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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烫 十八子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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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这么多钱,三哥……”
  “我是哥,他是爷,你让我怎么帮你?”廖翊凡的嘴角动了一下,笑容里带着凉意,“每次都有人帮你,你戒不了赌的,每个人做事儿都要付出代价。”
  廖翊凡转身走出咖啡厅,杰森傻呆呆的看着廖翊凡的身影在咖啡厅门口的灯光里慢慢走远。杰森颓然蹲下,他的表情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
  
  冬天的月光比小区的路灯还要黯淡,十八抱着枕头坐在床边,转头看向窗外清冷的孱弱的月亮。木羽叼着烟,背靠着墙壁,他觉得自己真的喝醉了,因为他很少像现在这样渴望跟十八说话,最让木羽反感的是,他很想说些心里话。
  “我想睡觉,明天要上班!”十八的声音跟窗外的月光一样冷淡,她说话的时候都没看他一眼。
  “我明天也上班!”木羽耐着性子,竭力想让自己因为酒精而躁动的情绪平静下来,他慢慢走到十八身边挨着她坐下,“我耐性没有想象的好,我也不是喜欢克制自己的男人,我们相处成这样,我也怕!”
  “你有什么可怕的?”十八转头看向木羽,她想不明白木羽还有怕的东西,应该怕的那个人是她,因为十八发现自己和他的关系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我怕,那种得到后的厌倦。”木羽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在床上,醉醺醺的看着天花板,“说□点儿,就是激情过后的疲倦感,有时候我会想,要不我们就这样过着算了,双人房单人床,还能挑起我做男人的斗志!”
  “你说的厌倦,是不是就像你跟阿若那样?”十八侧过身盯着木羽,她说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感觉,下意识里只想到她和阿若一样,相同的女人本质,不同的姓名、性格形式和身体构造。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知道这样说你会失望,但我不喜欢让你听假话。”木羽仰躺在床上,他握住十八的手,轻揉着她硬硬的关节,“可是我跟阿若她们在一起时,我从来没怕过这个问题,小笨蛋,你说这算不算我的良心发现?”
  “我一直都怀疑,你有没有良心。”十八抽回手,她突然不想再听到木羽说出的任何话语。或许是不甘心,也或许是她也厌倦了这种要靠智商去揣测对方想什么的生活方式,她承认自己很笨。
  “我们玩儿真心话大冒险吧?”木羽突然很有兴致的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十八的眼睛,“我想知道你都想些什么,我也想让你知道我想些什么,这样公平吧?”
  “你……会说真话?”十八的笑声里带着不屑和鄙夷,木羽这个男人有说真话的时候吗?
  “不是我没不说真话,问题就是我说真话你根本不信,那这样,谁要是敢说假话,就是在向对方表白。”木羽的表情认真的让人紧张,他重新仰躺在床上,拍着身边的空间,“你躺在这儿,我们都看着天花板。”
  十八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参与这个扯淡的游戏。她听说过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但十八很怀疑游戏的真实性,谁会在游戏里跟别人说自己的真心话?
  “你怕了?”木羽枕着手臂,看十八的眼神里带着揶揄和挑衅。
  “笑话,有什么怕的?”十八横下心,也仰躺到床上,跟木羽一样看着天花板,客厅的灯光从门缝透进房间,天花板没有想象中模糊。
  “我先问你。”木羽侧过脸,他好像对这个游戏很有兴致,“那天晚上我去找你,如果我们没有酒后乱性,你会不会跟我住到一起?要说真话!”
  “不会。”十八回答的很干脆。
  “这应该是你对我说过最真的一句话,该你问了。”木羽的声音带着失落。
  “我就想知道,你去找的那天晚上,我们是不是真的有过……酒后乱性,是……”十八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闷闷的问出一直隐晦在心里的疑惑。
  “是!”木羽的回答果断的不容十八去置疑,似乎她提的问题比1+1还容易。
  “那为什么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不可能……”十八还是不甘心的再次追问木羽,她承认自己笨,可是会不会真的笨到什么感觉都没有呢?
  “要我说具体细节吗?”木羽侧过身看着十八,非常敬业的描述着,“那天晚上你先是喝醉,然后抱着我跟我说不要走,不要把你一个人丢下,我没喝酒,当然没醉,你也知道我喜欢占女人便宜,你不让我走我当然不会走,我就把你抱到床上,解你衬衫的扣子,然后是牛仔裤腰带,你是成年人,你不反抗我,我就当你默许我的禽兽行为了……”
  “我没问题了!”十八恼火的推开木羽,也埋怨自己提出这样尴尬的问题。
  “不行!我必须说清楚,不然你肯定觉得我诳你!”木羽不依不饶的翻过身,凑到十八身边,笑得邪邪的,“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对,是腰带,我怕你尴尬,还特意关了灯,之后的程序就是……”
  “都让你不要再说了,没听见吗?”十八火大的从床上坐起来,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向木羽。
  “不说可以,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木羽抓住枕头,笑容里带着诡异。
  “快点儿问。”十八松口气,只要木羽不说那些让她尴尬的无地自容的所谓过程就好。
  “喜欢我吗?”木羽慢慢收起笑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十八,“说真话,不然我当你喜欢我。”
  “我,不知道。”十八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她没想到木羽会问这样一个让她茫然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
  “唔……这样的回答,还不算糟糕,该你问我了。”十八的回答似乎并没让木羽失掉兴致,他竟然有些期待十八再次问出的问题。
  “我没问题了。”十八沉默了几秒钟,想不出有什么要问的。
  “怎么会没问题呢?我多问1个问题,你不问我不觉得吃亏吗?”木羽皱着眉头,又开始他的循循善诱,“你问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就行,你问我‘喜欢我吗’?问吧。”
  “你,你喜欢……”十八犹豫再犹豫,想着问出这种问题之后木羽眼神中可能出现的那种戏谑和揶揄,她决定不给自己找不自在,“你喜欢阿若吗?”
  “喜欢!”木羽没想到十八磕磕巴巴好不容易提出的问题,竟然是这样转折的收尾,他没来由的也跟着恼火起来,“喜欢的不了得,我超喜欢跟阿若上床,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吧?”
  
