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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贱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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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她感觉赵友唯那仿佛带着电流的手指抚上她的肌肤——在理智的尽头,她听到了一声惨叫,似乎有某种东西被摔到了地面上,然后是怒吼声,叫骂声……
再来,再来,她就记不清了,什么也记不清,等到清醒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房间里,房间里狼籍满地,到处是她衣服的破布片,还有碎玻璃,桌椅板凳等等东倒西歪,有的还被摔坏了,而她的床头则有一整套新衣,至于被子内的她自己,一丝不挂……
她多么希望自己只是在做恶梦,做了一个真实感极强,极恐怖的恶梦,梦醒了就可以松口气,庆幸只是个梦而已。
是的,是恶梦,赵友唯只是约她出来将他们之间的问题谈清楚。
那段时间真是糟糕透了,爸爸中了彩票中了十万,本来一家人还很开心,想不到他竟会被“有心人”拉去赌场,而后居然迷上赌博。
到最后更是糊里糊涂欠下了一百多万的巨额债务。
在她家山穷水尽之际,未婚夫赵友唯也来凑热闹,要取消婚约。
而取消婚约的原因据他毫不掩饰的说法:
一方面是她家里这份难还的巨债,另一方面也是由于他在出差之际结识了一位富有的寡妇,并与之相恋。为了能与富有女人结缘,他决定不再和她有所往来。
她宋慧乔很痛苦,哀求过,挣扎过,甚至万念俱灰有过轻生的念头。
虽然痛苦,却也于其间逐渐愿意接受事实,同意与他分手——他们终于相约见最后一面,将两人之间的瓜葛就此彻底撇清,做个了结,分道扬镳。
所以,怎么可能又出这样的事?
可是她身体的感觉却又不容她逃避地、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它已遭遇欺辱,她强忍着泪水胡乱地穿上衣服,之后跌跌撞撞地跑出酒店,最后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住处的。
原本认为那就是结局,最最令人伤痛的结局,可谁知它似乎仅仅是一个开始——
宋慧乔恹恹地眯开眼帘,她似乎于半梦半醒中又再睡了一个回笼觉,如果不是外面的敲门声不断地在砰砰作响,她还会再睡下去。
她起身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位身着制服,模样端正的年轻女孩子,带着甜甜的笑说:“小少夫人吃饭了,太太让我来喊你下楼。”
虽说还不饿,虽然想到与对她颇不喜爱的老夫人同桌吃饭,也令她没太多味口,宋慧乔还是对了年轻女孩子礼貌地笑笑,说声好,然后随她下了楼。
邹家的中餐比早餐吃得反要简单,因为在家中餐桌上吃饭的实际上只有三个女人,男人们不是有事,就是在公司吃工作餐不回家。
宋慧乔寡言少语
这就是新婚(1)
宋慧乔寡言少语,近乎沉默地咬着饭粒,和着菜往肚子里咽,她基本吃不出它们的味道来,也许它们其实是美味的,可对于没味口的人,比如她,它们就只好比木头渣。
餐桌上,老夫人照旧对她不理不睬,只有邹母有一句没一句地同她说些客套话,一顿饭吃得冷冷清清,既沉闷又无聊。
吃罢饭,老夫人早早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邹母拉着她话了些家长里短,就说要带她在邹家院子里转转,让她熟悉一下周遭的环境。
宋慧乔感激这位可以说是自己名义上的婆婆的关心,微笑着点头表示愿意。
可两人才起身,邹母随身的手机便响了,邹母接了电话,宋慧乔在一边听谈话内容似乎是一位阿姨约人打牌。
邹母挂了电话,便显出为难之色来。
“妈……您去吧,等一下我自己去院子里转转就行了。”宋慧乔善体人意地道。
“那怎么行?我才说好带你一起去走走。”邹母摇头。
“又不是出门,只是在院子里走走,不会丢的,您放心吧,倒是不能让朋友久等您,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宋慧乔安慰她。
邹母还是不肯,宋慧乔又再好言劝慰了一番,她才总算愿意出门去了。
邹母离开不久,宋慧乔便缓步移向房门外,跨过一道两边种满各色小花的小径,又再踏上一条铺满鹅卵石的,边上种有行行杨柳,一弯小溪从右侧潺潺流过石径。
