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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烫 十八子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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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不停的点头:“恩恩,心疼的厉害呢。”
十八笑了,有阿瑟在的地方,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一辈子能有这样的兄弟在身边,安心是永远的。
“那我还是选第一条路吧。”小麦耷拉着脑袋,表情可怜兮兮的。
阿瑟得意洋洋的看着十八:“怎么样?老哥我有一套吧?小麦快去换衣服。”
小麦在房间门口站住,凶巴巴的看着阿瑟还有十八和小米:“我也要画三只乌鸦诅咒你们,没人性……”
阿瑟手里的报纸朝着小麦就抡了过去,小麦慌忙关门,报纸砸到门上。
左手背着吉他,在上火车前,最后看了一眼广州的火车站,本来没想到会这么快离开这个喧嚣的城市。因为够陌生,在这里呆着可以肆无忌惮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酒吧,音乐,还有一些回忆。
“行李都给你办理托运了,明天晚上你就可以到北京了,到北京后来个电话……”索多多从来没有过的啰嗦,把行李票塞进左手衬衫的口袋,表情有些失落,“我昨晚想了一夜,你走了对我倒是有一个好处,不会再有人跟我抢酒吧的漂亮妞儿。”
左手往肩头顺了顺吉他,表情冷淡的就像索多多是站台上的工作人员,“我不在,小诺和夭夭你多看着点儿,快点儿帮她们买回北京的票,走了。”
左手头也不回的检票上车,索多多恼火的哼:“臭小子,跟我说几句好话能死啊?”
火车开动的瞬间,左手坐在床铺上看着手里的吉他发呆,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慢慢掀开车窗的窗帘,真的离开这个城市了吗?有时候,往事一直都是占上风的东西。
“我回来了。”左手终于听到自己心底,那句压抑了好久的一句话。
小麦瑟瑟发抖的蜷缩在病床上,用医院的被子包裹着自己,手里拿着一把削水果的小刀,警惕的看着病床周围的人,医生好笑的看着小麦,小米不停的偷笑。
“怎么这么怕打针啊?我给你找个老护士,经验多,扎上去就跟没扎一样,行不行?”中年医生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很想小麦也跟着放松,“现在都不是打针的问题了,我建议你打点滴,你都39度了,打退烧针都没那么快,最好打点滴,中午一个晚上一个就能退烧了,再这么烧下去你小心得肺炎……”
小麦嘟着嘴:“那,那还是打针吧。”
“你有病啊你?”阿瑟没好气的一把抢过小麦手里的水果刀,“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
十八看着小麦的表情也感觉好笑,还有点儿同情,这孩子的神经也太脆弱了。
“那,那能不能让我休息十几分钟,我我太紧张了。”小麦磕磕巴巴的看着医生。
医生笑了,看看手表:“行,你先躺会儿,我一会儿通知护士过来,别太紧张了,以紧张肌肉绷紧,会更疼,针头往外拔也不好拔……”
小麦面无土色,硬邦邦的坐在床上不敢动,这医生也是,哪有这么安慰人的?人家本来就怕紧张好不好?要是针头真的拔不出来怎么办?小麦坐不住了,腾的跳下床,一副落跑的表情。
“我说你能不能当回男人哪?跑什么跑?”阿瑟一把抓住小麦丢到床上,“老实呆着,躺会儿就没那么紧张了。”
小麦象个木乃伊似的躺倒床上,阿瑟为了防止小麦逃跑,挨着小麦身边也躺下,还特意用自己长腿压住小麦的腿,小麦想跑都跑不了了。小米笑出声,十八看着小麦的表情也想笑,到底是小孩子。
“不准看,你俩都出去,一会儿要脱裤子的。”小麦涨红了脸。
小米不屑的哼了一声:“人不大,毛病还挺多,好像谁愿意看你屁股似的,全身上下没有三两肉,十八我们走!哼!”
小米拖着十八走出病房。阿瑟躺在小麦旁边,顺手抄过床头的杂志,看了起来,小麦看看天花板看看阿瑟,又看看病房门口。
“我想上厕所。”小麦拿开阿瑟手里的杂志。
阿瑟皱眉,拍了小麦脑袋一下:“懒驴懒马屎尿多,打完针再去!”