                  朱檀番外
  和充满活力的学生在一起,我觉得我是个比他们大点儿的大孩子。那段跟他们在一起的年华,让我变得更老,他们却都长大了,散发着无所畏惧的冲劲儿,真好,这就是年轻。
  如果还有在读书的看十八的小说,那么,请珍惜你们的年少时光。
  
  某年某月,咖啡厅
  我去上海读博,十八来送别。
  终于又可以当回学生,但我却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开心。
  
  (一)
  像我这个年纪,经历了读书时代,家庭,还有孩子之后。再回到学校,单纯的奋发图强的年少的读书目的已经改变,而是如何让我剩余的人生变得更好,还有让我的小孩子如何较于他人有更好的开端。
  比如,她会开心的羡慕我又能回到学校,闻到墨香味道的图书馆藏书,又可以在学校里散步,回忆年轻岁月里的那些故事。我却在想,毕业后可以把小孩子的户口带到北京市,或者让小孩子高考的时候,以北京市学籍的身份,就能省去不少跟外地考生竞争的分数。这就是涉世未深的和深居社会后的区别,是不是很大?
  她是我学生中运气相对较差的一个,你可以说她慢半拍,反正每次都是差一点儿。但这种运气似乎并没有太影响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多少会让我看到一种勇气。
  我是看着她成长的,她的大学,包括她糟糕的恋爱。不是不想帮忙,是真的帮不上忙。我记不清自己教过多少学生,我很少能记住每一届学生的名字。因为太多了,每个学生都要由高中时代的青涩,转变成茫然,然后在找到自己的方向,这就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的蜕变,没有谁是一点苦痛都没有的,只不过是每个人的蜕变和成长不同,有的人让你看的见,有的人让你看不见。不管看得见,还是看不见,我都知道经过这些过程的孩子,在走出校门的那瞬间,已经告别了一个时代,那个时代的名字叫:青春。
  
  (二)
  我没怀疑过十八的人生,即便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辛苦。
  象十八这样的小人物,她要想获得跟别人不一样的人生,还会有更多的辛苦等着她,即便比想象中的辛苦再困难。若她要想走下去,那么永远别用同情去可怜自己,这是她大学毕业前,我跟她说过的话,尽管这句话听起来很残忍,但却是一种事实,什么时候看见苦痛不会流泪了,那么我会恭喜她,真的有成长了。
  我没给过十八什么,只是像给别的学生一样多的机会。她能抓住,说明她准备了,即便这些准备是无意识的。
  我很担心左手,象他这样的学生,左一脚,右一脚,虽然不过是两脚的距离,但人生却是天地之别。还好,至少在大学时代,左手的两只脚始终没有越过分割线。我不知道这个分割线和方小刀,或者跟十八有多少关系?
  有时候一起吃饭,我能看到左手的眼角和十八的距离,就像数学上的黄金分割点。这种完美分割点带来的一定不是最完美的故事,而是差别的空间,我很想点破,但每次都忍住,他们都不是孩子了,需要成长,更需要自己去承担。也可能最后的结果很糟糕,但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就如同我青春年少的人生一样。
  后悔这个词儿,是用来让你记住的,如果没有后悔,你肯定不知道你的人生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我想,左手是不会后悔,至少那个叫十八的人,在他躁动不安的青春期,没有让他偏离人生的分割线。
  底线是个好东西,至少它让你有畏惧。
  
  我觉得最幸福的学生,应该是方小刀和小诺,这两个最无遮拦的家伙这辈子是没有机会得抑郁症了。不痛快的话都说出去了,除了给听众带来不痛快之外,他们什么都不记得。
  人这一生,要看自己想要什么。无病无灾,无起无落,就是大赚。但要就快乐而言,那么方小刀和小诺这种类型的学生也是最有这种快乐的运气,他们是幸运的,没有那么多的人生起落,当然也就少了很多应对付出的辛苦。这就和作用力反作用力一样,没有太多的辛苦,那么快乐就变得很容易得到。
  左手是幸运的,因为他有了方小刀这样把他当亲人的朋友。十八也是幸运的,因为她有了小诺这样的姐妹淘。有了这样的朋友,灰色的生活会增加很多乐趣。
  