杨柳垂条,枝枝叶叶翠色宜人,小溪清亮的水,在阳光下折射出犹如钻石闪光的晶亮色泽,眼前景致,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恬淡,画意诗情,令人目迷忘返。
宋慧乔缓缓吸了口清新的空气,心中的千头万绪似被这如画的景致牵引溶化了去。
而脚步也在不自觉间变得轻快、随性而动。
行不多时,便又见一片欣欣向荣的小树林,林中隐约可见跳动着阳光的玻璃屋顶的一角,宋慧乔犹豫了一下后向着林中那闪动着玻璃光的方向步去。
踩过草丛,惊奇于身边绕树而生的菟丝花的袅娜、缠绵,感动着空气的香甜,宋慧乔信步而前。
不多时,一间高大玻璃房如记忆里的童话一般闪动着清新、亮丽的光彩映在她的眸中,尤其是清晰可见的,内里一株株奇花异草,另外还有里面一些与外面不同的,各种热带树木更是让她眼睛一亮。
带着一丝好奇,宋慧乔缓缓移身向玻璃屋,不久就在背阴的一面找到了入口,房门并没有关上,她一推就推了开来。
屋内的温度比外界高了许多,令宋慧乔感到有点热,她在屋内略略定了定脚跟,尔后随意地选择了一个方向,并无多少顾忌地信步行去。
——这里全都是邹家产业,邹母曾告诉她,如走到尽头,她将会看到一堵高大的院墙,她相信邹家应不介意她随意地在邹家地盘上随便走走。
走过一段热带阔叶木叶群,宋慧乔又见到一丛丛叫不出名奇花异草近在眼前,朵朵花开绚烂,教人见而忘俗。
她停了一下身形,将它们欣赏了一会儿,才要移动脚步向着花丛走去,却又突然止住。不知是不是神经过敏,她感觉背后有人注视着她,那目光如芒刺一般扎背。
这就是新婚(2)
她攸地扭头,背后却只有热带植物默默无语。
“有人在那里吗?”她问。
回应她的也只有层层绿叶,那仿佛永不会褪色的绿意。
她转过身,凝定在原位,比刚才更分明地、更强烈地,她感觉隔着那层层绿意的某处,有一双饱含了敌对与恨意的眼睛正牢牢注视着她……
她用力摇摇头,想要摇去心里的那份感觉,想要告诉自己,它只是幻觉。
是的,只是幻觉,她向绿色深处试探性地问去:“有人吗?有没有人在那里?”
叭叭两声,绿枝无风自动,一串紧凑且诡异的脚步声随后响起。
宋慧乔心中一惊,想不到身后居然真的有人!
她忘不了刚才曾感受到的,裹在绿叶后面那份浓浓敌意。
那个人难道恨她?!为什么?!又是谁?!
“停一下!好吗!”她不由地喊:“你是谁?为什么要跑?你是谁?!”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愈来愈远去的脚步声,宋慧乔心念一动,抬腿追去,然而才跑几步,斜刺里忽然窜出一个人来,与她撞了个满怀。
宋慧乔刹不住脚,在惯性作用下,差点摔倒,幸而那人及时伸臂将她拉住,才避免了一场难堪。
“小少夫人,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一个人吗?”她还未站稳,拉住了她的人似已认出她来,用疑惑的声音地对她唤着。
宋慧乔瞧了眼来人,见是位顺眉顺眼的,衣着齐整的中年妇人,便又再举目向适才她要追的方向望去——那里已然一片岑寂,哪里还有丝毫响动。
“刚才,是谁……谁在那里?”她一边张望一边呢喃。
“没有呀,小少夫人……你是不是看错了?”
听到回应,宋慧乔忍不住朝着先前并未多在意的中年妇人看去:“刚在有人跑过去了……请问,没看见吗?”
“没有……小少夫人,真的没人,这一片地儿的花花草草都由我管理,如果有人来了……我多半会知道的……”中年妇人低着头说。
“是吗?”宋慧乔听着她闪烁其词,心知她在撒谎,却也不想揭穿。
“小少夫人还想转转吗?”中年妇人又问:“我对这里熟,要不要我带你四处走走?”
“谢谢,”宋慧乔淡淡一笑:“不用,一会我就该回去了。”
说罢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又转回首,原想对中年妇人说希望下次有机会她能带着她在这附近四处走走,还想说,她觉得这里很美。
但她却说不出话来,一瞬间,虽然只是在转回头的那一瞬间,她千真万确地在这个中年女人的眼中见到不屑与敌意,一瞬间后,中年女人回复为柔顺的模样。
对她殷勤地笑问:
“小少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宋慧乔转回身,稍有些失神地向来路步去,中年女人的不屑她能理解,在世人的眼中,她实在是高攀了邹家。
可敌意呢?她万万想不出自己曾在哪里见过中年女人,又如何得罪了她。
另外那个躲藏在她背后,被她发觉后逃跑的人,也令她无从理解。
就算感受到敌意只是她自己神经过敏,可是为什么逃呢?