小麦苦着脸:“不行啊,我不上厕所更紧张。”
“快点儿回来。”阿瑟拿开腿,小麦穿了鞋子一溜烟的出了病房。
沈嘉洛闷闷的翻着手里的杂志进了护士值班室,上面的广告页,粉色限量版的HELLO KITTY猫,可惜买不到了。
护士长匆忙往外走,差点儿撞到沈嘉洛。
“小沈,208病房3号床有病人情绪不稳定,我得马上去看看,对了,109病房1号床有病人发烧,你去打下退烧针,病人晕针,你注意点儿……”护士长急急的走出护士值班室。
“晕针?不会是小孩子吧?”沈嘉洛眨巴着长睫毛下的眼睛,放下手里的杂志。
小麦打着去洗手间的旗号跑出病房,在医院门口松了口气,小脸儿烧的通红,他竟然还嘿嘿笑:“想打小爷的针?门儿都没有。”
可怜的阿瑟,还在病房里等着小麦乖乖回来打针,等的都睡着了。
沈嘉洛端着医用托盘进了109病房,偌大的病房,只有1号床位躺着一个人,好像睡着了,还用杂志盖着脸。
沈嘉洛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晕针?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你不是睡着了吗?你不是晕针吗?趁着你睡着的这会儿,脱下裤子,直接把退烧针打上,等你醒了,针都打完了,还晕个六啊?沈嘉洛为自己的想法叫绝,差点儿仰天长笑。
沈嘉洛蹑手蹑脚的把躺着的阿瑟腰间的休闲裤往下褪了褪,没有什么反映?很好,这种状态才对吗。她用棉棒沾了消毒的药水在肌肉注射的地方涂了涂,然后拿起退烧针,找准了位置,猛的扎下去。
然后,阿瑟象一只被烧了尾巴的猫,从床上腾的就站到地上,非常受伤的嚎叫着,外面的裤子落到地上,露出里面被扯了一半的白色内裤。沈嘉洛吓傻了,后退了好几步,那支倒霉的退烧针象豪猪的刺一样□的扎在阿瑟的屁股上。
阿瑟皱着眉头扭头看了下自己的屁股,恶狠狠的瞪着沈嘉洛:“你你你在干什么??”
“打,打针啊?你不是发烧吗?”沈嘉洛差点儿被旁边的床绊倒,“怎么是你?”
“你才发烧呢?”阿瑟抓住屁股上退烧针一拔,因为肌肉绷紧,针头竟然还扎在肌肉里,阿瑟的脸都要绿了,又拔了一下,才把针头□。
沈嘉洛吓傻了,认出阿瑟就是自己那天想买限量版HELLO KITTY猫时遇到的人,胆战心惊的用棉棒蘸了药水去涂抹阿瑟打针的部位,“按住啊, 2分钟就好。”
“沈…嘉…洛!”阿瑟盯着沈嘉洛护士服上的工作牌,眼睛绝对能喷出火来,“我要投诉你!”
烟花令(2009。6。05修改)
十八同情的看着坐在对面忐忑不安的沈嘉洛,其实沈嘉洛长的挺漂亮的,尤其是长长的睫毛,还有睫毛下面水水的眼神。那种漂亮淹没在一种青春的感觉里,不需要胭脂水粉,不需要金银首饰,她的皮肤好的有点儿不像话,小巧的鼻子上,连一个黑头都找不到。不过这些在阿瑟杀气腾腾的眼神里,什么都算不上了。
“你到底有没有推针管里的药水?”咖啡厅里人来人往,阿瑟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盯着沈嘉洛,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早就体无完肤了。
沈嘉洛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声音小的象夏日荷塘中闷闷的鱼从水下翻上来,吐了一下水泡,“好像,推了一点点……”
阿瑟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旁边喝咖啡的人转头看过来,阿瑟铁青着脸:“那个退烧针什么成分?都有什么副作用?”