  阿瑟和小麦的幸运得益于家庭的优越,他们除了是幸运儿,还是好孩子。严格的家教,并没有让奢侈的生活掩盖了他们的本性,也可以说他们的本性也原本如此,所以他们才会把十八把左手当成朋友,原本他们并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我是没想到他们会成为朋友,还会住在一起很久。
  
  (三)
  我是看着这些可爱的学生慢慢成长起来的,从他们入校后,到经历过各种的磨砺,还有好的坏的,差不多的大学过程之后,再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学校。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学校也一样,永远的学校,流水的学生。
  在他们离开学校的那瞬间,我的第一个感觉是,我老了,我被他们追老了,他们又被新生追走了。等新生再毕业,新的新生再入学,再毕业,再入学……在这样的循环下,他们也都会慢慢的变老。我们的生命都在被时间的圈子栓的紧紧的,谁也没有办法离开。
  
  (四)
  当踏上去上海的火车,我从车窗能看到站台上十八的身影越来越小。不知道很多年过去,我和十八,还有那些已经天各一方的学生们再见面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就是……我真的老了!老的只剩下了回忆,那算得上我执教生涯的额外财富。
  我,祝福他们,好好的工作,好好的生活。
                  欧阳番外
  我从小到大,从来没那么勇敢过,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做?才是一种勇敢。
  但有一个人,让我变得勇敢了,至少让我去做了一件……可以称之为勇敢的事。
  但是,我却再也找不到她了。
  我22岁生日那天晚上,我在她面前喝了好多啤酒;当我再也找不到她的时候,我就习惯了找啤酒。
  那个跟我一起上中级会计课的女生,她叫十八。
  
  某年某月,加拿大安大略省,多伦多机场。
  从左手拖着皮箱从机场出来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那些年属于我们的年轻岁月,终于结束了,因为我从这一刻起……再也不知道她的消息,因为左手是最后一个在她身边离开的人,那些熟悉岁月里的人。
  
  某年某月,回忆。
  (一)
  左手的粗话,方小刀的废话,是我象哇哈哈纯净水一般的大学生活里异样的点缀。在宿舍,我是……很怪的人,不喝酒不抽烟不说粗话。不打牌不玩游戏不吃街边摊的馅饼和煎饼凉皮,甚至连学校录像厅里的港片都不看,一直到大学毕业,我只去过学校的舞厅两次,一次是给左手送吉他,一次是去找十八。
  但这些对我父母而言,我是他们最高雅的孩子。
  我跳舞,不过是跟母亲介绍的专业老师跳国标、华尔兹。
  我也玩儿游戏,不过是绅士的斯诺克,还有陪父亲玩围棋,暑假的时候会跟姨夫去加拿大打猎,甚至猎杀的动物尺寸和年龄都是事先设定好的。
  一直到上大学,我才知道有一种碳酸饮料叫可乐,而我只敢偷偷的喝,在家人的聚餐里,我只能喝鲜榨橙汁,还有红葡萄酒或者白葡萄酒,至于左手和方小刀他们经常喝的啤酒,还有劣质的白酒,至少是被我父母嗤之以鼻的。
  但我真的羡慕他们的生活,甚至羡慕他们再宿舍熄灯后不怀好意的谈论某些女生的样貌,还有他们的身材。我从来不插嘴,只是安静的象睡着一样听着方小刀不停的说,还有左手的沉默。
  就在这个时候,我认识了十八。
  我听过她的名字很久了,因为我和左手一个宿舍。我还知道她是学校学生会的,寒假开学的时候,我路过学生会宣传部的办公室门口,她背对着我在黑板报上写东西。粉笔划在有木头结的黑板上,偶尔发出尖锐的声音,她写字的时候一定很用力,因为我能听见粉笔打在黑板上重重的声音。
  初春的阳光透过宣传部的玻璃窗,粉笔尘在光线柱里安静的飞舞。
  那天,她穿了白色的风衣,风衣的领口竖的高高的,触到她脖颈处的短发上。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叫十八,我真的会以为我看到的是一个男生。
  我知道她这学期有中级会计课,而且是和我们专业一起上的阶梯教室大课。
  中级会计第一堂课,我一直站在综合教室外面看表,从综合教室门口往里看,我能看见她就坐在后排。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我一直都觉得单独认识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首先,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跟女生搭讪最合适。其次,我很奇怪我为什么想认识她?如果单纯的想认识,找左手帮忙并不是很难。很多年后,我才明白,其实那个时候我是知道左手喜欢她,而且我真的有把左手当成自己最好的兄弟。
  上课铃响后,我才急匆匆跑进教室。我的想法太不真实,原先的打算是想趁着上课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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