全是包装漂亮的蜡烛灯。
“真漂亮。”十八有些惊讶,感觉那些蜡烛象星星。
小歪挣脱了阿瑟,有些恼火:“你不会约她吃饭吗?喝咖啡啊?看电影啊?逛夜店啊?干嘛非得在她店里听美声歌曲?”
阿瑟有些茫然:“也是啊,估计是被声乐嚷嚷傻了,下次看电影吧。”
小歪大口大口的吃着水煮鱼,斜睨着阿瑟:“还用我教你这些吗?你比我在行好不好?”
露娜晃着手里的钥匙,背倚靠着房门,看着左手步履艰难的一阶一阶的上着楼梯,走廊的声控灯在左手的脚步声中,亮了,灭了,再亮了,再灭了。
“你真的喝多了。”露娜对着灯光翻着房门钥匙,转身唏哩哗啦的开门。
左手拽着楼梯扶手的手臂,在楼道灯光下,有青筋突出来,上了最后一阶楼梯,左手倚着楼梯扶手的拐角,点了支烟。
“进来啊?”露娜开了门,双臂撑着房门两边,身体悠闲的晃着,长长的项链,来回的抖动着。
楼道的声控灯簌地灭了,左手指间的香烟泛着焦灼的炭火儿,一闪一闪的,露娜小声的吃吃笑着,没有开房间里的灯。左手低着头,好一会儿丢了手里的香烟,用脚在楼道的水泥地上用力的碾着,然后朝露娜走过去。
木羽拿出钥匙开门,心里动了一下。他在想,她这个时候会不会在家吗?
他想起很多年前的自己,愿望简单的可怜,过圣诞节,开门的时候会期待看见礼物,不管什么,只要是给自己的都好,哪怕是一双颜色老旧的袜子。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房门被推开,木羽刚要开灯,看到十八房间里跳动的光亮,但不像灯光。他慢慢关了防盗门,小心的走过去,轻轻的敲门,里面没有反映。他犹豫了一下,用手按下门把手,悄无声息的推开门。十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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