“跟复方氨基比林、咖啡因、非那西汀的这些药差不多,阿司匹林大剂量了能引起恶心呕吐,复方氨基比林大剂量注射才会引起虚脱……”沈嘉洛心惊胆战的看着阿瑟青铜器一样的表情,声音都打颤了。
阿瑟绝望的用手盖住捂着脸,不知是不是太过绝望了,阿瑟竟然说出一句:“我们家会不会绝后啊?”
旁边坐着的小米扑哧笑出声,医院的味道,会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不会的,我只推了一点点药水,只有大剂量才会……”沈嘉洛急了。
阿瑟握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问题是我没发烧,再少的量对我都是大剂量!你这个笨蛋!”
沈嘉洛被阿瑟的表情吓坏了,眼睛眨了两下,眼泪就流了下来。小米本来是幸灾乐祸的,谁让沈嘉洛之前说画乌鸦诅咒她?但看见沈嘉洛哭了,小米没一会儿就倒戈了。
小米瞪着阿瑟:“别那么凶好不好?”
“废话,扎的又不是你的屁股。”阿瑟哼了一声,用手指在沈嘉洛面前敲着桌子,“这事儿没完……”
沈嘉洛擦了眼泪,哽咽着说:“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你知道?”阿瑟恼火的瞪着沈嘉洛。
沈嘉洛打开随身的背包,慢慢的从里面拿出钱包,然后把钱包里的所有钱都拿了出来,还有两张银行卡,然后把这些东西都推到阿瑟面前:“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一张工资卡一张是家里人给我的卡……”
阿瑟的脸都青了,小米愣了一下,开始笑。
沈嘉洛咬着嘴唇,像是下了重大决定,又在背包里摸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串非常时尚的项链:“值钱的都在这儿了,这个是俄罗斯紫金,我哥出差时候在俄罗斯给我买的,我妈说市价也能卖三千多……”
“你搞什么啊你?”阿瑟气的浑身发抖,“我是敲诈你吗?”
眼泪在沈嘉洛的长睫毛下面打着转儿,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阿瑟:“我们能不能私了啊?我才刚实习两个月,要是让医院知道了,实习报告就惨了……”
“我拜托你用用脑子好不好?要是有什么后遗症……”阿瑟真要疯了。
沈嘉洛哭出声,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我哥是澳洲神经科的医生,你要是真有后遗症了,我找我哥,我会负责的……”
咖啡厅很多人都转头看阿瑟,好像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儿。
舒雅和舒非在办公室里吵架,十八就拿了烟靠着墙翻看新到的杂志,新一期的杂志上,是她一个月前投过去的稿子,关于幸福和爱情,“天堂很近,幸福很远”,没想到这句话是真的。
办公室墙壁的隔音效果不好,平时舒雅在她办公室里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的声音都能听见,何况是吵架?
舒雅是真的抽舒非耳光,十八听见过,也看见过,挨打后的舒非基本没有表情,反而是舒雅,每次都委屈的不行,好像挨揍的是她。关于她们的恩怨,好像是大家当初一起创业,后来,舒雅老公把公司印鉴权利也给了舒非,也就是说舒非有权利签署公司的所有支票,随便哪一张支票,只要盖了舒非的印章,你就可以到银行兑换出钱来。
在一支烟要抽完的时候,小诺打过来电话,小诺在电话说:“十八,左手回北京了,明天晚上到。”
烟灰落到杂志封面上,焦灼的暗火儿晕开了优美的灼伤,然后熄灭了。
十八对着电话沉默,小诺咿咿呀呀的声音太过遥远:“我和夭夭也收拾好了,这两天也马上动身回北京,丫的,我们又可以一起臭屁了,奶奶的,有我在你身边,我看你笑不笑?”
十八终于还是没笑出来,左手真的回来了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晚那么一步?
小麦在医院不死不活的放了阿瑟鸽子,阿瑟想到那个扎在自己屁股上跟自己毫无干系的退烧针就火大,象抓猫一样拎着小麦去了医院,点名让沈嘉洛给小麦打针。小麦挣扎的厉害,看见沈嘉洛手里的药水和针头,像是看见黑白无常,除了不能当场昏死过去,能做的小麦都做了。
阿瑟不为所动,生生脱掉小麦裤子,凶神恶煞的瞪着沈嘉洛:“打啊?”