这就是新婚(3)
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并非中年妇人。
因为她们相撞时,她还听到那个脚步声越跑越远……
宋慧乔失着神,直到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将她往花房外拉扯。
她无暇分辨对方是谁,被人用力抓握的胳膊传来的疼痛直教她抓狂,那只手带着十足的狠劲,在拉扯她的同时,只差没将她的胳膊拧断。
“请你放开我,我疼!”她对拖着她前行的人大声□□,使劲儿欲要甩掉对方的手。
并且尽量躬着身子前行,使自己不致于被她前方的人拖倒在地。
直到出了花房,来到她不久前经过的溪边小径,她才被大力甩开,由于没有心理准备,差点儿跌入溪水里。
“说!你为什么去那里?”几秒钟之后,她的耳侧又传来阴冷的声音。
“什么去那里?”宋慧乔有些失措地盯着在眼前半寸见方的灰色西服领口。
“是不是邹伟让你来的?”那犹如冰冻三尺的声音片刻后又再响起,言词却更令她莫名其妙:“可惜他错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宋慧乔转脸凝定对方那比声音更寒冷的侧面。
“你当然知道,所以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你我之间的婚姻只是一种约定,该给你的已经给你了,其它的别妄想……你最好安静,乖巧地做你的小少奶奶,少惹事生非!”
“虽然不懂你在说什么……”宋慧乔倍感受辱地挺了挺背脊:“但有一点我要向你澄清,那就是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妄想,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还有,我并不觉得自己有惹事生非!”
——分明地,她什么也没有做过,哪来惹事之嫌?她不懂。
“你还嘴硬?!”对方听了她的话后怒火更胜,抄手握紧她单薄的胳膊:“你敢……”
“痛!”宋慧乔龇了龇唇,接着用尽全力一把推开对方:“邹杰,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并不知道那里是你的禁忌地,若果我知道,就算你请我,我也不会去!”
说完即转过身,迅速离身而去——不争气的泪雾倾刻间占满眼眶。
“宋慧乔!你这是什么态度?”她听邹杰在她背后喊,却连头都不曾回。
他的行为与言语令她倍感侮辱,她不想还在他面前示弱,展示她的在他看来,怕只是卑微又可怜,惹人厌烦的泪水。
泪雾化为水,最终一滴滴落下,划向腮边,又滑向,衣襟、地面,在阳光照射下倾刻间羽化成气。
——如果可以选择,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只是,她没得选……
是的,她没得选,半个月前,他就对她这么说。
“我不愿意,也不明白,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为什么……?”她说。
“你没得选。”他斩钉截铁地打断她。语气中毫无商量的余地。
她愕然:“我……”
不等她再次将话说完,他已经接口:
“你要想想,你父亲的欠债,还有你肚子里……”他顿了一下,盯着她的小肚腩:“你认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就算孩子可以不要,但你父亲的债,你要怎么还?”
这就是新婚(4)
“你难道想帮我?”她的声音微颤。
可与之同时,她又怀疑,可能吗?他真那么好心?只是想帮她?她之前怎么看不出来他有多心慈、多良善,她不曾见他扶危济贫过。
但他说得不错,象她这种家庭,一家人的工资加起来一个月也不过四五千多元(且还是她工作后才有的水准),归属于生活在大都市却连一处真正可算作自己的房子都买不起的穷家小户,百万对她们家来说,就只如同一个天文数字。
“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爸爸想吧,女儿要嫁给有头有脸的大公司工程师,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嫁妆怎么能寒碜?我……我……呜……”父亲的话言犹在耳,教她心酸。
“我不止是为了帮你,也是为了我自己。你记住,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其它什么也不是。”他言词冷峻地说,犹如回答她内心的疑惑,同时亦将她的思绪带向现实。
“我?我能帮你什么?”宋慧乔不解。
“那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你只要明白,这交易对你无害便成。”邹杰冰冷地拒绝解释。
“如果我不同意呢?”她说:“不同意这种不合情理的事呢?”
“迂腐,”他冷讥:“收起你无聊的自尊心、道德观,等等等等。而且我说过了,这件事你没得选。”
她最后发现,的确没得选,只有“嫁”给了他。
为父债,为肚子里的孩子,也因为他处心积虑的步步相逼,逼到她无路可走——
孩子是赵友唯的,自从酒店的事发生后,十多年的感情都化做烟尘,令她寻不到留恋与再回味的理由。
曾爱之深,所以如今亦恨之切罢,赵友唯如今在她心里虽然只剩下可恶、可恨,她连他的声音都不再想听到,但孩子并没有罪。
她去医院好几次,每次都跑了出来,她无法下定决心打掉这个孩子,他在她肚子里,她能感觉到他的鲜活,感觉到他与自己血肉相连,她无法狠心相舍。
他许诺她可以生下孩子,给孩子一个可以安然出生的名份,并帮她抚养长大。
条件是甘心情愿做他有名无实的妻子,直到他拍板说可以了,离婚为止。
是的,他们的婚姻只是一种互助的形式,他已表明说他对婚姻没兴趣,只是事业和家族逼得他不得不找一个妻子而已。
她曾认为,接下来的日子,将是一段时间的波澜不惊,犹如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活力的婚姻生活——不过,也好,这样的日子未尝不好。
可是……
“你是谁?为什么站在这里?”宋慧乔突然听到一个娇柔的声音问。
那声音近在耳旁,她甚至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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