“我不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小麦哭天喊地,双手拍打在医院墙壁上,隔壁的病人和医生都过来看小麦。
沈嘉洛手都哆嗦了,迟迟没有动作,小麦惨兮兮的扭头看着沈嘉洛,那楚楚可怜的眼神绝对一百个动人。
“要不,要不还是给他吃药吧?”沈嘉洛无比同情小麦,长睫毛下的大眼睛全是泛滥的爱心。
小麦拼命的拍墙拼命的点头:“恩恩恩,吃药吃药,我吃药!!”
阿瑟哼了一声,瞪着沈嘉洛:“我没让你给他屁股扎满退烧针就够对得起你了。”
“我要吃药!我要吃药!”小麦扯着脖子喊,医院的整个门诊都回响着小麦荡气回肠的声音,多好的一个病人啊?药厂真该感谢小麦。
沈嘉洛犹豫着要不要给小麦打退烧针。
阿瑟冷笑:“好啊,你不打是吧,那我得找你们头儿说说上次你给我……”
打蛇七寸,谁都有七寸,刚才还爱心泛滥的沈嘉洛这会儿变了个人,非常专业在小麦的屁股上涂抹药水,针头迅速伺候到小麦屁股上的肌肉上。小麦荡气回肠的喊声戛然而止,一双手在墙壁上做最后的挣扎,扑腾了两下,小麦吐出一句话:“你们这群,丫的!”
阿瑟心满意足的吐了一口恶气,松开小麦,小麦象无脊椎动物似的倒在了旁边的床上,沈嘉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眼神中满是愧疚感。
“还没完呢?”阿瑟摸着下意识的摸摸他挨了针头的屁股,瞪着沈嘉洛。
烟花令(2009。6。05修改)
快要下班的时候,十八接到了房东阿姨非常莫名其妙的电话。
房东阿姨非常不满的说:“我说十八啊,你在我的房子也住了那么长时间了,想搬走你怎么也得跟我打个招呼啊,说搬走就搬走,物业还以为你卷了我的东西跑了呢?”
十八对着电话足足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阿姨,怎么可能啊?我没搬走啊?”
“你还算有良心,虽然搬家没跟我打招呼,但好歹还给我找了个房客接着住下去,我也没什么损失,不过咱不好听的话儿得说在前面,这个月你是只住了十来天,剩下的房租我可不会退给你……”房东阿姨喋喋不休的在电话里说着,“帮你那搬家的朋友还挺好,把你买的旧冰箱都给了我呢。”
十八的脑子嗡了一下,搬家?朋友?什么?连冰箱都送出去了?十八终于想起自己的钥匙给了木羽,这个混蛋!
十八挂了房东阿姨的电话,刚要给木羽打电话,米乐笑嘻嘻的推门进来,手里晃着一串钥匙。
“十八,刚才木记者过来,让我把钥匙给你。”米乐把钥匙放到十八办公桌上。
十八拿起那串莫名其妙的钥匙,果然不是自己的钥匙,“他人呢?”
“走了有一会儿了,刚才你开会我没叫你。”米乐不解的看着十八。
“为了把你的房子租出去,断你的后路,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木羽悠闲的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翻着手里散列开的日记本。纸张旧的不行,搬家的时候本来想扔掉,但上面写的满满的都是的字,他还是从废报纸里捡了出来,觉得有些稀奇。
阿瑟在餐厅门口下了出租车,四处看了一下,进了餐厅。
“这么伤感?”木羽慢慢合上陈旧的日记本,朝门口的阿瑟挥挥手,。
阿瑟皱着眉头坐到木羽对面:“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
“所以我先找你。”木羽小心的把手边的烟灰缸拿开,距离阿瑟远远的,“下次打人别用这玩意儿。”
阿瑟拿出支烟叼在嘴上,冷笑:“找我干什么?要是真有诚意挨打,怎么也得换个场合吧?在这儿算什么?”
“我想和十八住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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